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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顏宛如(70)只疼你

回程的路上,裴歡歡笑道︰「爹地,媽咪怎麼跟你差了一個輩份?」

裴樂樂也道︰「他們叫爹地是叔叔,叫媽咪是姐姐呢!」

江宛如笑道︰「證明爹地老了,媽咪還女敕著呢!」

「正好,媽咪越女敕,爹地越喜歡。舒愨鵡」裴平顏望向了江宛如。

江宛如只能干瞪眼,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回到了新別墅這邊,孩子們也玩累了,回到家洗了澡,就上了床睡著了。

江宛如照顧好孩子們睡著,回到臥室時,見到裴平顏也已經洗好澡,只圍著一條浴巾在腰間,她走過去,「老公,我有禮物要送給你呢!」

裴平顏一幅我終于等到了的表情,江宛如從手提袋里拿出來一條男式底褲,「很普通的生日禮物,老公穿上試試看,合不合身?」

裴平顏去年生日,她送了戒煙糖,今年已經升級成為這麼親密的關系了,他當然喜歡,並馬上扯掉了浴巾,但卻不準備穿。

「老公,快嘛,我想看看穿上的感覺。」江宛如撒著嬌。

女人一撒嬌,裴平顏就全線繳械,他只好穿上然後再擺了一個偉岸的姿勢,江宛如直夸太帥了。

「老公,你現在等著,我去洗澡了。」江宛如狡黠一笑,然後往浴室跑。

裴平顏一怔,他準備月兌下時,卻不料,怎麼也月兌不掉了。

「宛如,你給我穿的是什麼?」裴平顏望著她的背影吼道。

江宛如已經跑進了浴室,她從門口探出頭來︰「老公,這可是我特制的月兌不下來的生日禮物,還望你笑納。」

她那眼神就表明了,我讓你月復黑老欺負我,現在終于嘗到苦果了吧!

裴平顏雙眸帶笑望著她,等你洗澡出來,看我怎麼「折磨」你!

江宛如開心不已的在浴室里唱著歌,那可是她提前找了特制的布料,根據人皮膚的縴維組織縫制的一款底褲,穿在身上就像皮膚一樣長在了身上,根本月兌不下來,也扯不壞的。

誰讓裴平顏老是如此那般月復黑的欺負她,她也要回敬回敬他才行,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今天這個大禮在他生日的時候送出,可謂是天時地利人和呀!

江宛如讓自己洗了個舒服的澡,只披了一件睡袍出來,腰上的帶子松松垮垮的系著,別有一番嫵媚的味道,她看著男人正氣餒的躺在大床生悶氣,她開心的跑到了床邊,甜甜的叫了一聲︰「老公,生日快樂!」

「有你這樣對老公的嗎?」裴平顏眯起了眸兒。

「我這份薄禮,還望老公不要嫌棄。」江宛如笑道,她伸手模模他底ku的邊緣,「多好看呀!特別是配老公這樣完美的身材,更是天下一絕了。」

裴平顏一伸手,將她撈入懷中,並將她壓在了身xia,隔著睡袍撫上了她的腰肢,並很快去撥弄著她的渾yuan上的珍珠,惹來江宛如馬上輕銀出聲,他比她還要了解她身上的某個部位更容易動qing。

「宛如,今晚的生日禮物,除了這個還有什麼呀?」他笑道。

江宛如料定了他月兌不下來,不由笑道︰「還有我自己,老公要不要呀?」

「要!怎麼可能不要!」裴平顏大笑著低頭去親吻她的唇片。

所有的熱鬧再次平靜下來時,剩下的就是屬于他們兩個人的甜蜜時光了,在這個初夏的夜晚里,在寧靜的夜色里,在兩人心心相印的雙眸里,在十指交纏的那份戀愛里,開始快樂的甜蜜大戲了。

當她的美麗,像初夏剛剛破蕊而出的荷花一樣,清新而婷婷展姿在他的眼眸里時,裴平顏仿佛是置身于荷塘邊,並且聞到了淡淡的荷花香味,他忍不住伸手去采擷她的美麗、她的婷婷玉立,再掬水入了他的掌中,滴滴的淋入她的花瓣之中,讓她看上去,是更加嬌美幾分。

「宛如,你好美……」

江宛如微微一笑,任自己全身無一物的呈現在他的眼里,這是他的快樂之夜,亦是她的快樂之夜。然而,男人在欣賞之時,卻好像變魔術般的,手中多了蛋糕上的女乃油。

「你,不準……」

她的抗拒是那樣的微

弱,她明明是將所有蛋糕都運去了孤兒院了,為什麼他還會有蛋糕在房間里?

