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累嗎?」龍魅扶著南宮雨在床上坐下。後來,南宮雨,歐萱兒和北宮靜三個人玩的很瘋狂。
「還好。」南宮雨靠在龍魅的胸前,抵住倦意問道,「龍哥哥,你開心嗎?」
龍魅幫南宮雨梳理著長發,聲音低沉且魅惑,「開心。」
「我也是。」南宮雨微張著眼眸,雙手抱著龍魅的脖頸。
龍魅心一動,將南宮雨壓入床鋪之中,兩人鼻尖對著鼻尖,分外親昵。
讓龍魅沒想到的是,南宮雨主動吻住他的唇,笨拙而青澀的吻讓龍魅下月復一緊。
「真是個小妖精。」龍魅化被動為主動,搶回主動權。
門外眾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最終各自嘆一口氣,然後各自回房去了。
離開之前,歐萱兒望天,喃喃道,「看來我們都是善良的孩子。」
南宮玄失笑,直接將歐萱兒拉回房間,他也有想做的事情••••••
次日清晨,歐萱兒看著床鋪上的血漬,疑惑的瞅著南宮玄,「南宮玄,你不是說我早就是你的人了嗎?」
南宮玄慵懶的靠在床頭,很好心的提醒道,「萱兒,你不累?」
歐萱兒握拳,雙眼冒著火星,「你給我說清楚!」
南宮玄摟過歐萱兒,歐萱兒掙扎著要起身,南宮玄就是不讓她動。
「你本來就是我的人啊。是你自己的思想太邪惡。」
「南宮玄,你以後別想上我的床,哼!」歐萱兒果斷扭頭。歪理,謬論!
南宮玄的聲音低沉且充滿了**,「現在就上給你看。」
又是一室旖旎,歐萱兒甚至來不及說出拒絕的話。
南宮逸寒,慕芸依等四人在兩日之後便離開了。南宮雨和龍魅也在五日後便相攜走天涯。邊塞的事情這樣就算是告一段落了。十日後,南宮玄便班師回朝,殊不知,前方還有一個極大的危機在等待著他們。
歐萱兒與南宮玄同騎一匹馬,她懶洋洋地靠在南宮玄懷中,說道,「我好久都沒見到小憐和苗姑姑了,好想她們喔!」
南宮玄揉揉她的頭,用哄小孩的話語說道,「再過一天就能見到了。」
「嗯。」
前方探路的一個士兵突然跑到後邊來,在納蘭德的耳邊說道,「啟稟將軍,前方不遠處好像有個受了傷的人。」
納蘭德皺眉,讓士兵先下去。他驅馬到南宮玄身邊,說道,「閣主,前方不遠處有人受傷倒地。」
南宮玄斂了笑意,嚴肅地問道,「受傷的人?」
「報!」士兵去而復返,「啟稟皇上,將軍,受傷的人是齊都尉!」
南宮玄與納蘭德同時神色一凝,「齊昱?!」
齊昱受了很重的傷。身上有著鞭痕,烙印,很明顯的被人用過刑罰。衣服破爛不堪,血跡斑斕,手臂上,身體上都有著明顯的刀痕和劍傷,看情況像是剛被追殺過一般。且命在旦夕!南宮玄連連下令大軍在原地扎營,軍中的三名軍醫一同對齊昱進行治療。幾乎是九死一生,三名軍醫努力了整整十二個時辰才將齊昱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歐萱兒由于抵不住倦意,便先回營帳休息。南宮玄留在給齊昱治療的營帳中,始至終都冰著一張臉。
「軍醫,如何了?」納蘭德見軍醫松了一口氣,急急問道。
軍醫畢恭畢敬地答道,「皇上,將軍,齊都尉已經月兌離了生命危險。」
「究竟是誰將他傷成這般?」納蘭德問道,但又像是自言自語。齊昱的能力他一直都很清楚,在這個世界上鮮有人能將他傷成這樣。
「納蘭德,去查清楚。」
「是!」
出征前,他將朝中一切都交給齊昱,但是齊昱現在重傷出現在這里,那麼朝中••••••南宮玄凝眉,會是他嗎?冷、孤!
