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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見到青學的正選們,神谷繁雪很滿意于他們認真執行了那份訓練計劃表,不二周助倒是擔心另外一個問題,拉著繁雪去買飲料的時候才開口詢問。

「小雪,你跟你的新朋友,玩得怎麼樣?」

「嗯?你們怎麼會知道憐南的事?」听他開口問,繁雪先是不解,之後才解釋道,「只是跟我的嫂子長得一樣,性格什麼的不太相同。我有分寸。」無論如何,都不會是那個已經逝去的女子。「對我而言,師父、師兄、師姐和嫂子是最重要的人。」

「小雪,我們只是有些擔心,自從千鳥院花枝的事後,大家總感覺你……」

「……」沉默,「周助,不用擔心我,既然來了這里,我就想要好好的生活,我已經很久沒有想起以前的事了。只不過……大嫂對我很重要。」

「是嗎?你自己小心些就好。」

「在那邊的時候,我也是個孤兒,是師兄和大嫂把我撿回去,我的名字也是大嫂起的。對我而言,長兄如父長嫂如母,他們把我養大,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存在。」

「但這個葉憐南,畢竟不是把你撿回去養大的那個人,你分得清嗎?」

「我……分得清。」

「……」真的開始擔心她,以往神谷繁雪可以以肯定的語調回答他們任何一個問題,可現在,她竟然在這個問題上猶豫了。「小雪,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是你的朋友。有什麼事,我希望你能直接跟我們說,別像上回千鳥院花枝對你下毒時那樣,等過了這麼久才跟我們無意中提起。」

「嗯。」點頭,「我知道了。」

除了立海大的比賽外,她還是第一次這麼認真的看網球賽,越看越覺得惱火。她對坐在聖魯道夫教練席上的那個卷毛尤其有意見,第一次見到就對他沒什麼好感,如今見到更是有想揍他的沖動。♀

「嗯?」看她不斷的扭動手,手冢國光有些奇怪,「手不舒服嗎?」

「是啊,太不舒服了。」不把那個叫什麼觀的人打一頓,她的手就會一直不舒服下去。「呵呵。」心里有了盤算,一定要把這個叫什麼觀的蓋一頓布袋,才能解心頭之恨。

「我看看。」抓過她的手仔細看,「沒什麼問題。」

神谷繁雪頓時無語,不二周助在一邊偷笑,「小雪,等打完比賽再說。」看出來她想做什麼,但還是希望他能先討回弟弟的那份。「好嗎?」

「沒問題。」竟然教裕太這樣的打球方式,還在他輸了之後這麼對他,「小熊殿,不用給他留面子。」輸完球之後再暴打他一頓,這樣還算能出氣。「另外,裕太實在不听話,竟然不老實坦誠地說自己的訓練內容。」

「呵,我知道了。」為了能讓繁雪少揍幾下裕太,他必須要讓那個什麼觀付出慘痛的代價,也許繁雪高興了就口頭訓兩下。

神谷繁雪一直認為最月復黑的一定是幸村精市,同樣月復黑屬性的不二周助現在刷新了她的認知,同樣是不能招惹的存在。前者隨心所欲,想黑誰就黑誰;後者嘛也差不多,只不過還得加上不能招惹他的寶貝弟弟,要不然就不是黑死你這麼簡單了。

先讓出四局,最後一口氣追回了六局,打得對面那個叫什麼觀的差點崩潰。

「干得不錯。」很滿意地點頭。

不二周助笑笑,「那教訓裕太時輕點。」

「放心吧。」按住他的肩,「肯定不會打壞。」

不乖的小孩的確該教訓,神谷繁雪在確認他們沒問題後,轉身去了聖魯道夫的賽場。

「裕太。」

「雪姐。」自從他知道晴空抽殺的損害後,就知道場外看比賽的神谷繁雪一定會來找他,說不定會把他揍一頓,這還得取決于觀月在場上被他哥修理的情況。♀

「來,我請你喝飲料。」

「嗯。」說什麼也不想去,但是不去不行。給自己的隊長一個苦笑後,跟著神谷繁雪走人。

觀月初還陷在失敗的打擊中,赤澤吉朗在第一眼見到神谷繁雪時就覺得她眼熟,一下子又想不起在哪里見過。如果觀月初還處于清醒狀態的話,他能認出來這是他們之前研究過的立海大網球部的經理兼立海大網球部的勝利女神,勝利女神的稱呼是其他學校給她安上的,畢竟她坐在決賽場上的教練椅那兩次立海大都取得了冠軍。

「怕什麼,我又不會捧你。」遞給他一瓶水,見他明顯地縮了一下,神谷繁雪笑著說道,「知道自己錯哪了嗎?還記得我當初是怎麼跟你說的?」

「每天匯報自己的訓練情況。」

「那你是怎麼做的?」

「那些是小事。」當然就是沒匯報,才會搞成現在這樣,「我以後會注意些。」

「幸好你的手現在沒什麼問題,多注意些。」

「我會注意的。」說完自己的事,不二裕太想起之前哥哥跟他提過的一件事,「對了,听說你們班來了一個轉學生,跟你關系很好。那位學姐人怎麼樣?」

「挺好的。」不在意地說道,「跟我以前認識的一個人很像。」

「不會做什麼奇怪的事吧?」

「不會。」肯定地為葉憐南打保票,「有什麼事我都會跟你們說,這一次只是我見到她比較……之後不會這樣了。」為了讓葉憐南能融入她的交際圈,她不能再做些出格的事,只能緩慢地讓他們接受她。「不是每個人都像千鳥院花枝那樣。」

