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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給你!」栗子昔遞了一盒酸女乃給張心悅,她自己也拿出了一盒,可是吸管折了,半天都戳不進去。♀

「當當當,喝酸女乃的小竅門,有沒有人想知道?」張心悅笑嘻嘻的看著栗子昔。

「有!」栗子昔迅速舉手。

「先平靜的將吸管取出,最好先玩一會,眼楮別看酸女乃,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然後趁它不注意時猛地一戳,就大功告成了!」張心悅吸著已被她征服了的酸女乃,笑著說。

「切!」栗子昔撇了下嘴,她上手就把盒蓋上的塑料膜撕掉了,將歪歪的吸管插在酸女乃里,慢慢享用。

「你們喝女乃呢?」杜衡突然把頭伸到她們之間。

「噗!」栗子昔口中的酸女乃噴在了杜衡的臉上。

「你噴女乃了!」杜衡邊擦臉邊嚷嚷。

「你給我閉嘴!」栗子昔捂住了杜衡的嘴,恨恨的瞪著杜衡。

「唔!唔!」被捂住嘴的杜衡心情大好,但還是裝作一副痛苦的模樣。

「呀!」栗子昔突然甩開手,神情大為光火。

「怎麼了?」張心悅急問道。

「他親我,佔我便宜!」栗子昔朝張心悅控訴道。

見杜衡亂來,她們交換了一下眼神,二人立馬聯手對著杜衡就是一頓亂抽,張心悅基本上是鬧著玩,可栗子昔卻是發了狠,只見她刨踢杜衡的小腿脛骨,正拳擊打他的下巴,又一拳打在他的鼻子上,杜衡的眼淚倏地就流了下來,他倒下後不斷翻滾著,哀聲求饒!這下子張心悅是大驚失色,她出手制止著栗子昔︰「別打了!」

「哼!」栗子昔看在張心悅的面子上收了手,最後又居高臨下的戳了戳杜衡的頭。

「你快把我打死了!」杜衡流著面條寬的淚,冒著鼻泡,痛苦地說。

「死了最好,要是沒死,就地活埋!」栗子昔活動著自己酸痛的手腕惡聲道。

「你不是會武功嘛,杜衡?」喬宇帆見杜衡被個女人打的滿地打滾,很是鄙夷的說。

「武功?武功再高也怕菜刀,穿的再*一磚撂倒!板磚破武術,打架是要靠狠的!」栗子昔斜眼看著喬宇帆,見周圍的人都張著個大嘴看著她,「看什麼看!沒見過打架啊!」她又用吼功驅散了圍觀的學生,這伙人立刻呈鳥獸散,他們是打心眼里怕了栗子昔。♀

「你蠻會打架的,栗子昔!」張心悅拉著栗子昔的手說。

「那是,踢他小腿脛骨是讓他彎腰,正拳擊打下巴是讓他眩暈失重,一拳打在鼻子上那是要催淚!打人要做到臉上不見血,身上不見傷,以超短快捷的連環式動作一次性完成,不留尾巴。心態要平和,毫無雜念,不可慌亂,不要考慮自己是否是對方的對手,會不會把人弄傷,應該達到忘我的狀態!」栗子昔斜挑著眉毛,笑嘻嘻的說。

「你好像我國最精銳部隊中的一員哦!」張心悅贊道。

「解放軍?」

「城管!」

說完二人相視一笑,手拉手朝門外走去。這節是自由活動的時間,昨天還下著大雨,今天依舊是烏雲密布,風很大,就像在海邊一樣。學生們也都從教室里走了出來,在操場上活動玩耍,張心悅和栗子昔二人也坐在小花園的石凳上聊著天。

「張心悅,剛才羅老師都對你無奈了!」栗子昔看著張心悅認真地說。

「你怎麼知道他無奈?」張心悅低著頭問。

「我又不是瞎子,你經常惹老師生氣!」栗子昔玩弄著身邊的花朵,大聲說。

「我沒有!」張心悅辯解道。

「你有!」栗子昔一把揪下花,沖著張心悅說︰「其實羅老師對你挺好的,每次你犯錯,最後老師都不了了之了,要是孫小玲的課堂你不知道都要被叉出去幾回了!還有上次你扭到腳時,老師想對你說些什麼,可你冷冷的不領情!」

