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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望著流雲幻彩的天際,無聲的笑了,太宗與皇後應該是一得到消息就下諭放她出來了,如此算來應該還沒時間宣太醫給妙香診脈,至多是寧妃自行請過而已,而算起來,溫良玉的針藥之效果也該出來了。

她一整衣容道,「走吧!」今天她就要好好的看一出戲,一出難得的好戲,這樣才不枉她在牢里靜站了那麼久!

坤寧宮,大唐皇後的居所,然皇上來的次數卻屈指可數,即使是這屈指的幾次也是在今年千福節過後來的,因為皇帝的冷落坤寧宮的殿宇樓台總是冷清的很,除了幾個奴才就見不著什麼人,然這一天人卻出奇的齊,皇帝,皇後,寧妃,貞昭容幾人都在,非是為了什麼節日,只是因為一件事,一件事關乎皇帝寵妃的事。

賢就這麼在眾人的目光中移步走進來,太宗的不解,皇後的擔憂,寧妃的得意,貞昭容的隱幽,還有最靠近門口幾乎癱在椅上妙香的深怨都一一收入低垂的眼中,她款款走到殿中拜伏下去,聲似鶯啼,「臣妾叩見皇上,叩見皇後娘娘!」

太宗擺手道,「起來吧!」至于皇後人雖已經清醒過來了,不過瞧著樣子還是不太好。賢起來後太宗並沒有立刻問話,而是打量了賢很久,似在尋她鎮定之下的破綻,然他的心里又不願尋到,「德賢昭儀,朕把你叫來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他說的很猶豫,其實在他從寧妃與皇後口中先後得知這件事後一直在猶豫,他怕,從感情上講他願意相信賢,然正因如此,他才會怕,怕得到一個與之相反的結果。

「臣妾知道!」賢倒是落落大方的承認了,仰視太宗的目光帶著無盡的清澈,她要讓太宗相信她,毫不懷疑的相信。

「那你有什麼想說的,溫良玉究竟是否與你合謀害死朕的孩子,朕要听實話!」太宗不無痛心地說著。

「臣妾能說的已經都說了,臣妾沒有!皇上若不信大可宣太醫來診脈,看看佩才人究竟是否落胎之脈!」賢被太宗的目光弄地有些微愧疚。但很快她便穩了心神,現在愧疚無異于自尋死路。

這時寧妃插嘴道,「德賢昭儀在皇上面前說的還真溜,今兒個上午還死活不肯讓本宮宣太醫呢。現在怎麼突然改性了!」

賢瞥了她一眼道,「那是因為臣妾相信皇上,同樣的。臣妾相信皇上也是一樣地相信臣妾,對嗎?」期許的目光迎向太宗,然看到地卻是太宗逃也似的回避,原來他是不信的……一瞬間心涼如九寒天,盡管她真的不是!

這時皇後瞧著情況不對勁。接過話對寧妃道,「寧妃,你說你宣過太醫了,不知太醫是怎麼說的?」

寧妃等地就是這句話,趕緊站起來道,「回皇上,回皇後,臣妾在來之前已經請太醫給佩才人診過脈,確系落胎無疑!」其實當時太醫診的時候並不是很確定,只是隱約診到有落胎的脈像,然寧妃卻認為是把柄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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