其實在選賓館的時候我還是仔細考慮過的。♀我選的那個離我家較遠,但是離茶葉蛋家卻很近。這樣有什麼事我可以就近找到「支援」而不用打擾老爺子。
到了賓館,很麻利的辦完入住手續。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還特意用獅子頭的身份證登記,當然這也引起了獅子頭小小的不滿。
「你分明是做賊心虛!看你輕車熟路的樣子肯定做過見不得人的勾當!」
我一笑而過,「開玩笑,我是那種人嗎?」
「說不準。」
進了房間,獅子頭說擠了一身的臭汗要先洗個澡。
「哦,那一起吧?」我色迷迷的說。
「滾!」
我就在外面看電視等她。心想這還不是早晚的事,您大老遠跑來不會就是為了跟我逛街吃飯的吧?
一會兒獅子頭從浴室出來,只穿著內衣!這該死的內衣完全隱藏了重點,展現了誘惑。這對于一個沒有經歷過風月之事的人來說是非常殘忍的,使得我非常想把那兩塊「破布」從獅子頭身上扯下來。
「看什麼!壞蛋!」
「看我該看的,你都這樣了我還不看你,說明我心理有問題。」我收回直勾勾的目光,將注意力盡可能放在獅子頭的臉上。
獅子頭從包里拿出替換的衣服。一件女式襯衣與包臀短裙將身體的大部分雪白的肌膚都遮蓋了起來,不過手臂和腿部露出的部分足以說明其他部位的白女敕。此刻獅子頭將頭發放了下來,輕輕的一甩頭,柔順的頭發如瀑布般垂下。
此時的獅子頭,果然是前凸後翹呈現一個「s」型。雖然這個「s」並不是很夸張的那種,但足以讓我滿意——起碼她不是個「0」型的身材。
看著眼前的獅子頭。我情不自禁的走向她、抱緊了她,然後深深的吻了下去。而獅子頭也熱情的回應我,或者說挑逗我。不一會兒我就感覺血脈噴張,身體的某些部位也開始有了反應,手也開始不老實的試圖將獅子頭剛穿好的衣服剝去。
我自認為是個定力很強的人,但是到了這一步如果不是精蟲攻腦,想著把獅子頭壓到身下的話,那一定是生理有問題。
「停。」獅子頭一下抓住了我的手。「你可想好了!」
「想什麼?」我愣住了。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你是不是已經做好準備了?」
獅子頭用那種清澈的眼神看著我,讓我心里產生了一絲愧疚。
是啊,多少人都是在這種關鍵時刻沒有把持住自己。貪圖一時的享樂而犯錯。獅子頭的問題及時制止了我,她問的很對,究竟我是不是已經做好準備了?
我相信此時如果要跟獅子頭那什麼的話她也不會拒絕,但是這事兒帶來的影響卻是深遠的。首先從我腦中蹦出的詞匯是「責任」,如果做了。那我究竟要擔負起什麼責任。
時下的年青人談責任顯得有些「迂腐」了,但我始終認為責任感是一個男人應具備的起碼的品質。這就是「衣冠禽獸」與「禽獸」的區別。完事後提上褲子走人的是「禽獸」。但走人之前還說一句「我會照顧你一輩子」的就是「衣冠禽獸」。拋開責任。我想到的第二件事情就是,我這麼做是因為愛還是因為性。
如果是因為性,那麼很容易理解它就是一種本能、一種**、一種沖動。而「沖動是魔鬼」,沖動過後一定有些不好的後果。如果是因為愛,那麼什麼才是「愛」?愛是一種情感?一種責任?一種習慣?還是,一種束縛?
