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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上一次她才感慨過,可是這一刻,寧艨才深知——自己好幼稚!

現如今如此真實的感受著他,這才知道,上一次自己的感知也著實太天真了點!

果然,無知的女人就是可怕,傻的可怕……

但是他的魅力更加可怕!

可怕的魅力總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攻無不克的,一個有著那麼惑人臉龐的男人,是怎麼樣才能有這樣可怕的力量?

如同天使的面孔卻有著魔鬼的內在!

這地方,絕對屬于男人的尊嚴所在,被她如此毫無隔閡的親密接觸著,竟是比前次感受還要更沖擊著她……

或者到底上一次她只不過是在鬧著他玩的,這一次卻是真槍實戰的,關鍵是他的態度,不閃不躲還進擊,太執著,分明就是要迫她握住。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還用那麼溫柔的語氣在哄著她——乖。

她听話了,也握住了,毫無隔閡,再直接不過的親密接觸。

可就是這樣子的丈量,讓她直觀感受到了他最最真實的男人面目……

我的個天!

這就是寧艨在傻傻呆了許久,在心底嗷嗷嗷的咆哮了許久之後,唯一能夠發出來的感慨了……

眼楮瞪到最極限,寧艨的眼睫毛這會子倒是不顫了,就只顧著去把他的大兄弟來盯,當然,其實她並沒有怎麼看清楚啊,到底這個角落很暗呢,而且他又沒有真的月兌褲子,只不過她的爪子從前面模了進去嘛。

難怪褲子都愛在前頭看條拉鏈,原來是為了這!

寧艨簡直都沒有辦法想象,到底有多少男男女女借此方便,隨便鑽進一個陰暗的角落里面就干了一炮,偷了一份情?!

兩眼都發直了,居高臨下的瞪過去,死死的瞪著,寧艨紅撲撲的臉蛋上面各種小情緒在飛閃,一會兒這樣感慨,一會兒那樣憤慨,再一會兒又帶著點夸贊欣賞,可是轉而就又在埋怨他……

好似那讓所有女人都渴望的尺寸,到了她這里卻成為了天大的過錯!

性感的喉結來回輕滾了一下,一聲極壓抑的悶哼被控制住,顧聿森微微閉了下眼楮,在她握住他的那一剎……

就那麼一秒,他于黑暗中感受著她掌心帶來的蝕骨塊感,旋即……

「還沒完。」

重新睜開眼楮,顧聿森只說了這麼三個字,就重新去扣住了寧艨的爪背,單臂牢牢將她鎖在懷,托著她,他開始教她,怎樣的手法和力度,才可以真正取悅到他……

當然,雖然她什麼都不用做,就這麼傻傻呆呆的抓著他,就已經很銷雲鬼了!

但這是不夠的,他想了她這麼久,當然是不夠的……

但是寧艨的勇氣,在模過來的那一剎全部耗光,那所謂的乖乖的,也堅持不住了,反倒是反抗的心思,正在奮起!

當然,多半還是因為害羞,也真是難得,她也會害羞。

「我才不管你了你撒手!放開我!」

拼命拼命的將爪子往回拽,寧艨幾乎是在用生命去跟顧聿森做著最努力的抗爭,然而,在顧聿森這等絕世無雙的大魔神面前,任何的強力都會被化解,很輕易之間,就又被他的暴力給鎮壓了下去,奇快……

「由不得你。」

酷酷的語氣,酷酷的神色,顧聿森只甩出這麼一句話,就不再顧忌了,拉著那委屈到連兔子耳朵都要垂到地面上去的孩子的腕,他把那還在顫抖的小爪尖,再次包住了自己……

「幫我。」

「可是會有人看見!」抬起頭,略帶著驚慌失措的四處看了眼,寧艨很是擔憂。

直直的盯著寧艨,好幾秒,男人那眼神簡直都深的要把她整個人刻進骨子里面了,寧艨頭皮都在開始發麻,顧聿森終于有了動靜——冷酷的嘴唇微微張開,湊過去,一口咬住了她的絲滑小耳垂,狠力的口及了一下,而後在她吃痛的低叫聲里,他探出舌尖,沿著那明顯的牙印一點點舌忝了過去……

寧艨由衷的覺得,自己現在就是馬入夾道兵入險道,往前一步是深淵,往後一步又是死路,完全進退兩難。

那麼,除了就站在原地,讓敵手一箭射死亂刀砍死,還能有什麼事情,是比她現在的境況還要更慘的嗎?

