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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事實證明,她的運氣向來很「好」。♀當莫憶一邊咬完手中的最後一個包子,路過街邊某個分叉的小巷口時。只听到巷口內傳出句驚疑不定的叫聲︰「誒,那個女孩不是?」莫憶聞聲,下意識地側過頭去看向那條有些眼熟的小巷,目光在落到堵在本就不寬敞的小巷內的幾名大漢時,右眼皮猛地跳了幾下。與此同時,听聞伙伴出聲的幾名大漢也紛紛將目光轉移到莫憶的身上,卻是愣了一會兒。莫憶轉回頭,默默地繼續向前走去,只是腳步明顯加快了不少。「對!就是她,那個不僅打傷了我們五個兄弟還搶走了他們的衣服和錢的那個女孩!」小巷內有誰忽然醒悟過來,很是激動的叫道。畢竟就在昨天,莫憶還是個衣衫襤褸,蓬發垢面的小女孩,現在換上了身干淨的衣物,經過了一番好好的打理,看上去已經與普通女孩子無異了。又有誰會想到,她剛剛從人販子手中逃月兌,僅憑一人之力便傷了對方的人,口袋里還留著昨天從那幾人身上搶來已經被花的所剩無幾的錢?「我去,那TM還待在這里干什麼?抓住她啊!」終于,所有的人全部都反應過來了。一齊爭先沖出了巷口,往莫憶走過的方向追去。正在路上悠然行走的路人,突然感覺面前有一陣風刮過,奇怪地「咦」了聲,隨後又繼續向前行走。擁擠喧鬧的人群中,女孩嬌小的身軀異常靈活地在人海的縫隙中來回穿梭,由于速度太快,沒有人能夠捕捉到女孩的身影,留給無數行人的,只有錯覺刮起的風與從視線內一閃而過的殘影。與此同時,鬧市的另一頭,一條較為偏僻的街道。黑色的轎車靜靜地停靠在路的一旁。一家古董店的門前,一名白發蒼蒼的老人身著白色襯衫黑色馬甲,站在那里,態度恭敬謙和,似是在等待什麼人。不一會兒,古董店的門被人打開了。老人眼楮一亮,臉上的笑容擴大︰「少爺。」「福伯,」穆澤離反復打量著手中的青瓷花瓶,嘴角微微上翹,顯然表示他此刻心情不錯,「你覺得這個花瓶怎麼樣?」福伯點了點頭︰「夫人一定會喜歡的。」「嗯,喜歡就好。」穆澤離點了點頭,這樣她就不會再成天想著給他安排什麼對象,那些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富家千金,他一個都看不上,只能擾了他的眼。福伯打開了後座的車門,穆澤離抱著手中的花瓶就準備上車。忽然,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穆澤離只覺得自己眼前一花,下一瞬,便只听到「嘩啦——」一聲。再睜眼,手中的花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面前破碎的青瓷陶片。「呃,不好意思。」趕路的女孩這才停下腳步,跑了過來,看了看地上的青瓷碎片,然後重重松了一口氣,從口袋里取出三張一百,交到穆澤離的手中︰「就當是賠你的了。」話完,便轉身要走。穆澤離臉色微沉,反手迅速扣住女孩縴弱的手臂,目光冰冷深邃︰「撞碎了我的花瓶就想這麼走了嗎?」莫憶突然被人這麼反扣住手臂,也一時來了脾氣,身體異常靈活地向下掙月兌,一個轉身翻到穆澤離的背後。下一秒,一片淨白色的瓷片已經抵在了穆澤離的脖子上。陽光下,銳利的瓷片尖端泛著清冷的光。穆澤離毫不懷疑只需要莫憶輕輕一劃,他的脖子上就會立馬出現一道血痕。「那你還想怎麼樣?」莫憶的語氣中夾雜些許惱怒。由于她如今且才只有三四歲,身高還不及半個成人的高度,因此更不要想她的手能夠夠到穆澤離的脖頸處,所以事實上,莫憶現在是騎坐在穆澤離的脖子上的。這動作分明就像是將女兒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的父親,帶其四處游玩的場景。簡直是尷尬的不能再尷尬了!「少爺!」候在車門前的福伯臉色一變,急忙出聲,就要上前。