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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三級霸師看到鄭潛被她踢了一腳之後,竟然沒有昏過去,十分的詫異。這一腳,不說沒一點功力的鄭潛,就是放到一般的霸者身上,十個里面九個要昏過去。

「有意思。」霸師走到了躺在地上陰冷的盯著她的鄭潛身邊。她蹲了下來,仔細的打量這個有意思的小子。

「看什麼看,沒看過帥哥?……」鄭潛還想說幾句,一口血從喉管處涌上來,他趕緊抿緊嘴唇,又生生將這口血「咕咚」一聲吞下去。

霸師笑了,笑的很媚。在整個臨冬城,除了王族,還沒有人敢這麼跟她說話的。

她拎起了躺在地上的鄭潛,空中旋了一圈,另外一只閑著的手聚掌成拳,狠狠的搗在鄭潛的小月復上。鄭潛的身體隨之被一股大力又推到了半空,再落下時,鮮血再也壓不住的噴出了口,將地面染的鮮紅。

霸師又走到鄭潛的身邊,將鄭潛拎了起來。這時,公主的聲音卻傳了過來。

「放開他!」公主的臉上青紅白三色交疊,代表著幾種情緒交織。

「公主,我只是替你教訓一下他而已。」霸師手一松,被拎起的鄭潛又摔到地上。鄭潛抵抗著要昏過去的意識,眼楮狠狠的盯著霸師。

「我的狗,我自己會教訓,用不著你管。」公主吼道。

「怕的是公主自己教訓不了。」王後已經走到現場。

「妮卡,將他壓到地牢。注意點別打死了,打死了在國王那兒不好交待。」

霸師將閃著陰冷光芒的鄭潛從地上拎起來,向地牢方向走去。

「王後……」公主對這個決定破為不滿。

「好了好了。公主,到了你該學習宮庭禮的時間了。這麼大了,一點宮庭禮節都不懂,會被別的王族笑話的。」

一說到宮庭禮,公主沒有聲音了。王後太了解這個公主了。

「粗俗!」王後內心里不屑的哼了一聲。

霸師拎著鄭潛,一種被鄭潛的眼楮盯著。一般情況下,一個三級霸師視普通人的生命如螻蟻,根本不會在意那眼神狠不狠毒不毒。但今天很奇怪的,被這小子盯的心里不知怎麼的老有點發毛的感覺。

霸師甩了一下頭,想將這種感覺甩出腦子。但是一接觸到鄭潛的那蛇一樣的眼神,她的心里又不自禁的生出一股寒意。

今天這是怎麼了?

霸師對自己的這個反應很不解了。

「小子,你再盯我看,小心我把你眼楮挖出來。」

「你如果敢挖,早就挖了。你們怎麼折磨我沒關系,但必須給我留著完整的身體,對吧?」

「哼哼,小子,別以為國王護著你,你就可以得意忘形。一會有你好果子吃。」

「已經吃了很長時間了。」鄭潛絲毫都不在意這個霸師的威脅。只要有命在,遲早這一切都要還回去,這是殺手的基本處事原則。

跨過一層一層向下的台階,霸師拎著鄭潛到了地牢里的一個房間里。這里面排列著各式各樣的用來逼供的刑具。刑具上還殘留著一些干了的血漬。

這些東西,鄭潛可看得多了。

太原始了,鄭潛想。這樣的東西,比起他們的**會,不知道要落多少世紀了。

霸師一直都仔細的觀察著鄭潛的反應。她希望從鄭潛的眼中看到恐懼,那才是正常人應有的反應,但是鄭潛的眼楮里一星半點的恐懼都看不到。

鄭潛平靜的眼神讓霸師更加的惱火了。她就不信還制服不了一個小子。

她將鄭潛的雙手鎖住,用鐵鏈將他凌空吊起來。

伸手從刑具里拿過一條長鞭。這條長鞭和公主的長鞭有點區別的地方,是鞭尾上帶著幾根倒刺。

霸師輕輕一笑。一揮手,長鞭像在空中打了一個清脆的空響,便落到了鄭潛的古銅色的上半身上。

血花四濺。

倒刺深深扎進了鄭潛的身體,被長鞭一拖,立即翻出幾塊肉來。

「怎麼樣,感覺好不好?」霸師輕笑著,媚態十足。

鄭潛舌忝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四周,那里還留著殘留的一些鮮血。盯著霸師的眼神更加陰冷了。