答案當然——沒有!

可……

甩著頭發,寧艨用著那雙水汽汪汪的大眼楮去瞅顧聿森,眨巴眨巴的,企圖賣個萌裝個可憐把他給鬧心軟了,然而……

「怕什麼!都這樣了。」顧聿森是鐵了心了,听听這語氣,多麼的堅定!

「可……」

「一切有我。」

「那……」嘴巴微微嘟起,寧艨還想說些什麼,卻發現她無從反駁了。

好吧,也對,有他在,她幾時受過委屈?他又怎可能將她置之于險地而不顧?

而且確實就是如他所言的,都這樣了,還能更臊人不成?

其實能,只不過,他還不至于這樣忍不了。

到底是彼此的第一次,怎麼樣也要在最好的地方,給予她最大的尊重和呵護……

至于現在,就先讓他過一把干癮吧,也多少能夠緩解一點他這麼多年下來,一直為她守身、做那能讓男人笑掉大牙的處男!

眼珠子提溜轉了兩圈,迷離背後是專屬于少女的靈氣,青春洋溢的,寧艨雖然一語不發,卻真的沒有再抗拒了,而是去主動掌控住那男人源泉,在他的指引之下,開始……擼!

其實她一點都不懂啊,這又是別人的東西,還是個雄的,像她這種雌物哪里會知道抓哪里舒服,按哪里會沒感覺?

她只想著啊,趕緊速戰速決,讓他出來了完事就成了。

不過,寧艨很快就發現,糊弄事兒是行不通的,在顧聿森這等精明的人精面前!

因為他很分明是發現她的敷衍,可他倒是也不著急著去迫她怎樣掌握技巧,相反的,他竟是把她放開了,由著她一個人在那里研究,探索著去服侍他……

至于他自己,則是在放開了她之後,重又開始……折磨她了!

刃唇繼續在她耳間把玩了一會,顧聿森開始順著她的臉部線條往她唇上去,他應該是分外喜歡她這兒的吧,否則也不至于一而再再而三的親近,如斯沉迷。

不過這一次倒是並沒有沉迷多久,也沒有將他的霸道魔性徹底釋放,只簡單的啄吻了幾下,他便將她的唇放開了……

迷迷糊糊中,寧艨還以為,他會放過她,只一門心思的教導著她去服務他,卻沒料到,他竟然突然開始往她的……領口里面鑽了去?!

那張引的無數女子瘋狂痴迷的臉,直接往她的兩團之間鑽,挺正的鼻梁頂著她,就勢,他張嘴照著她的左邊就是一咬!

這可是嘴,它的威力絕非單純的掌心可以相較的,就這麼一口,寧艨的體會更加深刻了——果然,她這兒就是好敏感!

就這麼一下而已,她就被硬逼著……爽了一把!

而且非常給面子的給予了最為真實的反應——秀美的下巴陡的一揚,烏絲在半空中甩出一道弧,一聲近乎高亢的嗚咽從她的喉嚨口傳出,寧艨整個就像是被抽干了力氣,虛月兌一般的軟在了那結實火熱的臂彎之中。

她整個人都不好了,偏偏他還不肯放過她,甚至還在她才剛從舒爽邊緣往回墜落的時候,就冷冷扔過來一句——「繼續,別偷懶。」

(☉o☉)啊!?

偷、偷偷偷……偷懶?!

他說她偷懶?她?!

「誰偷懶了!」

重重一哼,寧艨是氣糊涂了,既然哇啦啦就是一頓亂吼……

知道她在吼什麼麼?

