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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宛如雖然只在新婚翌日敬茶時,見過她一眼,但印象比較深,此時見到她,作為服裝公司的大小姐,江宛如也不得不贊嘆裴家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有一種獨特的氣質。舒愨鵡

「笑笑,真巧。」江宛如微微一笑。

裴笑笑坐在她的身旁,砸著嘴巴雙眼骨碌碌的盯著她排隊買的優乳酪︰「大嫂……怎麼會有三杯啊?你和大哥一人一杯,另外一杯是……」

江宛如見她想吃得快流口水的樣子,不由推到她跟前︰「你選一杯喜歡的口味去吃吧。」

「真的有我的?」裴笑笑開心不已,毫不客氣的挑選了一杯藍莓味的大快朵頤,「大嫂,你真是對我太好了,我還怕排著隊買到了冰淇淋後,就趕不上下一班的火車了。」

江宛如望了望周圍,很多情侶都甜蜜無限的捧著冰淇淋,大冬天的卻吃得異常溫暖和開心,原來這里的氣氛真的很好。「你要趕火車?去哪里?」

裴笑笑邊吃邊說︰「我們大學同學約了一起去看藍莓海。」

江宛如微微一怔,想起那一句︰我們究竟要經歷多少風雨,才能抵達那一片安寧的藍莓海?她現在被生活完全左右,早已失去了心中最初的那片藍莓海了。她想,十八、九歲的裴笑笑,心中所勾勒的藍莓海,和她那時候想象的藍莓海,會有所不同嗎?

「大嫂,大哥還沒有來呢!」裴笑笑一杯冰淇淋已經見底,她望了望門口。「為了感謝大嫂的愛心冰淇淋,我陪大嫂一起等大哥到來。」

江宛如根本不知道他會不會來,她還沒有打電話給他。她只是說︰「你不是要趕火車?同學們都在等你了。」

「是呀!」裴笑笑抬腕看了看表,然後端起沒有吃完的冰淇淋就跑,「大嫂,謝謝啦!我先去趕火車了。」

江宛如看著青春飛揚的裴笑笑消失在自己的視野里,她會心的笑了笑,然後繼續打電話給裴平顏。

此時,裴平顏正在工廠里,他的手機丟在了車上,沒有帶在身上。

「平顏……」江宛如在打了一遍沒有人接的情況下,她演習了一下自己的台詞。「我現在heyyo店里,我今晚請你吃heyyo你有沒有時間過來呀?」

江宛如又打了一遍,還是沒有人接,她懊惱的放下了手機。

裴氏玩具廠。

裴平顏去生產線上監察了一遍之後,然後回到了父親以前的辦公室里,他找開那些保險箱,試圖能找出一些新的線索出來,可是全部找了一遍之後,還是一無所獲。

裴平顏點燃了一支煙,听著工廠里運轉不停的機器聲,看著工人們有條不紊的忙碌著,他將父親親手創立的公司越做越大,但父親最終的死因卻是他心頭上的一個結,解不開也化不開的結。

「鄭叔,你進來我辦公室。」裴平顏掐滅了煙,撥打內線叫了廠長進來。

鄭治是裴之將創立公司是的老員工,跟隨著裴之將一起經營著這間玩具廠。他進來之後︰「總裁,都很晚了,你還沒有回家?」

「鄭叔,坐。」裴平顏讓他坐在自己的對面,「鄭叔不也還沒有休息嗎?鄭叔,當年爸離世之前,是不是向封塵奇借過錢?」

鄭治一听他提起封塵奇,他馬上就漲紅了臉︰「那個只認錢不認人的家伙,他也會有今天,真是現世報啊,等我去見你爸的時候,一定要將他今天的下場第一時間告訴你爸。封塵奇具體和你爸之間怎麼樣,我就不清楚,但我敢肯定你爸當年就是因為封塵奇而氣得病倒的。」

