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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丈夫呼喚,柳燕端靜的內心不由一陣酸楚,這個狠心人,回來竟然瞞著她們。雖知丈夫心系兄弟安魂之所,但這是丈夫第一次明目張膽如此作為,作為妻子,這種場合竟然將她們排除在外,心中豈能好受?原本姬靈霜與柳燕是有意為丈夫善理後事,但丈夫心中有氣,著惱無法親身處理,是以大頭他們的骨骸一直未下葬。柳燕入得院中與眾人見了面,聊了些家常。相對于柳燕,張辰逸他們自是親近些,也少了些拘謹。隨後柳燕提議大伙上天狐山去走走,張辰逸等一眾推月兌早已爬膩了,最後只剩下柳燕與張少英二人。知道柳燕有話要說,張少英知趣的隨著她去了。

一離開院子,柳燕的氣息明顯嚴肅了不少。張少英強忍著將她摟在懷里親吻一番的沖動,握住了妻子的手,柳燕沒有掙月兌。為了防止被別人听到,張少英特意讓楊管家,窈楚沒有跟來。楊管家無奈,只得發動飛翅在天狐山上巡視,對于主子的安危他們是絲毫不敢大意的。柳燕與丈夫走了很遠一路都沒有說話,這種壓抑思念之苦,面與心事的滋味確實不好受。姬靈霜御人之術的本事太令人震撼了,甚至張少英在想甚麼她都知曉,柳燕覺得自己在她面前都跟沒穿衣服一般,有一絲毫的不悅姬靈霜都能感覺的出來,現在想想,也難怪身邊那些屬下如此懼她。正是如此,柳燕與張少英才會對如此至親有了一絲恐慌,她夫妻三人真是夫妻同心麼?這些手段運用到二人身上來,總有一絲不安全感。如今雖說二人皆權傾武林,但日後鍛煉下去,都會變成和姬靈霜一樣麼?雖知如此懷疑姬靈霜不對,畢竟她對二人一直極好,對柳燕更是推心置月復,雖說有些事還是瞞著她。此時此刻,二人皆是如此心思,似乎這天底下的一切便瞞不過她的眼楮。

天狐山並不高,昨日才下過秋雨,小道並不好走。一直走到了山頂,兩人都沒有說話,彼此都能听見對方的微微喘息聲。突然,張少英拉著妻子的手向石嶺下方跑去。感受到了丈夫的氣息,柳燕芳心大顫,自然知曉丈夫想做甚麼。雖說早上沐浴而來,但這一上山,身上已有些油膩了。瞧丈夫身上的酒味,便知他更不曾沐浴,且這還是在室外,而且天上還有人盯著。柳燕雖自小無父母,但受楚雲栽培,畢竟是名門所出,著露與人前自是死也不肯。沒走多遠便要掙月兌,張少英回聲說道︰「下面有個石洞。」瞧著丈夫炙熱的眼神,柳燕亦是心中一酥,這一刻不正是她久慕以盼的麼?但只身在外,心中猶豫著,畢竟與丈夫單獨相處難得。便是在猶豫中,張少英霸道的拉著妻子向下走去。果不過多遠,石嶺下真有一個石洞,不深,但越近柳燕越是浮動,丈夫待她始終謹守以禮,很少違背她的意願。兩具軀體緊緊的摟在一起,薄唇兒相交,激烈的喘息聲對二人來說這一刻很急切,同樣很刺激,又有著一絲羞愧。這一刻這個丈夫終于只屬于他一個人,他那緊實的臂膀甚至樓著她有些喘不過起來,此時此刻,天地間已沒有甚麼能阻止他們的了。感受了丈夫的力量,甚至還有一絲粗暴,柳燕感受到了丈夫發自內心的顫栗和發泄,即便如此,此時此刻即便是死在張少英身下她也願意的。

激烈之後,兩人只剩下深深的疲憊。柳燕忽然發現,胸口濕濕的,他流淚了。但她沒有問,你越問他越拘謹,你若不問,憋的久了他就會自己發泄出來,那才紓解的徹底,這是姬靈霜教給她的運事之道。

「抱歉,阿燕,我弄痛你了。」

柳燕抬頭一看,順著丈夫的目光瞧去,雪白的乳上竟然紅通通一大片,卻感不到疼痛。模了模丈夫的臉,柳燕安慰道︰「誰叫我是你的妻子呢。」張少英身子一顫,嘆道︰「我不是個好丈夫。」柳燕嘆道︰「你不必愧疚與我,當初選擇嫁你的時候,也是奔著你身上的牽絆去的。」張少英心頭一暖,嘆道︰「不論圖的是甚麼,你真心待我,我真心待你這就足夠了。」柳燕挺了挺丈夫,上身的空曠讓她有些冷。張少英本自翻身下來,柳燕卻緊緊摟著他,張少英會意,拉了拉裹在二人身上的長袍。幸好柳燕穿的是寬大的長袍,不然這野外雲雨還真沒法做,這股肌膚相親的感覺實在太舒懶,二人一刻都不想分開。

