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傳到沈清的耳里,「哈哈哈!這倒像是文子墨所說的話,我原以為……我原以為……」
「你以為她是顧著和凌玉的交情嗎?」
「那倒不是。」她本來就是有目的的,沒想到居然讓她如此直白。沈清無奈的搖了搖頭,文子墨,可真是個有趣的人物。
「對了,公子呢?」
「公子不在,怕是……」話未說完,兩個人心知肚明,公子怕是去了醉笙歌。公子,你就那般放不下嗎?
景然到的時候,子墨正在坐在樹枝上,身子擺動著隨著樹枝的晃動一搖一搖的,景然看到此場景一陣火大,倒不是因為子墨學他坐在樹枝上,而是,子墨雙手撫簫,吹奏的正是月下吟,那曲在名為瀛洲玉雨的梨園的合奏。
景然還未接近,子墨就已經停止了彈奏,「那毒是你下的吧。」子墨收簫轉頭,正好望進了景然的眼中,「你和前朝皇室有什麼關系?」
景然站在離子墨最近的枝椏之上,保持著前所未有的欠扁與冷淡的聲音道,「你既然能解毒,就應該知道前朝皇室秘藥之事,又何必問我,你大可以猜我到底是何人。」
子墨無語望青天,我怎麼會知道你是誰,用腦子想想也知道,我要是知道的話怎麼會問你。愛說不說,我不問了。
子墨頭一轉,悠哉悠哉的想要繼續吹奏她的曲子,景然一見,一片飛葉出手,子墨翻身躲了過去,立在了樹下。
「沒有應你的意,難道是惱羞成怒了?」真是難得一見,冷人也有不冷靜的時候嗎?
景然非常想動手毀了那只簫,只是還沒動,撲啦!撲啦!
一只鳥兒停在了子墨的肩膀上,「雀兒有什麼消息帶給我?」子墨伸手撫模著鳥兒的羽毛,那股子溫柔勁,讓旁人看到了多希望那個鳥兒就是自己。(大家還記不記得,就是在袁錯出現的時候的那只鳥?沒錯,這就是雀兒。)
子墨面上浮現夸張的笑容,「哎呀!皇室之中好戲不斷上演,有沒有興趣去看看?」
看別人的熱鬧,景然還是很高興的,尤其是皇室的熱鬧,于是,這趟皇宮之行成型。
熱鬧的皇宮,在夜晚降臨之後,一切都將會沉寂,最適合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此時皇上的寢宮,「塵緣!塵緣!居然是塵緣,你知不知道塵緣代表著什麼,還不給我去查,前朝余孽,竟然還沒有死絕。」
該死的!我昏迷了這麼久,朝廷上竟然沒有一個人能夠查出遇刺的事件,一群飯桶,這些人,哼!結黨?爭位?你們都好大的膽子,當我死了是不是!
看來我們的這位皇上大人,並不像白天看到他那麼淡然、鎮定。這才是他真正的表情,揭下面具之後的表情。
傾城!當年你到底身處何方,你那個孩子,前朝遺孤難道還沒有死?否則怎麼會有這麼多人想要朕的命。
(皇帝,你猜錯了,想要你命的可不是那些人哦,而是另有其人,好好想想你當年做過哪些見不得人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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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城是誰?前朝遺孤又是怎麼回事?後面章節再為大家揭曉,會有驚天秘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