「你有朋友也不錯,平時可以一塊出去玩逛街什麼的,這樣才像是個青春期的少女。」而不是總老成地練字或看書,「雪姐你自己有分寸就好。」

「裕太,你還叫著我姐哪,怎麼一副小老頭的樣子。」點點他額頭,「這次的事就放過你。」

在雙方比賽結束回去之前,觀月初神奇地失蹤了一段時間,再出現時頭發有些亂連站都站不住,心知肚明的不二周助自然在心里偷樂,而他的隊友們則奇怪他臉上有些淤青,似乎身上很痛的樣子。

「觀月,你是摔倒了嗎?」作為隊長,很有必要關心經理的身體健康問題。「沒問題吧。」

「沒問題。」連他自己都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只感覺到是被人打了,來者何人也沒看清,「我們回去吧。」話說被打得真痛啊,全身上下痛得他想直接喊救護車。

在看著這群人走後,不二周助轉頭對一旁走過來的神谷繁雪笑笑,「裕太怎麼說?」看到弟弟沒有什麼異樣,他放下了心,繁雪終歸是沒把裕太也一並揍了,看來自己在比賽時的表現讓她很滿意。

「他記住了。」不以為意道,「國光,怎麼了?」看他一臉嚴肅地站在自己面前,「哪不舒服嗎?」

「不要大意。」

「嗯。」

到底認識這麼多年,剛剛觀月初的異樣他看得出來有問題,神谷繁雪的手段高桿能做到把觀月初暴打一頓卻不留下什麼把柄,只是這樣的事可一不可再,如果被發現,會有很大的影響。手冢國光再如何正直也沒想過要去告發繁雪,卻自認有必要制止她再有下一次。

跟以往一樣,神谷繁雪在周日下午匆匆趕回神奈川,幾乎每周的這一天晚餐網球部的正選們都會在她家門前出現,是站著還是蹲著亦或是坐靠著就看他們這兩天的訓練強度。

說起來,他們能輕松地站在那里基本上為零,可這一次神谷繁雪發現他們輕松地站著聊天,不禁懷疑他們今天是不是沒有訓練。

「小雪,你回來了。」差不多的時間點,幸村精市見到了人,心里松口氣,「我們來提,你開門。」在回來這段路上沒被葉憐南帶走,讓他心情略好,可一想到葉憐南在前一天說的話,他的心思又轉為憂慮。

開門放他們進去,順手整理帶回來的東西,怎樣看他們都很輕松的樣子,讓她有些疑惑。

「你們今天沒訓練?」上下打量他們,連體力最為不濟的丸井文太都心情愉快、輕輕松松地站著吹泡泡,「文太,看上去你今天心情很好。」

「繁雪,你不在的兩天,我很想你啊。」從昨天起部長給他們調整了作戰方案,由他跟切原赤也死死纏住神谷繁雪,決不讓葉憐南近身一步;柳蓮二和柳生比呂士負責給她找一堆事做;仁王雅治的胃病「加重」了;想想大家真是辛苦啊。「什麼時候我們去部長家看美晴小妹妹吧。」

「等吃完飯。」幸村精市自然道,「小雪,你去嗎?」

「嗯,有給美晴帶禮物。」將東西一件一件擺出來。

幸村精市看到有一條金色的發帶,覺得有些奇怪,「小雪,你不喜歡金色,怎麼買一條這種顏色的發帶?」挑起來仔細看,上面還繡著暗紋,一條非常耀眼且騷包的發帶,看也知道絕對不是繁雪買回來自己用的。

「那是給憐南的。」

笑不出來的幸村精市有些頭痛,「小雪,可以跟我們說一說你以前認識的那個人嗎?」葉憐南承認了但他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一個死掉的人又為什麼會在這里出現?

「我是被師兄和大嫂在雪天撿回去的孤兒,從我記事起,就是師兄和大嫂在照顧我,我的名字是大嫂起的,原本她打算把我帶回藏劍山莊,後來師兄死活不同意把我帶到了天策府。」以前的事,她只能模模糊糊記個大概,連她自己都有些心驚竟然遺忘了這麼多,「大嫂是個很活潑的人,師兄跟她你追我跑糾纏了很多年,在他們快要成親的時候……」捏緊了拳,「我……」她最後困守的三年,唯一沒能消磨掉的就是心中的恨意。

「……」眼見她越來越激動,眼中甚至出現強烈的憎恨之意,這讓幸村精市有些心驚,「小雪,冷靜下來。」忙過去安撫她,「冷靜下來,小雪。」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听到繁雪提起她的過去,「小雪。」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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