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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惶恐而退。張少英哈哈大笑,回身但見二女嬌艷橫承,嫣然如花,腦中轟然混沌,大吼一聲撲了下去。這一日張少英是快活的,也終于嘗到了深入骨髓的****。他的性格是不能受拘束的,只需他知道做一個好人,他便能承受一切。

次日張少英買了書,孟子,禮記,詩經,尚書,都是些儒家經學。一路上張少英完全變了,開始與二女討論論語,並有一些見解。二女但見張少英如痴如醉,大笑連連,心中亦有感知。三人一路向北,每日行八十里,日行夜宿。這日進到光州境內張少英開始覺得姬靈霜有些與眾不同,有人給姬靈霜送來東西,張少英卻不知是何時送來的,他仔細瞧也瞧不出,便問姬靈霜。姬靈霜笑道︰「你想知道?」張少英點點頭,姬靈霜將書信給張少英瞧了。張少英一瞧之下嚇得一嗦,信上言道慕秋白一月內又連續擊敗三人,排名二百三十三。書信的形式以奏報寫的,遞信來的是下屬。張少英嘆道︰「這東西為甚麼給你?」姬靈霜笑道︰「你應該慶幸,你娶到了一個百戰論道排名第十的妻子。」張少英又差點從馬上跌了下來,問道︰「真的假的?」姬靈霜道︰「真的」張少英嘆道︰「那你去把、、、、、」張少英話欲出口又縮了回去。姬靈霜道︰「你要我去把慕秋白抓來?」張少英問道︰「有何不可?」姬靈霜眨眼道︰「你真這麼想?」張少英點點頭,姬靈霜道︰「已經遲了。」張少英不解道︰「為甚麼?」姬靈霜道︰「他已經來了。」張少英驚道︰「怎麼可能?」姬靈霜道︰「你看上面?」

三人正走在一片樹林內,是一處三叉路口,路口有一個棵老松樹。張少英抬頭瞧去,樹上真有幾個人,正是慕秋白一行人,花妃三女正靠在樹杈上笑呤呤的瞧著他。張少英驚叫一聲跌下馬來,花妃嘆道︰「喲,你又見鬼了?」張少英爬起身來,喝道︰「你們才是鬼,出來也不打聲招呼。」舞依道︰「你身旁有佳人相伴,自然瞧不見別的女子。」慕秋白正在樹上睡覺,這時睜開了眼。張少英一瞧見他冷峻的目光,心底便是一顫。六人齊躍下地來,揖禮相見。三人下馬還禮,慕秋白向張少英道︰「你一定在奇怪,我為甚麼會在這里。」張少英頗感壓迫。姬靈霜道︰「你別嚇著他。」慕秋白道︰「再鋒利的利刃不經歷捶打,也不過是件賞心悅目的玩物罷了。」姬靈霜道︰「這就是我請你來的目的。」慕秋白道︰「我早已知道。」姬靈霜道︰「作為同道中人,你也一樣。」慕秋白道︰「或許是。」姬靈霜道︰「走吧。」

這一次張少英又坐上了蝙蝠翅,他突然發覺自己已經沒有了害怕,沒有了恐懼。在這樣的天空中看著下面的農田城鎮,他忽然發覺這就是站在高處的感覺。他只是摟著姬靈霜的腰靜靜的享受著這一切,沒扎好的發絲攪在臉上甚是****。張少英向遠處看去,柳燕跟花妃在一架上。有時候飛得低了,便能听到地上人們的驚呼。越過高山,越過湖泊,越過城市,張少英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意境。他想起了韓白,花易玄,陳坦秋,逍遙,或許這樣的男子才是他所期盼的。

夜幕降臨,一行落進了城中一處莊園內的草地上。眾人解下頭發,摘下護鏡,都伸展伸展身子,已經有僕人過來侍奉。來的莊主約莫四五十歲,略有些肥胖。躬身道︰「一切都已備好,請宗主入內歇息。」花妃嘆道︰「可好些日子沒見了,雲莊主。」雲莊主道︰「宗主駕到,小莊蓬蓽生輝。」花妃咯咯而笑,清幽舞依二女向姬靈霜三女示請。進入廳中,原來是慕秋白請他們吃飯。張少英暗嘆若不是姬靈霜,他也沒資格坐在這里。想起大頭他們的深仇,張少英實在不願跟他們一起宴席。姬靈霜笑道︰「吃飯跟報仇是兩件事。」張少英坐了下來,沒有與七殺那樣得繁文縟節。眾人都開始默默的吃起飯來,時不時敬一杯酒,甚是隨意,便似一家人吃飯一般。桌上的全是張少英沒吃過的山珍海味,尤其是那一鍋大閘蟹,張少英從沒見過這麼大的蟹。柳燕也沒吃過,于是姬靈霜開始教他,花妃三女也跟著湊合,與他介紹起桌上的菜來。這些菜都是各地送來的,花費了八百兩銀子,張少英暗暗咋舌。這一說起來,連慕秋白都忍不住插嘴,張少英突然發覺再厲害的人哪怕是皇帝他也是要吃飯要撒尿的,其實人都一樣。

