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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 溫澤遠的解釋 為剪愛amei鑽石加更

我將薇薇交到樂璃手中,站直了身體,望著他,一字一句道︰「紀獻之,要怎麼樣你才肯放過我?」

三番四次的,我已經受不了了。如果是報復,沖著我來就可以,為什麼要傷害我身邊的人呢?先是溫澤遠,然後是婆婆,現在連薇薇也不放過。

我的眼楮里一定全是恨意。

紀獻之全然不為所動,目光清冷,從兜里掏出他的手機遞到我面前,冷冷的說︰「不相信,你就報警。」

我怔住了,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或者他就是告訴我,我就是報警他也不怕?

羅往喊道︰「獻哥!別啊,這未成年人玩這個,就算不是我們給的,也要牽累到會所。小湄,別听獻哥的,他把會所做到今天的吃了很多苦頭,你可千萬別沖動啊!」

樂璃也開口勸道︰「湄湄,薇薇還是學生,又在參加比賽,傳出去對她影響不好。」

紀獻之並不理他們,指著門外說︰「去報警,看看你那個古董爸爸,會不會再進一次醫院!」

「你!」我氣的說不出話,紀獻之繼續說︰「你動動腦子,我要是想動她,她能好端端的在這?」

我指著薇薇手腕上的手表,「那你招惹她干嘛?這個是你送的吧?她把你的名字刻在表鏈上,」我說,「我今天在比賽現場看到你了,你還去給她獻花,難道你會不知道薇薇在你這?難道你敢說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

「隨便你怎麼想,反正你也從來沒听進過別人的話。」紀獻之對我的話嗤之以鼻,也很不耐煩,說完他看了看時間,對羅往說︰「你開我的車送她們回去,如果要報警,就直接送她們去派出所。我先回去了,卡卡還在我那。」

羅偉接過紀獻之的鑰匙,看了我和樂璃一眼,忐忑的應下來。紀獻之和其他幾個男人打了聲招呼,然後幾人一起走了出去。

我想也不想就要追出去,羅往上前攔住我說︰「小湄,你誤會獻哥了。你妹妹一個星期前就來求他去看她比賽,說讓她在同學面前有面子。當時我也在場的,送完花我和獻哥就回來了。晚上你妹妹還打電話給獻哥,獻哥沒接,她又打給我,要獻哥陪她吃飯。他沒去,在跟哥們幾個打麻將。」

我听完,狐疑的看著羅往,他怕我不相信,加強語氣道︰「哎呀,反正你和獻哥都已經分開了,我騙你有什麼好處。」

難道真的是薇薇纏著紀獻之?以薇薇這種驕傲的個性,遇上紀獻之不理會她,追著打著也不是不可能,薇薇將他刻在心上,他卻事不關己。感情的事,的確不知該作何感想。

他從前跟我在一起,也不大願意跟我解釋,如果我不听,他也是愛咋地咋地,等我消氣了,還要來問我是不是知錯。

我沒有辦法,只能讓羅往送我們回去。樂璃問我要不要去她那,我扶著薇薇,口袋里的手機忽然響了,我接起來一看,是溫澤遠。

「你在哪?」他直接問。

我本來想說在樂璃那,但我們當時還在會所里走,溫澤遠不可能听不到聲音。我也沒有必要再撒謊。他听了,沉默了半晌,才說︰「要我來接嗎?」

我本以為他听到立即會掛斷電話,遲疑了一下,才說︰「恩。」

我的考慮是畢竟溫澤遠有一定的醫學知識,現在薇薇意識不清楚,有溫澤遠在一旁,我要心安一點。♀我讓羅往直接送樂璃回家,我扶著薇薇在門口等溫澤遠過來接我。

樂璃和羅往看溫澤遠的車到了才走。

溫澤遠的車停在門口,我扶著薇薇,她腳步發軟,我扶不住她,更沒辦法開門,正糾結著,溫澤遠已經下車從我手里接過薇薇,抱進後座。我也坐在後座扶著她,薇薇時不時的發出一些囈語。

溫澤遠俯身進來,掀開薇薇的眼皮看了看,問道︰「她吃什麼了?」

我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剛剛把她從ktv帶出來,是不是要送醫院?」

「不用,先回去吧。」他說著將門關上,一邊說,「托住她的腦袋,現在她無意識,脖子用不上力。要是嘔吐之類,小心嗆到氣管里去。」

他上了前座,我驚慌道︰「還會吐嗎?」

「說不準。」溫澤遠說著啟動了車子。到了小區,攔腰將她抱起到,我連忙走在前面幫他開門,讓他放到了前座。

「讓她睡一下,明天早上就會醒來。」溫澤遠說。我擰了熱毛巾,給薇薇仔細擦了上。幫她把手表取下來,我又看了一眼表鏈內壁歪歪扭扭的字母,不由嘆了口氣,放在床頭櫃上。

這時溫澤遠正好推門進來,看了看薇薇,說︰「別擔心,應該只是帶有興奮劑成分的酒水飲料。」

我點點頭,扭頭看著他。

「還沒吃飯吧?出來吃吧。」他說的很隨意。

我也確實餓了,小心的將房門帶上。溫澤遠做了碗面,放在餐桌邊上,我一直以為他是不會下廚的。過去一嘗,味道還可以。他晚飯過後一般不再吃東西,沒有陪我吃,只是在客廳看電視。