「老師是不是喜歡你呀!」栗子昔附在張心悅耳旁悄悄問道。

「你別胡說!」張心悅的臉倏地紅了。

「還說沒有,你是不是也喜歡羅老師?」栗子昔拍著張心悅的臉頰調侃道。

「討厭!」張心悅雙手放在身體右側,雙腿撇在右側,整個人呈鵪鶉狀。

「可是哪個女生不喜歡羅老師呢!」栗子昔又朝張心悅潑了一盆涼水。

「是呀,好苦惱的說!」張心悅雙手撐著下巴,大眼楮眨巴眨巴的。♀

「你好欠扁啊!」栗子昔十分看不慣張心悅裝可愛的樣子。

「去!我只是要配合你一下而已,你太天真了,小妹妹!」張心悅模著栗子昔的頭說。

「我對小妹妹這個詞好敏感,一听到就想吐!」栗子昔搖了搖頭朝後退去。

「為什麼呀,小妹妹!」張心悅上前摟住了栗子昔的肩頭調笑道。

「額,我記得那是小學三年級的時候,我和小伙伴們結伴回家,突然從路旁的小樹林里竄出來了一個老變態,他捏著他的那里,追著問我們︰‘小妹妹,你看這是啥?’嚇得我們趕快就跑,從此以後再不敢走那條路了,要繞大路走!」栗子昔擰著眉頭艱難的說。

「你現在習得一身好本領,還怕不怕那種變態?」張心悅問道。

「哼,現在要是遇上那種變態,我一定會讓他雞飛蛋打,斷子絕孫!」栗子昔眯著眼恨恨的說道。

「贊!」張心悅朝栗子昔豎起了大拇指。

「唉,你看那邊,牛艾青她們又把王惠圍住了!」栗子昔突然指著張心悅的背後說。

「她們又在欺負人!」張心悅轉過身子斷言道。

「別多管閑事了,小心她們盯上咱們!」栗子昔拉著張心悅的手臂,示意她坐下。

「牛艾青她們真可惡!」張心悅皺著眉頭對栗子昔說。

「這個王惠自己也有問題,那麼多人,為什麼就偏偏整她?」栗子昔不以為意的說。

「你這個完全是因果倒置啊,柿子當然是撿軟的捏,王惠老實軟弱,可這並不應該就成為她被人欺負的原因呀!栗子昔你快看,李佳莉那一伙也跑過去了!」張心悅牢牢地盯著操場中央招呼著栗子昔。

「惡人自有惡人磨,看來王惠今天應該是不會吃虧嘍!」說著栗子昔扯著張心悅的裙擺大聲說。

「不對,她們合體了,組成了一個大圓!」

「咦?奇怪了,這兩幫子平時不是互相看不順眼嘛,今天是怎麼回事,竟然沆瀣一氣搞王惠?」栗子昔也糊涂了。

「我們去看看!」張心悅建議到。

「別,她們人好多啊,我們兩個根本不行,你還記得那天不?牛艾青的嘴都扯了,到現在還沒好呢!」栗子昔勸著張心悅。

「她們動手了!」張心悅急道。

「好像只是推了王惠一把,我們再觀望觀望!」栗子昔拽著張心悅的手臂說。

「栗子昔,我覺得我們應該叫人!」

「去哪叫,教室里沒人,操場上剛才人挺多現在也不知道都去哪了,下午就一節歷史,一節活動,最後一節是地理,估計老師還沒來呢!」栗子昔也是一籌莫展,突然她好像是想到了什麼又興奮地說︰「不知道羅老師還在不?要是在,那就太好了,張心悅我們一起去叫老師!」叫那群混蛋欺負人,把她們丑惡的嘴臉在她們仰慕的羅老師面前曬曬,有好戲看啦!

