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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來歷

賽娜不可置信,她實在是難以想象,如何塞西竟然會是這般在這個時候就被侍衛給捉住了的,而塞西更是眼神慌亂,是全然不知所措,就在掙扎無果之後,最終還是被侍衛們拖走了。

賽娜神色怔怔,立在原地,動彈不得,而一雙深深的眸子落在了慕染身上的時候,終于是忍受不住一般問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大姐她……」無論如何,賽娜都沒有想到塞西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忽然被捉,而她一雙眼楮是深深地沉寂下來的時候,只听得慕染又是淡淡的聲音,而她話里的語氣,卻像是早就料到了事情會是這般發生的一般,「先前我便是說過了,每個人的命運都是注定的,誰也不能夠改變,若是你極力想要去修改別人或者是自己的命運的話,那也不過是適得其反而已。」

慕染所言讓賽娜一愣,她好像是听明白了慕染話里的意思,卻又像是不明白,心里卻還是在思忖著難不成自己的大姐被抓這件事情是與自己有關系麼?!賽娜一想到這里,忽然覺得心中慌亂,自己的一顆小心髒更是忽而撲通撲通跳個不停,不由得緊緊扶住了慕染,這才使得自己不至于跌倒,卻仍舊是瞪大了眼楮,難以置信地說道,「若不是我想要改變大姐的命運,事情就不會提前了,是麼?」

慕染點了點腦袋,賽娜說得沒有錯,而她方才所言,也並非是危言聳听,她身為改命師,習慣了人世間的冷暖,也看了太多人重生之後並未听從她的勸告。反而一味地想要改變歷史,最後卻落得了不得善終的下場的事情,而賽娜顯然是一個聰明人,有了這樣一個教訓,她忽然之間也就明白了過來,僅僅是她的一己之力,根本就是無法同命運做抗爭的,而她在吸取了這個教訓。黯淡的眼神顯然是在說,這樣的蠢事,她是再也不會干了。

而賽娜心里卻還是矛盾的,忽然之間想到那時的自己忽然之間慘死的模樣,又想起了黎休手中血淋淋的長劍,不由得身子一個哆嗦。不過卻還是深吸了一口氣,甩了甩腦袋,使得自己拋棄了那些想法。這才又是說道,說話的時候更是一臉期盼地看著慕染,的確,這件事情沒有慕染,她根本就難以完成的,「慕染,你會幫我吧,幫我完成了這件事情。」

她自然知曉,慕染一定是會幫自己,畢竟。是慕染選擇的她,而她們之間的交易。正是如此,而果然不出所料,慕染只是淺笑著點了點腦袋,「公主放心,只不過慕染畢竟是旁觀者罷了,也是局外人。因為這一段歷史本就與慕染毫無關系,我才能夠參與其中,而我也自然會助你,找到事情的真相,只不過公主,慕染希望你記住,無論什麼時候,你都不能忘記了,如今是你選擇了這一條路,若是你不按著它走,而想要另闢蹊徑的話,到時候只怕是會陷入了萬劫不復的境地,命運這玩意兒,可是小氣得很。,慕染的生意做了那麼久,瞧見過的例子可是不少。」慕染的聲音雖然平淡,不過卻還是讓賽娜自是一愣,就像是沒有想到慕染會開口說這些話一般,她想了想,又張了張嘴巴,只是口中即將月兌口而出的話卻還是沒有說出來,因而,賽娜也只能夠淡淡地笑了笑,這才說道,「慕染,你就放心好了,我心里自然有分寸的,你瞧著我像是一個什麼都不知曉的人麼?」

賽娜這話雖說是說得輕巧,只不過慕染深深地凝望了賽娜一眼,心里所想的事情卻不怎麼輕巧,她自然是知曉賽娜畢竟是另有打算的,不過既然這丫頭不準備開口言說,她自然也不好多說些什麼,只是搖了搖腦袋,又是輕嘆一聲,緊握著賽娜手腕的右手終于松開,也沒有留下了什麼話來,只是徑自離去了,而賽娜瞧著慕染就這般離去的背影,這才松了一口氣。

雖說她不知曉塞西如何就這般關入了牢房之中,事出有因,她是一定要查清楚真相的,就算是不能夠將塞西從水深火熱之中解救出來,至少也能夠弄明白事情的真相,重生一世,很多事情塞納忽然看明白了許多,而之前眼前的霧蒙蒙一片,此時此刻也是豁然開朗,賽娜定了定神,她是一定要查清楚事情的真相的,不管是用什麼樣的方法,而在此之前,賽娜也終于找到了事情的關鍵以及重中之重,她是一定要見到她的父王的,前世便是因著自己沒有見到了王上一面,才會死得這般的憋屈,而如今所有的謎團似乎都落在了她的父王的身上,只不過如今的王上,分明是病臥在床榻之上,一直都是昏迷不醒的,或許她從來就根本不知曉塞西的事情,可是若是如此的話,究竟是誰害得塞西落得了那般的地步的?!

