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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1.第431章 已經晚了(1)

這里畢竟是樓玉,沁妃畢竟是女主子,當她扭動著妖嬈的腰身,緩緩站起來的時候,一時間所有人便都自覺地安靜了。

霜月夜慵懶懶地靠著在椅背上,雙臂環胸,閑適欣賞,沁妃娘娘的琴藝如何,還是令人很好奇的,畢竟,她明知道三族裁判不會手下留情,也明知道參賽的高手不少,卻還是報名了。

可不是每個女人都想霜月夜那麼有「自知之明」的呀,沁妃敢報名,必定是不怕當眾丟臉!

然額,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沁妃娘娘並沒有走出來,而就站在原地,謙虛地笑道,「本宮早就說過了,不過是來湊個熱鬧,沒有參賽的準備,所以剛剛才留到了最後。這場大賽,得以听到這麼多美妙的曲子,見識這麼多精湛的琴藝,我和王上都倍感欣慰。呵呵,本宮就不多耽擱大家的時間了,三位族長,公布比試結果吧。」

這話一出,眾人頓是失望,卻無人敢議論,如果說之前還沒有看出端倪,那麼現在沁妃娘娘如此委婉謙虛地退賽,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呀!

以沁妃娘娘的性子,方才南宮異和令狐水可謂是出盡了風頭,她若拼得過,豈會不拼盡全力力壓呢!

她這是沒有把握拼過呀,與其落得一個敗名,還不如索性退賽,反正她是妃子,她有的是理由可以大方謙虛,給自己台階下呢,何樂而不為呢?

現在才恍然大悟,沁妃娘娘之前那番如此真實誠懇謙虛話,全都是假的呀!這個女人要面子要得緊呀!

令狐水頓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禁不住朝南宮異看去,不自覺暗自慶幸,幸好幸好,贏的人不是她!

南宮異雖同令狐水一樣貴為公主,卻一直被人界魔尊縱容,寵愛著,遠遠不如自小就被妖界女皇帶在身旁手把手教會的令狐水來得城府。

如果她之前還看不出來沁妃的秉性,那也是情有可原的,可是再怎麼沒城府,也是魔宮里長大的人呀,現在總該看明白了吧!

可惜,此時此刻,她早被勝利的喜悅沖昏了頭腦,方才至今就眨眼都不眨得盯著霜月夜看,直到沁妃說了那話,她才轉頭朝三位裁判看去,心中早已欣喜若狂,等待宣布結果!

誰都不知道她苦練了多少回,就等著這一場比試,就等著有朝一日把霜月夜徹底踩到腳底下去!

就是因為文選和武選輸了,她才不能和親到魔界了,才不能嫁給白尤的!

這只是她反擊的開始,她發誓,一定會有那麼一天,她會在白尤面前再狠狠地把霜月夜踩下去!比這一次更狠!

藥塚族長起身來,笑道,「既沁妃娘娘退出,那麼老夫這就宣布比試的結果了。」

沁妃非常大方地打了個請的動作,這才懶懶坐下,低頭的剎那間,余光朝正得意的南宮異看去,冷眼陰鷙得駭人!

