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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0 哀傷的火戰士

還沒等蘇雅明白過味來,那只火箭已經朝著怪獸的方向射去。♀再見那只怪獸也不知是蠢笨還是反應速度慢,竟是硬接了那支箭,雖然那支火箭射到了它的身上隨即化為了空氣,但是那怪獸仍然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一步。

可是此時的怪獸不但並未因此而感到驚懼,反而感到異常腦怒,只見它再次咆哮著一邊試圖逼近,一邊朝著那火人的方向繼續噴火。

可是還未等怪獸出擊,火人又「嗖嗖嗖」地拉開弓弦朝著怪獸連射數箭。這樣一來,怪獸不但毫無還擊之力,而且身上也重了火人的數箭,它的身體自然也被火箭擊退數步。這家伙好似腦羞成怒,怎奈又拿那火人沒有辦法,只見它鼻子里冒著煙,嘴中仿佛發著牢騷,吐了幾口弱不禁風的小火苗後,竟拔轉頭逃之夭夭了。

看著怪獸跑沒了影子,蘇雅這才慢慢地從驚嚇中走了回來,正在發愣之時,突見洞口處探出了一個人頭,那人朝著洞內張望,看到了蘇雅後這才欣喜地走了過去。

蘇雅認出那人是金鶴,便迎上前問︰「怎麼你又回來了?」

金鶴答︰「我剛才跑離了冰火洞,出了那個穿越門,但是卻並沒有找到您的影子。所以我想您一定是被困在冰火洞中還沒有出來,我也不敢耽擱便反轉回來。但是我萬萬沒想到等我回來的時候,那只渾身冒火的怪獸居然會掉轉頭往回跑去,究竟您是如何制服它的?」

听到這兒,蘇雅暗想︰「你也太看得起我了,要不是我記錯了路,跑錯了道,下輩子我也不會再往這個方向跑了。」于是她用手指了指後邊的火人然後對金鶴說︰「是他,是那個渾身冒火的火人救了我。」

金鶴順著蘇雅的手指望去,只見她所指的那個火人正蹲在勝利之神的尸骨旁邊呆呆地望著一聲不吱。♀

金鶴見狀,突然興奮地走上前對著那個火人說︰「火戰士?沒想到你還活著!這真是個奇跡!你是怎麼做到的……」

金鶴突然停止說下去,他靜靜地望著那個火人輕輕地用手擺弄著尸骨邊緣放置的兵器,然後自信自語地發出了一個男子的聲音︰「這是……勝利女神……不……不可能……怎麼會這樣……勝利女神是不會死的……她不可能死?」

接下來的一個動作,讓蘇雅見了又是一驚,只見金鶴突然伸出手搭在了那個火人的肩膀上,像一個戰友一樣安慰著他︰「節哀吧,火戰士,勝利女神她……確實已經死了!」

看到這兒,蘇雅心中納悶︰「咿?這個火人身上的火難道不傷人?」

「不,不可能,決對不可能!」火戰士推開了金鶴的手後,像一個倔強的小孩反復強調著這幾句話。他望著金鶴,固執地對金鶴說︰「勝利之神無戰不勝,她根本不可能被打敗!」

「可是面前的這個尸骨你怎麼解釋?我也希望她沒有死,但是除了面前的這個尸骨,你還能給我變出個勝利女神嗎?」

火戰士听了,突然沉默下來,半晌沒有聲音,值到好半天過去,只听他的聲音哽咽著、似乎依然不肯相信地重復著︰「她不可能死,勝利之神是不敗之神,區區三個怪獸怎麼可能會置她于死地?不可能……這決對是不可能!」

金鶴也沉默著,雖然火戰士的固執已無法喚醒他內心的執著,但是此時的他也不再反駁火戰士,只是慢慢將來龍去脈講了出來︰「六個月前,咱們跟隨著勝利女神瑞絲迪來到冰火島的冰火洞,本以為可以將暗黑破壞神的老巢一舉殲滅,可是沒想到不但沒看到噩帝的影子,而且竟被三個怪獸圍堵在中間束手無策。♀後來瑞絲迪執意要我們先走,我們這才逃了出來,苟延殘喘地獨活于世,也不知道勝利之神怎麼樣了。今天有幸遇到東方之神,她帶著我們找到了魔牙洞,見到了赫都聖石,我們正是從赫都聖石的穿越門才到達這里的。」

金鶴嘆了一口氣,繼續說︰「她告訴我們勝利之神已經死了,我們當時也不信,但是現在再也不能不信了。兄弟們為了給勝利之神報仇已經葬身在火獸的襲擊之下。而我……等屢行了我的承諾,我會再次來到這里。」

「你們實在太莽撞了,冒冒失失的進攻就能替勝利之神報仇嗎?這樣白白送死會有什麼用,如果勝利之神知道你們會選擇如此方式報仇她一定不會原諒你的!」在一旁看了許久的蘇雅終于忍不住開口說話。

