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凌瀟和張曦各自用著輕功,不一會兒就來到了軍營,為掩人耳目,北凌瀟朝張曦使了個眼色,一個閃身猶如鬼魅般進入了軍營。♀
張曦自幼和北凌瀟長大,當然也明白了自己師兄的意思。
看著不遠處的軍營,張曦想到馬上就能見到自己想念已久的呵呵,內心雞凍不已,腳步在不知不覺中又快了幾分。
同時張曦又有點糾結,自己與哥哥張衡已經有5年未見,他還會是自己記憶中不管自己做了什麼事,捅了多大的簍子都一如既往的寵愛自己,為自己收拾爛攤子的哥哥。
記得小時候,自己背著爹娘悄悄的跑出去學醫回來,自己的姨娘莫名奇妙的知道自己跑了出去,雖不知道自己是出去做什麼,但還是在爹爹面前告了狀,害的自己受了罰,結果自己一氣之下把自己新研究出來的藥放進了姨娘的膳食里,結果搞得姨娘又是吐又是拉的,第二天早上起來姨娘看見自己全身浮腫的樣子更是差點沒有把那位姨娘差點一口氣嘔死,。
自己的學醫的秘密只有自己的哥哥知道,事發不久,張衡哥哥就來到了自己的房間,語氣嚴肅的問道是不是自己做的。
本來以為哥哥會嚴厲的懲罰自己甚至會拉到爹爹面前狠狠地處罰自己,畢竟這件事情確實是做的太過了。
結果出乎意料的是,哥哥不僅沒有懲罰自己,反而是叫自己下次在教訓姨娘時別留下太多的線索讓人抓到把柄,爛攤子可是很難收拾的……
「噗嗤……」張曦想到當時自己哥哥滑稽的表情一個忍不住就笑了出來。
「在笑什麼呢?那麼開心」張衡本是在軍營里處理軍中要事,誰知道二皇子北凌瀟突然來到自己的營帳中,說是自己的妹妹來了,起初不相信,但是又想到自己的妹妹和二皇子北凌瀟是同門,倒也不像作假才是,想通了後,變如風一般的跑向了營外。
遠遠的就看見一女子身著如火般華服,漂亮精致的臉蛋比自己5年前自己出征時更美了,此時正笑得一臉開心,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于是忍不住調侃到。
張曦被這突如奇來的聲音嚇了一跳,自己本來就是火爆脾氣,猛地一瞪,準備罵是誰這麼不長眼嚇姑女乃女乃一跳。
一看之下,本就大大的眼楮再一次變大了一圈,這是誰?是自己想念了5年的哥哥嗎?哇……變得好好看!張曦不知不覺的看的有點呆了,檀口輕啟,痴痴的說道。
「哇塞!哥哥變得好好看!」
「呵呵……曦兒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花痴了」張衡看著自己的妹妹傻傻的樣子凌厲的無關不由得變得柔和了起來,聲音更是溫和的調侃著張曦,全然沒有了往日在軍營中的嚴肅。
張曦聞言猛地回過神來,白皙的臉蛋兒染上了薔薇色,有些不好意思道。
「哥哥說什麼呢!討厭」
「呵呵……曦兒長大了,變得好漂亮丫」
「哥哥說笑了」張曦聞言臉蛋更是紅了幾分。
「呵呵……走吧去營帳里」張衡看著臉蛋越變越紅的妹妹,再次輕笑到。
「恩」兄妹二人一前一後前往軍營,這一去不打緊,可是再次刷新了軍中士兵的承受能力,前不久剛抱著一名女子進了軍營,今天又領了一名女子進入軍營,而且一路上還笑得那麼柔和,哇 ……這可是千年難得一見哦。
「哥哥剛才那些侍衛的眼神好怪呀!」張曦進入到營帳里面立馬變回了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調皮的的說到。
張衡笑著搖了搖頭,真是都沒有變,還是那麼調皮。
「你呀!這麼調皮,小心嫁不出去才是」張衡點了點自己妹妹小巧的鼻子。