裴平顏的猜測得到了部分證實,果然跟封塵奇月兌不了關系,他蹙眉︰「鄭叔,你再仔細的想一想,爸有沒有在你面前提起什麼?」

鄭治抱著腦袋想了想,然後才道︰「我當年只听到你爸在電話里罵封塵奇算計了他,反正跟錢有關,我現在每天都在關注著封塵奇案件的進展,他一定會受到法律的懲罰的。」

裴平顏抬腕看了看表,已經近十一點了,他站起身︰「鄭叔,你也早點休息,我先回去了。」

他向門口走去,鄭治跟在他的身後也出了辦公室門。裴平顏直接向停車場走去,他上了車,看到手機上有未接來電的提示,他拿起來一看,是八點鐘時江宛如打過給她。

「總裁

,我想起了一句。」裴平顏正準備撥打回去時,鄭治跑了過來。「我听你爸發了好大的脾氣,說︰‘洗錢的事不要再找我!’」

裴平顏一怔,難道父親存入銀行的那一千萬是在幫封塵奇洗錢?他為自己這樣的推斷嚇了一跳,過了好一陣,他才點了點頭︰「鄭叔,謝謝你,我先走了。」

當車行駛在黑色彌漫的路上,他的心越來越沉入了谷底,他望著前方的道路,不知何時,又開始下起了小雨。

heyyo店。

「小姐,我們要打烊了。」營業員走過來提醒江宛如。

江宛如此時才發覺,她是店里的最後一個客人了,她站起身,然後端著兩杯冰淇淋起身離開,她還沒有等到裴平顏的電話,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她走到了門口,看了看鐘,已經過了十一點鐘,她想,過了十二點他還沒有打過來,她再打回去。她看著天空不知何時下起了小雨,依稀還有情侶從她面前經過,但都互相越抱越緊,然後走在細雨紛飛的夜色里。

江宛如又冷又餓,她打開一杯香草味的來吃,雖然入口很冷,但卻又沒有冰淇淋那麼硬那麼冷,溫度大約在4度。酸澀中又有幾分甜蜜,冰冷中又見幾許溫暖,配上鮮脆爽口的的干果,清爽的口感,令人神清氣爽。

難怪那麼多的人喜歡吃,而且不惜排隊等候。江宛如發覺也有幾分意思了,而且好像還有調節心情的功能呢,她吃了之後,心情也好了一些。

小雨漸漸的變大,裴平顏在紅燈前停下,等著交通指示燈變綠,然後想起江宛如的電話,他拿起手機打了過去。

「平顏……」江宛如此時的心情微微有些甜,不知道是冰淇淋的緣故,還是裴平顏打電話過來的緣故。

她只是叫了一聲之後,事先想好的台詞,忽然就口吃了,而裴平顏此時紅燈剛好轉綠,他一踩油門,車行駛了出去。兩人都沒有再說話,但都沒有掛了電話。

江宛如凝視著手上的冰淇淋,她吶吶的鼓足勇氣說︰「平顏,我今晚想請你吃heyyo!!你有空嗎?」

裴平顏自然知道那是什麼店,秘書組的女人們都喜歡吃,他沒有想到一向木訥的江宛如會請她吃冰淇淋?她知道吃heyyo的意思嗎?

江宛如過了好一陣都沒有听見裴平顏的回話,她暗暗的嘆了一口氣,姜瑩瑩這一招也不見效,她要怎麼辦了。

「好。」裴平顏言簡意賅,然後掛了電話。

江宛如盯著手上的電話,然後又望了望手上的冰淇淋,心里不斷的想著,這招有用嗎?如果再沒用,她還要想什麼辦法呀?

