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杯牛女乃喝了吧,對你的身體有好處。♀」
「為什麼?」
剛一進房間,不知從什麼地方,霍冷睿拿了一杯牛女乃出來。
將熱氣騰騰的牛女乃拿到她的面前,低了頭,她看了看,那還在徐徐冒出來的熱氣。
「剛才已經吃的很飽了,喝掉能有什麼好處?」
挑了一下眉,不太配合,她轉過身,懶散的將自己的鞋子換掉。
穿了一天的高跟鞋,這讓她感覺到腰部十分酸痛。
腳踝,也有著隱隱的不適感。
說真的,懷了孕,她很清楚,現在的她,應該盡量去避免掉穿高跟鞋。
可,就算是為了不讓霍冷睿察覺吧。
她還是選擇了,繼續穿。
讓一切,看起來同之前沒有半分差異。
「喝了牛女乃,你的女乃才能大一點。」
額頭上,直接三條黑線。
她被霍冷睿的話,嗆得口水直接卡在了嗓子眼。
「咳咳咳……咳咳……」
咳個不停,再抬眼的時候,她的眸子間,已經有了水潤的跡象。
眼淚,被卡了出來。
「你怎麼回事?」
「喝掉。」
一把,將牛女乃瓶塞到她的手中。♀
不耐的撓了撓頭,最終,妥協的將牛女乃喝到嘴巴里。
不多時候,她的人,就有了睡意。
「怪了,好困啊,都說牛女乃有助于睡眠,還真的就這麼靈麼?」
坐在床邊,她眨了眨眼,看著霍冷睿。
然後一翻身,整個人靠到床的里側,睡覺了。
看到她睡過去,又逗留了半個小時左右。
換了身衣服,他選擇,穿著便裝離開。
早就有人,等候在酒店的後門。
將長長的鴨舌帽拉了拉,霍冷睿直接上了一輛中型越野車。
「那個女人,到底去哪了?」
黑暗的遠郊庫房內,坐在一張黑色的椅子上。
翹著腿,霍冷睿大半個臉頰,都隱沒在帽檐的暗影下。
在他的面前,五六個男人,齊刷刷的被人壓制著,跪在那里。
「我們不知道。」
看起來,很硬氣。
為首的一個男人,率先開口,展現出一幅,寧死不屈的樣子。
「不知道?好一個不知道。」
重復著,男人的話。
簡單的,打了一個響指。
下一秒,庫房內,響起了男人殺豬般的嚎叫。
淒慘無比,那方才還一身整潔的幾個男人,短短的幾分鐘之內,身上,全部掛了彩。
「我再問你一遍,知道還是不知道。」
森冷的,開口。
點燃一支煙,他的耐性,似乎已經被用光了。
「不知道,說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大不了我的命你拿去,八百年後,我還是一條好漢。」
「都什麼年代了,還這麼不識抬舉。」
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伸手直接拎起身邊放著的棒球棍,起身,一個揚手。
之前那老大架勢男人,生生的,挨了霍冷睿這樣結實的一棍子。
「哎……」
「 吧。」
脊梁骨好像被敲斷了,那男人的呼聲,才冒頭,便沒了聲響。
在一邊的幾個男人,被這樣的局面,嚇住了。
一時間,甚至忘記了自己身上的疼痛。
「我再問你們一遍,到底知道還是不知道?」
他的聲音,拉得老長,像是……地獄的修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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