所以說。在想通這些問題之前,我還是堅定之前的信念。禽獸,還是做衣冠的那種。
我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獅子頭肯定也想到了這些,所以她才會非常明智的問我如此「高深」的問題。而不是簡單的說「不要」!那樣反而會激發起男人的佔有欲。
我進了浴室,將水溫調低了些,任由涼水沖撒在身上,讓身體和大腦都冷卻一下。幾分鐘後,我穿好t恤短褲走了出去。
本來還覺得經過剛才一鬧還有些尷尬,可獅子頭一見我卻笑了,而且笑的很開心。
「我就知道我沒看錯人。」
我明白她的意思,可是又不甘心讓我贏了我,好像她能看穿我一樣。
「那萬一你看錯了呢?那你豈不是羊入虎口,追悔莫及了?」
「不會的,我相信我的眼光!」
「你這話,到底是在夸我還是在夸你自己?」
獅子頭笑而不語。
天色漸漸變暗,也是到了出去覓食的時候。獅子頭從包里拿出一雙小皮鞋登在腳上。
「你這包里怎麼什麼都有?」
「天氣熱,才帶了一身替換的衣服。不然怎麼逛街?」
看她的這一身打扮,區別于陽光熱情的運動裝,有一種青澀的成熟韻味,外加一點點的性感,走在路上回頭率一定相當的高。獅子頭還在我面前走了兩步,一扭一扭的。那小高跟鞋一下子把臀形顯了出來,讓「s」曲線更圓潤了。
啪,我一把拍在她圓圓的**上面。「走吧!」
「你……」
從賓館出來,我給茶葉蛋打了電話。他听到獅子頭到來的消息很是吃驚,他倆雖然在學校里見過幾次,但是沒有坐下來一起吃過飯。
「喂,一塊出來吃飯吧!」
「好的,在哪?」
「你家附近。」
「我家附近?你們現在在哪呢?」茶葉蛋問到。
「你家附近!」
掛了電話,我跟獅子頭朝著茶葉蛋家的方向前進。途中給老四喜發了條短信,告訴他晚上不回家吃飯了。
不一會兒,我們在茶葉蛋家不遠的一個小飯館踫了面。
「來來來,快坐!」
「你們早來了!」茶葉蛋客氣到。
「來,正式介紹一下,我女朋友,獅子頭!」
「久仰久仰!」茶葉蛋對著獅子頭一臉的賤笑。
「這是茶葉蛋。」我對獅子頭說。
「我們見過的。」
「是見過,這不是沒正式認識過麼。頭一次吃飯,得介紹一下。」我笑著給獅子頭解釋。
「那是那是。」茶葉蛋嘻嘻哈哈的。
「服務員,上菜吧。」
「哎哎,你怎麼不讓人家再點個菜啊?」獅子頭拉著我說。
「不用,我們每次都是老三樣!你遠來是客,听你的就好。」
「就是就是。」茶葉蛋附和到。
「來,咱先喝著。」
我打開兩瓶啤酒,給茶葉蛋一瓶。
「來住幾天啊?」他問獅子頭。
「不知道,看心情吧。」
我倒是想讓她長住,可是賓館不是自己家,需要花錢的。就我省下的那點生活費,支持不了多久。
「也就幾天功夫。」我無奈的說了一句。
「行啊,不短啊。帶人家好好玩玩,領略一下咱這地方的風土人情!」茶葉蛋一臉「便宜你小子」的表情對我說。
「盡量吧!」我更無奈了。
「晚上住哪?」茶葉蛋終于好奇的問。
「就那個xx賓館,離你們家不遠!」
「咳咳,」茶葉蛋嗆了一口啤酒,「跑我家附近開房干嘛?」
「離你近,有什麼事可以‘照顧’一下嘛。」我故意把「照顧」說的很重。
「我就知道!」茶葉蛋恍然大悟。
「你們這有什麼好玩的?」獅子頭適時轉移了話題。
「對啊,有什麼好玩的?」我也問茶葉蛋。
「你還來問我?你不是本地人嗎!」
「住這麼些年,還真沒覺得哪個地方好玩。」
「咱這不是有個古商城嗎?帶人家去逛逛,就在老城區那邊,遠處就別去了,怪累人的。」茶葉蛋非常「體貼」的建議。
「嗯,也就這個地方還算有點特點了。」
「古商城?還有賣東西的嗎?」獅子頭的問題,暴露了女人喜歡購物的特點。
「哈哈,」我們倆默契的笑了起來。「當然有!」
「好,就這麼定了!」獅子頭霸氣的來了一句。(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