金鶴無言以對,他也蹲下了身子,拍了拍頭頂,沉思了一會兒後,突然問火戰士︰「啊對了,你……為什麼會在這里?你是怎麼活過來的?之前我跟兄弟們明明見你變成了石頭了?」

低著頭無精打采的火戰士仔細地回憶了一會兒,然後搖著頭說︰「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只知道送走了你們之後,我便被那其中的一只怪獸傷到,它吐出來的一口氣令我順間變成了石頭,自那以後的事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火戰士說到這兒時,蘇雅突然想起之前自己的手指在火戰士的石像上劃過的一道血痕,她頓時明白過來,然後興奮地對著二人說︰「我知道,是我的純潔之血幫助他蘇醒的!」

蘇雅剛說完,只見金鶴與火戰士突然不再低頭沉思,而是齊刷刷地把頭抬起目不轉楮地盯住蘇雅。正在蘇雅不知道怎麼回事的時候,突見金鶴高興地站起身對蘇雅說︰「您是說您身上流淌的血就是傳說中的‘純潔之血’?」

蘇雅眨著眼楮點點頭說︰「對啊?」

金鶴剛要繼續問︰「那您……」突被一旁的火戰士打斷,只見他一條腿支撐著一條腿跪著面向蘇雅,然後誠懇地請求道︰「求求您,救救我們的勝利之神;求求您施舍些‘純潔之血’,到時我們一定可以再次見到勝利之神瑞絲迪?」

听到這些,金鶴也點著頭認真地看著蘇雅。

而蘇雅還是不太明白火戰士的意思,她對火戰士說︰「你的意思是……把我的純潔之血……撒在勝利之神的尸骨上?」

「對!」火戰士連忙說︰「我想只需要一點點就足夠。我覺得身為東方之神擁有純潔之血的您既然可以救活我,應該也可以救活我的主人。畢竟傳說中‘純潔之血’可以賜與萬物生機,所以我想您應該可以救活我們的主人?」

火戰士說完,蘇雅暗想︰「想我身上流淌的純潔之血殺過大蛇,救過野冰,還復活了火戰士,也許它真有起死回生的功效?」

金鶴見蘇雅正在猶豫,也忙半跪在地上懇求道︰「求東方之神救救我們的主人,只要您肯施舍‘純潔之血’,您讓我們做什麼我們都心甘情願。」

蘇雅忙對金鶴和火戰士說︰「你們兩個快起來吧,我一定會幫你們的,但是結果是什麼樣我就不得而知了!」

蘇雅說完,即走到那具勝利之神的尸體旁邊,然後一手接過金鶴手里的刀,在自己的手指處輕輕一劃。說來也怪,之前在火戰士石像上劃過的口子如今蘇雅竟怎麼找也找不著了,蘇雅暗想︰「難道這皮膚細胞有自動再生的本領?」

金鶴的刀刃很快,蘇雅只覺那刀寒光襲人,但是她仍然未感到一點疼痛,但卻看見自自己手指處滴下了一滴血,直線掉入了勝利之神的尸骨之中。

可是就在那滴血踫到了勝利女神尸體的同時,自那掉落的位置突然向著周圍涌動起一股怪風。可怪風轉瞬即逝,再見從那尸體出緩緩飄出一股白煙,那白煙越變越大,漸漸地竟變成了一個女人的人形。

看到眼前的一幕,蘇雅居然無法自控地後退了兩步,她原以為自己的純潔之血會復活勝利之神,可是完全令她想不到的是她只是叫醒了勝利之神的魂魄。

面前的這個長著瓜子臉、面目清秀、紅色的頭發披在肩頭的女子應該就是勝利之神吧。

蘇雅想到這兒,便看見金鶴和火戰士連忙走上前,相繼地對那個女子說︰「主人……您……您到底是怎麼死的?」

「主人……怎麼您並沒有復活?」

那勝利之神的眼中似乎露出許多疲憊和憂傷,她嘆了一口氣對金鶴和火戰士說︰「我的尸骨都已經腐爛,怎麼可能再次復活?」

火戰士仍然不甘心地問︰「主人,到底您是怎麼死的?您是勝利之神,您是一位永遠不可能敗在戰場上的神,您是決對不可能死在戰場上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哎!」只見勝利之神瑞絲迪再次深深地嘆了口氣︰「事實上,我的身上自小便有一個胎印,本來我的父母並不以為然。值到十四歲那年,我被世界赫都托夢說︰那個胎印是他賜與我的‘勝利之烙’,只要我身上載著這個烙印,無論今後我遇到的是什麼樣的敵強我弱的戰場,也無論我的對手是多麼強大,我永遠都是百戰百勝。可是那天,當我與那三個怪獸僵持不下,在我的衣角被它們燒毀的那一刻,我突然發現我的‘勝利之烙’不見了。我不知道它為什麼會突然之間消失不見,當時我的內心一陣忐忑不安。在那一刻,我也預感到那天的戰場必是我最後的戰場,那三個怪獸,必是這個世界上唯一可以打敗我、並將我帶向死亡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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