「我不去!」張心悅搖頭拒絕︰「我在底下看著,你上樓叫人,我們分工合作!」一來,她剛被羅隱訓過,她不太想見他,二來,如果情勢不對,她可以拖延點時間。

「好,你等著!」栗子昔麻溜的朝教學樓跑去。

張心悅透過花枝藤蔓牢牢地盯著那個大圓,眼看著大圓越圍越小,她急的是抓耳撓腮,跺跺腳,咬咬牙︰「豁出去了!」

「張心悅」一聲底氣十足的男音在她的身後響起。

「老師!」張心悅大喜過望,牛艾青你們死定了哈!

「干什麼呢,鬼鬼祟祟的?」

「老師,那里有群人圍著王惠也不知道她們是要做什麼,我剛才听見王惠慘叫了一聲,正準備過去看看呢!」張心悅半真半假的說,眼楮還不時的往操場中間瞟,面帶憂色。

「我去看看!」說著白慕邦將手中的公文包丟給了張心悅,他挽起衣袖,怒氣沖沖的走了過去。

「耶!」木棒好厲害呀,那鏗鏘有力的罵人聲她隔著老遠都能听到,瞧瞧,那大圓們被訓的像孫子一樣,叫她們狂!嘿嘿,重點照顧的是牛艾青呀,可是木棒怎麼知道牛艾青是始作俑者?張心悅的眼楮轉了轉,豁然開朗,那一群人中就牛艾青的地理最差,木棒這是「公報私仇」呢,佩服!

「連罵人都這麼帥!」張心悅看著遠處的白慕邦,崇拜之色溢于言表,再看看表,足足有十分鐘,木棒的戰斗力老霸道了!

等等!白慕邦怎麼帶著王惠朝她這邊走來了?別來!「別暴露我,姐只想做好事不想留名的,我叫紅領巾!」張心悅哭喪著臉,快速朝小花園的東北角移動。

「張心悅!」白慕邦隔著老遠喊著她的名字。

「死呀!」張心悅看著懷中的公文包,氣不打一處來,她使勁摳著它來泄憤!

「張心悅你過來!」白慕邦朝她招手,她只能扭扭捏捏的走了過去。

「干嘛?」張心悅很不爽的問道。

「張心悅你地理好,平時沒事了多幫助王惠一下……」白慕邦也不管張心悅願不願意就朝她說教道。

哎呀呀,還有完沒完了!張心悅抬起頭看著白慕邦,咦?白慕邦身後的操場上,羅隱是什麼時候冒出來的?大圓們在唧唧歪歪的朝他說什麼?栗子昔呢?她們為什麼往她這邊看?

「听見了沒?」白慕邦看著心不在焉的張心悅一下子來了氣,他大聲的問道。

「什麼?」張心悅看著白慕邦搞不清楚狀況。

「你有沒有在听我說話?」白慕邦的聲音又提高了三分。

「啊,幫助同學,可以呀,沒問題!」張心悅的眼光從白慕邦身後收回。憑什麼?她又沒欠王惠的,幫人是情分,不幫是本分,還賴上她不成?這一次二次的可以,這次數多了,叫她怎麼幫?她又不是普救眾生型的,天天管她,她又不是她媽!張心悅在心底暗自嘀咕著,再看看站在白慕邦身邊的王惠,她頭疼不已,對于白慕邦這種攤派式的助人,她很反感!可對白慕邦她又不能拒絕,于是她皮笑肉不笑的說︰「我知道了!」又雙手奉上他的公文包。見她還算上道,他哼了一聲轉身走了,她剛要開罵,走遠了的白慕邦又回頭看她,她只好使勁揮動著手再次同他告別,這個死白慕邦身後還長眼楮了!

反觀操場中央也很亂糟糟鬧哄哄的。

「羅老師,剛才張心悅欺負王惠被白老師看見了,他訓張心悅呢!」

「她好狗腿啊,朝白老師低頭哈腰的,還替老師拿公文包!」

「張心悅真不是個東西!」

「羅老師,你別走呀!」

……

大圓們看見羅隱走了,很是失落,不過一會兒她們又唧唧喳喳的嬉笑了起來。

「李佳莉,你好聰明啊,反應真快!」

「張心悅被我們倒打了一耙呀!」

「我怎麼覺得我們挺壞的!」

「張心悅才壞哩,朝我們身上潑髒水,想破壞我們在羅老師心中的形象,悲劇了吧,哈哈哈!」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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