紫宸殿。
「尊上,被他逃走了。」落允一身白衣,跪在另一個紫衣男子面前。
紫衣男子冷冷的撇了他一眼,繼續逗弄懷中的佳人。
「听到了嗎?齊昱逃掉了呢?」聲音沒有絲毫溫度,宛若魔鬼。
上官艾拂開冷孤的手,朱唇輕啟,「髒!」
冷孤滿臉陰鷙,「我讓你更髒!你們給我滾出去!」
落允同情的看了上官艾一眼,跟著其他的宮人一起退了出去。尊上,真的對上官姑娘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所有人都退下後,冷孤無情地撕裂上官艾的衣服,不帶一點憐惜的與她做著原本應該是這個世界上最神聖,只有相愛的人才能做的事情。
事後,上官艾仍睜著雙眼,自始至終她都沒有閉上眼楮,「如你所願,我確實變得很髒。比你還髒!」一字一句沒有一絲溫度。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冷孤捏著上官艾的下巴,凶狠的問道。
上官艾把頭扭開。從被發現是臥底的那一刻起,心就已經四分五裂。後悔,怨恨,自責,數不清的負面情緒毫無征兆的襲擊著她。她愛上他了,愛上她的仇人!她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上官艾,這輩子你都別想著逃開本尊!本尊一定會讓你好好的活著,也會讓你在乎的人好好活著,本尊要讓你看著你在乎的人一個一個的在你面前生不如死!」
上官艾終于閉上了眼楮,不願再看,不願再想。冷孤,你不知道的是,在愛上你的那一刻起,我已經生不如死!
「管家,公主呢?」落允一回家便急著找小憐。
管家恭敬的回答,「回駙馬的話,公主已經睡下了。」
「睡下了嗎?」落允說道,「嗯。」
見管家欲言又止的樣子,落允問道,「管家,有話不妨直說。」
「是。」管家說道,「是這樣的,公主今天中午出了一趟門,回來後神色恍惚,似乎受了什麼刺激般,晚膳也沒有吃多少便很早的回房間歇息了。」
「這樣嗎?」出門回來後便神色恍惚?「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
落允回房後便覺得房內的氣氛很不對勁,他連連走到床邊,看見小憐安然無恙,他才安了心。月兌了外衣之後,落允便躺到了床上,將小憐抱在懷中。
「還沒睡?」將她抱在懷中之後才發現她仍舊沒有入睡。
「允。」小憐回抱他,聲音細微,「你是誰?」
落允失笑。
「傻丫頭,連自己的丈夫都不認識了嗎?」
小憐緊緊地抱著落允,仿佛下一秒他便會消失一般。
「允,你不要離開我,不要做傻事,不要••••••」
「小憐,你怎麼了?」落允松開小憐,以外的發現妻子已經滿面淚痕。
小憐似乎恢復了理智,收拾好自己的情緒後,說道,「沒事。我們睡吧。」
落允狐疑的看著小憐,最終還是相信了她的說辭。
小憐閉上眼楮,中午的那一幕又浮現在了腦海。
「不知關大人找小憐有何要緊之事?」當初關大人在皇上的壽宴上對萱妃娘娘很不滿,但是後來又在朝堂上為娘娘說話,所以她對關大人最初的討厭已經沒有了。只是不知道關大人找她有什麼事情,而且還這麼神神秘秘,不能讓別人知道。
「公主可知駙馬最近在做些什麼?」
「你是說允嗎?」關大人找允?「關大人,抱歉,我一向都不過問允的事情。」
關大人神色嚴肅,「公主,事情是這樣的。皇上出征之前把朝中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交給了齊都尉,但是齊都尉在幾天前卻突然失蹤了。駙馬在朝堂上的解釋是,齊大人家鄉有事,臨走之前把所有大小事宜都交給了駙馬一人。老臣與齊都尉相識已久,從未听說齊都尉有什麼親人之類的。所以老臣••••••」