正當她凝神思考之時,一對情侶從她旁邊經過,女人說︰「呀?這麼晚還有人等著吃heyyo」

男人笑得特別賊︰「我們不吃heyyo,直接嘿咻!」

「不要!我一定先吃heyyo!再嘿咻!」女人不滿了。

男人抱著女人的腰,而且邊笑邊咬上了女人的耳朵,江宛如盯著這一幕,然後想起了姜瑩瑩那笑得特別賊的笑容,方明白這是男女之間浪漫又調晴的一種方式,而且如此的高超和不著痕跡。

江宛如了解了之後,忽然發現自己膽怯了,她哪敢明明白白的去挑起裴平顏的那一根筋,她想走吧,又想起答應了裴平顏她要請他吃,不走吧,那接下來的該怎麼辦?

又或者,裴平顏並不知道這種調晴的方式吧,江宛如安慰著自己,他是做大事的人,怎麼可能曉得平民百姓的趣事,如此安慰時,也看到了雨中向自己急馳而來的車。

裴平顏開車到了時,見江宛如正捧著冰淇淋凍得直哆嗦,他又好氣又好笑,見她正在望他,他沉聲道︰「上車!」

江宛如趕忙拉開了車門,坐了進去,車內非常暖,今晚突然下雨,氣溫驟降,她快凍得僵硬了,可是為了顯示自己的誠意,她堅持在這里等他到來。

裴平顏開車離開,車行駛在雨夜里,江宛如偷偷的打量著他,她也不知道要怎麼說話了,何況他現在開著車,要怎麼吃冰淇淋?

車,在茫茫夜色里停了下來。

江宛如遞了她手上的冰淇淋給他︰「平顏,我請你吃!」

裴平顏熄了火,打開了車內的小燈,然後轉過頭望著她︰「請我吃什麼?」

江宛如的臉微微一紅,直視著他的目光,他沒有昨天那麼冷漠,她輕輕的說︰「我請你吃heyyo。」

她在說的時候,有些不好意思,就加了些顫音進去,這讓裴平顏听起來,微微有一些甜蜜的味道,他凝視著她暈紅的小臉,知道她應該明白這意思了。

他接過她手上顏色鮮亮的大紙杯,嘗了一口,男人對于冰淇淋的喜歡當然比不上女人,但他還是接受了她的道歉方式,他看著她杏眸瞬也不瞬的凝視著自己,他低聲問︰「想不想嘗嘗?」

窗外一片黑暗,還有不斷的雨聲,而小小的車里卻隔絕著外面的世界,此時的氣氛漸漸的在變好,江宛如不由自主的說︰「想。」

裴平顏伸手,喂了一匙給她,江宛如在心里想著這杯冰淇淋真的會不會有這麼神奇,裴平顏不再生氣了吧!

「你唇邊還有!」他語聲雖然清冷,但已經不再冷漠。

江宛如正想伸舌頭去舌忝時,男人已經先她一步,舌忝在了她的唇角,然後如靈活的蛇,撬開了她微啟的唇片,兩人的嘴里都有香濃的優乳酪的味道,不知道是誰的更甜蜜,但此刻,已經沒有時間再去比較了,江宛如只感覺到了酸甜可口的味道,正從舌尖上的味蕾向著四肢延伸著。

車內的燈光不亮,但非常的柔和,亦能看得清男人的臉,他正凶猛的吻著她,大手也放下了冰淇淋杯,握住了她的腰,他手的力道也非常之大,大有折斷她的小腰之勢。

面對男人風卷殘雲般的吻,江宛如先是一疼,然後就沉醉在了他的野蠻里,她能感受到他的力度有多大,亦能知道他在心里還是在乎著她,可是他生氣很生氣,這種感覺讓她身體微微一緊繃。

