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蘇靖堂突發其想的一餐水煮魚,因為自己的對魚構造的一知半解,而生生給毀了。♀兩人對著噴香的「米飯」干瞪眼。

蘇靖堂尷尬地撓頭,解釋說︰「那啥,這魚膽兒太小,我一亮菜刀,就給嚇破了。」

「那你怎麼不直接把它給嚇自殺呢。」陳諾看著一碗比米飯稀,比稀飯稠的一碗飯,悠悠地接話問。

「功力不夠。」蘇靖堂眼瞅著稀飯不稀飯,米飯不米飯的一碗,底氣不足地說。

「那我們現在吃什麼?」顯然連米飯也吃不了。

「我煮泡面。」蘇靖堂靈機一動。

陳諾立馬起身,篤篤地跑到廚房,邊跑邊說︰「我來煮!」

兩個一同窩在沙發上,一人捧了一只碗,邊看電視劇邊吃泡面。

「老婆,張嘴!」

陳諾應聲張嘴,蘇靖堂從一碗泡面內揀了一小塊稀罕的牛肉,放到陳諾的口中。完了以後筷子伸到她的碗中。

「你干嘛!」陳諾嚼著口中的牛肉,護著碗問。

蘇靖堂可憐兮兮地望著陳諾︰「我想吃胡蘿卜丁。」

「……」

半分鐘後,兩人碗挨著碗,陳諾認真地翻著整碗泡面,挑胡蘿卜丁,挑一個放到蘇靖堂碗中,再挑一個,再放。

蘇靖堂心里樂,得意洋洋地看著電視,電視里開始播放電視劇,又是車禍癌癥治不好的類型,陳諾總愛這個套路,她和武單單一個德行,一邊說狗血,一邊看得津津有味,蘇靖堂沒話找話地聊天。

「老婆,你說那女的她得的是啥病,怎麼這都仨實習醫生了,沒有一個知道的。♀這電視劇還要不要繼續了?主角都死了,光看植入廣告嗎?」

陳諾邊扒著面餅撿胡蘿卜丁,邊流利地回答︰「他們肯定是一個大學畢業的,說不定是一個班級的,當時老師上課畫重點的時候,沒畫到這種病,說不是重點,考試不會考到,所以他們都沒看,都不知道了唄。」

「……那老婆你知道嗎?」

「導演不讓我知道,反正治不好,然後女主死了,男主傷心欲絕,觀眾不忘。」

「……」蘇靖堂大窘。老婆都成編劇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蘇靖堂照例把自己給洗剝干淨了,裹著被子躺在床等陳諾臨幸。被子下面毫無懸念的是一絲.不.掛。陳諾都已經習慣了,看著蘇靖堂平時人模人樣,長相好身材好還會裝酷,裝文質彬彬的樣子,又可以痞的恰如其分的帥,可是到床上以後就是十足十的野獸,而且是會叫的野獸。

就像這會兒,陳諾剛掀開被子,蘇靖堂如獵豹一樣撲上來。

喘著粗氣,「老婆。」

陳諾害羞地明知故問,「你、你要干嘛?」

陳諾越是這樣,蘇靖堂越是來勁兒,這不就是所謂欲拒還迎的前奏嗎?蘇靖堂狼血一沸騰就想狠狠地蹂躪,讓她在身下媚態盡顯,哭喊吟叫。

「嘿嘿。」此時,蘇靖堂狡黠地笑著,手掌開始不老實地游走。

幾分鐘後。

「蘇靖堂,你別這麼禽獸!」

「老婆,我禽獸你不是很喜歡嗎?」

「我才沒有!」

「那我再禽獸一點,一定會讓你喜歡。」

「啊……」

昏暗的室內,一張被子一半搭在床上一半落在地上,陳諾貼身的衣物自被窩中飛一件出來,又飛一件出來,一張頂大的床有規律地晃動,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這一會兒,床都有點受不住了。

「嗷!老婆!」

「……」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諾因為劇烈運動,昏昏然地睡了一會兒後,又緩緩睜開眼楮,時值深夜,她躺在蘇靖堂的懷中,耳邊是他細微的鼻息聲,陳諾輕輕地翻了個身,面對著蘇靖堂,蘇靖堂沉睡著,雙手無意識地緊了緊手臂,將陳諾摟得更緊了,陳諾安靜地望著沉睡的蘇靖堂,伸手用指月復描繪蘇靖堂的五官。眉毛,眼楮,濃密的睫毛,鼻子,嘴唇……

就這樣望著,摩挲著了好長的時間,才將目光轉到窗外,透過窗簾縫隙是清冷的月光,思維再次回歸晚上時遇到肖允,也就是皇上的事情上。

肖允就是皇上。陳諾在震驚過後,此時開始冷靜地去想一些細枝末節的事情。

皇上怎麼會來?他的目的是什麼,為什麼在她第一眼認出他的時候,他要否定,而現在突然又向她暴露身份,另外他是怎麼過來的?