「哥哥,父親母親甚是想念你,所以特派我來看望你」
張曦有些底氣不足的說到。
「噗嗤你呀,是偷偷留書出來的吧」張衡一臉我不信的表情。♀
「嘿嘿人家不是想你了嘛,不過你放心,我是出來的行蹤絕對保密」張曦打著包票,深怕自己的哥哥把自己打包回家,那可就虧大發了。
「正巧你來了,有一件事倒是需要你幫忙」
「什麼事?」張曦急切的問道。
「幫我救個人!」
「好沒問題!」張曦听到後二話不說,直接同意。
「師妹好偏心,我要求的事情你一副難為情的樣子,張衡要求你什麼都不問就答應,真是傷死我那脆弱的小心肝了」
二皇子北陵瀟來到營帳里面急急打斷了他們的談話,一副幽怨的樣子,讓站在一旁的張衡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心里一個個疑團突突的冒出來,如果可以,他好想大聲問出來,這貨是誰?自己剛才是不是產幻了。
張曦則是直接一個小白眼拋了過去,搞得北陵瀟有點不自在的站在那里。
「當讓會偏心,我們天天見面沒有什麼感覺了,而哥哥我們5年才見一次面,一個要求無論如何也得答應不是」再說了,不就是就一個人嗎?又有何難,剛才在樹林里面又不是沒有說不救,自己只不過是想逗逗你罷了,咳咳當然,這種話只有自己想想了,要是被自己的師兄知道的話,那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咳咳」北陵瀟尷尬的咳嗽了一下,以此來掩飾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自己這個師妹是不是出去玩了一圈玩傻了呀,還是,自己跑了出來,師傅沒有人試藥就叫師妹試藥了,把腦子試壞了呀,這都是什麼邏輯,5年不見,和天天見,難道自己還比不過他嗎?
張衡則是站在原地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小心翼翼的避開他們兩個的戰火,深怕一個不注意惹火燒身,可是天不人願,只見自己的妹妹雙眼陰森森的看著自己。
「嘿嘿熙兒,你一路趕來舟車勞頓,想必是累了,先去休息吧」張衡笑著打著哈哈。
不提還好,一提確實是累了,但又想到他們二人都叫自己幫忙治療一個人,到底是何方神聖能使得動這兩大神?
「先去看看你們說的傷員吧,我倒是好奇到底是何方神聖,我好研究治療方案才是」
「好,在這里」張衡和北陵瀟聞言都是一怔,但隨即又釋然了。
三人一路來到了宴小歡的營帳里面,張衡細心的吩咐了守門的侍衛沒經允許任何人不得入內。
張曦有些好奇的快步來到了床前,頓時一怔,只見床上一白衣女子,和著眼,靜靜的躺在床上,長長的睫毛微微卷翹,一張小臉雖然是沒有什麼血色,反而略顯蒼白,但是絲毫不減風采,反而是另一種病態美,只一眼就可能讓人深深淪陷,難怪自己的哥哥和師兄都這麼緊張,嘿嘿張曦有些賊賊的目光落在了北陵瀟和張衡的身上。
看的他們二人有些莫名其妙!
隨即張曦正了正臉色,自己剛才光顧著欣賞床上的美人兒了,現在細看之下,張曦猛地瞳孔微縮,幾不可聞的皺了皺眉,這人怎麼傷的如此之中?
張曦快速的走到床邊為宴小歡把了把脈,整個過程靜的連一根針掉落在地上都能听見。
張衡和北陵瀟二人則是看著張曦臉上不斷變換的表情焦急不已。
「她怎麼傷的如此之重?五髒六腑具傷,經絡也差點禁斷?」
張曦在經過漫長的把脈和觀察終于得出了絕倫。
而張曦的一句話頓時讓張衡和北陵瀟陷入石化之中,他們都以為宴小歡只是重傷流血過多,卻沒有想到會如此的嚴重!