歇息了一晚,次日姬靈霜拉著張少英放血。張少英極不情願,向柳燕看去,柳燕微微眨眼。張少英沒有看,放了一碗便走了出去,柳燕跟了出來。張少英不解道︰「靈霜為甚麼叫他來?」柳燕道︰「你越是不敢面對的越要去面對,所以靈霜把他找來。」張少英驚道︰「都瘋了麼?」柳燕拉著他的手道︰「你該知道靈霜的身份,這可是你的福氣呢,她這麼做、、、、、」柳燕嘆了一聲沒有說下去。張少英卻已明白,說道︰「或許你們是對的,靠我自己便甚麼都不是。」柳燕道︰「你要相信我們。」張少英笑道︰「不必再說。」兩人莞爾一笑。姬靈霜這一忙便忙了三天,慕秋白有人侍候自然沒他們的事。于是兩人出去玩了三天,張少英也開始讀起了詩經,對文中的****之語甚是感嘆。

三天後慕秋白換了一身新衣,這時的慕秋白面色紅潤,發絲皆黑,判若兩人。張少英都能清晰的感覺到慕秋白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姬靈霜略顯疲憊,歇息了一晚。次日起了蝙蝠翅向北去,一路上日行夜歇,一行人甚至沒有多余的話只是在趕路。這一次張少英終于看到這一生中難以忘懷的一幕,大宋朝的國都,高大的城牆,整齊的街區,莊重典雅,高挑屋脊,琉璃彩繪,一望無際的屋宇。擁簇的人群,熙熙攘攘響徹九霄,軍營成列浩瀚無邊,張少英心里只有一個字,多。人多,房子多,甚麼都多。蝙蝠翅只是從開封城左面掠過,很多人都見過蝙蝠翅,這是朝廷的機密。蝙蝠翅最高可以飛到三百丈,除了了**弩甚麼也射不到。張少英心里只有深深的震撼,心里久久不能平復。越往北**越大,茫茫平原上蝙蝠翅無法長時間的撲動,于是在真定停了下來。置辦了馬車等用具,歇息了一晚,再向北趕去。路上經常可以看見運送輜重的商人還有來往的大批軍隊,像他們這樣甚麼都不帶的行人很少。這里的很多百姓都是遷徙來的,更多的都是就糧禁軍的家屬。但是這里很荒涼,幾乎是一片平原,有的山很平緩,有的山很高。時值五月,青草戚戚,一望無際,柳燕與張少英都感嘆這里的美,于是買了兩匹馬騎著游玩。諸人一路同行,除了慕秋白,大家幾乎是無話不談了,張少英也漸漸知道了灰袍人的名字,他的本名叫李仲寓,但他卻給自己取了個別名,龍隱。一路上雖然軍隊來往,輜重不斷,卻沒有人來打擾他們,有時看到了幾女的美貌便會多瞧上幾眼,也即去。再瞧瞧柳燕,張少英忽然發覺她們似是來游玩的,幾女擠在馬車里竟然在梳妝,一向不化妝的姬靈霜竟然也畫眉施粉。路上唯有臣鐘言語多些,不時在諸女間調笑。張少英瞧在眼中,深感自己與這些人的差距。

恍惚間,慕秋白的車走了過來,這時臣鐘在車里睡覺,慕秋白在駕車。慕秋白瞧了張少英一眼,道︰「坐。」張少英只覺慕秋白的話似乎與生俱來就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嚴,坐在慕秋白身邊如坐針氈。慕秋白動了動身子,說道︰「舊得格局已經結束,新的戰爭即將開始,你想好了嗎?」張少英不懂,搖搖頭。慕秋白道︰「作為性命人都是一樣的,皇帝也不例外,正是因為我們這些少數人威脅到了他的生死,也就威脅到了我們自己的生死。」張少英懂了,顫聲問道︰「百戰論道里也有朝廷的人嗎?」慕秋白道︰「百戰論道只講究武學參研,與恩怨無關。也正是知道了百戰論道的存在,所以貴為九五之尊也會感到恐懼。」張少英道︰「你不知道我要找你報仇嗎?」慕秋白道︰「知道。」張少英嘆道︰「那你還來幫我?」慕秋白道︰「我來這里完全是因為她。你應該慶幸你能有這樣的運氣,同時也要感到警惕,因為運氣的本身就是代價。」張少英搖頭道︰「我不懂。」慕秋白道︰「凡是屬于百戰論道的高手,每個人都有一份文書保管在排名前十的人手里。每一個挑戰排名向前,或者後退的都需要他們十個人審閱,每一年結一次。」張少英不解道︰「文書里寫的是甚麼?」慕秋白道︰「名字,住處,長處,弱點,戰績,派別,六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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