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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億安能有這個想法,的確是不錯。♀
他穿著單衣坐在樹下的矮牆邊︰「今兒月色不錯,來來坐,咱倆聊聊。」
楚英定楮看了好幾眼,發現應億安腿間也沒什麼凸起,貌似剛才的事兒根本沒讓他有什麼影響?
「聊個毛線,如今已經入秋了,快回屋里去。」楚英對于應億安突然涌上來的詩意表示無語,她拽起應億安說道︰「身上就穿這麼一件衣服,你能不能就別叉著腿坐在這兒了。」
「好……好。」應億安無奈的被拽起來,卻一抬手攬住了楚英的肩膀︰「既然咱都是兄弟,說句真心話,你是不是喜歡剛剛那個宮女,就是叫月寧的那個。」
啊?楚英一臉驚嚇。
應億安倒是一臉他很懂的表情笑起來︰「你怎麼還不好意思起來了,之前那什麼都懂的樣子,你說你娶過妻我都相信。」
「沒啊,我就是看她人很可愛,光著腳走回去多不好,我光一會腳又沒什麼問題。」楚英說道,應億安笑的更促狹︰「宮內也不是沒有結成對食的,你若是有意,她雖大你一點——」
「倒是殿下。」楚英壞笑著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見著那月寧這般好身材,心中作何想?」
本來臉頰還有幾絲紅的應億安整張臉猛地就紅了。
「你……你,與你何干!」
「我自然要關注殿下的安康,莫不是那姑娘都月兌成那樣了,你還沒反應?」楚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
「沒……也不是那個。」應億安有點慌,他退了半步往屋內走去︰「這麼晚了,我先歇下。」
楚英卻快走兩步追上去,穿著薄薄白色長衫的應億安跑的比誰都快,楚英一直追進了屋里頭,看著應億安慌不迭的就要鑽上床,她抬腳就踩住應億安垂在地上的衣角,應億安又往前一竄。他驚叫一聲,那衣服就掉的半邊都快露出來了。
應億安似乎一直想避免跟楚英討論這種問題,他抱著被子就竄上了床。
「喂,殿下,這不是小事。你若是對女子沒有興趣不如早說。」楚英一把掀開床幃。
應億安紅著臉坐在床里頭,這景象頗有幾分耐人尋味︰「我何時說過不喜女子了!你休要胡說!」
「那剛才小宮女椒乳縴腰,皮膚嬌女敕,卻看你光顧著轉頭,看也不看一眼,這可不正常。」楚英早忘了自己也是個女子,這話就說出口了。
「我知道她不願意,怎麼還能再去看她!」應億安起強自鎮定解釋道,他在這種事上倒是驚慌失措的跟個少年郎一般了。
楚英忍不住笑起來,卻還問︰「眼楮沒看,感覺沒有麼?」只不過這話忽的有幾分變了味,楚英也是愣了愣,她調整了一下口氣說道︰「殿下,你到了年紀,這種事又有何不好意思的,你是不是心里有道坎啊。」
「我心里真沒坎,可我就是覺得沒到時候,也沒有喜歡的女子,這答案行不。」應億安穿上衣服要合上床幃,楚英卻坐到床上來。
「只是這事我該跟順妃娘娘怎麼說,那姑娘連落紅都沒有,你光讓我瞎編,我該怎麼交代。」
應億安撇撇嘴給楚英讓了半個位置︰「管你怎麼說的,你往日打圓場說官話的本事最好,我親娘若是信服,此事就此揭過,二十兩。」楚英看著他比出的手勢,不屑地切了一聲。把她當成什麼人了,如今還是會為了二十兩什麼事都做麼?
