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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宸皓因為中的軟骨散最輕,在上官無憂為他診治完畢,不到三刻的時候已經回復了大半,因風羽沫吸入的軟骨散以及受到琵琶魔音的損傷較大,需要臥床好好休息,所以在他恢復後,立刻去了風府正堂,同時請來了兵部和戶部的主要官員,清查此事。♀

這一夜,整個傲龍都城人人自危,而且皇宮的戒備也更加嚴密。那些已死的巡城侍衛和被經移往刑部,由刑部尚書單俊逸和侍郎單曄楓著手調查黑衣人身份。

風府別院,風羽沫躺在床上,細細的回想著這段時間內發生的一切,愁眉緊鎖總覺得有什麼事被忽略了,可是卻又想不起來,終究什麼頭緒都沒有,一整晚就在輾轉反側中漸漸睡去。

清晨,陽光灑落在羽沫的床頭,風羽沫微微皺眉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略微適應了一下,便翻身下床,洗漱切完畢後,抬步前往了晴雪的房間,她現在很想知道那小丫頭現在的情況到底如何。

風羽沫急急的走進晴雪的房間,腳步放的很輕,擔憂的看著臉色慘白的晴雪,就在這個時候,穆寒霜走了進來,看見羽沫輕聲的說道,「你放心,晴雪沒有什麼,只是失血過多。其他的傷勢只是皮肉傷。倒是你自己,現在感覺如何?有什麼不適的嗎?」

羽沫搖了搖頭,有氣無力的說道,「我沒什麼,只是覺得頭有些昏沉沉的,四肢乏力,其他就沒有什麼了。」

穆寒霜示意羽沫去一邊坐,為風羽沫再次號脈。片刻後,會心一笑,點頭說道,「看來你恢復的還算快。只是,軟骨散的余毒未清,所以才這般不適,不過不要急,好好調理一段時日就會好起來。」

「多謝,上官先生和夫人,連夜為我等救治。」羽沫笑言,隨後看了眼床上的晴雪,垂首輕語,「這丫頭委實可憐,我不但沒有護好她,竟讓她身陷危險之中,現在還……」風羽沫語氣清幽充斥這一絲內疚。

「這是怎麼說的,畢竟我等是醫者,正所謂醫者父母心。」穆寒霜淡淡的笑言道,用溫和的目光看著風羽沫,心中不斷的掂量著眼前淡如菊、傲如梅、柔如水的風羽沫,心中有了收她為徒的打算,只是不知羽沫是否願意。猶豫再三,穆嫣然才開口詢問道,「羽沫,我有件事想同你商量,不知你是否有時間,我們出去說,讓這丫頭好好休息著。」

風羽沫點了點頭,起身走到晴雪身邊,幫她輕輕掖好薄被,轉身和穆寒霜離開了屋子,前往思幽亭小坐。羽沫喚人沏上了自己喜歡的花茶,布上了一些茶果,便把人遷了下去,風羽沫這才開口詢問,「上官夫人有什麼事情要同我商量」

穆寒霜神色略有尷尬,誠懇的說道,「我也是有些私心,藍夙公主是無憂的徒弟,可是至今我也沒有收過一個徒弟,雖然可以教嫣然,可那孩子太過頑皮,都被寵壞了,時常拿著無憂和我所教的捉弄府里的人,搞的上下不得安寧。」此時,她牽起一絲尷尬的笑容。

「上官夫人的意思我明白。其實,我也有這樣的想法,只是不好開口,不想上官夫人倒是先開口了,羽沫求之不得。」風羽沫因為進來的事,心中很是懊惱,在這個時代,自己還是太弱了,接二連三的中毒出事,讓她懊惱不已。原打算找一個適當對時間,親自登門拜訪,請穆寒霜收自己為徒。現在,穆寒霜自己有這意思,她求之不得,所以很爽利的答應了下來。當即端起手邊的茶盞,起身向穆寒霜深深拜了下去,端起茶盞遞給了她,「羽沫拜見師父!」

穆寒霜听聞心中很是欣喜,風羽沫當即就奉茶拜師更讓穆寒霜高興,立刻接過茶盞,淺嘗一口,將茶盞放在桌上,雙手扶起了風羽沫,眼中泛著淚光,欣喜的說道,「羽沫,快快起來!」

「多謝師父!徒兒定當用心學習,不負師父期望!」風羽沫客道的朗聲說道。

「好!好!好!」一連三個‘好’字,已經將穆寒霜雀躍的心情表露無遺。

兩人在思幽亭中有說有笑的聊著,突然傳來一道含著笑意的聲音,「夫人,你同羽沫在聊什麼?這般高興,是否可以同我說說,讓我也高興一番可好?」

穆寒霜溫和的看了眼風羽沫,笑容滿面顧左右而言他的問道,「你那邊的事都妥了?那位無藥公子的情況可也好些?」

無憂一臉笑容的說道,「無藥公子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只是這段時間需要清毒調理一下。」說著坐到了寒霜的身邊,端起她的茶盞恰了口茶說道,「夫人你又這樣打岔,我已經回答了你的問題,那可否告訴為夫,你們剛才在說什麼這般高興?」

穆寒霜嗔了無憂一眼,笑而不言,看著羽沫。風羽沫從托盤上取了一個干淨的茶盞,斟上茶水,端給了上官無憂,笑著說道,「請師夫用茶。」

無憂听到羽沫的話,雙眼睜得老大,驚訝的說道,「羽沫,這…這…這是要拜我為師嗎!」

「先生听錯了,我說的夫可不是師父的父,而是……」羽沫說到這停了一會,看向穆寒霜,正色道,「我說的意思是,您是我師父穆寒霜的夫君,所以我見到您,便稱您為師夫。」說完,目光狡黠的看著臉露詫異的上官無憂。

「真的嗎?夫人,羽沫說的可是真的!那太好了!」上官無憂興奮的叫著,激動的拉住穆寒霜的手,興奮之情在臉上表露無遺。

穆寒霜臉色凝重,沉聲道,「好了,看你興奮的,我有一件事想說。」

風羽沫立刻問道,「師父,你有何事要說?是不是和昨晚之事有關?」

「夫人,你是想說他們中毒之事嗎?」上官無憂也急急地問道。

穆寒霜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是的,我要說的事和昨晚的事有關。」

風羽沫臉色頓時凝重了起來,清幽的說道,「其實我也覺察到了,那個逃月兌的紅衣人所用的毒物,卻透著古怪?可是其中究竟那里古怪,我卻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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