「王上,沁妃娘娘,諸位,此次琴藝大賽,人界長公主南宮異得到三個笑臉,無人能及,為勝!」

藥塚長亦宣布完結果,獸族長都忍不住站起來,笑道,「長公主琴藝非凡,今日一睹風采,實是爾等三生有幸,不知長公主方才所奏之曲,名叫什麼,出自何人之手?」

南宮異這才緩過神來,連忙站起來,謙虛道,「飛雁不才,讓諸位長輩見笑了,此曲名《臨陽遺恨》,是飛雁所作。」

這話一出,霜月夜的臉頓沉,臨陽,這正是魔界魔都的故名,好個南宮異,竟是記仇記到這份上。

「長公主所作!」鮫族長也站了起來,顧不上探究這曲名的意義,連忙道,「長公主好才華呀,竟能將高低,抑揚,沉亢處理得如此之絕妙,太完美了!」

「鮫族長謬贊了,這不過是雕蟲小技罷了。要說到絕妙,完美,豈能同天下第一琴師軒轅公主相比呢?」

南宮異听似謙虛,實則狠狠打了霜月夜的臉呀,連拓跋玲瓏公主都听明白了,立馬嘀咕,「霜月夜你不會就這麼點本事吧!」

霜月夜沒理睬,保持著微笑,見樓玉王忍不住也開了口,唇畔的笑意便神秘了。

「呵呵,長公主琴藝……」樓玉王說著,頓了頓,捋著山羊胡子,又笑道,「太出乎本王的意料了,好!非常好!」

他說著,立馬帶頭鼓掌,一時間,所有人立馬全跟上,紛紛叫好!

「長公主,不知道可否邀你到淨水聖地,奏大典禮樂?」樓玉王認真道。

這話一出,他身旁的的沁妃都抗不住,往後跌了兩步,這大典禮樂,本該是她來奏的呀!

「王上!」她嬌滴滴地低聲,小手偷偷扯了扯樓玉王的衣袖。

可是樓玉王只不知道,看著南宮異的那一雙眼,都發亮了。

南宮異大喜,朝霜月夜挑釁地瞥了一眼,立馬上前欠身,「樓玉王上盛邀,乃我人界榮耀,飛雁之榮幸,飛雁定當盡力而為!」

「愛妃,樂譜在你那里吧,回頭送給長公主瞧瞧。」樓玉王這才搭理沁妃!

沁妃眼底掠過一抹陰鷙,卻也大方應答,「是,王上。王上,之前說好的彩頭呢!長公主如此精湛的琴藝,那冰蠶絲可非她莫屬!」

樓玉王畢竟是王,沁妃娘娘畢竟是妃,豈能萬事都能順著她呢!

樓玉王該如何伺候著,沁妃娘娘心中自有一桿秤的。

「瞧瞧本王這一高興,險些給忘了,必須賞!」樓玉王說著,大手一揮,下人立馬雙手呈上那匹冰蠶絲來。

沁妃娘娘看得心疼,卻搶在了樓玉王面前接過冰蠶絲,笑道,「長公主,恭喜呀,你年紀輕輕如此造詣,前程必定不可估量,可得勤加練習呀!」

南宮異連忙欠身道謝了,這才雙手收下冰蠶絲。

「呵呵,毒水河這一程長遠,本王還以為會苦悶呢,沒想到長公主如此令人驚喜,看樣子本王這一路不會悶了呀!」樓玉王打趣道。

雖是玩笑話,但是話中的意思,在有心人听來,卻另有一番含義!

沁妃娘娘立馬就附和了,「長公主,若是得閑,可得長到王上和本宮這兒來,一路若有你的琴聲解悶,這一趟比會令人流連……忘返的呀!」

沁妃娘娘說著,握住了霜月夜捧著冰蠶絲的手,竟是忍無可忍暗地里陡然掐緊,一下子驚得南宮異心跳險些停止,這才發現哪里不對勁!

可惜……已經晚了。

在別人地盤上得到男主人的覬覦,卻被女主人戒備著,這會是怎樣的一個後果呢?

偏偏這個男主人和女主人都不好得罪。

打從琴藝大賽之後,南宮異可是一刻也沒有閑著,樓玉王三天兩頭邀她喝茶,對弈,撫琴,甚至剛剛還說要跟她學琴!

而沁妃娘娘不不止是三天兩頭找她麻煩,幾乎是每天都能找出點茬兒來,要她小心應對!

南宮異一離開樓玉王上的船艙立馬大步往自己的房間走,一進門立馬一拳頭重重打在茶桌上,一下子就將茶桌打破了!

「老不死的,惡心!癩蛤蟆想吃天鴯肉,也不撒泡尿自己瞧瞧!什麼東西嘛!」

「賤人,要不是在這里,老娘一定撕了你的皮,狐狸精!老娘哪里招你惹你了呀!」

……

南宮異氣打一處出,樓玉王和沁妃娘娘兩人輪流著罵,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好幾遍,可憐的茶幾也徹底粉碎。

她終于重重坐了下來,氣喘吁吁!