因為他是皇上,這會兒她才想通肖允身上之前諸多她所不能理解的表現,比如皇上的風流,比如皇上向來對軍事與發明甚為感興趣,自他繼位以來,也說得上治國有方,九國分天下,蕭國最大,並漸有吞並弱小國家之勢。所以之前一直延續到現在,肖允還是很花心。

可是,他怎麼願意拋卻江山來到這里?為了什麼?她自然不會想當然地以為他是為了尋找自己,照肖允對這個世界的了解,他來到這個世界絕不是一兩年而已,這麼多年,蕭國發生了什麼事情?哥哥,爹爹,娘親他們怎麼樣?

以皇上的性格,他又怎麼能容忍自己與別的男人結婚住在一起?幸而是在現代,若是在蕭國,蘇靖堂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即便如此,男人的本性也應該是無法接受的。

那麼,他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林林總總,疑惑諸多,陳諾想不通,而她明白的是,既然他來了,那麼就一定能回去,也就是說,不會再存在「假如回不去」這個設想了,這個設想突然被否定,陳諾倍感失落,憑空想象一下再回到皇宮里面的生活。

紅牆青瓦,層層圍牆,抬天蒼天,俯首作揖,事事小心如履薄冰,那個世界的任何一個不會再有蘇靖堂,不再有他時而的壞脾氣,不再有他的溫暖,不再有他夜夜的擁抱偶爾的情話。

想著想著,陳諾不由得落淚。

這時,蘇靖堂忽然伸腿,箍住陳諾的雙腿,整個像考拉一樣。偌大的床,兩人都快成了一個人,陳諾抹了一把眼淚,埋首在胸口,不一會兒,便再次入睡。

次日,陳諾下班時蘇靖堂還在公司,她打了電話後,先行回來了。出了電梯後,看到隔壁肖允房子的門是開著的,她踟躕了一會兒,緩緩地走了進去。

肖允正端坐在沙發上,翻看一本書,見陳諾進來,並不驚訝,緩緩地抬眸。

陳諾走到跟前,依著蕭國的禮儀,福了福身,輕柔地喊了一聲,「皇上。」

肖允含笑,「愛妃,願意見朕了?」

「愛妃」二字讓陳諾渾身難受,以前每每听到都覺得親昵,其實她知道他喊許多皇宮女人都為愛妃,她也單純地以為他對她是有不同。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突然明白帝皇之心又豈是她能想象與揣測的。

這會兒,陳諾刻意表現的很平靜。司徒老爹說過伴君如伴虎,一遇到皇上,她自然而然地提高警惕。

「是,昨日是臣妾的失禮,今日特來賠罪。」陳諾板板眼眼地說。舉止也不由得變得中規中矩。

「玉暖,你變了。」肖允說著合上書,放到茶幾上,站起了身,向陳諾走來。

一步,兩步,三步……陳諾一直低著頭,看著他的黑色皮鞋離她越來越近,就在她想後退之時,他突然停住了,半晌後,伸手挑起她的下巴,逼迫她直視他,低緩地說︰「朕從來沒有不知道,你還有如此迷人的一面。」較之司徒玉暖,這時的陳諾亮麗,神采飛揚,又不缺乏古時的含蓄美。恰到好處的融合。

陳諾被迫昂著頭,脖子被拉伸的有些疼,眼楮有些酸。弱弱地說︰「皇上,你也變了。」

肖允隨即哈哈大笑,緩緩地放開,負手望著她,「朕找你找的好苦啊。」連說這句話,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找她,陳諾怔了一下,她一點也不相信皇上是專程來找她的。

見陳諾並無他期望的表情,肖允挑眉冷聲問道︰「怎麼?不相信?」

「不……」陳諾說不出口。停在尾音上。

肖允嘆息了一聲,向窗前走去,望著窗外來來往往的人群,緩緩地說︰「司徒將軍在邊塞戰役受了重傷,朕失了一座邊陽城。宰相得知消息後,一病不起。」

陳諾心中一驚,不顧身份地問︰「那他們現在怎麼樣?」

肖允轉頭望向她,「你關心嗎?為什麼一直不回去?非得朕親自來找你。」

「我回不去。」陳諾急急辯白。

「是回不去,還是想離開的意念不夠?」肖允輕松地笑著問。

陳諾遲疑,是不是因為她有所留戀了,才一次次的失敗。

默了一會兒後,肖允再次發問︰「朕送你的玉佩還在嗎?」

陳諾愣了愣,回答︰「在。」

肖允轉過身,正對著她說︰「那好,一個月後便是桃花盛開的時節,那時你隨朕一起回去。」

作者有話要說︰└(^o^)┘

(

溫馨提示︰方向鍵左右(← →)前後翻頁,上下(↑ ↓)上下滾用, 回車鍵:返回列表

投推薦票 上一章章節目錄下一章 加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