張曦看著二人的表情沒有過多的意外,想來也是,一般的軍醫怎麼可能整段的出來,就算診斷出來了,也是後期了,那樣也耽誤了最佳的治療機會了,還好自己這次準備的充分,帶來了救急的藥丸。
張曦在自己的包袱里面煩了一大堆的瓶瓶罐罐,終于在一個小角落里面找到了一個白色的小瓶子,興奮的說到。♀
「終于找到了」
北陵瀟看著自己師妹的樣子條件反射性的後退了一步,準備下一秒就開溜的樣子。
張曦從瓶子里面道出了一個藥丸走到了宴小歡面前,張衡細心的端來了一杯水,而北陵瀟則是重重的松了一口氣。
「好了,明天早上就能醒過來了,不過估計武功怕是廢除了」
張曦喂完宴小歡喝了藥,拍了拍手,說到。
「什麼?」
北陵瀟和張衡異口同聲的說到。
「嗯?怎麼了?這很奇怪嗎?傷成這樣能撿回一條命回來都已經很不錯了好吧」
張曦看著二人的反應翻了翻白眼,有些莫名其妙,不帶他們反應,拉著自己的師兄北陵瀟就走出了營帳。
沒辦法,因為張曦就和自己的師兄最熟,也只能拉著北陵瀟帶自己到自己的營帳了。
一路上北陵瀟都沒有說話,張曦可能也是因為累了吧,也沒有說話,等到了營帳,北陵瀟就簡單的交代了一句就大步走了出去。
張曦也沒有多想,看到床鋪,滿足的笑著鋪了上去。
宴小歡的營帳內,張衡久久的站在床邊沒有動,眼底情緒莫名。
張曦的藥丸果然有用,本來太醫說是最少也得三天以後才會醒過來,沒想到吃了藥丸過後,第二天就悠悠轉醒。
宴小歡長長的睫毛顫了顫,緩緩睜開了眼瞼,入眼看到的是一張在歲月中流逝充滿了皺紋的關切的臉。
昨晚張衡听到自己妹妹的診斷結果後沒多久就來到了宴親王的營帳,把一切診斷結果都告知了宴親王,當然也把自己的妹妹診斷的這一點給隱藏了。在得知了第二天自己的女兒會醒來。
第二天一大早,宴親王就來到了宴小歡的床邊,等待著自己的寶貝女兒醒來。
「父王……」宴小歡看著自己的爹爹慈愛的眼神,只是短短幾天就感覺自己的父王老了好幾歲,有些愧疚的看著擔心自己的父王,虛弱的喚了一聲。
「來,先喝一口水。」宴親王听見自己寶貝女兒有些嘶啞的嗓音,連忙走到桌邊倒了一杯水,讓自己的女兒服用。
「讓父王擔心了」宴小歡喝了水潤了嗓子後,小聲的說到。
「歡兒,你怎麼能這麼拼命呢?」宴親王看著自己可憐的女兒,三天兩頭的受傷,這次居然為了那個二皇子險些失去了性命。
宴小歡聞言,虛弱的牽了牽嘴角,沒有回答。
「宴親王,先讓宴小姐吃點粥吧」
二皇子北陵瀟一身紫衣優雅的走了進來,宴小歡三番兩次救自己,現在更是身受重傷,一大早就跑到了廚房去端來粥,只期待這樣能還一點救命的恩情。
宴親王看到自己的寶貝女兒看到二皇子北陵瀟時晶亮的眸子,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唉女大不中留呀!