卻隨即,她像瘋了一樣,猛地一腳踩空前面的椅子,怒吼,「霜月夜!你這個賤人!」

都是霜月夜,所謂的琴藝大賽就是霜月夜給她下了一個全套!

她都還未來得及享受勝利的喜悅,便被沁妃娘娘那一掐,掐得徹底清醒!

好個霜月夜,給她招了個如此大麻煩!

「走著瞧!」南宮異又怒聲,可是如今她都自身難保了,根本無暇估計霜月夜,她都好幾天沒有見過霜月夜了!

就在南宮異憤怒之際,外頭卻突然傳來了通報,「沁妃娘娘駕到!」

總是這樣,她前腳才從樓玉王上那里回來,沁妃娘娘後腳就到,這一刻,南宮異終是生了回人界的心,可是,她面子上卻又拉不下來。

如今回去,且不說會丟人界的臉,就是人界那邊,也不好交待呀!而且,她沒有理由回去呀!

樓玉王的愛慕之意雖然非常明顯,可至今都沒有明確跟她說過什麼,更沒有在眾人面前表現過什麼,她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

而沁妃娘娘,表面上早就同她姐妹相稱了,每每過來,都是打著學琴的幌子刁難她,她根本就沒有怨言的機會!

南宮異正怒著,敲門聲立馬傳來,「長公主,沁妃娘娘就在外頭等著了,你趕緊得。」

南宮異鳳眸憤怒,心下咒罵,「老娘又不是你婢女,要隨叫隨到!」

可是,再飛揚跋扈的她,人在人家屋檐下卻也不得不低頭,平復了心情,終究還是堆砌了笑容迎了出去……

琴音大賽之後,最清閑的莫過于霜月夜了,之前樓玉王還會偶爾找她去,問問白尤的情況,現在,卻連見個面都難了。

霜月夜落得清閑,此時閑來無事,正琢磨著司徒城主給的那密函背後的地圖,毒窟離開毒水源頭,也就是明淨湖非常近呀,腳程快的話,一日的時間便可來回。

「連城,霜嬤嬤,你們的行動取消。」霜月夜低聲。

一旁連城和霜嬤嬤仍忙著各自手中僕人的活,看都沒有多看霜月夜一眼,更沒有詢問為什麼,只淡淡應了一聲,「是。」

這是霜月夜的謹慎,盡管南宮異如今無暇顧及這麼多,但是她不得不提防,盯著她的人,還有一個令狐水,甚至,還有一個鳳離呢!

「你想讓我去?」霜月 低聲。

「不,我自己去。」霜月夜淡淡道。

「你瘋了,你知不知道他們一旦找不到你,後果有多嚴重,進入樓玉之前就有約定,你們的活動範圍是有限制的!」霜月 認真道。

霜月夜的身份不同,一旦出事,那代表的便是樓玉,失蹤這種事可不同于拓跋玲瓏公主那種公然違逆,使者一旦失蹤,無疑另有目的,這目的必會令人聯想到設計國家安全!

樓玉這麼個封閉的國家,對這種事情尤其重視,到時候就算是白尤的面子也不頂用了呀!

「潑水盛會之後會有晚宴,一夜的時間,來回足夠。」霜月夜淡淡道。

「你不知道解毒需要多久!」霜月 立馬提醒。

「我體內的毒發作了也不會出大事的,不是嗎?我想確定是這毒到底怎麼解,我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霜月夜認真道。

「我替你去!」霜月 亦是認真。

「你身上可有春毒?」霜月夜淡淡反問,一句話就堵了霜月 ,確實時間和情況如此緊迫的情況下,霜月夜如果可以自己走一趟是最好的。

而就在這時候,霜月夜突然回頭朝他看來,溫軟的嘴角微揚,露出了一個甜美無害的微笑,那明淨如高山湖泊般清澈的雙眸直接看入他的眼楮!

霜月 立馬就怔了,心,不自覺撲通撲通加速躍動,他最受不了的莫過于這個女人的眼,還有她的笑!