只听柳燕嘆道︰「其實當初決定嫁你的時候,也是見你痴情一片,重情重義,咋倆的性格是可以融合。偏偏我們身處與武林,這便不是我們能左右的。玄天派如此,縱橫派也是如此,這才有我們。」張少英似是沒有听進去,問道︰「當初決定嫁我的時候,你心里不痛麼?」柳燕眼里有過一絲失神,說道︰「當初逍遙城促成我們的時候,我是不甘願,不想負他。可你身上的牽扯太大了,女乃女乃也勸我答應,養育之恩不敢忘,考慮了一晚我便做決定了。也請你別迫我了,本是我對不起他,食言在先。」張少英嘆道︰「他這種人太善于權謀了,當初那次竹林殺人的時候眼中尚有一絲悲怨,如今甚麼都看不見了,他屬于江湖。」柳燕嗔道︰「幸好我如今堅強了些,不然得被你這醋壇子氣哭了不可。」張少英微微一笑,說道︰「若是被凌霜知道,她會吃醋麼?」柳燕意味深長的嘆了口氣,說道︰「她也很可憐啊,你是不是至今都對她非處子一事介懷?或者是聶羽?」張少英尷尬道︰「我哪敢啊,我知道說錯話了,可也收不回來了,那時她對我用強,自然惱怒她。」柳燕說道︰「她怎麼對我們的,怎麼對你的你也看見了,她真是一個隨便便能與漢子上床的人麼?」張少英搖頭應道︰「不是。我待她如妻,但她總覺得我疼你勝過疼她。」柳燕嘆道︰「你這呆子,總覺得凌霜太強勢,可她又能如何?她的性子本就如此。但她終究是個女子,他為何願意委身于你?便是見你如此待我。她之前的三個男人皆是天下文武雙全之人,風度翩翩,謹守以禮,這便是你與他們的區別。以她如此身份,她多高傲啊!委身于你她改了多少性子?你便一點察覺都沒有麼?也許這並不是你想要的,但這是她所能做的。只是你的不同之處在于你是個不圖名利之人,她的權勢和財富無法拴住你的心,靈霜也時常擔心迫你急了,便把你急跑了。」張少英撲哧笑道︰「我能跑的了麼?」柳燕嘆道︰「盡管你如今所為非是本願,但手中沒有權勢,你的「成善盡美,俠武忠魂」又有多少人會瞧得上?」張少英嘆道︰「我從未想過退出,只是被這個武林血腥的手段嚇到了,如果真打起來,死個二十萬人都不稀奇。」柳燕說道︰「你突然停戰確實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如此一來今後朝廷可有的苦頭吃了,受難的還是百姓。」張少英凝重問道︰「靈霜知道這事的時候她是甚麼反應?」柳燕應道︰「對于戰與停戰她早有準備,對你的這個決定還是贊許的。」張少英似是松了口氣,說道;「她就像我倆肚里的蛟,我倆在她面前都被她看了個通透。」柳燕吸了口氣,二人心里總有一股心有余悸的感覺。

柳燕應道︰「知道這次回來你會有怨氣,所以她特意讓我先來開解你,她不敢跟你吵架。也不敢責備你的懦弱,她還是在乎你的心意。」張少英撲哧一笑,說道︰「其實靈霜說的也對,人總是會耍小性子,道理誰都懂,但性子是自己的。你這一番獻身,著實把我融化了。」柳燕掐了張少英一把,嗔道︰「我倆盼星星盼月亮,便盼著你回來,竟然一聲不響的進了鎮子,難怪辰逸他們一直守著骨骸不離開。你好狠的心!以後要是我們做的不好,你是不是也會棄我們而去?畢竟我們都是因為利益才湊在一起的。」張少英心神一緊,問道︰「你倆都這麼想?」柳燕默然點了點頭。張少英忽然一笑,安慰道︰「你不是說我重情重義麼?耍點小性子我可能忍不住,但還不至于為此而與你們決裂吧。我已是死過一回的人了,若有負于你們,我也無法原諒自己。」柳燕心頭一熱,說道︰「我知你愧疚與我,但一夫兩妻你就真的沒有一絲歡快?」張少英應道︰「說不快活那是假話。」柳燕瞪道︰「那便是了,以後你也好好待靈霜,用些心意。至少她不會背叛我們,對我們也盡心盡力,不是麼?」

張少英點點頭,這番被開解,舒緩了心中的怨氣,瞧著身下的可人兒,頓時欲念打起,又開始模索起來,嘻嘻笑道︰「靈霜再怎麼厲害也想不到你竟會任我胡鬧吧。」柳燕俏皮的瞧了一眼丈夫,嘆道︰「我現在知道早起她為何勸我穿長袍了。」張少英恨恨說道︰「那咱們折騰多久她總不知曉吧?」柳燕瞪道︰「流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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