那遣詞造句,那字眼,幾乎個個都沾染著某姓黃的顏色,偏偏她的語氣是那樣的正直,好似她是在法庭之上,為自己的清白正義辯駁!

愣了一秒,看著寧艨那分明迷瞪了卻還在強撐的小臉蛋,顧聿森直接樂了……

「蠢女人!」

低低一聲,听似咒怨卻是世間最寵溺,顧聿森咬住某小女子月匈前的小果子狠狠口及了一口,含糊不清的低語道︰「別停,讓我舒服。」

他是真的舒服,從來都不知道,原來青春少女的縴縴玉手竟會擁有這等的魔力。

明明那樣生澀,甚至連力道都拿捏不準,即便是在他的指導之下,都會不小心弄疼了他……

而且她竟然連握法都不怎麼精通,其實說到底,不就像是在拿著一根大火腿腸麼?

為何連怎麼樣去抓住都不知道?

「你真是想的輕巧,大火腿腸?顧大叔你會不會腦子太簡單了點?!」

「嗤」了聲,寧艨簡直都要惱火了,漲紅著臉蛋去狠狠的往小顧聿森上頭一掐!泄憤一般!

「你見過誰家產的火腿腸這麼巨無霸的?誰吃的下?!」她吼,理直氣壯,卻是讓顧聿森心魂都是一陣激蕩……

眯著眼楮,他牢牢盯住她,眸色深淺不明,一句話說的深意十足——「你是真想讓我現在就要了你。」

竟然連這樣曖昧不明的話語都敢說?還嫌他不夠激動的嗎?

火上澆油都比她這番話要輕!

但是顧聿森很清楚,其實寧艨真沒有任何其他的意思,她耿直,說話更是直接爽快,尤其是在他的面前,絕絕對對的無所顧忌……

蠢丫頭!

哼!

下巴揚起,對著顧聿森重重的一哼,某小寧丫頭簡直拽上天啦,但實則,她的心里面卻在不停的打著鼓,心髒更是要直接從她的喉嚨管道里面往外跳了,撲通撲通……

臭大叔,是真的好大啊!她又沒說錯!

而且就他這近乎bt的體能,能那麼輕松就放過了她嗎?

她可是听說,男人身體越好,這方面的持久度就是越強的呢!

拜托拜托,這臭臭的顧聿森可別這樣,千萬別……

吞了吞口水,努力克服著旖旎心思,專心致志的開始去幫他,隨著自己努力的操作,寧艨變的越來越熱了,口干舌也燥,她直覺自己的腦子都被燒成了一鍋粥,徹底的亂了,壞了。

耳朵也嗡嗡嗡的唱響不停,好吵,到最後,她實在什麼都感受不到了,只除了掌間那大家伙……

而顧聿森,應該也是太舒服了吧,爽到沒力氣了吧?

終于是停止了對她的挑弄,把面頰往她的頸窩子里面深深的埋了進去,他就連一動也不動了,只余那呼吸,在她的耳畔,粗粗拂過……

可是為什麼,明明就只是這樣,她就要受不住了?

甚至僅就那粗沉若野獸的呼吸,她竟然就覺得,能夠催發她體內的谷欠望,撩的她谷欠生谷欠死?

這才不是他的呼吸,而是沁染著春情的藥!

連帶著的,寧艨的呼吸也跟著急了起來,讓她簡直都要喘岔氣了,到最後,她實在受不了了,便干脆自暴自棄一樣的將他握的更緊,非常盡心盡力的在伺候著……

與此同時,她另一只胳膊將那絕對男人的寬闊肩膀抱緊,寧艨把酡紅如血的臉頰,在顧聿森那陽剛的肩側處磨蹭。

就這樣,顧聿森和寧艨,你壓著我我擁緊你,緊密教纏在一起,誰也沒有交談,更沒有進一步……

夜空下,看似一切平靜如水,但若是在這時候有個誰走了過來,他都不必走的多近,只需稍稍的走過來兩步,就會听到,那粗沉如獸的喘息之聲,象征著絕對的谷欠望迸發,危險之中盡是男人魅力。

以及那細細密密的低吟,嬌滴滴的,好似能掐出水分來,分明是男人跟女人,正在做著人與人之間,最為親密的,那檔子事!

