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蘇可可鄙視地哼了一聲,「本姑娘才不會——啊!」
別墅里,頓時響起一陣類似殺豬的聲音,震得房子一顫一顫的。
顧非墨嘴角抽搐,搖了搖頭,繼續替她清理著玻璃碎片。只是,見到取出玻璃碎片時,蘇可可因疼痛而顫抖的雙肩,他的心似乎也跟著顫抖起來。他居然會心疼她的痛。
終于將後背的碎玻璃片全部取出,顧非墨將鑷子擦干淨,先放在一邊,又將酒精燈熄滅,然後從醫藥箱里,取出藥粉和白紗布來。最後他才盯著床上疼得死去活來,一口咬住他枕頭的蘇可可,吐出五個字︰「把衣服月兌了」
「……」什……什……什麼?他剛才說了什麼?把衣服月兌了?!
蘇可可震驚地急忙抬頭,卻扯到了背上的傷,痛得直咬牙,然後嘴里罵道︰「顧非墨,我現在是患者!你還想月兌我衣服,趁機佔我豆腐!丫丫的,你太沒良心了!」家教一向很好的蘇可可,除了上一次在李莉面前,這是她第二次說髒話。
「……」顧非墨一頭黑線,「我只是幫你上藥,你個女人,腦袋里都想些什麼東西?!」
「……」蘇可可將腦袋徹底埋進了枕頭里,她沒臉見人了。
「自己動手月兌,還是我來月兌?」顧非墨居高臨下,俯視著蘇可可。
「我自己月兌,我自己月兌……」蘇可可聞言,急忙將頭從枕頭里,解救出來。然後去拉開運動服的拉鏈。只是這樣一個輕微的動作,蘇可可已經感覺到後背傳來一陣陣的疼。
「顧非墨,我月兌不了,你幫我月兌。」蘇可可瞪著哀怨的眼楮,「不準趁機吃我豆腐。」
顧非墨就知道會這樣,于是俯身,輕柔地為她月兌去身上的運動服。至于吃不吃豆腐,那就得另當別論了。只是當褪去蘇可可的運動服外套時,眼前的景象,頓時讓顧非墨驚住。
蘇可可的運動服里,只穿了黑色的蕾絲內衣!
顧非墨拿紗布的手一僵,停在半空中。
她怎麼能穿黑色蕾絲內衣呢!噢,這真是天大的折磨。她一定是來勾、引她的!
「蘇可可,以後不準穿黑色蕾絲內衣!」顧非墨驀地冒出這麼一句。
「……」蘇可可聞言,囧了個囧,她穿什麼樣的內衣,關他P事啊!
「那個……」蘇可可為了緩解這種囧囧有神的氣氛,故意找話題。
她看到旁邊月兌下的運動服後背上,被玻璃片穿透的口子,還有幾道鮮紅,月兌口而出道,「唉,顧非墨,你爸下手怎麼那麼狠!運動服都被穿透了。你小時候是不是經常這樣被打?」
顧非墨不想談顧家的事,並沒有回答蘇可可的問題,而是一手挑開了蘇可可內衣的暗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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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咋有種JQ的感覺~~~~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