賽娜一想到這里,越是想著,也就愈發覺得疑惑起來,而就在她有些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卻也是偏偏這時,腦海里忽然徘徊著一個人影,而就是這個人影,卻是在一瞬之間,可是叫賽娜的眉頭不由得微蹙起來,難不成真的是那個人麼?!

賽娜一想到這里,心里就不由得咯 一聲響。

而賽娜就這麼若有所思的時候,自然是沒有瞧見了,慕染卻是站在自己身後不遠處黑暗之中,就這麼若有所思地瞧著自己離去的背影,而她嘴角的笑容淺淺,而眼里卻是泛起了陣陣漣漪,就好像是隱去了什麼陰謀詭異一般。

而直到賽娜的身影終于消失在了慕染的眼中,她的一雙金蓮微動,看著似乎是想要離去了,而她一轉過了身子,不想卻是在這個時候迎面撞上了隱山,依舊是無比蒼白的臉龐,以及嘴角勾起的不懷好意的笑容,慕染不由得眉頭微蹙,就是這般瞧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羸弱的男子,卻是在這時,只听得男子卻是緩緩開口說道,「慕染姑娘果然高明!想來,還是隱山低估了姑娘了。」話里分明是有所指,只不過他又不說個明白,直叫人雲里霧里,也不明白這個隱山究竟是在說些什麼。

而慕染的眼里有什麼一閃而過,雖說轉瞬也就恢復了釋然,只是依舊神情淡漠地說道,「國師大人言重,若是無事的話,慕染告辭了。」

「咳咳。」誰知道隱山卻是在這個時候忽然重重地咳嗽起來,突如其來的咳嗽使得她的臉忽然之間漲得通紅,拿著帕子輕輕地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只剩下隱山的眼楮露在了外邊,而慕染這時才瞧清楚了,原來他的眼楮里自始至終都是籠罩著一層深深的大霧,拒人于千里之外,而誰也無法看清楚就是這麼一雙眼楮里是究竟是在想些什麼,而令慕染真正趕到驚恐的卻是,這麼一個隱山,就這般站在了自己的身前,先前還對著自己淡淡含笑,而當他拿帕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的時候,她卻是發現自己忘記了他究竟長什麼樣子。

身為一個醫者,身為一個畫師,慕染能夠畫出所有她所見過的人物,哪怕只有一面之緣,便是因著這過目不忘的本事,只是如今近在眼前的隱山,她卻是無論如何也記不清楚隱山的樣子了,這個人,究竟是什麼來歷?!

慕染一想到這里,原本清澈得沒有絲毫感情的眼楮是忽然沉寂了下來,而更是不著痕跡地後退了幾步,同隱山保持了一定的距離,慕染這才淡淡開口說道,「國師大人的頑疾是有好些年了,若是再不根治的話,恐怕病入膏肓,到時候卻是會無藥可治了。」說話的時候,慕染的視線也不知道落在了何處,她只是微微撇開了腦袋,並沒有看隱山一眼。

若是外人瞧著,卻是有些傲慢的模樣,不過隱山卻是全然不計較的,只是依舊對著慕染笑著,「既然是頑疾,自然是根治不得的,隱山只需回去好好休息著,自然是能夠恢復過來的,還請慕染姑娘不必擔心。」

慕染微微點頭,表情平靜,就好像先前她那般復雜的模樣,真的是因著擔心這隱山的病情一般,而隱山說完了這句話也就離開了,就在慕染的神色終于稍稍放松下來的時候,卻是瞧見了這隱山又是忽的一下子轉過了身子來,嘴角勾起了蒼白卻好看的笑容,「先前可是忘記提到了,慕染姑娘的改命術當真是白問難得一見!如今還真是鬧得天翻地覆了呢!」

一陣見血,慕染便是在這時忽然想起了之前蘇鈺對自己所說的那些話,他早就提醒了自己,這個隱山是不簡單的,只不過自己卻一直不以為意,如今看來,蘇鈺定然是知曉關于隱山的什麼事情的啊!

慕染還在思忖著的時候,再一抬頭,隱山卻是這般一下子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之中。

這個隱山,究竟是何來歷!?就像是蘇鈺所說的,他終究還是會壞了自己的事情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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