霜月 看待了,腦海頓時一空白。

「交給你一個任務,那天晚上,把大伙都灌醉了!」霜月夜笑道,這才起身要走,可誰知,一轉身呢,就看到拓跋玲瓏公主大老遠地盯著他們看。

霜月夜微微一怔,並沒有去在意,轉身便走。

「你等一下!」拓跋玲瓏公主卻冷不防大吼,霜月夜戛然止步,而霜月 也終于緩過神來,一見拓跋玲瓏公主二話不說掉頭就跑!

「霜月 ,你要是敢在走一步,本公主就把你看見本公主洗澡的事情說出來!」

這話一出,霜月 終于是止步,而霜月夜忍不住替他們觀望周遭,幸好沒人呀!

「干嘛呢干嘛呢,你不要臉,本少爺還要臉呢!」霜月 不悅道,快步折回來。

「你再躲我,我一回去就告訴我父皇,讓我父皇找你爹爹去!」拓跋玲瓏公主哽咽道。

霜月 立馬就驚了,立馬雙手合十拜她,「我的老祖宗,公主大人,求求你別,成不,放過我成不,大不了我讓你看回去,我說過很多次了,我真心不是故意的!」

「只要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不再追究這件事!」拓跋玲瓏公主認真道。

「好好,十個問題都回答你,趕緊問!」霜月 終是松了口氣。

「不過十個,我就問一個,你老老實實回答我,我知道了,就不再天天纏著你了!」拓跋玲瓏公主說道。

「問吧問吧。」霜月 無奈揚手。

拓跋玲瓏公主深吸了口氣,大聲問道,「你是不是喜歡上霜月夜了?」

喜歡?

拓跋玲瓏公主一本正經,非常較真,倔強地盯著霜月 看,手指卻指向了一旁的霜月夜。

問完這話,她便漸漸地咬了牙關,等待霜月 回答。

霜月 愣著目瞪口呆,不自覺緩緩轉頭朝霜月夜看去,遲遲都沒有開口。

而霜月夜,秀眉緊鎖,盯著拓跋玲瓏公主的指尖看,她本不想停下來的,卻不知道為什麼還是止步吧,或許,是不傷害了這個單純的小丫頭吧!

「耶律公主,你想太多了,有點無聊。」霜月夜淡淡道,正要走,拓跋玲瓏公主卻冷聲,「我沒有問你!」

霜月夜又止步,背對著他們兩人,總覺得自己得解釋些什麼,卻又覺得沒必要,終究還是離開。

「說啊!」拓跋玲瓏公主怒聲,那語氣似捉奸一樣,令人霜月 非常不愉快,見霜月夜走,他終是吼來回去,「你發什麼瘋啊!你知不知道她是誰?啊?她是我兄弟的妻子,是我嫂子!你神經病啊你!」

這吼聲,大得遠去的霜月夜都听得清清楚楚,她想這又會是一場無疾而終的吵架了,每每這個時候,她總是特別想念霜月 那個兄弟,白尤。

她想,如果,離開樓玉,還沒有他的好消息,就去找他吧……

此時的留仙道剛剛下過一場暴雨,正是雨過天晴的時候。

孤氏家主後山的山洞外,圍滿了人,水之太醫,玄莫,華大夫,還有孤夫人,還有白尤名義上的兩位姐姐。

他們已經在這里等待了整整五日五夜的時間,孤家族應該帶白尤出關了呀!

白尤因為為保護這條命而動用內功護住心脈,卻導致了經脈大亂,內功日漸,終是形成內傷!

他雖不在孤氏,但是內力的渾厚程度在孤氏估計除了孤族長之外,無人能敵,能救他的人也就孤族長一人了,而且,這必定要耗費掉孤族長不少內力的!

此時,所有人都擔憂而焦急地等待著,若是日落時候,孤族長還沒有出來,白尤怕就真的危險了!

「老顧,這事情……有把握不?」玄莫禁不住低聲,他們到留仙道來,為的正是這份孤氏內功呀!

「這時唯一的辦法,成不成……我也拿不走!」水之太醫握著胡須,老眉緊鎖,方才下雨的時候,若非玄莫強拉,他都還一直站著洞門前不走呢!