她很多時候都猜不透他,他生氣的時候會咬她吻她,生氣的時候亦不理她,此時,她被他吻得風急雨驟,活像夏天雷雨時的感覺,但卻又能感受得到他口腔里傳來的甜蜜的味道。

裴平顏吻了她,他知道那並不是冰淇淋cui情的化學作用,他是很生氣,但是她始終是他的妻子。

江宛如被他吻得透不過氣來的時候,忽然發現有一只手從衣擺里伸了進去,她臉上越來越紅。

「平顏……」她輕聲呼了出來,她全身都火熱火熱的,他有些涼涼的手罩了上去之後,她不由輕輕的顫栗了起來。

裴平顏狠狠的咬了一下她的唇片,才啞聲道︰「請我吃了heyyo。之後呢?」

「轟……」一聲,江宛如仿佛被一個大雷給炸黑了,很明顯的,男人知道這意思,她還僥幸他不知道吃完就算,沒有想到他也懂得。

「江宛如,我問你呢!」裴平顏見她不肯說話,故意板起了臉,聲音也低沉了幾分。

江宛如小心翼翼的凝視著他︰「你不生我的氣了,好不好?」

「就這樣?」裴平顏聲線又沉了一分。

那還要怎麼樣嘛?江宛如又羞又嬌,她只是點著頭,用力的點頭。

裴平顏抽出了手,然後惡狠狠的說︰「江宛如,你真沒用!」

江宛如眼圈兒一紅,他不是第一次罵她,可每次罵人,他都是這麼刻薄,她從來就沒有認為她自己有用過,她如果有用的話,就不會將所有的事情越搞越砸了,也不會讓劉新成成今天這樣了,也不會惹怒裴平顏還在想辦法補救了。

裴平顏沒有理會她的暗自哭泣,而是一腳踢開了車門,下了車。

江宛如瞪大眼楮,看著男人走進了雨里,她的淚水馬上奪眶而出,她想下車去,可是全身好像都沒有一點點的力氣,而且越來越冷,冷到直哆嗦了。

他是不是還是不肯原諒她?江宛如問自己,她是不是還要另想辦法,可是她的腦袋開始「嗡嗡」亂響,她集中不了思想,也想不出應對之法了。

忽然,車門被猛的打開來,一雙有力的手臂將她從副駕駛位上抱了出來。江宛如正驚慌之時,卻感受到了冷雨滴在了自己的臉龐,她亦看到了男人的臉上,也溢上了水珠。

「去哪里?」她低聲驚呼。

江宛如萬萬沒有想到他會抱她出車里,她以為他生氣得一走了之。但是下一刻,她更

沒有想到的是,裴平顏打開了後車座,將她丟在了柔軟而寬大的座位上。

「平顏……」江宛如驚魂未定,他要做什麼?

裴平顏一腳踩上了車,將風雨都關了車門之外,本來後座很寬敞,但高大的他一壓進來,就顯得窄小了許多,他看著哆嗦著發抖的女人,真不知道她是嚇得,還是冷得這樣!

當他的身體壓上車後座上的她時,他狠狠的吻上了她的雪頸,帶著強勢到不可收拾的狠勁,讓江宛如是真的又驚又嚇,害怕不已。

「江宛如,你不敢說是嗎?」裴平顏懲罰她的半途而廢,還有她的誠意度不夠高,他又用力的咬了咬她耳垂,才凝視著她暈紅的小臉。「你不敢說,我告訴你,先heyyo!後嘿咻!」

嗚嗚嗚……

江宛如直想找地洞鑽進去,他都知道了呀!她可是被姜瑩瑩騙了,才會選擇這個方式向他求和來原諒的,如果她知道她定然不敢。

「江宛如,你敢用這種方式取得我原諒,卻在這個時候想抽身而退?你竟然想這般的沒有用處?有本事的話繼續!讓我完全感受到你的誠意,也讓我明白你做事有始有終,還有,你敢在這時候退縮,我就直接拉你下車去……」

