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毛被打包送走了。舒愨鵡
傲天問道︰「小堯,我們再去將你皇兄也綁了去吊起來!」
段逸堯一听,也開始冷沉下臉來,不能一再地放過段逸轅。他三番四次地想害靈兒,不知下一次又要出什麼新花樣,必須給他一點重重的教訓。
想了想,他說道︰「師父,您先回府上休息,這事兒我和靈兒去辦。太多人過去太過張揚,會驚動太多人的。有我和靈兒,足可應付他一個人了。」不過,段逸轅的武功也出其不意地高,平時他倒是真人不露相呢。
傲天卻說道︰「你叫你的侍衛們回去吧,師父沒事干,回去悶得慌,還是一起去瞧熱鬧吧。不用打的時候,我絕不出手就是了。」他才不想回去睡覺呢,有好玩的事情,睡得著才怪。
見師父堅持,段逸堯也不好拂逆了師父,只得答應師父就是了。但是,也因此,段逸堯想到師父這些年來,師母不在身邊,許是真的太無聊了。就算是姓格上,師父似乎也有了些改變,變得有些象小孩子,愛湊熱鬧了?
一路上,段逸堯都追問道︰「靈兒,你怎麼會知道那個青,樓的?」能想出將人月兌光吊起來,這可讓他不高興了。小靈子是他的,不能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那個麼?誰不知道?不是人人都知道的麼?猶其是你們男人。我知道很奇怪麼?」沐蝶靈不知道段逸堯在懷疑什麼?她知道青,樓有何奇怪的?那種地方誰不知道啊?他扁什麼嘴?
「那種地方,以後不許提,不許去!」段逸堯想到這小丫頭居然想出那種懲治人的方法來,心里有些不舒服了。將男人月兌光了掛在城樓上,虧她想得出來。哼哼哼!小丫頭太不純潔了!他突然說道︰「回去後,要打你的**!」
「什麼?」沐蝶靈本能地就護著自己的小**,引得師父哈哈大笑。
信王府上。
段逸轅渾身墨乎乎地,當然就是穿窗回來了。當他摘下黑色的蒙面布,冷不防地,他的門角里竟然走出一個同樣是蒙著面的黑衣人來,這嚇了他一跳,冷然一閃,問道︰「閣下是誰?」說完,雙手成鉗,蓄勢待發。
這蒙面黑衣人卻拉下了自己的蒙面布,是一個陌生的男子,向他拱手道︰「信王沒必要驚慌!小人受某人所托,深夜請信王到某處走一遭,不知信王可否願意?」
「誰?」段逸轅正如驚弓之鳥,說真的,還當真不想赴任何人的約會。
但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這男子竟然回道︰「是瑤妃娘娘!」
瑤貴妃?新貴瑤妃?好大的膽子!才得皇上*幸一兩天,居然就敢半夜派人來請他上門?是什麼意思?不怕他拒絕或者不入局麼?難道他的野心這麼明顯?連瑤貴妃那樣的貨色也能看穿他的心思了麼?
心思電轉之間,他說道︰「閣下深更半夜到此,憑什麼讓本王相信你是瑤貴妃的人?」
來人突然從身上拿了一扎花出來,遞給段逸轅道︰「信王請看這扎花。」
這扎花是宴會上那紅毛送給瑤貴妃的。瑤貴妃深夜請他?殲笑一聲,邪惡地不知想些什麼,他說道︰「走吧!」
于是,他連夜行衣也不用換了,就直接地和這個黑衣人一起穿窗而出,打算一起到瑤貴妃的瑤池閣去。
段逸堯,沐蝶靈,和傲天三個人也正往信王府上極速而來。沒想到,剛好讓他們遠遠地見到了,兩個黑衣人在月光下從信王府上出來?
沐蝶靈說道︰「這兩個黑衣人深夜從信王府上出來,蒙著臉,渾身黑乎乎的,一定是去做壞事。」
段逸堯道︰「不如,我們跟著他們,先瞧瞧他們去做什麼?段逸轅反正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而且,說不定這兩個人當中就有一個是段逸轅,目測那身材挺象。」
「嗯。龜孫子的,半夜穿成這樣,肯定不是干好事兒的。」傲天說著。
于是,他們先不去信王府了,反而跟上了這兩個黑衣人。
但他們也萬萬沒想到,這兩個人是向皇宮的方向,以輕功走了一段路之後,就有一輛馬車停在那里,請他們上車?