我沒什麼胃口,但又不想浪費他的心意,慢吞吞的吃著,溫澤遠扭頭說︰「不想吃不要勉強,已經晚了,填一下胃就可以。」

我含糊的應了一聲,收拾好廚房,見他還在客廳,知道他也許有話要跟我說,但心中還有郁結,最近發生的這一系列事讓我方寸大亂,每每做完一件事,都會後悔。如果今天不是我不帶腦子的去激薇薇,她也不會家也不回,直接跑去找紀獻之,居然玩上這種東西了。

她年紀還小,很多事不能分辨,但我比她長了十歲,居然完全不懂得引導她,反而用這種過激的辦法。

溫澤遠將電視聲音調小,問我︰「薇薇的事,你爸媽知道嗎?」

「還沒有告訴他們,我也是剛剛才知道。上次給她的錢,可能也是因為這個,我……」我說不下去,也不知道這件事要如何處理。如果讓爸爸知道,他非得氣進醫院不可。

「等她醒來,好好談談。」溫澤遠說,我點點頭,說︰「我進去看看她。」

我說著往客房走,溫澤遠卻站起來道︰「我們也應該談談。」

我轉頭看著他,我們的狀況,的確需要交流,但從何談起呢,我心中有些抗拒提到這個問題,呆呆的看著電視上正播著的廣告。

我不自覺的將話題往別處引︰「是啊,是要談談。薇薇的事,我實在不知道怎麼處理。」

「過來坐,跟我說說。」溫澤遠說,「她是不是戀愛了?」。

我驚奇的看了他一眼︰「你怎麼知道?」

他笑而不答,只問她喜歡的人是同學還是別人。

我猶豫的看著他。這件事我知道自己已經沒有能力處理了,但是我告訴溫澤遠又能怎麼樣呢。他不也解決不了麼。

見我猶豫,溫澤遠站起來,走到我身邊,說︰「小湄,夫妻之間最基礎的就是信任,如果你不能將心交托于我,我們怎麼可能一輩子走下去?」頓了頓,他繼續說,「你以前不是這樣,最近變得特別浮躁,不管什麼事,自己妄下結論一口咬定,沖動、急于驗證自己的想法,你在焦躁什麼?」

「我……」我啞口無言,是啊,我怎麼了?我眼楮不自覺的四處飄蕩,我真的跟他說的那樣嗎?焦躁沖動,不問後果?

「我想過了,如果我們之間不合適,可以考慮分開。但是湄湄,婚姻不是我們想的那麼簡單,是我錯在先,隱瞞了你,我就是擔心你接受不了。現在我向你道歉,請你原諒我。」溫澤遠說的心平氣和,握住我的雙肩,低頭認真的看著我。

我被他的神色震動,心中一暖,這幾天我受到的委屈太多,我甚至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說得對,我在一味的焦躁,我浮在事情的表層,不肯去想不肯用心,我整個都鑽到牛角尖去了。

但讓我鑽牛角尖的人不也是他嗎?將我捧到幸福的頂端,忽然又將我摔下來。當我沉浸在幸福中,卻忽然知道婚前他還和向婉有過曖昧,我怎麼受得了,我怎麼能不尖銳焦躁?

我一想到這個,心又跟被刺了一樣,猛然抬頭,月兌口而出︰「如果你心里沒有我,婚前你就可以告訴我,我不會死賴著你。」

「從跟你求婚那天開始,我沒有反悔過。」他眼神炯炯的看著我,看的我一顆心忽上忽下,總覺得抓不住,「也許你不了解男人,就像我不了解你,為什麼總是有那麼多讓我難以理解的想法。」

還說我難以理解!我一把揮開他的手,激動的說︰「但婚前你以為自己染上了艾滋病沒錯吧?」

他點點頭︰「高危行為過後,有三個月左右的潛伏期,我要確定自己沒有感染。我不能輕易告訴你,也不確定你心里是不是只有我。婚前你還在和別人聯系。」

「我只是和他聯系,你呢?你和別人上床了!」我忍不住又提高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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