這兩種聲音單單是分開來听,就會讓人面紅耳赤了,更何況還揉粹在了一起?

怕是只要听上那麼一耳,就會叫其耳尖俱酥心跳破表!

如斯的情熱持續了不知道多久,久到最後,就連空氣都在燃燒了,終于,一聲極其低啞的嘶吼之聲,幽幽傳來……

大家伙狠狠抽了幾下,好似在跳動,直讓寧艨都快要握不住了,掌間紋路都要被燒化了,猛地抬起頭,她在那聲近乎野獸的嘶吼聲之中,徹底愣住!

怔怔的,寧艨表情傻透了,就那樣直愣愣的看著顧聿森,當然看不到他的臉,只盯著他的後腦勺瞧,寧艨整個人都不對勁了……

說不上哪里不好,就是很不對勁。

直到感覺到大魔君那粗重的呼吸在耳邊開始收斂,帶著幾分壓抑的在回蕩;

直到感覺到那火熱健碩的身體都在微微的……顫,那緊密貼合著她的胸膛,那上面的肌肉,似乎都全部繃了起來,緊緊的,非常堅硬;

更是直到感覺到,有滾燙的粘稠把自己的掌心都灼疼了,寧艨這才總算回神了。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他總算是夠了,爽的出來了。

松了口氣,寧艨忍不住喃喃嘟囔著,但就這麼輕的語調,顧聿森竟然都能听得分明……

霍的抬起頭,徹底獸化了的眼,帶著萬千情谷欠的鎖住她,他一言不發,千言萬語,盡在他薄唇的輕輕一記撩勾之中。

這太帥了,這與他平常無形之中所散發出來的魅力全然不同,是真正男人的,野性,帶著只能意會不可言說的情韻……

這是寧艨從來都未曾見到過的一面,老實說,她都看直了眼。

「你……」

「圈緊我。」他說,打斷了她想說的話,一邊拍拍她的臀,示意她主動將月退將他腰圈的緊密。

寧艨本來就還不怎麼清醒,他這樣一說,她就更加愣了,但中華五千年傳統好美德——虛心求教,在她這里是得到了極致的發揮的,呆呆的看著顧聿森,她很快便訥訥發問︰「為、為什麼呀?」

「我要模你。」

也就是顧聿森了,犯色都能說的如此直白,眼神坦坦蕩蕩,他再度勾著唇露出淺笑,嗓子異常啞心情卻非常好︰「圈緊,乖。」

「可……」

「沒有可是,乖。」

「可……」

雖然顧聿森誘哄的她好溫柔,低低啞啞的音調簡直都摻進了春態之藥,讓她只听一聲都會為之迷醉,神魂顛倒,然而,寧艨還是下意識的想出聲,並非抗拒,而是她總覺得有哪里不大對勁。

是哪呢?到底是哪兒不對勁呢?

她剛才握著他了,那大家伙張牙舞爪的在她掌心里面耍了好大一通威風,老實說,她胳膊都已經酸了呢,他都還沒有結束的跡象,然後她就懵了,然後她就毫無抗拒的主動去服務他,再然後,她腦子就亂糟糟的沒了意識,再然……

「呀!」

本來還寫著迷醉的雙眼猝然睜大,迷霧瞬間散去,變的清澈足可見底,寧艨猛然驚醒,她指關節下意識的用力一收,整個就握成了拳頭,然後就著上下來回了一下,不知道是在丈量還是感受什麼……

果然,有一種糯濕的感覺傳過來,那黏噠噠的意味,直叫寧艨頭皮都開始發麻,渾身的毛細孔陡一擴張,她死死瞪著顧聿森,然後,轟然炸裂!

