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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拍賣會的檔次挺高,安若兮這才起身,一位服務員已經迎了上來︰「小姐,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您的嗎?」

當然有啊!那就是趕緊帶我離開這里!

不用回頭,安若兮都能感覺到身後是一片復雜的眼神。第一,像這樣的場合大聲說話本就是失禮;第二,這說話的人當時還被兩位青年才俊注視著,最重要的是這個人還是相貌平平的小秘書!

安若兮在心里哀嚎了一陣,但臉上還是掛著笑的,至少在出門之前是溫聲笑語的。不過,這一出門就不一樣了,某女全然不顧服務員詫異的神色,直往其所指的衛生間奔去。

「有這麼急嗎?」服務員不解的嘀咕著!還真的就是這麼急!安若兮已經听到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了,而那腳步聲是如此熟悉,她幾乎可以肯定是顧陳遠的。

「安若兮,你真的很沒出息!」

看著鏡子里驚魂未定的自己,安若兮狠狠地鄙視著。

是很沒有出息呢!都三四年了,可是單憑一陣腳步聲,她就可以肯定來人是顧陳遠。

沒錯,就是顧陳遠!

轉彎處,她回了頭,顧陳遠是追著她的方向走的。

安若兮好好地照了一番鏡子,發現妝化得很好,與原本的面貌還是有挺大的區別的,可是剛剛顧陳遠的神情舉動明顯就是看出來了啊!她拿出化妝盒,仔仔細細的描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妝濃得完全看不出人樣來,才停下︰「呵呵,這還是人嗎?」

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安若兮夸張的在自己手臂上摩挲了一陣。正打算收拾東西出去,不想一陣電閃雷鳴!拍賣場是在「地球」最頂端。完全是鋼化玻璃做頂,碩大的閃電像一條巨龍一樣直躥向屋頂,煞有要沖破鋼化玻璃直擊頭頂的趨勢。嚇得安若兮捂著耳朵就蹲下來,尖叫聲更是不自主溢出喉嚨。

還未從驚嚇中緩過神來。安若兮已經落入了一個懷抱,熟悉的感覺泉涌而至,幾乎是瞬間貪戀。

「若若!」

深情地呼喚卻使得安若兮清醒過來,掙扎著想要月兌離顧陳遠的懷抱,不想蹲著的兩個人重心不穩,雙雙倒地,和那一年一樣。顧陳遠重疊在安若兮的身上,只是地點從洛苑的廚房換到了「地球」的衛生間。很好笑不是嗎?但是安若兮卻一點也笑不出來,因為顧陳遠的眸子幾乎將她吸附進去。

「顧先生……」

依舊在偽裝,安若兮使勁的推著壓在她身上的顧陳遠。不想不僅絲毫未起效,還惹來了顧陳遠鋪天蓋地的吻。帶著熟悉的霸道氣息的吻鋪天蓋地,完全不給安若兮一點思索的時間。長驅直入,探尋著那一抹丁香,然後便是死死的痴纏!

大腦被曾經一度貪戀的氣息充盈。安若兮完全失去了神智,神智恍惚間攬上了顧陳遠的脖頸。

原諒她吧!分離是因為蝕骨的痛與恨,可是即使痛過恨過,那心底最深處的情根還是無法斬斷。顧陳遠的身影,顧陳遠的氣息。幾乎每日每夜都糾纏在她的腦中,即使自欺欺人是因為怨恨,可是此時的反應完全可以說明一切。

對于安若兮的表現,顧陳遠當然是非常的滿意。這個小妖精,以為化裝成這樣就可以瞞天過海了嗎?難道她不知道人的外貌可以改變,但是氣質及一些小習慣是改變不了的嗎?

懲罰性的在安若兮的嘴唇上一咬,不及安若兮嚶嚀出聲,便又是一陣驟雨狂風。

這樣的吻讓安若兮毫無招架之力,直到頭頂上有一陣叱 雷鳴響起。情不自禁的顫抖著,腦中也是清明開來,這是父親對她的警示吧!

她正在他殺父仇人的身下,甚至甘之如飴!

「嗯∼」一陣悶哼,明顯感覺到下嘴唇溢出鮮血,顧陳遠暫停了瘋狂,微微抬起身子與安若兮鼻尖相對。該死,這小妖精居然咬他!

「顧先生,鬧夠了沒有?我想我們並沒有熟悉到可以如此親密的地步!」故作鎮定,但是聲音里還是能感覺出一絲顫抖︰「請您自重!」

「老婆,請你告訴我夫妻之間何為自重!」顧陳遠一陣好笑,抵上安若兮的鼻尖笑道,炙熱的鼻息毫無顧忌的撲上她的臉頰︰「或許你也可以告訴我,夫妻之間何為不自重。」

說話間,左手已經探進了安若兮的裙擺,緩緩向上,直往玉藕根部而去。

「嚓——轟轟——」

道道閃電撕破天空,將躺在地上的二人照得透亮。安若兮顫抖著身子夾緊雙腿,倔強地看著顧陳遠卻是一句話也不肯說。

能說什麼呢?力量的懸殊,她跟他根本講不了道理。

兩人就這麼相持著,直到安若兮感覺月復部被那一處炙熱頂著,該死,居然跟以前一樣!