去做什麼,裴平顏沒有明說,但江宛如知道絕對沒有好事,她的眼楮越瞪越大,盯著這個怒氣滔天的男人,她只感覺越來越冷了。

裴平顏半是威脅半是激將的話,正是江宛如這種優柔寡斷的性格,才使得她在面對劉新成時搖擺不定。他可不準她這樣。

江宛如小小的身子被高大的裴平顏強勢的壓在身下,她還看得見發絲上的雨珠兒,除了雨珠兒之外,就是他堅決如鐵的俊臉,雙眸幽深如夜,唇角含著怒氣的上翹,下巴也倨傲的微揚,她知道這男人在指什麼,她想裝傻扮懵也無濟于事了。

「平顏……」她輕輕的喚他一聲,「我們先回家,再……好不好?」

「不好!」男人直接拒絕。

江宛如的小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胳膊,緊張的說︰「這是在外面,別人會看到的……如果有治安員巡邏看見我們,這不丑死了嗎?你好歹也是大名人,被媒體報料成……這樣,那可怎麼辦?」

「這個時候為我擔心,做錯事情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裴平顏厲聲斥她。

「對不起……」江宛如雙手攀上了他的脖子,裴平顏既然這麼有名,她卻屢屢害他生氣,她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其實她心里也不想這樣的。

裴平顏嚴厲的說︰「光說不練紙上談兵我不接受,最後一次,你的誠意!」

江宛如的雙手攀著他的脖子借助著他的力量,慢慢抬起了頭,輕輕的吻上了他的唇,暗暗的燈光下,她看著他精致絕美的五官,偏偏這人卻霸道又強勢得不肯後退半步,他的口腔里也有甜蜜的味道,她柔柔的用舌頭去描繪,她的鼻尖和他的鼻尖相觸,非常美麗的纏眠畫面,讓江宛如膽子大了起來,她的小手從他的領口滑進去,女敕白的手指在他的頸畔相依。

窄小的空間里,男人的呼吸聲逐漸急促了起來,她的柔美和他的強勢漸漸融合在了一起,他伸出手,將她抱了起來,讓她橫跨著坐在他的身上,雖然兩人幾乎天天見面,但實際上魚水之huan的時候很少,裴平顏從來沒有踫到像江宛如這般心靈聰慧但身體超笨的女人,她從來不懂得主動去討好一個男人,就算犯了錯也不懂。

江宛如打不開他的領結,手指沒有辦法從衣領間下去,她移開他唇片上的吻,然後眨著閃亮的杏眸望著他,意思她要怎麼辦?

裴平顏看著她依然放不開的嬌俏模樣,他被動化為主動,吻上她的唇,在江宛如沒有反應過來時,手指已經輕快的滑進了她的衣擺內,握住她一對雪白漂亮的柔軟,輕時像細雨霏霏般柔情蔓蔓,重時則像風卷殘雲般吞噬著她。

「嗯……」江宛如的一雙小手攀著他的脖子,這樣的坐姿更文便男人的撫弄,她想說的話,被他吞進了嘴里,她只能任由越來越火熱的身軀在他的掌中跳躍,像一簇簇越燃越旺的火苗般,跳躍不停。

她和他真要在這里那個嗎?這可是深夜的雨天里呀!雖然雨聲還未停,偶爾也有車從旁邊經過,她卻還是害怕在外面,可是男人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倒是攻勢越來越猛烈了,她輕輕的顫抖著,頭發在肩上輕輕的蕩漾。

她的皮膚

像嬰兒一樣細滑,裴平顏撫在掌中的觸感極好,他時而用寬厚的大掌包住她的柔美,時而用掌心摩挲著那粒ying起來的珠珠,像一顆成熟的果實等待著他的采擷,這種只有感覺沒有視覺的刺激,讓他也達到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境界。

密閉的空間,緊張的氣氛,江宛如的心跳越跳越快,而裴平顏的吻也越吻越深,當然他手也越來越來壞,江宛如的huan愛次數也屈指可數,現在又在外面,她本就害怕,而男人又緊緊的捉住她,不給她後退的可能,她被他高超的技能逗得嬌喘連連,當他放開她的唇片時,只听到她小嘴里的銀哦之聲,像一曲悠揚的小提琴般淺淺的回響。