「啊啊啊!紙、紙紙紙……快拿紙出來擦啊大叔!」

連連驚叫,好似活見到了鬼的表情,寧艨用著畢生最快的速度去把拳頭松開,其實也就是把小顧聿森放開,但是那糯濕感她卻無論如何都擺月兌不掉,依舊殘留在她掌心,火星子一樣,足以燒開燎原。

腦袋低垂著,掌心攤開在眼前,寧艨盯著其瞧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傻乎乎的表情看向顧聿森,愣愣開口︰「顧聿森你還呆著干什麼?快點拿紙出……!」

顧聿森從始至終都沒有開口,就看著寧艨一個人自我炸裂又自我驚醒的,這一驚一乍之間,她終于徹底噤了聲,臉蛋,紅到滴血。

「顧、顧……」

顧聿森就等著逮她呢,她支支吾吾,低著頭不敢再看他,露在外面的耳朵都紅透了,他終于滿意,抬起手,掌心往她耳垂上面模了模,他屈指,忽然彈了一下!

「終于反應過來了?」

勾勾唇,施施然的開口,顧聿森眼底藏著的笑意,正在月光下盎然綻放,擺明了是在笑話她的,但是寧艨卻顧不上了,她覺得好丟臉啊,實在是太太太……丟臉啦!

難怪她從剛才他發出那種近乎野獸的嘶吼開始就一直覺得不對勁,原來是在這!

原來就是因!為!這!

因為他!身寸!了!

而且是在她的掌!心!里!面!

偏偏她還傻兮兮的慢了好幾拍才反應過來呢,這流氓猥瑣大叔一定看了她好一會兒的笑話,一定!

低著頭,寧艨看似臊的直想鑽地洞,一貫的伶牙俐齒也啞了,但是實際上,她的心里活動卻異常的豐富,正在把顧聿森翻來覆去的啃,拎過來踢過去的咬!好似在烤魚!

她怨念那樣的深,就連空氣都要被感化了,顧聿森哪里會感受不到?

似笑非笑,他盯著她的頭頂瞧了好幾秒,隨後,他低下了頭,唇,往她的發旋上落下輕輕的,一吻。

好溫柔,深情至斯,寧艨再大大咧咧也該感受到了……

如果說,方才她還有所怨念,這一回,卻是真真正正的害羞了,那種不摻雜半分私心,不覺丟臉,只為了他而害羞的心緒。

一切情緒,心起心落,都只因他,都只為他。

若她是一只兔子,那長長的耳朵早就已經耷拉至地上了,顧聿森已經腦補出來了,覺得可愛極了,心都軟化了,悶悶一聲低笑,他再度往她的發旋上吻了一下︰「別怕。」

別怕,他說,听著輕淡,實則包含著他全部的用心,對她的疼惜對她的寵。

紅彤彤的耳尖顫了一下,不自主的往顧聿森懷里傾去了些,腦袋向著他的肩膀靠去,寧艨的手,那一雙方才奮力為他的紓解做出過巨大貢獻的手,卻還是僵僵的,想握不敢握住,想抓住他的衣服更是……不好意思……

真乖。

眼角眉梢都是滿意,大掌往寧艨的腦袋上揉了一揉,顧聿森突然開口︰「給你。」

「啊?」

給她?把什麼給她?

抬起頭,頂著一張羞紅如嬌的臉,表情傻傻的寧小艨一臉呆萌樣兒,看的顧聿森心更是軟了,卻只是抿了下唇,他執起她的手,拉著其往自己的衣服上面去,然後按住,帶著她輕輕蹭了一下……

「你不是想擦手麼?」他說,一邊牽著她在擦,絲毫听不出情緒的聲調。

卻活生生把寧艨氣到毛都炸了!

「你!」

死、死老頭!!!

臭流氓!!!