兩個黑衣人上了馬車之後,馬車向皇宮的方向而去。
瑤池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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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沐紫瑤在入宮之前,就已經了解清楚,關于幾個皇子之間的明爭暗斗。做了貴妃之後,她才了解到,皇上只是一個空架子了。皇上表面上還是一個好好的皇上,但內里卻已經是一個空殼了。不但是身體已然殘花敗柳,就算是權力,也在幾個皇子,貴妃,皇後的手中爭來奪去。
所以,她急了!皇上連做那事兒也得靠藥物了!最近也許就有立皇位繼承人的打算。而且,她從皇上的口中套著話,發現皇上已經有意立戰王殿下為皇位的繼續人。所以,她更急了!無論立誰,她都沒這麼急。但倘若是立戰王殿下的話,她一時三刻也呆不住了!
這就是她冒天下之大不韙,這麼急切地找來大皇子的原因。以她察顏觀色的能力,她認為她不會找錯人的。這大皇子必定能成為她志同道合之人。她現在是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才以為飛上了枝頭做了鳳凰,誰知道根本就是一個深不見底的深淵?
才兩天,她就徹底地清醒意識到,皇上不是長久的靠山,只是暫時的,權宜之計。她,必須為後路打算了。
今夜皇上說他身子乏了,不用任何人伺候就回自己的皇帝寢宮去了。所以,她回了自己的瑤池閣,深夜難眠,就想出了叫人去請大皇子段逸轅。
左等右等,她在寢室中爆走。
段逸堯和沐蝶靈跟蹤著那兩個黑衣人,跟到了這里,已經可以確定,那個黑衣人是來找瑤貴妃的了。
透過窗紗,他們隱藏在窗外,可以將沐紫瑤在室內的走動看得一清二楚。這個女人才做了兩日貴妃罷了,就膽大如斯?深夜在自己的寢室內約見一個黑衣人,無論這個黑衣人是誰,他們都覺得沐紫瑤越來越膽大包天了。
雖然這瑤池閣內也有守衛,但那對于武功高的人來說,簡直就如同虛設。
過了一會兒,那兩個黑衣人就直接地進到了瑤貴妃的寢宮之中。
「娘娘要的人來了!」一個黑衣人說道。
沐紫瑤的臉上劃過一絲興奮,好象她早就預想到會很順利一樣,擺手就叫那個說話的黑衣人先退了出去。
然後,沐紫瑤拖著長長的裙擺,搖曳生姿地走到這個黑衣人的面前,十分有自信地說道︰「我知道你會來的,大皇子!」
大皇子段逸轅拉開自己臉上的黑布,露出英俊的容顏,笑道︰「瑤貴妃深夜請本王到你的寢宮來,居然認為本王一定會來麼?這麼有自信?」他嘴角輕輕一勾,眉眼帶笑。其實他這麼容易就來了,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怕今晚在自己的寢室會睡不著。因為,他做了不該做的事情,怕三弟和三弟媳會夜半來找她算帳。
沐紫瑤風情萬種地一笑,妖媚道︰「因為,大皇子沒有不來的理由啊!本宮又不會害大皇子,既然深夜相請,當然是有事相商了。」
「什麼事?」段逸轅笑得更象一只*的狐狸。
沐紫瑤此刻倒也不急不緩了,反正人都來了,就表示魚兒上了勾,她衣袂飄然地轉了一個圈,坐到她的榻上去,笑道︰「我們不如開門見山吧!也沒必要兜圈子了!大皇子可知道,皇上打算要立三皇子段逸堯為皇位的繼承人了?」
段逸轅一听,原本笑容滿面的俊臉上,果然不可控制地劃過一抹狠辣的戾氣。雖然他隱藏得很快,但沐紫瑤還是捕捉到了,跟著說道︰「皇上有些糊涂了呢!嫡長子不立,有意要立三皇子。」
段逸轅收藏起自己的情緒,笑道︰「這有什麼?歷來的皇帝傳位本就不一定要傳給嫡長子。」
「是麼?本宮以為大皇子也是個人才,心里有些想不通,所以徹夜難眠,才叫人請大皇子到來。既然大皇子覺得沒什麼,是一件平常事,那本宮也沒什麼好說了。大皇子可以回去了。」
「娘娘深夜請本王來此,這麼快就要打發本王了麼?本王很容易請,但是,要打發麼?卻不是這麼容易的了!怎麼說……」
段逸轅緩緩地走向沐紫瑤,走到了她的面前,高大威猛的身軀向前傾斜,直到,他的雙手撐在榻上,而,瑤貴妃向後仰去,居然直接就仰跌于榻上。
「怎麼說,瑤貴妃也有著天下第一美人之稱!不知道我的父皇還能不能享用?」無比輕浮的話從段逸轅的口中溢出,說得無比地*。
沐紫瑤不但不避不閃,還挑釁地說道︰「你父王無能享受,難道你敢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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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娘娘既然都邀請本王進了寢室,本王既然敢來,當然就敢做!」
窗外的段逸堯和沐蝶靈萬萬沒想到會見到這麼一幅殲,夫,yin,婦,的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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