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冷夜悄悄的在景然耳邊說了幾句。
景然合上了書本,挑起了眉毛。「哦?子墨去赴宴了?」
「是,剛剛才傳來的消息,凌玉去請的,現下子墨怕已經出門在路上了。」
「我們也去湊個熱鬧。」景然感興趣了。
冷夜想了想道︰「公子看以什麼身份去好呢?」
景然伸手,「過來。」
「是,屬下明白了。」
馬車兜兜轉轉來到了皇上御賜給三皇子的府邸——昭王府。
門口的侍衛、下人一見二人爭相請到里面,一路走來,子墨點評,「這昭王爺可是大手筆,單單這路上擺放的物什都是極好的。」路上擺放的一花一草,都皆屬上品,更不用說那些石刻。整個環境透著大氣與狂野,卻不失雅靜,看來這個園子設計想來是名家之手,破費心思。
「昭弟向來出手大方,如今請的都是能人,出手更是沒有限制了。」
子墨一笑,「如此一來,不招別人惦記嗎?這一出手,怕是,要遭人忌憚了。」子墨指的是凌寒,凌玉自然明白,昭兒向來是太過傲氣,擺明了拉攏之宴,弄得如此光明正大,可謂是猖狂之極。眾人礙著三皇子的面子前來,不知會有多少雙眼楮看著呢。
宴席擺在花園中,臨湖,意境倒好,草木、湖水、山石,長亭、矮桌、宮燈,此一搭配,倒是優雅的很,與凌昭的風格倒是很不相稱了。
「我怎麼覺得,這些有些熟悉呢?」子墨模著下巴捉模。
忽然間靈感一動,「是了,那些長桌,以及桌上擺設與醉笙歌中何其相似。」(子墨或是太久不見,你竟然連自己親手設計的東西都要想上半天了?)
精美桌席、精美器具、精美珍饈,無疑不是仿照醉笙歌之物,雖沒有醉笙歌的名貴與難得,卻也是些好東西。
「我倒是認為,雖然不錯,但還是醉笙歌好啊!因為那里不僅有美酒美食還有美人,這里卻沒有。」沒有那一個字分外的強調。
子墨一愣,這聲音,轉身一看,竟然真的是他!祁景然!
又是一身慣常的黑衣,像是烏鴉般,永遠不會換個顏色。
「你怎麼會來?」子墨稱奇。
「我不能來嗎?三皇子廣邀名士之人,我好歹也是一方名士,來此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景然輕飄飄的說道。
一方名士,我看是一方「隱士」差不多。勢力不小,全部深藏不漏能力暗藏,我倒不知道他還有什麼明面上的東西。他怎麼也會來這里,按說,按說他在暗處才是他的風格,如今竟然不躲了?
「你如今怎麼會有這麼好的興致,親自來參加?」子墨說的話中有話,景然與子墨相處久了,自然知道子墨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無非就是,你這個輕易不露面的‘黑衣人’怎麼會來這里露個面,不像你風格啊!景然笑笑,「子墨不也是,來了嗎?」景然邊說,還不忘挑眉示意。
旁邊的凌玉見兩人說了半天終于有機會插口到︰「子墨,這位是?」
「他是……」剛開了個口,子墨又將話收了回去,「不認識!」好干脆的話!
景然還豎著耳朵听子墨如何說呢,卻听到了如此一句,景然忽然之間覺得自己有些怒了,而且剛剛凌玉還那般親密的叫著子墨的名字。(你不也叫嘛!景然這醋勁吃的---)
「子墨是說,你我不認識?」
有看頭嘍!子墨要小心了,求收藏啊!收藏在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