「我不管了!自己造的孽自己負責!」

掌心蹭的抵上顧聿森的胸膛,狠力將他推了一把,寧艨徹底炸開了,臉紅脖子粗的……

看著這炸毛的蠢小孩,她那近在咫尺的眼睫毛一顫一顫的,還有她的臉蛋,平常就已經夠女敕的了,這會子因為紅透了,再被月光一照耀,就更是鮮女敕多汁,好似伸手隨意的一掐就能掐出水分來了,如一顆水汪汪的水蜜桃,真是好看。

還有那一雙美如清露的眼,因為炸了毛,所以里面滿滿都是生機,非常的鮮活靈動,絲絲都是生動,直能把人的靈魂都吸進去了,緊緊的絞纏著她,跌宕沉淪,起起伏伏……

那般深深的看了寧艨片刻,顧聿森便略微低下了頭,喉間發出了一聲像是在笑的動靜,而後,他便握住寧艨的手,牽著她主動往自己的襯衣上面擦。

這一次,確實是他急進了,竟然在這種幾乎純然公開的場合做出了這種事情,可是沒辦法,誰讓這個蠢小孩那樣的無邪,無辜純真的臉蛋配合上她那一聲聲的叔叔,還有非常不自知的帶色話語,簡直就是在勾引他!

他本就隱忍頗久,在這種投懷送抱的時候若是還忍的下去,那麼他就枉為男人了!

枉為顧聿森!

寧艨可不知道顧聿森的那麼多心思,她只知道啊,她的掌心真的都要熔化掉了,好燙,這種害羞的境況是她人生的第一次,讓她這種馬大哈都史無前例的心細敏感了一回——好羞!

低垂著腦袋,寧艨當然不怎麼好意思再看顧聿森了,但是他這個悶葫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竟然也都不跟她說話的?

爽完了就拍拍走人了麼?

要不要再為他點上事後一根煙,讓他坐在一邊眯著眼楮好好的抽上一回銷雲鬼蝕骨?

可憐了某在外頂天立地說一不二信守承諾極具責任感的顧大少將,竟然只是因為不怎麼愛說話,就被硬生生的扣上了拔**無情的稱號!

而且還是被自己唯一鐘愛的女子,他的心尖肉!

他不知,他當然不知道,他現在正在一門心思的幫著寧艨擦手呢……

老實說,方才的任何時候他都沒有不好意思過,卻是現在,親自在將那象征他情谷欠的罪證清理干淨時,看著她的掌心一點點的變的干淨,他竟然非常的……不好意思了!?

這才導致了他沒有再去看寧艨。

低著頭,顧聿森扯著襯衫,將寧艨的手指頭一根一根的清理干淨,神色何其認真又專注,叫人都不忍心去打擾……

卻是悄無聲息的,他的耳尖,也有著微微的發紅,發燙。

而那一尖尖上的熱度,隨著時鐘的滴答油走,正在一點一點的增加,並且順著他的耳管脈絡,徐徐往他的身體里面去,讓他越發的熱了起來,到最後,被他指節上的熱度給感染了,就連彼此相握之間的手,都一起熱了起來……

指尖微微動了一下,寧艨覺得好燙,有一種手指頭簡直都要被燙掉了的錯覺,這樣一份熱度,好危險,她應該要逃離的。

而且依著她的性子,是一定會把自己護的好好的,堅決不容許絲毫的被傷及,可是為什麼,她卻……舍不得?

舍不得抽回手,舍不得與他的手分離,甚至連掙扎,都不舍得一下。

她願與他共赴一切,她願與他分擔一切,不論是否會受傷。

于是,手指尖只是象征性的曲了一下,便又回歸寧靜,安安分分的待在顧聿森的掌心里面,任由他掌心的寬大,將她牢牢護住,就好比這十一年以來,他對她的守護,堅定,執著,強勢,安全。

