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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你的臉是怎麼回事?」
顏聖翼取笑般看著赫連玨臉上那兩道傷痕。舒愨鵡
赫連玨桃花眼一閃,想起了在無頭崖上喬槿悠對他說的話。
——「玨弟,打個商量。」
——「嗯?嫂子有什麼便說。」
——「就是剛剛發生的一切誰都不要說。」
——「為何?」
——「玨弟你覺得要是把你的臉蛋是女人弄的事情告訴別人不會覺得很丟臉嗎?」
——也對,確實很丟臉,但是嫂子你關心的是你自己吧?
——「怎樣?考慮得怎樣?」
——「嗯,嫂子說得有理,這事絕對不能說出去!」
「三弟怎麼不說?難道很丟臉?」
顏聖翼坐在了他前面,一雙鳳眼可謂說是賊兮兮啊。
「才沒有,只是與人切磋不小心弄的而已。」
赫連玨偏過頭,隨便撒了一個慌。
雖然這個借口也很丟臉,但總比比女人弄的好。
「切磋?三弟你不是應該看好嫂子的麼?」
顏聖翼挑眉,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他做他居然和別人去切磋?
「放心,嫂子跟我一起的,這兩個月絕對沒有一個雄性動物跟她說過話,當然除了我。」
「三弟的意思是說,嫂子的父親也不是雄性動物了?」
赫連玨︰「……」
一回來就知道拿他來消遣,當初活該被允溪拋棄,活該遇到雪崩……
「二哥,雪崩你們是怎麼逃出來的?」
「此事說來話長。」
顏聖翼收回了臉上的笑容,冷淡地說道。
「==那就長話短說。」
「嗯,當時我們才剛到南疆的正中央,山就開始動搖了,雪崩也就那樣開始……當時我們以為會死于雪崩時,一道金光從大哥的身上發出,雪崩就那樣停止了,恢復了安靜,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顏聖翼陷入了回憶,當時真的很危險。
他的第一個念頭竟然是在想︰日後是不是再也見不到安允溪了?
「原來,原來……嚇死我們了,我們真的以為你們就這樣離開我們了呢!」
「離開什麼?」
墨羽霄淡淡地說道,他的眼神是這兩個月來從未有過的精神。
他穿著的依舊是一塵不染的白衣,長長的墨發蓋到了腰部。
「沒什麼,哈哈,大哥好久不見了,你有沒有見過嫂子?」
赫連玨哈哈笑著,避開了剛才的話題。
傷心事還是不要提的好。
「她原諒本王了,明日便會搬回來。」
男子鳳眸中閃著輕快的笑意,就連唇角也不例外。
「對了,大哥,安平郡主跟我們說過,南宮舞有些不對勁。」
赫連玨想起了南宮霏灕說的話。
她當時那認真的表情絕對不像是在騙人。
「嗯,本王知道了。」
「那我們要怎麼做?」
三人默契地不再提在邊關遇到的事情。
「我們必需要逼墨清夜到死路。」
墨羽霄冷冷地開口,鳳眸中換上了煞氣。
「怎麼逼?」
「上次刺殺悠悠的那股勢力還未找到,本王想是否就是南宮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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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墨羽霄的鳳眸閃了一下,既然南宮舞不對勁,那麼就有可能是她。
「可是大哥上次我們不是否認了南宮舞了嗎?」
「本王方才在皇宮時遇到了南宮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