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溫華殿回來後,鵲秋看周其玉的眼神都不對了,一個勁兒的問先生跟陛下到底發生了什麼。♀周其玉吞吐不說閃閃躲躲,忽然又大呼頭疼腳軟手軟,鵲秋見額頭冒冷汗果真是痛的難受,一模脈竟然發現其體內有兩股巨大的力量相互纏斗,勢如水火又難以融合。勉力為其運功療養一番,匆匆去請了靈妙藥君來。靈妙一來,查看了幾下,將鵲秋支了出去。然後一臉壞笑的靠近周其玉︰
「說,你是不是跟陛下干了什麼好事?」
「沒、沒有啊!」周其玉瞪大了眼楮,可惜他一說謊就會眼神閃爍而且耳朵會紅。
靈妙眯起眼楮,「騙人哦。你的身體,不對勁哦。」
「就、就親親了而已……」周其玉將頭埋進被子里,小聲道︰「沒有更進一步了。」
「嗯?只是親親嗎?」
周其玉點頭,「他不是……把我扔出來了嘛。」
「奇怪,只是親親,就吸了一些過來,那要是做到最後,會不會吸出來啊……」靈妙忽然神叨叨的說道,滿臉的驚奇。
「吸、吸、吸過來?!」沒想到周其玉居然秒懂,滿臉通紅的將頭從被子里抬起頭,雙目閃著波光︰「是可以用那樣的方法把魔王之種吸出來的意思嗎?」
靈妙道︰「誒?你竟然知道魔王之種?陛下連這也告訴你?」
周其玉頓了頓,「那到底行不行啊?」
「嘛……」靈妙怪異一笑,「行不行說不定哦,不過下次再發作時,如果能讓陛下徹底地發泄一番的話……嘖嘖,可能問題就解決了哦。也用不著我們一堆人干著急了誒。」
他擠眉弄眼,「嘿。你干的不錯。以前想要接近他的人不論男女年齡種族都死的很慘,這次他只是將你扔出來,看樣子十分有戲。」
靈妙藥君的話讓周其玉似乎得到了肯定,一下來了精神。卻又想到了什麼而立刻面露難色︰「可、可是陛下他好像……」
「不舉是吧?」
靈妙忍著笑道,「那不是不舉。陛下為了抑制魔王之種,自小修煉寒冰之道。該道因為必須絕情滅欲冰清玉潔,一旦修煉便相當于斷子絕孫,所以在神界是禁止修煉的。但無奈這卻是克制魔王之種的唯一方法……」
靈妙還未說完,只見周其玉臉色蒼白︰「斷、斷、斷子絕孫是……什麼意思?」
「啊?咳咳。你誤會了。陛下龍根完好無損。」靈妙急忙解釋道,「改天先生你親自檢查就知道了。」
周其玉緩口氣,不由紅臉,「那,你繼續,說……」
「嘛,經過近四千年的調養,魔王之種也被淨化得差不多了。其實只要陛下不受到什麼大的刺激,按期閉關,基本上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你之所以覺得他不舉,大概是因為他平時也在用寒冰道克制自己的緣故。」靈妙笑,低聲道︰
「只要能令陛下主動破功,先生勝利在望也。」
「……真的?」先生問道。
「騙你我是狗。」
周其玉覺得很神奇,頓時渾身都充滿了力量︰「我還以為沒希望了呢。」
靈妙拍拍他的肩膀︰「希望比以前那些都大太多了。♀切莫氣餒,調養好身體,再接再厲。我先走了。」
周其玉趴在床上想象了一番,頓時也有些激動了,身體熱的不行。猶豫許久,忍不住踹開被子翻過身子想自瀆。可是想了許久卻下不去手,這事兒說真的以前卻是沒干過。恢復記憶以前是老實,恢復記憶以後又心灰意冷沒心思想這回事。可那時跟景燁玩樂一番,景燁倒是沉得住氣,卻讓他一身燥火往何處泄?
