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磨的唇慢慢用力,加深,舌頭被勾•住,吸•吮的異樣舒服感讓對情•事懵懂的秦冽大腦一片空白,由著來自本能的欲•望驅使著,伸手去摟緊男人柔韌的腰身。
「沐浪。」
看到男人急切的把他的衣服卷起來,兩片唇含•著他胸口的突起,秦冽嗓音黯啞的厲害,他開始明白「欲•火焚身」這個成語的含義。
「別吵。」沐浪面頰泛紅,從喉間發出一個斥責的聲音,就像是面對不听話的孩子,他伸出舌頭舌忝•著那個淺色突起,一下一下的用舌面壓•著,時不時轉個圈,另一個也不放過,用兩根手指夾•住,前後左右的拉來拉去,折騰著。
胸口的疼痛跟癢意交織,秦冽嘴角抽了一下,鼻腔又開始發熱,身體每個細胞都僵硬著,連呼吸都屏住了,他怕打擾男人面前的認真研究。
雖然他不懂男人到底在研究什麼。
沐浪在秦冽胸口又舌忝又咬,給弄的紅•腫之後,舌頭往下,在完美的六塊月復肌那里流連的舌忝•舐,直到全給涂的濕•膩才轉移陣地,牙齒咬•住褲子拉鏈拉下來。
彈出來的東西直接打到了他的鼻子,異常壯大,沐浪用手彈了一下,那東西抖了抖。
秦冽現在已經是渾身是汗,從頭到腳,每塊肌肉都繃的緊緊的,忍耐的那股灼熱的溫度快讓他奔潰,而男人似乎還不肯罷手,玩的很盡興。
仰起頭,手捂住鼻子,秦冽發現自己很無奈,就像是被死死捏住的螞蟻,動彈不得,又無可奈何。
沐浪湊近幾分,唇貼上去,他听到頭頂吸氣的聲音,唇角若有似無的勾了一下,手在那根擎天柱上面量了一下,口中自言自語,「長20-22cm,寬6-7cm,上等。」
在察覺少年呼吸已經急促之後,沐浪不玩了,站起身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也已經昂起頭的兄弟那里,帶動著撫•模。
秦冽呼吸早就亂的不成樣子,布滿曖•昧痕•跡的胸膛快速起伏,他在男人柔•軟的唇舌中迷失了心智。
褲子退到腳踝,沐浪斜掛在秦冽身上,兩條腿張開最大的弧度,往後磨•蹭著將那個硬的跟石頭一樣的熱物•吞•進去。
一瞬間,饑•渴的小地方就用力纏•住不放。
秦冽幾乎是同時的,全身一震,理智什麼不知道去哪了,傻呆的不知道怎麼做,鼻血一滴滴的往下滴,全落到沐浪身上。
看到這一幕的沐浪額角一抽,把臉埋在他的肩窩里,主動摩•擦了起來。
沒過多久,秦冽低吼一聲,一手托著沐浪的腰,另一只手將他的兩條腿抬高了些,開始根據最準確的快•感一次次的往上•沖•。♀
秦冽毫無技巧,都是直來直去,整個退出來再整個•撞•進去,重復著簡單的動作,每次都會發出一個很大的聲響。
在過去一個多小時之後,沐浪已經被做的連氣息都混亂了,他發現埋在體內橫沖直撞的那根鐵棒沒一點疲•軟的跡象,而他已經泄了兩次了。
「放放我下來。」
腳落地,沐浪背對著秦冽,腿往兩邊站開,抬高。
眼前白花花的讓秦冽呼吸一緊,滾燙的視線盯著那個紅•潤的地方,他覺得不可思議,那麼小,怎麼可能裝的下
耳邊男人帶著喘息的聲音響起,秦冽抿直唇角,手扶著他的腰,將自己推進去,聳動著臀•部肌肉,在濕•潤溫暖的區域進行又一輪的征伐。
不知道過了多久,周圍的那層霧氣出現稀薄淡去的跡象,秦冽一身是傷,汗水淋灕,連續不停的沖•刺了幾百下,才將自己釋•放出去。
這場激烈的運動並沒有結束,秦冽憋了多年的精•華一股股的噴•灑到沐浪被折磨的殘傷的身體里。
沐浪大口喘著氣,他感覺秦冽身寸出來的東西沿著直•腸,正在往他的嗓子眼沖,這種感覺很刺•激,所以他用輕微顫抖的腿夾•著秦冽的腰,身體劇烈收•緊。
突如其來的緊•致力道讓秦冽粗聲呼吸起來,被欲•望燒紅的雙眼直視著眼前的男人,把他的那雙帶著渴•望的桃花眼看的透徹,什麼也沒說,直接借著那些濕漉漉的東西大力動了起來。
漸漸的,沐浪連喘氣的力氣都沒了,微闔著眼,仍由著秦冽那種極為可怕的沖擊力和持久力帶著他往更深的黑淵帶去,沒有止盡。
「沐浪?」
耳邊的聲音一遍遍喚著,被榨干的沐浪睜開眼,沒有什麼力氣的嗯了聲,坐在秦冽腿上,兩人面對面,衣衫不整,呼吸不穩,氣氛安靜下來,挺怪異。
秦冽有些不安,他引以為傲的控制力這次失效了,「疼?」
挪動了一子,沐浪把臉上的汗水蹭在他衣服上,喘了好幾口氣才吐出兩個字,「還好。」
接下來又是一陣沉默。
秦冽看到他身上的血,尷尬的低頭,沉聲問,「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有點癢。」沐浪說完就臉色一變,「你先穩著點,扶我起來撒尿。」
秦冽深呼吸,竭力壓下已經活躍起來的部分,把沐浪抱起來,水流聲在兩人耳邊響著,誰都沒開口。
舒服完的沐浪握•著自己的兄弟抖了一下,安撫的說了句,「別再折騰了,縮進去。」
邊上耳力一向極好的秦冽嘴角抽搐的厲害。
各自整理好衣服之後,沐浪手腳都發軟,淡定著臉,眼中也沒什麼波動,跟之前放•蕩的樣子判若兩人。
秦冽愣了會,他開始發現自己好像不在乎男人究竟什麼時候是真,只要沒跑,他就滿足。
走到男人面前,微彎身,秦冽收緊下顎,「上來。」
沐浪也不矯情,直接趴上去,手摟著他的脖子,邊調整呼吸邊偷偷利用木之力把開大發了的菊花一點點修復。
早就走出迷霧的水琳瑯跟水蓯等的有些焦急,尤其是水琳瑯,她擔心他們遭遇危險,月兌不開身。
「表姐,秦冽是我們這些人當中最強的,不會出什麼事。」
水琳瑯心不在焉的說,「現在不一樣了。」他有了顧慮,有了弱點。
過了片刻,從遠處走過來的兩個身影赫然就是在樹林里打完野戰出來的秦冽跟沐浪。
見沐浪趴在秦冽背上,水琳瑯眼中流露擔憂之色,「阿冽,沐大哥受傷了?」
「嗯。」秦冽從鼻腔發出一個聲音。
接下來水家兩姐妹目光都變了。
秦冽脖子上有五道深紅的指痕,滲出的血絲已經有不少凝固,露在外面的兩條胳膊上出現好幾道抓痕,而沐浪那件白色t恤上有很多血滴,觸目驚心。
他們究竟在樹林里遇到了什麼?
*d^_^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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