「金子。」
「爺這事兒絕對沒問題!」
「你真是個財迷。」應億安笑起來,他又往里坐了坐︰「行了吧,都半夜了,院里其他的太監都入睡了,我這兒也沒人伺候,你干脆就躺這兒睡得了。我順道跟你說說事,再說你又干淨得很,每天洗澡比娘們都勤。」
楚英撇了撇嘴,應億安一直待她真的如兄弟舊友一般,她倒也不客氣,月兌了鞋子和衣坐在床上。
她完全就是想享受一會兒殿下柔軟的床鋪和帶著花香的枕頭,應億安一直再說寫思慮很重的事。太後身子這幾日又不大好,多次昏睡過去,針灸之後才緩緩醒來,皇上已經向三清宮休書一封,想要求得仙丹的一小塊也好。
三清宮那邊卻高冷的毫無回應,皇上震怒,太後狀況已經這般不好了,他甚至派人前去三清宮求仙丹。面上是求,實際上皇上已經斷掉了給三清宮的撥款,只看那幫仙人們如何反應了。
「那仙丹到底是什麼?」楚英偏頭問道。
應億安已經有點困了︰「仙丹……那真是仙丹,凡人若是吃一點便能起死回生,若是真有人整個吞下去,恐怕真的就要登天成仙了,只是說不定也可能自爆而亡。世間稱之為仙丹,實際名為雲魄,听聞那模樣像是小杏一般大的,藍色透明的……硬糖。」
「那為何三清宮仙人自己不分食呢?難不成沒有人搶奪?」楚英問道。
「三清宮那些痴狂的仙人們武功算是江湖最頂尖的一批人了,更何況他們世代認為若是雲魄不在,三清宮必定也會亡。」
楚英思索來去也是這麼個理,她要再問,回頭應億安已經倒在柔軟的綢被里睡著了。
她起身穿上鞋子,雖說應億安一副很熟的樣子讓她睡床上,可她自己有點分寸,不過應億安半夜若是醒了,屋里還真該有個人,她只得窩回了前幾年睡覺的小榻,看著那邊垂下的床幃和應億安沉靜的呼吸。
人真是越活越賤,以前那脾氣如今也想著伺候別人,等到了出宮,再過一段時間她就出宮!一定找幾個下人,自己也過一回封建地主的生活!
楚英窩在那小地方有點不舒服,不過一會兒也睡死過去,以至于應億安後來醒了起來自己喝水她也不知道,應億安給自己倒了杯涼茶,也懶得再叫楚英起來。看著他堅韌又細長身子窩在那小榻上,蜷著腿縮著腰側著腦袋,隱隱卻似乎額頭上都是汗。
應億安走過去模了一把楚英的額頭,**的汗。他才想起來楚英幾日前的風寒好後,穿的衣服也多了起來,這幾日天氣熱,恐怕是穿太多了發汗厲害吧。
楚英這幾日太忙了,睡得也沉,應億安頗有幾分體諒他的意思,給他衣扣解開一點,至少透點汗。
應億安這想法是好的,他也是真心擔心楚英,只是這深藍色衣服解到胸口的位置,他卻隱隱模到楚英褻衣內勒著什麼東西。
這天兒也不冷,楚英身上勒什麼啊。應億安扯開楚英的手,打算幫他把胸前勒的東西解開,讓她睡得舒服些,應億安穿著褻衣跪在小榻邊,專心致志的給楚英解衣服。楚英嘴邊爆開了一個口水泡泡,應億安絲毫不受影響,他雖然動手比較慢,但楚英也不能睡得這麼不舒服啊。
應億安想法很堅定,再這麼堅定的手速下,不出半刻,他就看見了真相。
不過他一開始沒反應過來,直到解開楚英胸口束胸的細繩,兩團肉在他面前大咧咧的跳出來,他傻眼了。
這兩坨肉,很熟悉。嗯,他剛剛見過。
只是面前的……比較小。
臥槽!應億安很驚悚!他第一反應就是去看楚英的臉,結果竟然發現在慘白的月光下,上身都要半luo的楚英,竟然和她那張平日里雌雄莫辨的臉很般配!這幅狀況遠比剛剛小宮女半跪在床上解開床單的震撼大得多!
臥槽!這是什麼狀況——他第二反應就是楚英是不是吃壞了東西!