小憐頓時臉色蒼白,顫抖著聲音問道,「關大人的意思是?」關大人三代忠臣,雖然她之前只是一名小小的宮女,但也知道關大人的才能以及對安朝的忠心。
「老臣不是說駙馬對我朝不忠,只是老臣覺得這件事情有點蹊蹺,于是便找公主前來相商。」
小憐覺得空氣瞬間變得稀薄,猶如被奪走了呼吸一般。但她還是鎮定下來,跟在歐萱兒身邊也有不少的日子,她學到了很多。
「關大人,關于允在朝中的事情小憐並不是很清楚,但小憐會開始注意的。」
「多謝公主。」關大人欲俯身道謝。
小憐連連扶住關大人,說道,「關大人多禮了,小憐也是安朝的一份子。」
城外不遠處南宮玄駐軍的地方。
「咳•••咳咳•••」
軍醫連連上前查看。
「這里是?」齊昱睜開眼看到的便是一個陌生的環境。
「這里是大軍駐扎的地方。」南宮玄先前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剛好在齊昱的盲區之中,所以齊昱並沒有看到南宮玄。
「齊昱,你怎麼會搞成這個樣子?」
齊昱看清了南宮玄之後,急急說道,「玄,不能回京都。」
南宮玄並沒有直接提出自己的疑問,而是轉而對軍醫說道,「齊都尉的傷怎麼樣了?」
「回皇上,已經不礙事了。」
南宮玄點點頭,繼而說道,「你先出去吧。」
「是。」
待軍醫出去後,南宮玄便坐在床邊的凳子上,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話語中透著凌厲。
「艾兒的身份敗露,冷孤的勢力比我們想象中要大得多。這一次,是我的疏忽。」
「現在京中情況如何?」齊昱這樣說便意味著,冷孤應該已經基本上控制住了形勢。
齊昱面露悔意,「除了關大人一些有點能力又對安朝忠心的人,其余人基本上已在他的掌握之中。」
「玄,我們錯估了落允。」齊昱突然補充道。
「落允?」
「嗯。」齊昱說道,「他駙馬的身份給他們提供了不少便利。我這一次便是栽在他手上了。」
「天一閣,還剩多少人?」
「除了我,沒人受傷。」
南宮玄挑眉。
齊昱很自覺地解釋道,「冷孤以及落允好像一直認為我才是天一閣的閣主,他們認定了天一閣會因為我的被捕而方寸大亂且會前來營救。」
南宮玄冷哼,「連對方的底細都沒有模清楚便胡亂認為將有所作為,不成大器!」
天一閣有一條明文規定,不管是誰被擒拿,就算是閣主被擒,也不能隨便輕舉妄動,在救回同伴性命之時必須保證自己的性命。
「你剛剛說,艾兒泄露了身份?」
「嗯。」提及此事,齊昱臉上閃過一絲黯然,「我也不是很清楚她的情況。」
「你現在先養身體吧,弄這麼狼狽。」南宮玄毫不掩飾自己的嫌棄。
齊昱怒!「南宮玄,我是因為誰才這麼狼狽的啊?要不是因為你,老子現在還是自由人一枚啊啊啊啊!」
「誰讓你技不如人!」南宮玄甩下這句話便轉身走人,留下一臉憤怒的齊昱。
南宮玄回到帥帳,先是走到書桌前坐下,想了想之後便寫了一封信。
「來人。」
「皇上有何吩咐?」
「派人快馬加鞭將這封信送到北宮國靜公主手上。」
「是。」
南宮玄走進內室,看著床上熟睡的歐萱兒,心開始變得柔軟。但一想到冷孤事件,如果冷孤敢打萱兒的主意••••••那他一定會免費送他進地獄!此時的南宮玄宛若從地獄走出來的閻羅一般••••••
今天還會有一更不知道是四千還是五千字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