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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0章 他終是停下來

靜謐的水面上,她無力得險些昏迷,若非他擋著,怕早已沉入水里去了!

漆黑一片的水下,也早已風平浪靜了,他仍是低著她的,並沒有侵入,就只是抵著。

因為在意,所以,如此無法克制,因為在意,所以也才硬生生還是戛然而止了吧!

春毒,是一條別觸踫的底線,他不能拿這個女人的性命來博一時之快!

可是,他硬生生壓著從未如此放肆過的yu望,而她,比起方才的緊張、膽怯,此時竟是一點兒都不安分,不一會兒,平靜的水面上便蕩出了漣漪!

水下,她在動,不安分地,不自覺地扭動著,難受得險些就弓身上去,索取!

不乖的代價,是他極致的壞!

可是,有什麼比現在更壞的呢!明明挑起了她所有的想要,卻戛然而止,明明戛然而止,卻又不退,就抵在她最敏感最脆弱之處,就連……就連他的手,都還托在她光滑的翹tuan上呢!

他不動,她卻瀕臨崩潰的邊緣,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下意識不斷地扭動。

而感受到霜月夜的不安分,白尤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沖動立馬又被點燃,他立馬將她壓制得跟緊,不讓她動彈,完全困住在堤岸和自己懷中之中!

「月月……乖……別動,別動!」

他低聲,咬在她耳畔,她卻喃喃地低聲,很含糊,怯怯的,嬌滴滴的,半推半就地,欲言又止地,听不清她到底說了什麼,但是,他知道,她想要。

哪怕是全世界,都可以奪來給她,卻偏偏,自己給不了她。

別說她身下依舊不安分的扭動,就是她這張意亂情迷的臉,這一聲聲嬌吟他都無法抵抗!

明明知道要離開的,不離開會跟著她沉淪的,可是,偏偏,舍不得,哪一處都舍不得!

如何是好!

他這輩子,怕是第一次如此掌控不了自己和……別人吧!

水下不知道怎麼樣了,只見水面上的漣漪越來越多,越來越多,而他緊鎖的劍眉越來越緊,越來越深!

終于,生平第一個「不」字,從他口中溢出!

猛地他狠狠地一推,借力將自己推開,卻,沒有松開她的手,而是猛地將她拽了過來,擁著游到水淺的地方,讓她不至于滑過水里,猛地一拽,好不容易才放開,卻又一次緊貼到一起!

一觸踫到,她的腿立馬纏住了他,他立馬拉開,竟隨即抵上,這一刻,霜月夜猛地仰頭,隨即低頭下來,惡狠狠地就咬住了他古銅色的肩膀!

而他,一抵上就沒有停下,而是輕輕地廝磨,借了水力磨蹭lv動。

而又她咬,齒貝隨著身下的動作,越來越緊,他深埋在她肩窩上,一定不得,而周遭,漣漪卻越來越急,越來越大,從他身邊一圈圈蕩漾出去!

無法完全擁有,無法完全貼合,另一種極致的親昵總算在滿湖漣漪中,勉強滅了兩人的**……

已經是初冬了,夜涼如水,也不知道是白尤動用了內功,還是兩人身體緊密jiao纏的炙熱,當霜月夜齒貝松開,迷迷糊糊暈厥在他懷中時候,兩個人都還是一身炙熱著!

白尤凌空抓來落在一旁的披風,將霜月夜裹緊,自己則是是赤luo著精煉的上身,只著一條濕漉漉的長褲,的大大咧咧抱著霜月夜上岸!

月復肌分明的精煉之軀,古銅色中染著一層炙熱的紅,在月光下xing感而迷人,他邪佞的表情,大大咧咧的動作,更是為這gina感憑添一種男人野性!

任由肩上被咬得鮮血淋灕,他根本看都沒有看一眼,星眸鑠光,看著暈厥的嬌人兒,唇畔不由得揚起狂佞不羈之笑。

邪佞地張口,作勢要咬她,可是她,卻全然無知,紅潮嬌美,一臉安靜。

才那樣呢,她都如此撩人了,若是解了春毒,她會給他帶來怎樣的驚喜呢?

「呵呵!」

他揚笑,心情大好,狠狠在她心口上咬了一口,這才滿足,輕點足尖,遠遠而去……

當霜月夜醒來的時候,已經臨近中午了,她正躺在孤氏主舍的大床上。

一室空蕩蕩的,不見白尤!

霜月夜睜大眼楮,也顧不上找他,昨夜水下,水上的一幕幕不自覺浮出腦海,她又是蹙眉又是搖頭,正要起身,心口卻隱隱傳來了一陣疼痛,急急看去,竟發現心口上有個深深的咬痕。

頓時,昨夜那個男人的壞,霸道,都不自覺涌上腦海。

霜月夜干坐在榻上,一手捂著心口,一顆心砰砰砰跳得自己都受不了。

而就在這時候,叩門聲傳來,是霜嬤嬤,「姑娘,醒了嗎?王爺在大廳等你,讓你用膳後過去。」

霜月夜這才緩過神來,「有什麼事情嗎?」

如果,傻乎乎地擔心起一個問題,昨夜,那樣那樣……那樣瘋狂,今天該如何面對他?