霎時間紅了臉,安若兮試圖挪動身子,結果好巧不巧將那一處炙熱讓進了雙腿之間,隔著薄薄的不料,她能明顯的感覺到顧陳遠的在搏動。

「老婆,我們現在是不是該做些什麼?」顧陳遠的聲音低沉而曖昧,灼熱的氣息撲在安若兮的胸口,然後便是隔著衣物的輕輕撕咬︰「老婆,我好想你!」

不能否認,身上的這個男人比她自己還了解她的身體,只是輕輕的挑逗,她的心就為他狂跳起來。安若兮惱羞成怒,卻只能憤怒的瞪著那雙不論怎麼掩飾,都掩飾不料純清的眸子。可是,她哪里知道,她的一瞪眼根本不具殺傷力,反而挑起了顧陳遠的性趣。

「老婆……」顧陳遠的呼喚越來越溫柔,隔著衣物,他不斷地點起安若兮身上的欲火。好吧,安若兮幾乎已經沉淪了!不自主的微抬起身子,似乎想要從顧陳遠身上汲取什麼,可是下一秒,她的神智回歸了!

「沈秘書,你在里面嗎?」裴揚杰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裴揚杰的到來不是偶然,在安若兮起身出去時,他就有意跟隨,只是當時伯秋明正與他交流台上拍賣的畫作。待畫作歸于伯秋明囊中時,安若兮已經出去將近一刻鐘了,而顧陳遠也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

看著身邊空下來的兩個位置,他立時有了不好的預感,于是急匆匆向洗手間尋來。而此時此刻,洗手間的門是反鎖著的!

即使知道被反鎖了,但裴揚杰還是擰了擰門把手,徒勞無功後只得繼續喊道︰「沈秘書,麻煩快點出來,今天的拍賣會需要你手頭的文件!」

手頭的文件?有什麼文件?安若兮只有一只小小的化妝包。

裴揚杰當然不是為了要什麼文件,他刻意咬重的是「拍賣會」三個字。他感覺安若兮一定就在洗手間里,而且到洗手間里絕不止她一個人。可是他有什麼立場呢?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自私些,自私的揭開安若兮的傷疤!

這是裴揚杰第一次在他與安若兮的感情上出現負面情緒!如果一直都是遠遠地看著,那麼他也願意守候。可是上天偏偏讓他離安若兮那麼近過,近得他痴迷那種感覺而無法自拔。

人就是這樣,知道不可能得到也就無所謂,但是觸手可及卻觸之不及就鬧心了,現在他不能觸及的唯一障礙就是顧陳遠。

顧陳遠出現時,他分明看到安若兮的眼中是有震驚的,對,不僅僅是驚詫,還有喜悅!

「總裁,我馬上就好,請稍等!」

「拍賣會」三個字果然觸動了安若兮的神經,她所有的迷戀瞬時消退,她有什麼資格迷戀呢?要知道她要給的男人不僅僅害死了她的父親,對小團子也是見死不救!

雷聲陣陣,沒有阻隔安若兮的回應,更是堅定了安若兮的心。趁顧陳遠分神之際,抬起一腳,下一瞬間,安若兮便獲得了自由。整理了衣服,掩飾了濃濃的擔憂,她開門出去。

很無力地對著裴揚杰一笑︰「我們走吧!」

「等一下,我們先走走吧!」裴揚杰卻是一把將她拉住,然後不有分數的往拍賣會場的相反方向走去。

「阿杰,你松手,好痛哦!」裴揚杰的力道很大,安若兮只覺得骨頭都要斷了,于是低聲痛呼著。

裴揚杰卻是沒有松手的意思,直到將安若兮帶到僻靜處的走廊。安若兮揉著疼痛的手臂,忍不住對著裴揚杰就是蹙眉瞪眼的,不想瞬間被裴揚杰噙住粉唇。

安若兮嚇壞了,連呼吸都忘記了!

「傻瓜,快呼吸!」裴揚杰終于發現安若兮的異常,連忙松開她。

「你干什麼,阿杰?」緩過神來的安若兮大口喘著氣,不可思議的瞪著一臉痴迷的裴揚杰。

這是怎麼了?裴揚杰可從未向她索取過什麼!在以前的確沒有索取過什麼,可是這並不代表現在不會。當裴揚杰看到安若兮飽滿胸口的水漬時,他第一時間想到是顧陳遠的杰作,那麼美好的地方,該死的顧陳遠居然……

他沒有看到什麼,但是他能想像出一切。

他知道顧陳遠當時也在洗手間里,可他就沒有推門進去。不是沒有勇氣,而是沒有立場!

就在之前安若兮離開拍賣大廳時,顧陳遠挑釁的沖他笑道︰「她是我顧陳遠的未婚妻!也只會是我顧陳遠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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