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樣,葉羽凡決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司馬慶,想了一下,決定告訴司馬慶一件事,輕笑道︰「皇上,如果我告訴你一件關于劉太後的事,你想知道嗎?」
他好奇地問︰「哦?關于劉太後的?還有什麼事?」
「若是當今劉太後,不是原本的劉太後,是不是更能消除劉氏的威脅呢?」
「什麼?」他募地瞪大了雙眼,「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葉羽凡冷靜說道︰「如果劉太後不是劉家的人,劉智和劉才就沒有幫她的理由了。而劉太後也自然沒有了依附的對象,到時候要鏟除她,就易如反掌。」
司馬慶皺著眉,不太明白︰「可是,她怎麼不是劉太後……這個,我還是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葉羽凡嘆了口氣︰「皇上,怕是說出來你也想不到,當今的劉太後根本就不是劉家的人,而是興國的奸細,也是當年吳昭儀身邊唯一一個沒有殉葬的丫鬟小環。」
他一听這話就驚呆了︰「怎麼可能?我查過,那小環不是在回向返宮的途中得瘟疫死了麼?」
葉羽凡搖頭道︰「不對,她並沒有死,而是在途中殺了劉家獻奉的美人劉宛儀,用易容術變作她的模樣入了宮。」
「原來如此,難怪……」司馬慶恍然大悟,拉著葉羽凡的手入了內室,「你跟我來。」說著,他便從梨花木書架上取下一宗畫卷遞給葉羽凡看︰「當時我也是懷疑,不過卻拿不出證據,也就沒對你提起這事。♀你看,如今的劉太後是不是同真正的劉宛儀不像?」
葉羽凡仔細瞧那眉目間,果然有幾分不同卻又有相似的地方,心想這小環易容時定是融合了劉宛儀和吳昭儀兩人的樣貌,目的就是為了讓先皇對她另眼相看。
「羽凡,這事你是從何而知?」
葉羽凡料到他會問這個,便道︰「太皇太後不是讓我去雜役宮選可用之人嗎,去的時候找到一個叫王語嫣的小姑娘,今年才十歲大,她爹是七品宣義郎,犯事後被抓了,家眷都被納入宮中為奴為婢,也不知怎的,五年前劉太後一口咬定她娘興夏國奸細,先皇就下令處死了。至于劉太後的事,臣妾也是順藤模瓜查下去的,才知原來她們起過爭執。以當年劉太後的身份,一個帶罪之身的宮女又怎麼敢同她爭執呢,因此才想到這一點。皇上若不信,我們可以想辦法除掉她臉上的易容術,到時就可以看清她的本來面目。」
而司馬慶卻覺得很是奇怪,葉羽凡怎麼會知道這些?忙問︰「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葉羽凡微微皺眉︰「到時你就知道了。」
他輕輕嘆了口氣,「你有你的想法,你的顧慮,但我希望有一天,你能將所有事都告訴我,好嗎?我不希望我們之間有什麼秘密?」
原來他早已猜到她沒有如實相告,但她又如何敢說出她如今的娘親就是,興國皇後趙楮兒,這不是連同她,他也會懷疑了嗎?葉羽凡微微一笑︰「好,絕不隱瞞。」但其中原委她女如何敢說,只怕今生她都不會對他說出真相,除非有一天,她死了。
三日後,設宴太逸池,邀待選采女入內。
葉羽凡、淑妃、賢妃都有到場,她們來得挺早,各自穿紅戴綠,似乎恨不得一早展露芳華。
葉羽凡如今在意的的人選只有如今只有林霜兒。不管怎麼樣得想個法子,既不損害她的名譽,又能讓她成功退出這場待選,可這件事要怎樣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呢?想來想去只有找蔣誠幫忙了。
三人入座後,眾人便齊齊下拜︰「給皇後、賢妃、淑妃娘娘請安,娘娘吉祥。」
葉羽凡抬了抬手︰「免禮,都入座吧。」
開宴後,首席只坐了她們三人,正想著該如何同那林霜兒接近,皇上就帶著陸長青來了,這個時候,皇上不是不該出席的嗎?怎麼回事?只見他笑意盈盈地走來,劉心玉和周芷若都露出期待的笑容,唯有葉羽凡僵著全身不知該如何是好。說不吃味那是騙人的,此時他來就是為了給他自己選出他心儀的女子。
哪知他竟在葉羽凡身邊停下,葉羽凡這才回過神來相迎︰「臣妾參見皇上。」心里清楚又是到演戲的時候了,便坐回了原來的位置。誰知皇上並沒有走開,而是在葉羽凡拉起來,摁在他的腿上坐下,這一舉動讓在場的人都為之一驚,就連葉羽凡自己都是不明所以,他這是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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