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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疼疼疼……輕點啊親愛的~」

「現在知道疼了,你早干什麼去了。♀」劉rachel拿著沾了消毒水的棉棒給崔英道的傷口做清理,壞心地使勁戳了戳,不意外地惹來對方的叫喊。

「呀,劉rachel,下手這麼狠你是想要謀殺親夫怎麼著?」

「你打架的時候怎麼不喊疼,現在這點小傷又忍不了了?自作自受。」

「嗚嗚嗚,你不愛我了……」崔英道微眯著眼小心翼翼地注意了下劉rachel面無表情的臉,開始不要命地撒嬌了,「你都不心疼我的嗎?我傷得這麼嚴重,還流血了,你都不親親我……」

劉rachel冷淡的視線一掃,崔英道成功禁聲了。

過了一會兒,崔英道見劉rachel只是一心給他的傷口消毒卻靜靜地一句話都不說,心下頓時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你生氣了?」

「艾古——你別不理我啊。」

「……好吧,我錯了行嗎,我不應該動手打架的……不對啊,這事明明是金嘆先挑起來的,我完全是被動防衛啊。」

「親愛的,你看在我是受害者的份上搭理一下我好不好?」

自說自話了好幾分鐘的崔英道見劉rachel一直沒有任何反應,這下是真急了,「啊!好疼!疼死了,我的心啊真是疼得要命了!」

劉rachel無語地看著崔英道捂著胸口哀嚎著躺倒在沙發上,然後突然坐起來一把摟過自己,腦袋還枕在肩上不住地裝可憐。

「你傷的是臉,現在這情況……你是連腦子都傷到了?」

「親愛的,你用不用一開口就打擊我啊。」崔英道笑嘻嘻地扶住她的肩膀,「不氣了吧?」

不提還好,話題一回去,劉rachel的臉色又拉了下來,「我說你怎麼回事,不是一直跟崔代表練習柔道嗎?連金嘆那種整天只知道吃喝玩樂的人都能弄傷你,你平時干嘛去了?!」

听得出她語氣里對金嘆的不忿和對自己受傷的心疼,崔英道將人攬進懷里使勁抱了抱,「那時候只記得用蠻力了,什麼技巧都忘了,就是想狠狠地將金嘆打趴下,哪里有時間還想著要怎麼出手呢。」

「算了,這次的事情既然都發生了也算是長了個教訓。」劉rachel先是無奈地妥協,繼而又是滿滿的警告,「你下次如果再受傷,我就直接跟崔代表打小報告,哼哼。」

「嗯嗯,我再也不敢隨便受傷了!」話說,受傷之後再承受一次來自父親的愛的教育啥的,真心會死人的。

「rachel……」

「嗯?」

「你手上拿的是什麼?」

「這個?ok繃啊。」

劉rachel話音一落,崔英道蹭地一下站起身來,「那個,既然傷口已經消過毒了我看就不必再貼這個東西了吧。」小黃雞小黃鴨的,這到底是要鬧哪樣!

「怎麼?你不想貼?」劉rachel危險地瞥了一眼崔英道,「你的臉都那樣了,再不做好護理是想毀容怎麼著?」

「可是……可是那圖案也太……」太幼稚了!

「哦,原來你是不喜歡這上邊的圖案啊。那換了就行,我還有好幾種別的。」說著就低頭在自己的小包包里翻找起來,「還有唐老鴨的、史努比的,要不……hellokitty?」

「……」靜默幾秒之後,崔英道兩手舉高做投降狀,「其實我覺得最開始的那兩種就不錯,不用換了。」

成功給他貼好ok繃的劉rachel終于開心地笑了。她就是惡趣味了怎麼地!