穆澤離一個眼神制止了他的動作,竟是除了鎮定再也沒有任何的表情,目光中甚至連絲毫恐懼也都沒有。這倒讓莫憶有些驚奇地挑了挑眉,普通人被人拿到架在脖子上不都應該會恐慌的嗎?除了那個老狐狸,莫憶倒還從來沒見過有誰能夠如此面不改色地面對她抵上來的刀。倒也是個有骨氣的家伙。念及此,莫憶心頭的怒氣也被沖散了許多,將手中的瓷片扔到地上︰「喂,我告訴你,你買的那個陶瓷是個贗品,能賣八十就很了不得了。而本姑娘給了你三百,還不要你找零。所以,別再找我麻煩了,听見沒?」這句話一出,不禁是福伯變了臉色,就連穆澤離的臉也是一沉再沉︰「贗品?」「你愛信不信」莫憶不屑出聲。她雖然稱不上精通,但起碼入門的知識也是掌握一些的。這花瓶雖然底托印的是清朝年間,然而那瓶壁卻過分光鮮亮麗了,甚至碎片上有些花紋顏色都還是不均勻的,顯示只是個依靠古董底托而趕制出來的新胚。「或許是為了給自己月兌罪的借口?」「我說了,愛信不信。」莫憶再沒了跟面前這個男人多費口舌的心思,自穆澤離身上翻下,便準備離去。她向來不是個喜歡多管閑事的人,別人不領她的情她又何苦自討沒趣?「大哥,那死丫頭在那里!」該死!莫憶咬了咬牙,恨恨地剮了穆澤離一眼。都是跟這個男人浪費了時間,原本她早可以逃之夭夭的。雖然溜並不符合她的一貫作風,但是力量的懸殊差距擺在那里,就是她身手再好,武藝再高超,她現在尚還是個手不能提的小女孩!穆澤離頗有興味地勾了勾嘴角,看向莫憶的眼神中帶上了幾分探究。那些人是來追她的?可是一個三四歲的小娃,至于這麼興師動眾派這麼多人來嗎?想起剛才莫憶的身手,穆澤離嘴角的玩味更深,神秘的小孩。轉目見莫憶就要跑,迅速扯住莫憶的衣服,有了上一回的教訓,穆澤離迅速用大掌將莫憶的雙手反扣在背後,手臂微微用力,將其固定在懷中。「你干嘛。」莫憶目光驟然變冷,力量懸殊在此刻顯露無遺,讓她根本無法擺月兌。難道這個男人跟那群人販子是一伙的?然已經不及莫憶思索其中的變故了,那幫子大漢已經追到眼前。凶狠的表情卻在看見穆澤離的一瞬間全部變色,停下了腳步,一時之間全都不敢上前。莫憶的目光微閃,他們在怕他?「離,離少……」終于,一個男人有些畏懼地走上前來,猶豫了許久,還是開口了。見穆澤離沒有應聲,那男人也就壯了壯膽子,底氣也足了幾分,繼而說道︰「離少,那女孩我們能不能帶走。」帶走?穆澤離眉頭輕皺,低下頭打量了莫憶一番。他很清楚那幫人是什麼身份,也清楚一般他們所追的孩子是什麼身份。然而面前穿衣整齊的莫憶,根本就與那些孩子一點也不像。當下便沉聲問道︰「怎麼回事?」大漢低了低頭,竟是異常順從地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告知了穆澤離。莫憶在一旁听的暗暗心驚,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嗯?」穆澤離的拉長了音,語氣微微上挑,一憑己力從那種地方逃月兌,不但如此,還傷了對方好幾個兄弟,甚至順手搶走了他們的錢?「離少。」大漢再次出聲,「離少應該清楚,我們之間約定好的井水不犯河水,兩幫互不干涉。」穆澤離目光驟然凌厲了起來︰「如果這件事,我就是要管呢?」大漢聞言愕然地抬起頭,在見到穆澤離那雙如履薄冰的雙眸時,慌張低下頭去。不過是個小女孩,就當是丟了一件小貨物,不值得他為此事而與這個男人較上。那樣,對他,還是他們,都沒有好處。「還不快滾?」肅穆的冷和令幾人身子同時一個哆嗦,紛紛往回跑去,凌亂的腳步之中不難看出慌忙與急促。「走。」穆澤離轉回頭來,夾著莫憶就要上車。莫憶臉色一變。一旁的福伯同樣驚疑出聲︰「少爺,這個女孩她……」穆澤離嘴角的笑意擴散了幾分,他想,比起那個花瓶,他找到了一個效果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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