「臣想起來軍中還有要事處理,就麻煩二皇子了」
宴親王說玩,微微低頭就大步往外邊走了去。
北陵瀟看著虛弱的宴小歡,想來也沒有力氣喝粥吧,突然勾了勾邪氣的嘴角。
「宴小姐,我來為你吃粥吧」
宴小歡就這麼好似在夢游般吃完了北陵瀟細心喂來的粥。
吃完了粥,宴小歡和北陵瀟都沒有說話,坐在帳中,各懷心思。
「宴小姐,我看今日外邊天氣不錯,咱們出去走走吧」
宴小歡被北陵瀟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再次搞得一呆,有些反應不過來,只是傻傻的點了點頭。
「噗嗤」北陵瀟被這宴小歡給徹底的逗樂了。
宴小歡看見北陵瀟笑了出來,頓時回過神來,臉蛋不知不覺的紅了起來。
「咳咳宴小姐,你更衣吧,我在外面等你」北陵瀟說完快速的跑到了外面。
一道營門口,就看見一道絢麗的大紅出現在了自己的視線旁邊。
「師兄,你是準備去哪呀,這麼急急忙忙」
張曦不懷好意的說著話。
「那里有急急忙忙」北陵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其實他確實是為了掩飾尷尬有些落荒而逃。
「哈哈師兄是害羞了」張曦突然抓住了北陵瀟的手臂不住的搖到。
「走啦,師兄,去我帳里拿藥,昨晚那女子傷勢太重,還的加服一顆,為了你,我可是連家底都掏了出來」張曦撅著嘴拉著北陵瀟就開始跑。
宴小歡一出營帳門就看到一抹大紅和一抹紫色拉拉扯扯的走向了別處,眸光頓時暗了暗,不是在等自己嗎?怎麼有走向了別處。
看到自己的心上人和別人走了,頓時一顆激動的心猶如澆了冷水一般,再無心情游玩,準備回營帳內的,但是又看到四周溫和的陽光,適當的出來走走也睡好的,遂打斷了回營帳的想法,獨自一人緩緩走了出去。
此時的宴小歡在士兵的心里那可是英雄一般的存在,宴小歡走在軍營中,不時看見那些士兵看到自己的眼神,有些莫名其妙。
怎麼回事?難道軍中發生的什麼喜事,宴小歡直接把士兵的眼神過濾成有什麼喜事,沒有多想什麼,準備走向營外。
「哎宴親王可是生了一個好女兒呀」
「可不是嗎?當時我可是親眼看見宴小姐那英姿颯爽的身影」
「哈哈就是,只見宴小姐電光火石之間,速度快的只剩下一道殘影,那些行刺的黑衣人就齊刷刷的倒下了」
「是呀,是呀,要不是宴小姐只怕我們都已經是劍下亡魂了,就是不知道宴小姐怎麼樣了,當日可是受傷不輕呢!」
宴小歡無意之間听到了士兵的談話,內心委實震驚,自己什麼時候成這些士兵的英雄了,咳咳是不是夸張了一點。
「宴小姐好」只見一位士兵恭恭敬敬的站在一邊行禮,他也是當然被宴小歡救下的一名士兵之一。
軍中的人聲音一般都很洪亮,一句問候不僅打斷了處在震驚中的宴小歡,也打斷了正在熱烈交流說著宴小歡的好的那群圍在一起的士兵。
頓時,軍營的這一片猛地安靜了下來,都齊刷刷的看向了剛才的發音點,然後又將目光轉向了有些愣怔的宴小歡。
「宴小姐好!」頓時圍坐在地上的那一群士兵猛地站了起來,齊齊的像宴小歡行禮,聲音洪亮,放佛整個軍營都能听見一般。
宴小歡尷尬的咳了一聲。
「各位不必多禮」
「應該的,宴小姐,快來坐」
一士兵應該是屬于這一群兵的統領吧,率先發話,熱情的招呼著宴小歡來做,一雙有些粗糙的手還在凳子上擦了擦。
宴小歡看著這群士兵熱情的樣子,甜甜地笑了,也暫時忘了剛才看到的那不好的一幕,高興的坐在了凳子上面和他們聊起了天來。
張衡看著宴小歡在軍營里歡快的笑著,嘴角一絲苦笑傾瀉出來,眼底更是一片苦澀,不知道宴小姐你知道自己的武功盡失了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這應該是多麼大的一個打擊呢?笑吧,現在開懷的笑,只期待你知道的時候不要太過傷心才是。
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治療你經絡的藥,讓你的武功恢復的,只希望你在我找到良策之後你才發現自己武功盡失的事情才是。
「宴小姐,你那天真是好英雄呀!」士兵一有些激動的說到。
「是呀是呀,真是多謝你了」士兵二符合到。
「宴小姐,不知道你這一身武藝在哪里學來的」士兵四有些急切的看著,好似知道後自己也要去學習一般。
「呵呵」宴小歡看著這些士兵淳樸的樣子溫和的笑了笑。
「宴小姐,那日你那招式用的真是妙極了,只是太快了,今日能在讓我們兄弟一飽眼福嗎?」一士兵來到宴小歡的面前,傻呵呵的說到。
宴小歡看著這些士兵期待的眼神,也不好拒絕,反正自己的身體恢復的雖不算太好,但是基本的拿劍舞動,只要動作慢一點,基本還是可以的,便點頭答應了。
「好呀,能否把你們的劍給我用一下」
大家聞言紛紛拿出來劍供宴小歡使用,宴小歡再次笑了笑,這些士兵委實好淳樸。
宴小歡隨便拿了一把劍,就準備開始使劍,只是下一刻宴小歡變了變眼色。
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那個劍如此吃力,宴小歡心里暗自覺得不對勁,準備催動自己體內的內力,只是怎麼回事,自己的身體怎麼感覺如此空虛。
難怪自己早上起來,如此的虛弱無力,起初本來是以為重傷沒有恢復,身體虛弱一點是正常的,倒也沒有放在心里面,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身體就算在虛弱怎麼可能連劍都拿不動。
剛才自己暗自催動自己體內的內力,怎麼沒有反應?這是怎麼回事?