「你其實是故意的吧?」崔英道哪能一點沒看出她眼底滿滿的笑意,為博美人一笑,再毀形象他也認了。

劉rachel歪了歪頭,「你不喜歡貼這玩意的話,下次就不要讓自己受傷啊。」說來說去,她還是對他這次受傷的事情耿耿于懷。

崔英道敏感地覺察到她的情緒又開始低沉起來,趕緊想方設法地轉移她的注意力。

「你今晚要不要陪我在這住一宿?我受傷了呢,也不知道半夜會不會有那種因傷口發炎引起發燒的情況出現,萬一我燒得人事不知又沒來得及送醫院……這真是個悲傷的故事啊。」

「……」忍無可忍的劉rachel一把拽過深陷腦補不可自拔的崔英道,快很準地將唇印了上去。

細細回味了剛剛的吻,崔英道露出傻傻的笑,「原來sister這麼急色啊,都這麼迫不及待了~」

看了眼他仍舊蕩漾不已的傻樣,劉rachel淡定地開口︰「崔英道,我覺得我還是帶你去醫院看看吧。」

「呃,不用了,這點小傷用不著去醫院,幾天就好了。」

「還是去看看吧,我懷疑你傷到了腦子。」

「……」

*******

金元開著車回到大宅的時候,正巧趕上金嘆和車恩尚在家門口處拉扯不休。

他開門下車,臉色淡漠地看著對面的兩個人,在注意到金嘆拉著女孩的手不放的這個細節時,他的眼底閃過一抹猜測。

等女孩掙開金嘆的手轉身進門之後,金元走到金嘆的面前面無表情地開口︰「讓開。」

「哥……」

「你是門衛嗎?擋在大門口干什麼,趕緊讓開。」

「哥你最近一直在住酒店嗎?為什麼不搬回來呢,我是真的一點都不想搶奪那些屬于你的東西。」金嘆一逮著機會就表明心跡,他是真的想讓哥哥回家住。

金元眼神冷淡地看著他,語氣冷清︰「你還是不明白。不是你搶不搶的問題,關鍵在于某個人他要不要給。你的決定永遠都不是最重要的,就是你真的不想也沒有那個能力拒絕。而且,你存在的本身對于我來說就是威脅,懂了嗎?」

金嘆臉上的悲切和傷心沒激起金元內心的半點憐憫,從這個弟弟降生在他家里時,就注定逃不過嫡庶這個敏感的問題。雖然知道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自己的父親,但是他還是對金嘆的存在沒有丁點好感。現在還要為了守護自己的所有不被對方奪走而整天提心吊膽,他要是能高興見到金嘆出現才有鬼了。

在酒窖里遇到車恩尚完全不在金元的計劃內,他目光平淡地注視著面前的女孩。

她的皮膚很白,臉頰有著輕微的嬰兒肥,頭發柔順地披在肩上,整體來說還算是個清秀的少女。別的他覺得都一般,卻唯獨忽視不了她的那雙眼楮。

水汪汪的,似乎永遠都被朦朧的水汽氤氳著,仿佛隨時會有淚水滴落,那里面總像是有著千言萬語要訴說,水靈剔透的眼楮為她平添一抹楚楚動人之感。

當然,這或許是大多數人的想法,而金元恰恰不在那個大多數的範圍內,因為眼前的車恩尚令他想起了一個女人,一個當初愛得深沉如今思之厭煩的女人——全賢珠。

車恩尚緊緊地握住手中的紅酒,有些不安地扭了扭身體,低垂的雙眸里是滿滿的喜悅和羞澀。

是的,羞澀。

她一直都知道這個家里真正的繼承人是誰。金嘆?他只是個庶子,即使以後金南允不會虧待他,得到的也絕對沒有他的哥哥多,更何況,金元是身份高貴的嫡子,各方面的能力也甩金嘆那個二世祖好幾條街。

在最初,車恩尚想要發展點什麼的對象首先也是金元,但無奈金嘆一回歸,對方就徹底搬出了老宅,她就是有點什麼想法也沒處實踐。雖然這次的相遇是個意外,但她仍舊想借此留個好印象給對方。

「是夫人……哦,不是,是二夫人讓我來拿紅酒……」

金元掃了一眼她手中的紅酒標簽,冷漠地開口︰「你就是把整個酒窖的酒搬空也沒事,但是你手上的這瓶不行,因為它是屬于我的。」

他走到她身前,從她手中拿走了紅酒,轉身換了另一瓶給她。

男子獨有的清爽氣息突然包圍了車恩尚,她的心不受控制地怦怦地跳起來。在她手足無措之際,頭頂傳來他的疑問聲,「你在帝國高中讀書?」

她低著紅透的臉頰害羞地點點頭。

得到肯定的回答,金元的眼神閃了閃,這情況怎麼似曾相識呢?跟某個女人的生長模式完全一樣。

「你住在這里?」

「是的。」

跟金嘆住在同一個屋檐下嗎?倒是不知道老頭子看著小兒子和幫佣的女兒整天眉來眼去是個什麼心情。

「我很高興見到你。」他是真的很高興見到車恩尚,凡是能為金南允添堵的人和事,他可是都非常地樂見其成。而且,金嘆如果非此女不要那簡直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察覺到金元語氣里淡淡的笑意,車恩尚深吸了一口氣抬起頭來滿心歡喜,「我也是,非常高興見到您!」

金元聞言愣了愣,他看著女孩亮晶晶的雙眼里幾乎溢出來的喜悅和偶爾看向他時嬌羞的視線,心下有了某種明悟。事情好像沒有他想得那麼簡單?

原以為車恩尚對金嘆是死心塌地的那種,不過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那麼回事。有哪個熱戀中的少女會用飽含情意的視線看向別的男人?

金元嘴角有笑容蔓延,卻充滿了諷刺,是啊,他怎麼能認為眼前這個像極了全賢珠的少女是全然的無辜和單純呢?沒有心機怎麼可能成功抓住金嘆的心?可惜她剛才的如意算盤打錯了,他不久前才擺月兌了一朵白蓮花,閑的沒事干了才會去招惹另一朵!

所以,車恩尚,你的媚眼白拋了!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茉莉香的地雷,黃桑,臣妾在這給您請安了!晚上一起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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