「孤家主要處置孤二姑娘和姑爺呢。」霜嬤嬤答道。

「嗯,知道了。」霜月夜淡淡道,遲疑了好一會兒,才起身穿衣……

大堂里,孤家主和孤夫人端坐在主位上,孤家主一臉的肅然,餓孤夫人則紅著眼,時不時抽泣著,白尤獨自坐在右側,孤梅婷坐在左側,同孤夫人一樣抹眼淚。

孤素穎,江臣,還有幾大堂主都低著頭站在中央,一室寂靜得連空氣都凝固了。

霜月夜姍姍來遲,她可不管屋里其他看,遠遠地就看到白尤慵懶地坐在一旁喝茶,見白尤看來,她立馬低頭,靜默地走到他身旁。

正要坐下呢,白尤卻一把將她撈了過去,讓她坐在他腿上,靠在懷中里,低聲,「還累嗎?」

「不……不了。」霜月夜低聲,動作不至于僵硬,只是,還是不敢看他。

白尤倒是自然而然,並沒有注意到她的異樣,鋝了鋝她的頭發,親自遞來一杯茶。

這樣的場合,如此寵溺,孤家主也不好說什麼,只才冷冷開了口,「現在人都到齊了,這件事,也該有一個了結了!」

他說著,看向白尤,「白尤,這件事……該如何處置,你來做主吧!」

事情要交給白尤來處理?

听了這話,孤素穎不由得倒吸了一大口涼氣,父親這分明是回避呀!

想嚴肅處置,卻又顧忌父女之情,所以將一切都交給白尤嗎?

她不由得抬起頭來,雙頰紅腫至今還未退,看著父親冷臉肅然,看著母親靜默地抹淚,也沒吭聲,他們真的要這麼狠心嗎?

如果是讓父親處置,最最差的結果,也不過是要她到後山去閉門思過幾年,軟禁她幾年,可是,對于白尤,她心里真一點兒底都沒有,她只知道,這個男人非常之絕!

可誰知,就這時候,孤梅婷突然怒聲,「把她嫁出去!趁早把她嫁出去,都是她,全都是她,都是她……」

怒火一上來,便要沖上來,幸好孤夫人連忙來攔,孤梅婷的情緒幾乎是游走的瘋了的邊緣,時而寂靜,時而狂怒,被孤夫人這麼一攔,便又安靜了下來,口中喃喃自語,一直都重復著,「都是她,全都是她!」

江臣回來至今,她看都沒有看一眼,怨恨狠毒的目光就像釘子一樣釘在孤素穎身上,將丈夫的出軌,通奸,全都怪罪在孤素穎身上!

孤素穎靜默听著,看都沒有多看姐姐一眼,便又低下了頭。ww。vm)

可是,白尤卻至今不出聲,把玩著霜月夜的幾縷頭發,饒有興趣。

孤家主蹙眉看著已經有些反常的孤梅婷一眼,有些無奈,提醒道,「白尤……」

誰知,白尤卻拒絕了,「孤老,孤氏的家務事,還是你這個家主自行處置吧,本王也算是受害人之一,知道個結果便可。」

這話一出,眾人皆是驚詫,孤夫人頭一個看過來,並沒有感激,而是戒備,白尤會這麼輕易算了嗎?他想做什麼?

霜月夜早已放松了不少,懶洋洋地窩在男人懷中里,心下無奈,當真得罪全天下,都不要得罪白尤呀!

他話說得那麼好听,讓權于孤家主。

可是,這家族里,有實力的人才有實權呀,這分明就是在客氣的要挾孤家主,要親自處置,而且,要給一個他滿意的結果!

而他話里那一句「你這個家主」,意思亦是很明顯,他會保孤家主這個位置的!他暫時還不想接管孤氏。

孤家主是聰明人,一听便明白,遲疑了片刻,便道,「好,你放心,老夫一定給你一個交待!」

說罷,立馬下令,「來人,上家法!」

家法,家法是什麼?

霜月夜正納悶著,誰知孤夫人立馬就拍案而起,「不行!」

「夫人,這些孩子就是你縱容出來的,你可知道,我孤氏險些敗在他倆手上啊!」孤家主不在偏袒,孤素穎的事情,確實讓他太失望了!

「老爺,你若要將素兒逐出家門,你連我一起趕走好了!」孤夫人的態度很強硬,站到了孤素穎身旁去,緊緊拉住了她的手。

原來,家法便是逐出家門呀,孤家主這一回真是很堅決,可是夫人一樣很堅決,不是?

