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入學典禮就和曾經的小學入學儀式差不多,但是比較起從前,現在多了些奇幻的色彩。吃飽喝足後夏目踢踏著腳步跟在一眾新生的後面勻速卻有序的去到了斯萊特林的公共休息室。
他听到有人在呼喚他的名字,模糊的優美的聲音。
夏目抬頭的時候看到了一尾美麗的人魚,人魚趴在玻璃上一邊笑著說話一邊像魚一樣吐出泡泡。夏目愣了愣終于是不忍給那麼燦爛的笑臉沒有表情的回應。
斯卡雷依著夏目坐了下來,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頓時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雖然已經一年過去了,他好像還是沒有習慣這些喜歡趴在玻璃上的丑陋人魚。
「那麼惡心的生物!別看了!」
沒錯,夏目看到的和斯卡雷乃至一眾斯萊特林所看到的並不一樣。他窺破了人魚保護自己的魔法,看到了人魚最美麗本真的樣子。
夏目愣了愣,以為斯卡雷在開玩笑,「他們很美麗不是嗎?」
一陣抽氣的聲音,不是馬爾福瞎了眼只能說馬爾福的審美的確與眾不同。幾個或坐或站的年級首席生只能相視之後默默干笑,夏目一臉的認真和飄忽讓他們無法確定他說的是事實還是單純的玩笑。
畢竟,被馬爾福寶貝的不得了的那只貓除了很能吃他們並不能看出什麼特別。
不論怎樣,這都讓他們提起了心眼來看待這個有些沉默的馬爾福。
夏目住了口,沒有理會斯卡雷的大呼小叫,這樣看來也沒有了解釋的必要。
而接下來這一次的年級首席毫無爭奪的意義,夏目能夠輕而易舉在他們沒有將魔杖掏出之前全部擊倒。不知道是他們本家的示意,還是夏目安然無畏的表情將他們的腳步嚇退。沒有人提出挑戰。
首席奪來的理所當然,夏目抱著吃飽喝足呼呼大睡的斑輕輕點了點頭說了謝謝。
轉身上樓回臥室之前看到懸浮在西牆的魔法時鐘卻微微加快了腳步,已經快到約定的時間。
推開門的時候那個人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臥室,黑色的巫師袍慵懶而優雅。)」
當然,那一戰只有當事人以及我知道。另外,我只是想要見見你。
「你根本不算人……」夏目撇了撇嘴,只是一個名字叫霍格沃茨的房子。即便是這樣說著,他還是豎起了耳朵。他原本以為他要說的是當年從這里被魔咒擊中後栽倒下去的鄧布利多。
「他們為了爭奪一個男人而戰!」名為霍格沃茨的大叔突然眉飛色舞,「鄧布利多假正經了一輩子沒想到栽在了你外婆的手里。」
「玲子外婆……」
「哎呦,他看到了哦……」霍格沃茨眼楮眨了眨,忽然俯身貼近了夏目的耳邊。遠遠看去,極為曖昧親昵。
塔下的德拉科忽然就眯起了眼楮,那是夏目!
「你說他看不見的!」夏目猛地推開了霍格沃茨,整座城堡因為男人被推的那點踉蹌晃了晃。夏目伸手扶住了牆上的凸起,忽然覺得自己傻的天真。不論是因為對自己的實力太過自信還是對自己的感知能力太過自信他都不應該因為這個男人的一句話就來了這里。
「夏目貴志,我能解答你所有的疑惑。」
但是他不推或許沒有什麼,他推開霍格沃茨之後的慌張卻好像在告訴德拉科確實發生了什麼。下一秒,德拉科整個人已經到了夏目的身邊。他攬著夏目同霍格沃茨各立一邊,看著霍格沃茨的眼神十分警惕也帶著十足的怒意。
他並不想在自己還沒有理清自己想法這段時間,他養的小東西卻讓別人有了可乘之機。德拉科顯然還沒有發現眼前的人就是這樁城堡的化身,霍格沃茨近幾年教師更迭的很厲害,在夏目開口之前他一直以為眼前的人是某個新任的教師亦或者是……
伏地魔倒台,食死徒們或是死或是逃亡。
邪魔和正道的區別也在這里,正義不屈,邪魔也並不能完全消散。德拉科收養夏目之後,這個來自伏地魔從前所呆的福利院的孩子,傳言身上流著一半麻瓜一半巫師血的孩子,經歷了馬爾福純血祭禮的孩子……
有心人已經將現在的夏目當成重生的伏地魔。
他並不能保證眼前出現的人會不會是一個瘋狂的魔王崇拜者。
