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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昭容早已啞了聲,道,「這蠍子是活的,即使藏在絲絛中也肯定會有動作,難道你們就真的一點都沒發現!」

手帕頻頻在臉上拭著不住落下的淚水,而今死的是她親姐姐,難怪平時從不與人為難的她會有此責備之意。

由于太傷心,貞昭容哭的有些喘不過氣來,手撫著起伏不定的胸口,旁邊的宮女見狀趕緊從瓶中倒出一粒藥丸給她服下,過了好一會兒貞昭容才覺得舒服些。

溫良玉被楊婕妤一語說到失責處,面色沉重地道,「是微臣失職,微臣沒能看出香囊里的藥不止是安神這麼簡單,它還是藏在絲絛中蠍子的克星,正是這些藥的氣味麻醉了蠍子!微臣有罪,請太後皇上責罰!」

他絕不否認自己的失職,即使這並不能算是他的錯。

太後道,「先別急著請罪,快說後來那蠍子又是怎麼跑出來咬人的?」

「回太後,依微臣的判斷,一定是這屋里或楊妃身上有什麼別的氣味,沖淡了香囊里的藥味,同時也刺激了蠍子的凶性,使它斷絲帶後攻擊了楊妃!」

「可恨!」太宗猛的伸掌拍在案幾上,力道之大震的案幾一陣晃動。

對後宮之中常常為了爭寵而耍些小手段的事,他是知道的,可萬萬不能理解的是怎麼會有人用如此歹毒的手段來害人。他千防萬防終是沒能防住這一招!

「淨昭儀,到底是不是你?!」他將目光緊緊鎖在驚慌失措的美菱身上,黑眸中,既有冰雪凝霜,又有無盡的烈火在里面燃燒。

在接二連三的打擊之下,太宗還沒倒下,強撐至今,只因為有一個信念在支撐著他,他一定要為南陽找到害她的凶手。

「不……不是我!」美菱抖動著灰白的雙唇,然她的辯解在太宗眼中是如此的蒼白,太宗曾經最喜的純美容顏,此刻看著竟是再厭惡不過。

「究竟是不是淨昭儀所為,召經手的太監郭遠來問問不就知道了?」一直在後面旁觀的韋皇貴妃見火候差不多,隧上前提議道。

太後微一點頭道,「韋皇貴妃說的不錯,郭遠人呢?」

「奴……奴才……才在!」听到太後點自己的名,郭遠硬著頭皮上前,由于過于害怕,口齒不甚伶俐。

「昨晚是不是淨昭儀親手把香囊給你,讓你拿進去給楊妃的?」竇太後問道。

在眾人的逼視下,郭遠心中的害怕又再次加重了幾分,他有些語無倫次的道,「是……不是啊……是!」

這些自相矛盾的話讓人听了一頭霧水,竇太後揚了揚眉不悅地道,「到底是還是不是?!」

「太後……太後容稟!」郭遠听出竇太後話中的不善,慌不迭的叩首請罪,並一五一十的將昨晚之事和盤托出,臨了又道,「由于淨昭儀娘娘來時一直用手絹捂著臉,所以奴才真的不敢確定,但她身邊的會意姑娘,奴才看的很清楚,千真萬確,不會有錯!」

這下太後也不敢妄下斷言了,她將目光轉向淨昭儀,不知是不是錯覺。

正為美菱著急的煙洛在太後眼中看到了一絲古怪的笑意,可再細看時卻沒有了,也許真是她眼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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