「啪……啪……」霸師看著鄭潛的眼楮,不停的揮舞著皮鞭,她要從鄭潛的眼中看到恐懼。

鄭潛的上半身頓時皮開肉綻,血糊糊的好不怕人。有幾鞭從他的臉上拖過去,使他從額頭到臉頰的部位,出現了三道深可見骨的傷口。但似乎鄭潛毫無所覺,一對明亮而陰冷的眼楮自始至終都盯著霸師的漂亮的臉。

霸師的臉開始猙獰了。這小子沒有痛覺神經嗎?這小子,是人嗎?

「求我吧,求我就可以饒你一條小命。」霸師停下了。

「求你月兌掉衣服。」

霸師一愣。「月兌掉衣服?」

「我想看看你有沒有胸,沒見過女人的胸長這樣的。」

人怕揭短,樹怕揭皮。而且,這揭的還是三級霸師的短。這位叫妮卡的霸師小宇宙頓時爆發。

她放下了身體被血糊滿的鄭潛。找來了十根竹簽。將鄭潛的手指捏住,拿起竹簽,順著指甲縫,推了進去。

「滋味怎麼樣?很舒服吧。咯咯咯……」妮卡一邊將竹簽依次慢慢推進鄭潛的十指,一邊饒有興致的看著鄭潛的眼楮。

十指連心,巨痛從十根指頭上傳來,將鄭潛的心揪著,痛感又從揪著的心擴散到全身。鄭潛將嘴唇咬出了血。

「求我啊,求我。」霸師滿意的看著鄭潛的表現。這才像一個正常人反應。不過,如果是正常人,這會早就應該昏迷過去了。

「我求你……」鄭潛開口了。

「求我,來,求我……」妮卡的臉上更多的笑意涌上來,手中的竹簽向鄭潛的手指里推進的速度卻加快了一分。

「求你,求你媽把你生的有點女人味。」鄭潛和著血水的一口濃痰,「撲」的一聲,飆到了妮卡的臉上。

妮卡爆走,完全爆走。

插完了竹簽。妮卡將刑具房里的刑具一一都在鄭潛身上招呼了一遍。但鄭潛始終強忍著不昏迷,始終冷冷的盯著妮卡原本長的不錯,現在卻變形的臉。

如果不是礙于國王的命令,她早就想將鄭潛那雙可惡的眼楮挖了出來。但現在,她沒有手段了。這小子被折磨了這麼長時間,哼都沒有哼一聲。已經月兌離了正常人的範疇了。

妮卡忽然陰陰笑了一下。她將鄭潛又拎了起來。向地牢更下方走去。

被妮卡拎著的鄭潛,感覺到一股濕冷的空氣撲面而來,空氣里夾雜著腐爛的惡臭,還听到了水滴的聲音。

水牢。

鄭潛已經知道了妮卡的心思。水牢比地牢的生存環境更惡劣,也比水牢更接近于地底深處。

「你不是想找女人味嗎?這里有,還很多。」妮卡打開了水牢的欄柵門,將鄭潛扔進了一個牢籠里。

水牢里的水很臭,不知道已經多少年沒有換過。水牢里許多半人高的牢籠,有一半浸在惡臭的水里。鄭潛被扔在這其中的一個牢籠里,站不能站,坐不能坐,半身浸在水里。

頓時他周邊的水面被他身上還在流著的血染紅了一大片。

「好好享受吧。咯咯咯」妮卡鎖住了水牢的門之後,大笑著離開。

鄭潛在狹小的牢籠里,只能蜷曲著身體。水牢里的腐臭,混著身體的巨痛,一直在侵襲著鄭潛的意識。十指上的竹簽的還插在上面,稍微動一動,便是撕心的疼痛。

鄭潛等到妮卡完全走後,才慢慢的收回「強醒」。維護「強醒」也需要一定的體力,現在,他已經沒有體力可以支撐了。

忽然,他的意識里一陣巨痛傳來。這不是身體疼痛,而是來純粹的意識里的巨痛。

怎麼回事?鄭潛雙手抱著頭。這樣的疼痛比身體的疼痛強烈何止一倍,這疼痛幾乎都傳染給全身的每一個細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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