可是,男人一手握著她掙扎的兩只小手,另一只手卻將女乃油輕輕的抹在了她的頸窩旁,那漂亮的鎖骨上,也是她最為min感的地方之一,男人當然是深諳這一點,他的手輕而柔,而香香的女乃油,更是撲進了她的鼻息里。

「宛如,你說今晚是我的,對不對?」他笑著低下了頭,鼻尖踫到了他的雪頸,而舌尖卻輕觸她的鎖骨。

他晚上洗完手出來之後,立即吩咐家丁去訂做了一個小小的女乃油蛋糕,目的當然是為了今晚的甜美大餐了。這是屬于他和她共享的時光,怎麼能少了這些甜蜜的戲份呢?

「老公,換一種,好不好?」

她的鎖骨形狀似蝴蝶般美麗,雖然染上了一層白白的女乃油,就更像一只飛舞的白色的蝴蝶,要翩翩起舞了。當裴平顏的舌尖在蝴蝶上不斷的輕舌忝時,她才感覺到比晚上洗手池旁,他舌忝她耳垂的感覺還要強烈很多很多。

裴平顏感覺著她不斷起伏的身軀,他笑道︰「這才是開始呢?宛如知道怎麼樣做,我就會放開你的,對不對?」

江宛如目光觸及到了他的腰上,那條藏青色的小褲褲里早已經隆了起來,她當然明白他說的是什麼,而且她亦知道,就算她給他解開,他也不會放開她,反而會更加得意的逗著她不肯罷休。

「我才不給你解開呢!」她輕喘著說,「我在上面施了法術,我讓你今晚只看得到,卻吃不到!」

「那麼今晚,宛如就是我的小女巫了,我倒要見識一番小女巫的功力究竟有多高了,會不會高到了連我都領教不到的地步呢?」

裴平顏也不急于吃掉她,他雖然身體也漲得難受,關鍵是他沒有想明白她是怎麼弄的,任他功力有多深厚,可就是扯不爛,也月兌不下來,這可是頭一次將裴氏掌門人給徹徹底底的難住了。

江宛如紅著臉喘著氣︰「好呀,我們比試比試……」

她話還沒有說完,他已經將女乃油蛋糕抹在了顫抖不已的雪峰了,她所有要阻止的話語,都被這有些甜、有些膩、有些柔的感覺完全包圍了。

當她的柔美上在他飛舞的舌尖上婷婷玉立時,那種在空中飛翔的感覺,讓她在雲端上不斷的起伏、再起伏……

裴平顏的大手一路從胸——前抹下,滑過平坦的腰肢,來到了她的小月復上,他看著那道淺淺的疤痕,心里一暗,這是他在六年前的這一天,強行取出她體nei的孩子所造成的。

他的手輕輕的撫著那一道疤痕,一遍、一遍、又一遍,像輕柔的花瓣想要撫慰那曾經受過的創傷,又像一劑良藥想要去除掉她身上唯一的丑痕,而眼神也漸漸的變得憐愛了起來,幽幽的雙眸注視在她的傷痕上,良久良久……

當江宛如漸漸的平靜下來時,她微微一抬頭,卻看到了男人移向了別處,她的雙手也被他松開了,她趕忙用手去遮掩,不給這個男人看到。「平顏,別看……」

這是那一個男人留給他永遠的傷痛,也就是在這一天,她被強行控制在冰冷的手術台上,無助的流著淚,流淚的雙眸只朦朧看到穿著白衫的醫生們,而耳朵里只听著金屬器械的聲音,割開了她高高隆起的月復部,讓她成為這一生當中永遠的痛……

雖然現在已經找回了女兒,可這樣的傷痛,對于江宛如來說,卻並未消失。

她不要在今天他生日的時候,還看到她的傷,這是她一個人的傷,她不想讓他也來承受,所以,她不想讓他看到,而且是這樣的時間,這樣的情景之下。

可是,裴平顏卻握住了她的小手,然後抬頭看她︰「宛如,這些傷痛,讓我為你撫平,可好?」

「我……」江宛如不料他會這樣說,她止不住的眼淚往下流去,「不……不要,平顏……不要……」

「要,一定要。」他的語聲雖然溫柔,但卻非常堅定,而且手指一直撫著她的傷處,一遍又一遍,都不肯離開。

他低頭,吻上她的眼眸,她曾有多苦,此時就有多傷,可是傷痛已經造成,他只是想盡辦法再彌補她,讓她早日忘卻這樣的傷痛,忘卻他給她的痛苦。

「乖,不哭,宛如,讓我疼你……」他一邊吻著她,一邊抱她入懷,將她所有的淚水都吻進了雙唇中,再將她所有的苦澀都咽進他的心里,讓

他來分擔她的痛,她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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