宴小歡此刻心里很是著急,頭上也冒出陣陣汗水,這是怎麼回事,自己的內功呢?
這麼連續幾次的倒騰,饒是宴小歡再不願意承認,也不得不接受事實,自己只怕是武功全失了。
北陵瀟被張曦一路拉著來到了營帳,因為害怕被發現自己會醫術的事情,北陵瀟拿了藥丸就獨自回去了。
誰知道到達了宴小歡的營帳,等了半天,不見人出來,便叫了兩聲,也沒有听到回應,便急急的沖了進去,以為宴小歡是身體虛弱的又暈倒了。
結果掀開簾子一看,帳子里面空無一人,想必是先出去了,北陵瀟一路尋來,看到的就是,宴小歡手拿劍站在原地,神色焦急,心里暗道不好,急忙跑過來。
誰知道宴小歡看到自己轉身就走開了,難道自己惹到他了嗎?還是她在怪自己把他的武功給弄沒了。
北陵瀟心里很是愧疚,但是也不至于這樣子對自己吧,況且師妹說,經脈損傷這種事情得慢慢來,急不得。
北陵瀟越想心里越別扭,有些煩躁的握了握手里的藥瓶,自己手里的這個藥是送還是不送了呢。
旁邊的侍衛看到宴小歡突然沉下來的臉有些微微詫異,剛才是怎麼回事?怎麼宴小姐一看到二皇子便轉身就走呢?
那日事情發生過後,這些士兵們直接把二皇子北陵瀟和宴親王的女兒宴小歡看成了一對,畢竟能舍命相救的人,難道不是自己喜愛的人嗎?可是如今宴小歡這反應又作何解釋呢?
二人吵架那是不可能,因為宴小姐才剛醒,哪有那個北京時間去吵架呀!
一時間每個人腦子里不亂冒出千萬種想法。
如果要是他們知道宴小歡為什麼要轉身就走的原因其實是因為宴小歡早上出來,看到的是一名紅衣女子和二皇子北陵瀟二人拉拉扯扯的身影而吃醋的話不知道作何感想。
宴小歡此時一路急急往營帳里面走去,心里一直不斷冒出不久前自己看到的那一抹大紅和一抹燦紫,越想越覺得難過,一行清淚不覺然間滑落開來。
進入營中,不知道踩到了什麼,身子急急往旁邊摔去,本想運起輕功讓自己的身子平衡下來,誰知道
宴小歡急急倒了下去,宴小歡有些呆,這到底是怎麼了,自己的內功呢?
嗚嗚嗚自己現在成廢人了,徹底的配不上二皇子北陵瀟了。
北陵瀟則是拿著手中的白色藥瓶子,心里有些氣憤,難道自己現在就那麼可惡嗎?早上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現在說翻臉就翻臉。
北陵瀟有些煩躁的踢了踢腿,算了,還是先把藥送到再說吧,哪怕傾盡所有,自己也要找到讓宴小歡恢復武功的方法,宴小歡變成這樣到底還是因為自己。
誒不知道師傅行不行,看來是得把師傅給請到軍營里面來給宴小歡看看才是。
如果能治療好,自己也少招些恨才是,北陵瀟想通了後再次恢復了那似笑非笑的樣子,快步朝宴小歡的營帳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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