裴平顏知道她已經動qing,男人都熱衷冒險和刺激,越是沒有嘗試過的越是要去做,裴平顏算是一個非常正經的男人,除了在固定的chuang上解決生li需要,還沒有像現在這般在野外調晴,他听著她的動qing之聲,自己也處于蓄勢待發之勢了。

江宛如當然敵不過他的攻勢,特別是他曲起手指輕輕的彈到她**之上的小珠珠時,她「呀……」的叫了一聲,然後感覺小fu處有一股熱量在向下移,她不自覺的想收攏雙腿,卻發現是橫著跨坐在男人的雙腿之上。

她的這一反應,也讓裴平顏馬上接收了信息,他抱住了她的腰,將她的身體微微向上一提,江宛如就離開了他的雙腿,她在顫抖之中想收緊自己的兩只腿時,不料男人已經解開了她的長褲,並迅猛的拉了下來,跌落在了腳踝處。

「平顏……」江宛如大驚,她盯著自己雪白光滑的雙腿,就這樣展現在了男人的眼里,她什麼也沒有來得及做時,他已經將她再次放下,強硬的拉著她的腳踝,並橫著再次坐了下來。

「宛如……」他啞聲喚了她一聲。

「嗯……」江宛如嬌羞的應著他。

「說你是我的……」他一只手挑起了她的下巴,讓她正面對著他,他雙眸也染上了要她的渴望。

江宛如只感覺到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散發著ji情的因子,正在蠢蠢欲動的全城出擊,她的眸兒里還有蔓蔓的淚珠,她已經被所有的感官系統所俘虜,根本就沒有听清他在說什麼,她無辜的眨了眨眼楮。

裴平顏惱怒又強硬的說︰「快點!說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什麼?」江宛如不明白的問他。

「你說呢?」男人忽然使壞的動了動手指。

「嗯……呀……呀……」江宛如只感覺到全身的血液,都在停止流動,只是在靜靜的等待那一處顫栗至極的感覺,她咬緊了嘴唇,也抑制不住那沖破身體的快樂。

「平顏……」

「快說!」

他的聲音又暗又啞,也面臨著崩潰的邊緣,卻偏偏要等到她的宣言。

江宛如哪經得起這般折騰,她張開了嘴︰「我是你的女人!」

裴平顏雖然滿意她的回答,但卻又霸道的說了一句︰「說你只是我的女人!」

江宛如身邊的的男人也是屈指可數,而霸道的裴平顏,讓她覺得是不是男人只有兩種,一種是劉新成之類的詩情畫意男,一種是裴平顏這種強勢霸道男,她就算嘴上說了她是他的女人,她只是他的女人,如果心里不願意承認,他也拿她沒有辦法呀!

她的這一遲疑,馬上引來了他的暴怒,「在我的懷里還想著別的男人,江宛如,我要拿什麼去原諒你呢?」

「我……」江宛如如一盆涼水從頭上澆下,她也就是剎那間閃過了劉新成的名字,他怎麼這也能看穿,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今天要如何才能讓他平息下來?

裴平顏一手握著她的腰,一手刺激著她的敏/感之地,「說,你只是我的女人!」

江宛如承受不了這樣的節奏,她慌忙道︰「我只是你的女人!」

「加上我的名字!」男人凶狠的說。

「平顏,我只是你的女人……」江宛如照做。

但是,即使如此,裴平顏還是不肯滿足,他的怒火隨著這個雨夜越來越旺,他臉上閃過一絲殘酷的笑容,「宛如,說你要我!」

江宛如真懷疑自己听錯了!她怔怔的望著他,雖然全身上下被他一直點著火苗,但她不知

道他會逼她這樣說話,她不想這樣說。

「快!」他不準她退縮,一步一步緊逼著她。

「不要……平顏……」江宛如搖著頭,「不要逼我,好不好?」

裴平顏冷笑一聲︰「我逼你?是誰要取得我原諒?是誰主動約我吃heyyo!是誰現在分開了雙腿坐在了我的身上?是誰的小嘴一直不停的銀唱?」

江宛如的淚水馬上就滾了出來,她緊咬著唇不發一語,她是想要取得他的原諒,可是卻不是這種被逼迫的方式,她也不想有這麼大的反應,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他的手像魔術棒,指到哪里,她就會隨著他而改變。

