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狗血斑不是第一次遇見,從前西村和北本就曾經以為他是夏目的女朋友。♀那種誤會斑從來不會在意,但是今天這種情況明顯超出了斑的想象之外。從那個捂住嘴的女人喊出那句,「啊,她就是那個孩子的母親!」之後,斑就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德拉科手疾眼快的將斑拉進了房間內部,又猛地扯上了窗簾,但這番動作就有遮掩的意思了。
德拉科再回頭,斑已經恢復了貓身整個肥胖的身體已經艱難的鑽進了被子里。德拉科郁怒的說不出話來,想到那只貓愚蠢的樣子根本就無法對他計較。哦!梅林!一只有了智慧的異邦魔法生物簡直就是魔法界的災難!
德拉科眼楮銳利的看著被窩里鼓出的那一塊,毫無疑問就是剛剛威武的斑大人。但是德拉科頓住的腳步卻絕不是因為剛剛斑無意鼓搗出的緋聞,而是斑那句戳中他心魂的話,「你愛上夏目了。」
你愛上你的兒子了。
德拉科甩了甩頭,試圖將這詭異的想法扔出去。他大概需要來一場浪漫的約會了,說起來他似乎真的已經很久沒有接觸什麼富有魅力的異性了。♀
想到這,德拉科忽然想到他已經消失很久的未婚妻,格林格拉斯。所以,至今,德拉科同志仍然不知道,他和格林格拉斯的婚約早已作廢,那枚不知道被他扔到那個角落的婚約之石也早就已經碎裂成粉末。
將要收到德拉科訊息的格林格拉斯毫無疑問的忐忑異常,而此刻站在病房門外的赫敏和金斯萊同樣忐忑異常。
馬爾福毫無疑問具有最大的嫌疑,但是從頭至尾德拉科都在他們的視線之內。走廊上那幅畫是在瞬間消失,他們已經反復檢查了那處牆壁沒有任何機關也沒有任何魔法空洞。畫框消失的十分詭異,而引起混亂的大小馬爾福似乎成了唯一的線索。
赫敏和金斯萊並排站在了門口,剛剛醫師無意透露的訊息讓他們好奇又尷尬。德拉科•馬爾福的情人浮出水面,所謂的夏目從未路面的母親也突然出現。赫敏心里復雜的同時忽然又找到了答案,馬爾福為什麼會如此固執的將一個麻瓜世界的孩子冠上馬爾福的姓。♀
金斯萊聳了聳肩膀,「也許馬爾福的花邊新聞能分散一下大家的注意力。」
赫敏愣了愣,雖然這樣的話有玩笑的意味,但是馬爾福一直是預言家日報熱衷于報道的,這種花邊新聞不是可以分散大家的注意力,幾乎是能在一夜之間成為巫師們茶余飯後的談資。「金斯萊,敲門吧。」
金斯萊可沒有覺得赫敏的話不客氣,相反的,赫敏的話總是極富智慧戳中要點,他十分樂于傾听赫敏的意見。他們之間的關系應該算什麼呢?或者應該稱之為忘年交。
開門的是德拉科,因為並不知道斑做了什麼,對于金斯萊很赫敏的到來他顯然有些意外。而早已經將偷來的東**起的斑當然也不可能會將東西吐出來,那不符合斑大人的人生科學。
先開口的是赫敏,「馬爾福先生,夏目還好嗎?」
德拉科笑了笑,引著赫敏和金斯萊出了房間,「如你所見,但是我沒記錯的話,格蘭杰小姐已經說過之前的事情結束了。」
門微微的掩著,聖芒戈白色的病房顯得夏目更加的虛弱渺小。
「當然,馬爾福先生,金斯萊部長只是陪同我來看望夏目,你知道……」
「很抱歉,格蘭杰小姐。」德拉科笑容帶著優雅的嘲諷,「我並不明白你在說什麼,眾所周知,夏目姓的是馬爾福,他和格蘭杰、韋斯萊可沒有一絲一毫的關系。」
被打斷的赫敏無法說出更多的話,德拉科的反應似乎在她的意料之內。但是,她並沒有忘記來到這里的職責所在。
赫敏平復了呼吸,「馬爾福先生,魔法部的一幅畫消失了……」
德拉科笑的不明所以,「顯然,馬爾福再度被魔法部列入了嫌疑名單……」
德拉科的直白讓赫敏有些尷尬,「很抱歉,但是……」
「沒有但是,馬爾福已經習慣被誣陷,當然,你們最後總會發現你們的錯誤……」是的,馬爾福的驕傲不屑于解釋,那些沒有大腦的巨怪們也永遠學不會傾听馬爾福善意的提醒。
赫敏的話被德拉科再度掐斷,德拉科語速極快的將話說完之後緩緩退後了三步,剛剛好站到了病房的門旁邊。
「如果你們想說的已經結束,我想我應該回去陪伴我的孩子了。格蘭杰小姐,為人父母的感覺你明白的是嗎?」
赫敏的臉色陡然變得蒼白,對于孩子的渴望是她心中無法放下的執念。毫無疑問這已經成為她與羅恩之間的矛盾所在,愛情的結晶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婚姻的基礎。如果沒有孩子,她無法想象她與羅恩之間的未來。
門被德拉科輕輕闔上,金斯萊從頭至尾沒有說一句話。顯然,五年的魔法部長並沒有讓他的自信和膽量變大,這兩年他愈發明白從前的福吉內心的恐慌。
金斯萊輕輕擁抱了赫敏,藍色的眼楮滿是關切和擔憂。
「親愛的,你和羅恩都還年輕。
這句話並不能給赫敏安慰,垂在巫師袍下的手用力的交握在一起許久,赫敏才勉強的對金斯萊露出了一個十分心酸的微笑。
「擁有就意味著失去,人生是公平的。」對于一個巫師來說,魔力強悍的同時其實意味著其他許多東西,
赫敏的聲音平靜而憂傷,金斯萊的神情滿是歉意。馬爾福這條線索不了了之,但是正如德拉科所說的,馬爾福父子是最大的嫌疑人之一。赫敏可沒有忘記德拉科手里的玻璃瓶突然碎裂,還有辦公室突然卷起的大風。
那並不是沒有緣由,但是在她沒有證據的時候即使質問德拉科也沒有絲毫意義。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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