應億安已經沒有勇氣去再解開楚英的褲子了,他條件反射的猛然合上楚英的衣襟,動作大的睡熟的楚英都跟著翻了半個身。
眼見著楚英好像要醒了,應億安驚恐萬分,到現在都覺得自己做了個噩夢,他一邊向後急退一邊猛掐自己大腿根。一邊撞翻了茶杯,一邊自己被掐的齜牙咧嘴。那茶杯落在鋪著軟毯的地面上,幾乎沒什麼聲響,他緊緊咬住嘴唇掐大腿的劇痛也沒能讓他叫出聲來。
而楚英似乎太累了,偏頭又睡過去。
應億安覺得自己如今腦子都要炸開了,行跡如同楚英胸前的衣物一樣……狼狽。
啊啊他都做了什麼,應億安覺得自己要剁掉自己的手才能讓自己冷靜下來,可他現在當務之急是用這雙罪惡的手先把楚英的衣服給系回原來的樣子。應億安腦子里都不知道是些什麼東西了,他感覺自己就像是踩在即將崩塌的橋上,手腳一並抖著目光游移的跪在榻邊,給楚英系上衣服。
如今可沒有剛才堅定不移的樣子了,應億安強忍著不去抽自己的臉,哆嗦著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給系上的,楚英的深藍色袍子表面上已經恢復了之前的樣子,只是里頭那束胸系成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樣子,他不想去想也不敢想。
如今看著還在那兒睡的楚英,應億安覺得自己已經沒法在這屋里呆了,他隨手拿起書架上掛著的長劍,光著腳走到院子里。
練……練一套劍法……吧……吧
握著冰涼的箭柄,應億安的腦子也有點轉過彎來了。
楚英的身子是個女子。裝扮成了太監實際是個假太監。
可她上輩子是個應該是個男的,純爺們。
他現在想著自己以前說的要讓楚英娶個良家女子或者找個對食的話,都想狠狠抽自己幾巴掌。
楚英一直知道自己是個女子,可她為了攢錢,一直扮作假太監。她不想讓別人知道,應億安也不想讓別人知道。
而楚英似乎沒把自己當做女子,她也一點不像個豆蔻少女……不不這話不能說出口,充滿男人尊嚴的楚英一定要削他。
應億安有點糾結了,那楚英是個女子雖然比是個太監好,總算是個健全的人,可她能接受自己是個女子麼?
或者說她上輩子就是個女子?只是比較奇葩……?
她若是能接受,以後就是要安安心心做個女子了?那以前說的那些葷話,剛剛還偷窺的床第,平日里毫不忌諱的小黃書怎麼辦?剛剛他還邀請一個十四歲女子坐到自己床上來共同聊天。天吶,若是她決定好好做個女子,應億安自己就要決定保持距離了。雖然……這個女子似乎有點爺們有點猥瑣。
但很有可能楚英自己也接受不了自己變成了一個女子,那以前說的話豈不是更傷人了,人家不是閹人,她連做男人的機會都沒有!若楚英不願接受自己是女子,那麼應億安的保持距離也會變成傷人的利器!他又要在明知楚英是個女子身的狀況下,繼續勾肩搭背開玩笑!
應億安一直覺得自己雖然是個俗人,但在男女之間絕對是個正人君子,可他跟一個里邊魂兒是男人,身體是女子的人如此生活三年。這種行為很不君子啊!
他就這麼光著腳,感覺身上汗濕透了薄薄衣衫,比練一個時辰劍法都累。
……還是裝傻吧,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但不要再踫楚英一個指頭了……對然後,她還是自己的兄弟……然後自己再跟以前承諾的一樣。
找個好男人娶了楚英?
應億安覺得更糾結了,這樣又感覺很怪啊……
很快就在他沉淪內心的糾結著,頭頂的天空亮起來,屋內的楚英也醒了來。應億安站在院內,听著楚英醒來的窸窸窣窣的聲音,只覺得自己腿都軟了,他應該躲一躲吧,可是根本動不了啊。
她發現不了吧……
應億安還這樣想著,卻听見屋內一聲不可置信的抽氣聲,不過一眨眼的時間,楚英竟然手里提著書架上另一把新劍,滿臉怒與不可置信的走出門外,看見了光著腳站在院子里,傻傻拿著劍的應億安,冷笑一聲,猛然提劍朝他而來。
「我x你大爺的應億安!你對老子做了什麼!」
……果然她上輩子是個純爺們,如今不能接受自己變成了一個女子啊,那他該怎麼辦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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