沒有人敢出聲,眼睜睜看著時間一點點流失,靜默地等待著。

這時候,一個二十五六年紀的男子突然悄然從一旁走來,站在孤大姑娘身旁,這不是別人,正是孤大姑娘,孤梅婷的丈夫,孤氏家族的大女婿,江臣。

江臣出身留仙島上一個很普通的家庭,堂堂大男人為人處事卻比女子還小氣量,若非孤梅婷執意要嫁,且先斬後奏了,孤氏是斷然不會接受這個女婿的。

無奈孤梅婷非常得孤氏夫婦的寵愛,又成婚之後並沒有搬出孤家,就連江臣也住了下來,幫著管理孤家產業,如今在孤家地位還不低,也日漸得孤氏夫婦接受,加之孤梅婷兩年前又誕下一男孩,對于無男丁的孤氏夫婦來說,這雖然是外甥,卻也打心眼里疼呀,從此更是器重大女兒和女婿。

「還沒出來?」江臣低聲問道。

「嗯,眼看時限就要到了,急呀!」孤梅婷焦急低聲。

「如果不成,讓岳母去把岳父大人叫出來吧,別被拖累了!畢竟是個外人。」江臣低聲。

這話一出,孤梅婷立馬就怒了,冷眼瞪來,「你說什麼?」

江臣倚仗的畢竟是妻家的勢力,只要不是大的事情,小事情他還是都讓著孤梅婷的。

「那是我弟弟,是我爹的親生兒子,是孤家唯一的男丁!外人,你這兩字若是讓我爹娘知道了,小心你的腦袋!」孤梅婷冷冷訓斥。

「孤梅婷,你真把白尤當親生弟弟了?你娘也真把他……」

話音未落,孤梅婷打斷,「是!我娘是什麼為人,你很清楚的!又沒讓你出力,你計較那麼多作甚?」

江臣砸了砸嘴,沒再說話,孤夫人的度量極大,一直為生不出男丁問對孤氏一族歉疚,對白尤她自是非常上心的,雖然從未見過,卻一而再打听,當自己親生兒子來對待,而這兩位姐姐,她平素要多有教育,親手足必須相互幫助,團結愛護。

當然,這種後娘的好,這種從未有過交集,利益沖突的好,只憑借一個男丁的身份維持著,到底能好到哪里去,至少在白尤還未醒來之前,不能下結論的。

就在孤梅婷和江臣低聲怯語時候,孤夫人突然開了口,「臣兒,這里就屬于你內功最強,你進洞去瞧瞧,萬一你岳父需要幫忙呢!」

「去!」孤梅婷似乎很了解自己的丈夫,立馬就低聲。

可惜,江臣卻是遲疑著,一臉為難,想拒絕,卻不敢,站著沒動。

江臣什麼性子,孤夫人也清楚,若非萬不得已也不會喚他幫忙,無奈又道,「你進去瞧瞧,你岳父大人還能虧你不成?」

只是,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江臣還是不動,一句話都沒說,低著頭,用沉默來拒絕。

孤梅婷看了自己的母親一眼,隱隱有些為難,自己的丈夫什麼脾氣自己最清楚,這個又怕死又小氣的家伙,還不是害怕要損耗自己的內功。

孤氏的內功並不修煉,更不好恢復,要恢復可不僅僅需要時間,還需要大量的補品。

這件事江臣這態度擺明了不想幫,若強求,夫妻倆回去鐵定會吵架的。

孤梅婷還在遲疑,孤夫人便淡淡道,「罷了罷了,我去吧。」

「娘!」二姑娘孤素穎立馬喚住,娘的內功僅次于江臣,但是娘這些年身子一直都不好,不能動太多內功呀!

然而,就在這時候,山洞門卻轟隆一聲,開啟了!

只見抱著依舊昏迷的白尤大步走出來,那臉色,慘白得令人怵目驚心,水之太醫和華大夫立馬都怔了,這樣的臉色,他們當大夫一眼就看得出來,怎麼回事!

孤家主的內功,頂多就只剩下三成!

而反觀白尤,雖仍舊昏迷卻面色紅潤,氣脈十足!

水之太醫實在忍不住,急急上前正要執起白尤的手,去驚見白尤的手指,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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