有娘的孩子真的都是寶呀,闖出再天大的禍,讓全世界都失望了,卻終究還有一個親娘會護著。

孤素穎眼底掠過一抹竊喜,,立馬跪下去,大哭,「娘,都是素兒的錯,娘,素兒不孝,素兒不能再伺候娘了呀!」

「不怕,素兒,娘跟你走!反正……反正這個家,也容不下我們的?」孤夫人說著,禁不住也跪了下去,抱著孤素穎慟哭!

見了這情形,霜月夜真是有些興意闌珊,只慶幸白尤方才推卸得干淨,否則,她們這麼裝可憐,白尤最後還會成為破壞人家親情,家庭的壞人呀!

開始至今,就一直重復這種苦情的戲碼,孤夫人不會累嗎?

或許,哪天孤素穎連孤夫人也算計了,孤夫人一樣還會護著她吧!

這便是,血肉親情可悲的一面呀!

孤家主分明有些煩躁,眉頭緊鎖,「夫人,這個家,我還在,還是我做在主,如何容不下你了?」

「那你容得下女兒嗎?你的親生女兒啊!」孤夫人立馬反問!

孤家主氣得簡直是跳起來而不是站起來的,怒吼,「她罪大惡極,勾結白氏,陷害孤氏繼承者,你說,若不處置,他日我如何在孤氏賞罰分明,他日,我若去了,我有何顏面見孤氏的列祖列宗啊!」

孤夫人也不甘示弱,怒聲,「見孤氏的列祖列宗,該是我沒有顏面吧!若非我生不出兒子來,能淪得到這個野種來登堂入室,來攪得我孤氏一團亂?」

她說著,直指向白尤,今兒個她就是豁出去了,處理完孤素穎,還有江臣呢,江臣直接關系到孤梅婷和她的寶貝遠兒呀!

在外頭,孤氏的臉早已經丟盡了,在家里,她還顧著什麼臉呀!

今日,她是做了魚死網破的打算了,絕對不白白讓白尤和霜月夜佔了便宜!

這話一出,就連霜月夜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她分明察覺到身後的男人無形間散發出了殺氣!

卻不料,孤家主突然箭步上前,一把拽起孤夫人,一巴掌狠狠就甩了過去,「你夠了!」

打她?

幾十年的夫妻,他居然這個時候才打她!

孤夫人當場就愣了,孤家主爆怒得像一頭獅子,怒吼道,「白尤是我孤軍的兒子,是孤氏唯一的血脈!他擁有極高的孤氏內功天賦,他是孤氏最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孤夫人突然大笑,「孤軍,你別忘了,我才是孤氏的正室夫人,我不認他,他永遠不是!」

「玉梅香,母憑子貴,你應該比我還清楚孤氏的規矩!」孤家主也不再客氣,生不出兒子還想當正室,怎麼可能?

孤家主對她算是仁至義盡了,她有了兩個女兒後,便年事高而無法聲譽,孤家主不納妾,因為夫妻情深,也因為不想威脅到她家母的位置呀!

然而,白尤的存在,正是他當年下定決心不納妾的最大原因!

孤夫人,本該感激白尤的存在的,若非納妾,若是生了男兒,妾奪了家母之位,孤夫人娘倆三人那便是低人一等了呀!

這份關系,孤夫人豈會不明白,只是,听到丈夫親自說出來,她的心疼得像是被剜肉一樣,「孤軍,是!沒錯,母貧子貴,你讓他生母來呀,只要你能讓他生母來,我這家母之位立馬就讓出去!」

說罷,她揚聲大笑,「一個死人,跟她談什麼母憑子貴?」

然而,這話音一落,冷不丁「啪」一聲巨響,震得整個大堂都顫了,只見白尤手下案幾,盡數粉碎,他手上抓的木塊正一點點被捏成粉……

一時間,全場都靜了,就連激動的孤夫人也不自覺被白尤這無聲的怒意震懾住。

獨獨孤家主,頹然跌坐在諸位上,禁不住揚聲,連連苦笑。

白尤冷眼看著手中的碎末,緊攥著的拳頭,緩緩張開,碎末一點點滑落,整個世界的一切似乎都跟著他的慢動作,靜止了下來。

良久良久,他才收手,緩緩朝孤夫人看來,孤夫人禁不住一個激靈,這才發現自己對這個年輕人的畏懼,只是,已經遲了!

「玉梅香,你想見我娘?」

白尤突然冷笑,笑得一屋子的人都毛骨悚然,就連仍被他擁在懷中的霜月夜都隱隱不安,她也不知道真正把這家伙惹惱了,他會干出什麼事情來!

「不……」孤夫人控制不住月兌口而出。

可惜,白尤並不理睬她,聲音薄涼得駭人,「玄莫,去把夫人的靈位請過來,就說孤夫人要見她。」

這話一出,霜月夜頓時大驚,他……他連了靈位都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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