頭頂的星空已經消失,被霍格沃茨私自移動到西塔的臥室也回到了斯萊特林的地下,夏目身上披著一條薄薄的被子,猶豫了半天說道︰「他是霍格沃茨。」
霍格沃茨,四大創始人之一斯萊特林的私人城堡。
從來沒有人想到,霍格沃茨也是斯萊特林的偉大手筆之一,他是一個被賦予了思想和生命的龐大的魔法物品。
因為魔法的禁錮,他被牢牢的拴在了這片土地上。
千年來他唯一的娛樂就是逗弄城堡里的小魔法師,亦或者是幫助那些調皮搗蛋的孩子惡作劇。
十一年前那一戰讓他的身體支離破碎,卻讓他迎來了真正的救贖。
擊敗鄧布利多的那個女人再次來到了霍格沃茨,她的神奇陣法讓他的身體慢慢恢復,也讓他月兌離了龐大本體的束縛,走向外面的世界。
不明白霍格沃茨為什麼能在變成廢墟後一夜重建的巫師們一直信仰著梅林的庇佑以及霍格沃茨四個偉大的創始人。霍格沃茨是巫師界除了古靈閣最安全的地方,這句話果然沒有錯。
今天,應當是他十年來第一次回到霍格沃茨,當然,一切都是玲子的囑托。
對角巷的偶遇,亦或者是命運隔著時空的呼喚還有夏目之名的牽絆。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德拉科的擔憂並沒有錯,玲子之所以對霍格沃茨有了囑托,也是因為她預見了些什麼。
而逗弄德拉科則是霍格沃茨突然心生的想法。
果然意外的有趣。
因為巫師界的一些傳聞,德拉科相信了夏目說的話。揉了揉夏目頭頂有些的頭發,德拉科伸手摟住夏目坐了下去。只有擁抱還有體溫才能告訴他眼前的孩子是真實的,皮膚相貼的一剎那,德拉科只感覺血管都快興奮的爆裂開來。
他想要的更多,他想要揚起脖子放聲告訴整個巫師界,他愛上了一個孩子,已經被契約綁縛成他兒子的孩子,名為夏目。
然後牢牢的不管不顧的將這個孩子鎖在他的身邊,永遠都不放開。
多麼瘋狂的想法,可是這樣的想法讓他覺得如此快樂。
霍格沃茨刻意的曖昧舉動果然是感情的催化劑。
德拉科摟的很緊,這樣佔據他心胸的想法他已經足足思考了幾年。他和他的父親盧修斯一樣的不夠果決,馬爾福的家教永遠是家族的利益為上。因此,盧修斯娶了納西莎還有了德拉科。而現在的德拉科只害怕自己會沾污了眼前這個干淨沉默的有些過的孩子。
霍格沃茨低頭同夏目刻意顯露親昵的那個畫面,到現在還在德拉科的眼前浮現!
夏目不明白德拉科身上突然沉重起來的氣息,因此德拉科的胳膊收得越來越緊勒的整個人都有些不適他也一聲沒有吭。
他並不懂愛情,也並不懂眼前這個讓他胸口泛酸又溢甜的擁抱就是愛情。兩人沉默了良久,夏目伸手帶著些小心翼翼的拍了拍德拉科的後背。
「德拉科……父親……」
兩個詞中間隔了很久,那聲父親太輕德拉科幾乎將他忽略。那聲德拉科卻喚的他整個人都顫了顫,德拉科心里一瞬間變得無比明朗。馬爾福的遲疑一旦結束迎來了從來都是刀劈斧砍的果決冷靜,盧修斯哼哼唧唧賣蠢作死折騰了幾年終于金屋藏嬌成功。
德拉科因為夏目那一聲「德拉科」也下定了決心。
是不是自己的,他並不知道,但是他有生之年都要將這個孩子牢牢的捆在自己身邊。
放下心事一身輕,德拉科轉頭就將整張臉埋進了夏目的肩窩,溫熱的鼻息打在勃頸處引得夏目一陣瑟縮。德拉科沒有理臉挪了挪找了個更舒服的位置埋下去,低啞的聲音听起來似乎十分疲憊,「別動,讓我靠靠……」
可惜斑大人此刻依舊不正常的熟睡,否則他一定跳起來甩德拉科一臉貓爪子,一邊甩還一邊吼,「讓你裝!讓你裝!卑微的人類!讓你對我的小點心動手動腳!」
而靜立在霍格沃茨城堡最高處的某叔只有沖著夜空安靜笑笑,「玲子,你的外孫很有趣。」另一個,似乎也同樣有趣。
作者有話要說︰——夜班下班剛剛睡醒,夢里以為自己離發過了,醒來才發現沒有發。
現在該說下午好是不是?
謝謝大家提出來的gug,會在星期三晚上集中修改的,
不然會導致偽更影響大家看文。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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