越想越耐不住,周其玉閉著眼眼楮,面頰潮紅,最後還是咬了咬牙,手慢慢的從被子上滑到身下……
窗外靜靜的,只有風在呼嘯。
周其玉忽然感覺不對勁,他睜開眼,看到一個人站在他床前。
「你!」周其玉一把拽過被子蓋在身上,怒斥道︰「鏡千湖!你神經病!」
鏡千湖卻不惱,他看著周其玉潮紅的面頰入了迷,慢慢俯下-身來,伸手輕輕觸踫周其玉的臉龐。
揮開他的手,周其玉雙眼都要噴火了,一想到方才……方才都被鏡千湖看了去,恨不能一腳把他踹出去。
「滾出去啊!」
「玉兒……」鏡千湖忽然深情的喚道。
周其玉被這突然的一聲喊得失了神,這似曾相識的感覺,不似前世在床榻之間纏綿的愛稱,更像是在亙古的歲月里沉澱了許久的一聲思念。鏡千湖對那個人愛得深沉,連他竟然也感同身受了。
鏡千湖急切又膜拜的親吻著身下的人,待得周其玉回過神時,身上的衣衫已經褪得一干二淨。熟練的手法加上先前的欲求不滿讓周其玉很快渾身燥熱開來,腰不由自主的就往鏡千湖的手里湊過去,喉嚨間發出低低的呻-吟。
而鏡千湖堵住他的嘴巴,舌頭在周其玉的口腔里輕柔又滿含挑逗的勾勒,雙手在其胸膛和雙腿之間有力地蹂躪游走。
「不要……」周其玉搖頭,四肢開始抗拒。雙手推著鏡千湖的胸膛,腿也試圖合攏。
「我想你……」鏡千湖卻含住他的耳垂哽咽著說,好像十分痛苦︰「我等了你很久啊……」
趁著周其玉一瞬間的恍惚,鏡千湖握著周其玉的膝蓋分開他的雙腿,將身體擠了進去。一手扶著周其玉的腰部,一手輕撫那隱藏著得洞穴,呢喃著愛語插-入一指。
「嗯哼……」周其玉顫抖著,看起來要繳械投降了。
鏡千湖不由的欣喜的要落下淚來,「玉兒,我愛你。」
周其玉卻渾身一震,瞬間驚醒過來。
曾經他也陷在鏡千湖的柔情里,可時間久了,他才發現自己只不過是一個替身而已。鏡千湖愛的人不是他,他愛的人也不是鏡千湖,既然如此,今生他又為何要委屈自己?
沒發現周其玉的僵硬,鏡千湖抬起周其玉的腰正要進入,忽然周其玉坐起身來推開他。
「……怎麼了?」
「尊主。」周其玉坐在床頭,卷起一條腿,手搭在膝蓋上,一臉平靜。甚至還帶點兒憐憫的眼神看著鏡千湖︰
「我,不是妖紅玉啊……」
鏡千湖蹙眉,眼角的淚痣鮮紅刺眼︰「你是。」
周其玉忽然笑起來,搖著頭,「請您走吧。不要來找我了。」
「是因為黑琉?」鏡千湖沉著眉問道。
「或許吧。」周其玉說,「如您所見,我的心,我的身體,都只會獻給他一個人。」
「呵……」鏡千湖的面容有些扭曲,他低低的笑,雙眼蘊含了沉郁的傷痛和憤怒。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別在我面前提他!」他逼近周其玉,伸手掐住他的脖子,「他不過是你曾經的主人,你的男人是我!」
猛的一甩,周其玉被壓在下面,腿撞在床的邊緣上,一陣鈍痛。鏡千湖粗魯的分開他的雙腿,蠻橫至極。牙齒咬在周其玉的脖子上,如魔鬼在低語︰「本座就讓你徹底清醒一下,究竟誰才是你真正的主人……」
正待他進入時,忽然一陣火光迎面撲來。
鏡千湖一驚,一翻身站到了屋中間,眼神震驚無比。
整張床已淪為火海,火光中的男人一絲不縷,腰臀曲線曼妙而誘人,一朵朵的妖冶紅蓮在他周身的皮膚綻放開來,不斷發出滋滋滋的響聲。周其玉的肌膚冒著熱氣腐爛燃燒,眼楮一片血紅。
「我說過,我不是妖紅玉,你也不是我的主人。我雖卑微,卻也是個**的生命。妖尊大人喜愛豢養寵物,恕小人難以從命。」
「你……如何會這紅蓮妖法?」
「不能相告。」
鏡千湖眼楮沉了沉,走近道︰「玉兒,你這樣會有危險……」
「出去。」
又說明悟心好不容易逮住鵲秋,死纏爛打要來找周其玉。兩人走著走著卻見房內火光一片,立刻奔了過來。
「先生!」
「周其玉!」
鏡千湖滿目苦楚,忽然化作釋然的笑意︰「也罷。本座就在妖界等著你,不論你是妖紅玉還是周其玉,總歸會是我的人。」
說完化作一縷清風消失在窗外。
紅蓮自身上慢慢褪去,周其玉在劇烈的疼痛中昏了過去。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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