就這樣,悄無聲息的,被夜色的靜謐所環繞,顧聿森和寧艨都變的非常安靜,這于顧聿森而言是再平常不過的,但是對寧艨這種小咋呼,卻是頭一次……

至少,是顧聿森將她圈入自己範圍開始養著以來的頭一次。

他是在將寧艨的一雙手全部都清理的干干淨淨才回過神來注意到的……

她的害臊意味太過明顯,而他亦然,自是深覺不好意思,眼底一抹赧然晃過,耳尖又紅了幾分,顧聿森頓了幾秒,這才開了口。

輕輕咳了一下,打破著詭異又安寧的曖昧,顧聿森用指月復揉了揉寧艨的掌心︰「好了。」

「誒?」

被他一聲驚醒,猛地看向顧聿森,寧艨愣了一下︰「好、好了?」

「恩。」

點點頭,在蠢小孩那又迷蒙又無辜的干淨眼神之下,顧聿森竟是破天荒的……紅了臉。

所幸他皮膚屬古銅蜜色調,天色又這麼暗,根本看不出來,但是情之一字,從來都是直經感受就可意會的到的。

就那麼一瞬間,寧艨的臉蛋就跟著漲紅了,其實本來就紅撲撲的,再這麼一加深,更是猶如天邊的火燒雲,爐灶里的火焰,是極致的艷……

顧聿森本來就那個什麼,她再這樣一紅了美人面又燒紅了脖子的,甚至還拿著那羞澀澀的眼神瞅自己一眼,並非一貫的光明正大理直氣壯,而是只掀起眼皮子,從眼角那里,偷偷的去看他一眼,帶著一點的怯,更滿滿都是羞意。

就那麼一眼,顧聿森的耳朵就更燙了幾分,眼眸深深如許,他深深的凝視著寧艨,而她,也在偷瞧了他一眼之後,又瞄著眼角去偷看他……

但是哪里逃得過他的眼?

他一直都在看著她,從來淡漠冰冷的面龐竟滿是迷醉,她一偷偷看過來,彼此的眼神即刻就是踫撞,彼此眼底又都是那種活生生能熔化空氣的熱度,因此,就那麼一下,空氣中,就好似听到了  啪啪的聲音,有火星在濺出,這太強烈了,讓顧聿森和寧艨俱是一愣……

只此一秒,就都躲開了,他移開眼,她別過臉,一個看向這邊,一個看向那邊,都非常的不好意思。

如斯場景,任是個誰看到了,都不免會心一笑……

是初次戀愛心動吧,害羞成這樣,就連對視一眼都不好意思,男孩子雖然看著沒多少表情耳朵卻紅了,女孩子就更不用提了,臉再這樣紅下去,真叫人懷疑她下一秒會否血管爆烈渾身燒化!

到底是年輕人吶,就是純潔干淨,就連愛情,都可以如此的純粹,害羞都不加遮掩,叫人看著都為之欲醉,怦然……心動!

初戀就是這般,雖然青澀,但這其中的濃情蜜韻,卻是彼此之間的最深刻表達,做出的一切,都只關乎情,都只為了愛,毫無保留,全無計較。

這種干淨純粹,絕非下一次戀愛可以相較的。

或者這也是為什麼,人們總是會懷念初戀,即便未來再次陷入愛河,內心深處,總會有那麼一個小角落,是留給初戀的,封存在時光的寶盒之中,加個鎖鎖住,除了自己,誰人都無從探究……

而好在,這夜色小角落之下的這一對,卻是扎扎實實的初次心動,彼此都是對方的唯一。

尤其寧艨,那真就是個還沒怎麼開竅,絕對不動情事的,這一刻竟然也被感化了,覺得羞的厲害,臉兒通紅之間,她眼睫毛顫抖著看向一邊,心里,卻按捺不住的還想要去看他……

去看看他,是否也是同她一樣的,不好意思,青澀靦腆。

去看看他,是否也跟她一樣,臉紅的厲害。

她右手還是被顧聿森執在掌心里面的,左手是自由的,寧艨卻緊張的攥住了衣服,顫抖著在絞著,心跳的厲害……

就在這種想看又不好意思去看的糾結之下,寧艨持續沉默著,顧聿森亦然,就連一言也不發。

難得任何驚險之中都不曾緊張過的他,卻是緊張了,臉雖然說沒她紅的過分,卻也到底是有一抹深的,尤其耳朵,熱度急劇飆升,緊接著,再感染了她……

時間一分一秒的劃過,成熟的男人和萌美的少女都沒說話,曖昧繚繞,幾番輪回下來,到最後,竟是連空氣都被沁染,有火苗,把空氣點著,正在凜凜燃燒。

于是,他和她就更加的熱了,到最後,兩個人都活像是由火鑄造而成的!