「快說!」裴平顏再次逼她。

「我不要你原諒了!」江宛如馬上就火了,她要從他的身上下來,可裴平顏握緊了她的腰,她的力氣根本掙扎不開,她伸出兩只小小的拳頭,敲打著他,「放開我放開我!」

裴平顏只是冷冷的盯著她,語聲的溫度越來越低︰「江宛如,你真的沒有誠意來讓我原諒你!」

「如果你所謂的誠意就是羞辱我的自尊的話,我也告訴你,我沒有你所謂的誠意。還有今天我來heyyo店,之前並不知道它的意義,直到你差不多到了時,我才听情侶說起,如果我早知道我也不會請你吃。」江宛如被他惹得失控了。

裴平顏重重的呼吸了一聲,然後沉聲吼道︰「說你要我只是表示你的身心都只要我的決心,你沒有這一份決心,又何來誠意?你根本就沒有跟我呆在一起的決心,你從來就在搖擺不定,江宛如,做我裴平顏的女人,我不準你這樣!」

「我從來沒有稀罕做你裴平顏的女人!是你用江氏公司威脅我,我不得不答應下來。」江宛如也朝他吼道。

裴平顏本來就難看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了,他握著她腰的手指,越來越用力,似要將她硬生生的折斷。「那麼你一直都在等待著劉新成回國是不是?你就想著嫁給他是不是?所以即使婚後跟我在一起,你依然是紅杏出牆和他私會,你依然是肆無忌憚的和他在一起?」

江宛如氣不打一處來︰「新城他就是寵我,他從來不會罵我,也不會生我的氣,他更不會用手段去逼我做我不喜歡的事情,即使我錯了他也會包容我,他從來不會讓我流淚,他從來就不會誤會我,也不會強迫我,更不會像你這般強取豪奪……」

「我強取豪奪?讓你真正見識一下什麼是強取豪奪!」裴平顏听著她一口氣細數劉新成的n多優點,他直接拉開了褲子上的拉鏈,然後強行的沖入了她的淒淒芳草之地……

江宛如被他盛怒之下的狠勁沖得頭踫上了車頂,她忽然覺得一暈眩,還沒有緩一口氣時,男人已經像馬達一樣轉動了起來,那鋼硬的力度,讓她的身體痛苦的***,她只感覺到大腦「嗡嗡」在響,像無數只蜜蜂飛回巢的感覺。

「裴平顏……」她痛苦的想推開他,卻無奈是螳臂擋車,她淚如雨下,身體的痛和心里的痛一起叫囂著向她撲來,淚水灑在還沒有愈合的傷口上,讓傷口越來越傷。

裴平顏雙手扶著她的腰,掌控著絕對的主導地位,她的淚水讓他更是惱火,他沉聲命令︰「說!說你要我!」

江宛如被他突如其來的震搖弄得不知所措,他平時的力度和深度,她已經夠愴了,而此時的他正在發怒之中,根本是烽火燒連城,她被他逼得再也無路可退。

「我要你……」她哭泣著說。

「加上我的名字!」他狠狠的說,也狠狠的做。

「平顏,我要你……」她只求說了之後,能早點結束這非人的折磨。

盡管她邊說哭,但男人還是微微放慢了節奏,讓她有了喘息的空間。當快樂的感覺如潮水般洶涌而來時,江宛如開始忘我的銀哦……

ps︰親愛的們~~給我留言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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