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的若惜坐在了堂中椅子上,目光落在一排排的牌位上面,忽然若惜站了起來,走到供桌的最左邊,緊盯著眾多牌位中的一個,那是一個很舊的牌位,舊到連漆都掉的差不多快沒了。
看著斑駁的牌位,若惜很是不解,為什麼所有的牌位上都有姓名什麼的,可單單這一個牌位上面只有一個字,哦,不,也許這不是字,只是一橫罷了。
伸手拿下這個奇怪的牌位,若惜看著牌位,雖然掉的都沒漆了,也沒有一個能代表身份的名字什麼的,可是這個牌位卻是滑溜溜的感覺,一看就是經常被人把玩所以才會那麼的滑手的,可是……這是牌位啊,誰沒事會把玩個牌位啊,這不是太奇怪了麼。
好奇,若惜伸出手指,描出了牌位上唯一的一橫,「喀吱,喀吱。」一陣奇怪的聲音響起在若惜身後,一回頭若惜就看見一個黑洞洞的門在自己身後,看了看手上的牌位,才知道原來這是個機關啊,放好牌位。
若惜走到洞口,防備的看著黑洞,剛走到洞口一股夾雜著腥臭味道的冷風迎面吹了過來,一個不設防,若惜吸了一口冷風,卻被燻的差點吐了出來,連連小聲咳嗽著,若惜很是小心,這個時候搞不好那毒物正在睡覺,萬一被自己吵醒了,那再想找解藥可就難了。
捂著鼻子看向洞內,一排樓梯,一層一層的往下延伸著,底下漆黑一片,看不出來到底有多深,只是那陰森寒冷的風讓若惜感覺這洞肯定不會很淺的。
輕手輕腳的踏上樓梯,若惜慢慢的往下走了,才下了三層樓梯,身後的門忽然自動關上了,頓時一片漆黑,還好若惜在夜晚也能看見,所以關不關門對她來說無所謂的,不過等下要怎麼出去啊?算了,先下去再說,找到解藥要緊。
越往下走若惜心里越沒有底,已經走了二十多分鐘了啊,而且她的速度也不算慢了,這洞到底通到哪里啊,怎麼這麼長時間還沒到底啊?
而且越走越冷,一股股準風吹在臉上,模了模四周,兩邊都是牆,後面是祠堂,而且剛剛的洞已經被關上了,那麼這股風只能是來自前面了,看來出口應該不遠了吧。
加快腳步,不過很快就讓若惜失望了,尼瑪,這不是玩我呢嘛,剛剛從祠堂進洞是往下,怎麼現在又變成往上了啊,看著那往上的樓梯又是一層一層的,若惜真是欲哭無淚啊,這到底是誰設計的啊?這弄的人真是要急死啊。
沒有辦法,若惜硬著頭皮走上了往上的樓梯,心里已經把那個設計這樓梯的人暗自罵了很多遍了,不過這上去的路怎麼感覺比那下樓的路好走呢?(弄錯了吧姑娘,應該是下樓好走一點吧。)
很快若惜就走完最後一階樓梯,站在最上面,感覺下面吹上來的風,若惜模索著牆壁,希望能找到出口,可是很奇怪啊,找了半天也沒在牆上發現有什麼開關啊,這要怎麼出去啊?突然,若惜想起自己該不會要被關在這里了吧,千萬不要啊。
想到自己會被關在這里,若惜有種要瘋了的感覺,該不會是個陷阱吧,把自己引到這里然後關起來,可是誰要關起自己啊?關起自己對他(她)又有什麼好處啊。
一坐在地上,找了半天的若惜還是什麼也沒發現,若惜急的一身汗,被從底下吹上來的風一刮,感覺冷颼颼的,風?呼啦一下站了起來,若惜一步三跳的往下跳著,怎麼就沒想到呢,一邊想著一邊跳著。
剛剛在下面的時候就感覺到有風,以為是上面吹下來的,可是來到上面之後又沒發現有門,而且有風從底下吹上來,那這風到底是從哪里來的啊?唯一的可能就是中間了,好像剛剛從上往下然後又要往上走的地主,那個地方的風是最大的,那麼最有可能的就是門在那里,所以才會有那麼大的風吹上來。
想到這里若惜激動到不行啊,總算快要找到出路了,要是被關在這里超過三天的話,那回去風楚雲也變成一具尸體了吧,那就太對不起風大嫂對自己的信任了。
原本需要走上二十來分鐘的樓梯,在若惜的三蹦兩跳下很快就到了剛才的上下交接的地方,果然陣陣微風從四周吹了過來,喜上心頭,若惜忙伸手四處模索著,希望能找到個開關什麼的,好趕緊出去找解藥。
東模模西模模的,眼看著半天工夫過去了,若惜從一開始的興高采烈變成現在的垂頭喪氣的,該死的,怎麼這麼長時間找個開關都找不到啊?
怎麼辦?難道就要被困在這里了嗎?失落的坐在樓梯上,若惜怎麼也想不明白,老天爺到底是什麼意思啊,眼看著就要找到解藥了,可是為什麼在這關鍵時刻不給力了呢?
無力的踢著腳,一不小心撞到了什麼上面,撞的若惜齜牙咧嘴直喊疼︰「該死的,什麼東西啊,疼死我了。」
低下頭,只看見一個拳頭大小的突起在若惜坐的樓梯層的正前方,如果不仔細的話是很難發現的,更何況還是在這漆黑的地方。
「什麼東西啊,這種妖魔界的東西也有豆腐渣工程麼,建個樓梯還弄不好啊。」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模著,呃,這個東西不是建造的時候我出來的麼,可是怎麼還能晃的動啊?疑惑著若惜伸手拽了下。
「 , , ……」隨著若惜越拉越往外的動作,就在自己的腳尖前,出現了一個往外鑽著風的洞,洞口很小,僅夠一人能走的過的。
「又是洞?」最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到哪里都要鑽洞,不過還好,在這里有洞鑽就不錯了,不然前沒進路後無退路的,豈不是要等死了不成。
管不了那麼多了,不就是洞麼,又不是沒鑽過,走起,一步跨進洞里,順著樓梯往下走了三米左右距離,原本往下的趨勢就變成了平行的樣子,繼續往前走著,很快就走到了通道的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