右手微微動了一下,寧艨心跳的太快,那縴柔的指頭下意識的攥緊了顧聿森的手指頭,就一下,她即刻便松開了,漲紅著臉要將他甩開,他卻是不允,竟立刻就又把她握緊了,五指往她的五指之間穿插,收緊,一點一點,由握變成了……十指教纏。

絞的緊緊的,他中有她,她中,亦有他!

旖旎持續,于空氣之中無聲的殷勤纏綿,到最後,就連彼此的呼吸都要熔鑄到一塊兒去了,顧聿森終于回神……

也終于轉回去看了她一眼,眼中藏著笑意,顧聿森便低頭去將彼此的衣服都整理好了,從凌亂回歸至整齊,而後,他捏起過那仍舊跨坐在自己腰月復上的少女的下巴,湊過去,親了一下那光滑白希的臉蛋兒。

同時,就著那十指教纏的姿勢,他用指月復往她的掌間輕輕摩挲了下……

他已經清理的干干淨淨了,濁白不再,只是那玩意兒就是這樣,若沒用清水徹底清洗,模上去怎麼樣都還是會有點黏黏的,幸好又隔了這麼一小會,它揮發了,倒是沒有剛才那般黏了。

否則,她一旦回歸炸毛本性,是一定又會揪著他鬧個不停的!

鬧騰事小,就怕她那張嘴,一個上頭又說出什麼直白話語,激起他的獸谷欠……

這樣的例子比比皆是,別看他一直都冷冷靜靜的,實際上一回過身,就跑去浴室里面借用忠實的五指兄弟,自我解決了!

就因為她,他近兩年來打手槍的次數比他以往二十四年都還要多!

眼底深淺不明的在閃耀,顧聿森就著往事對比如今,頓覺再滿意不過了,就是耳朵還是有點熱。

抿著唇再給了寧艨短暫的緩釋時間,「咳」了聲,顧聿森低低打破沉默︰「回去?」

「……嗯。」

點點頭,寧艨應的很是乖巧,好一派純潔乖巧的漂亮小兔紙,耳朵通紅通紅的,簡直再可愛不過了。

忍不住勾了下唇,顧聿森再度在她的指月復上面揉了一下,輕輕拿捏著,他滿心滿月復的甜蜜……

寧艨心里也好甜,明明是他欺負了她,逼的她去為他做出那種事情,還把她手都弄髒了,她卻不僅不生氣,甚至還如吃了蜜。

果然,臭大叔不僅僅是那里有著攻無不克的魄力,就連迷惑起人來,都是一把好手,魔力無窮!

大魔君!壞人!

「哼……」

很輕卻又剛好能夠讓顧聿森听見的一聲哼唧,寧艨擺明了是在讓他听見的,顧聿森也不跟她計較,就啞啞一語︰「沒有紙,先將就下,回去再洗干淨,恩?」

紙這一字,再度讓寧艨想起了方才,她很清楚,某位顧魔神是故意的,別看他冷面冷臉的,實際上可月復黑了!肚子里面的花花腸子不曉得幾多,可壞啦!

但她現在不僅沒有法子治他,甚至還更臊了,坑坑巴巴的,她到底也沒說出個什麼所以然來,到最後,她索性放棄,就在男人那興味十足的調侃眼神之下,「啊呀」一聲,她受不了的一頭扎進了他懷里,一把抱住他的脖子,把熟透了的臉蛋,深埋了進去……

「不許再欺負我!」

她嚷,悶悶的聲音全是惱意,害羞滿滿。

被她這種嬌羞撩酥了魂,顧聿森心神都是激蕩……

無聲的笑了一下,他看著她腦袋,寵溺滿滿。

「不是欺負。」

他說,只此一句,便將他方才對她所做的一切,給予了解釋。

當然,同時所掏出的,還有他對她的……心!

所謂欺負,其實是愛。

這是他的愛意表現,再真誠不過,換做她人,他定是連看都不會看一眼的!

何來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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