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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遇上主人是他幾世的福氣

聞聲,雪銀馬車里的少女秀眉挑了挑,神態傲慢囂張,完全沒有對自己皇兄的尊重,水女敕的唇瓣再一次往上勾了下,大皇兄?他來做什麼?不好好在宮里受罰竟敢出宮,勇氣真是可嘉,微蹙秀眉稍稍舒展了些,或許會更有意思。

「大皇兄,還真是巧。」水女敕的唇瓣一天一合,悅耳動听的聲音再次響起,秦天嬌琉璃的雙眸閃爍著諷刺的光芒,當她愚鈍嗎?一個被責令不準出宮的人,偷出宮,見到自己不是隱匿而是明目張膽出現,如果說是巧合,也太匪夷所思了。眼角的余光淡淡的掃了一眼前方那抹藍色的身影,眼里升起一抹狐疑之色。

「皇妹真是冰雪聰明,什麼都瞞不住你。」秦宇朋剛毅正直的臉上劃過一抹淡淡的笑容,一雙眼眸似無意又似有意的掃了一眼佇立于另一側的靜月,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他來此的目地正是此人。

「皇兄過贊了!」秦天嬌眼臉下拉,長長的睫毛微顫投下一道陰暗,眼底的流光越發的諷刺,警告她,憑你也配?太子爺,在別人的眼里或許很是顯赫,可是在她這,卻與其他的皇子沒什麼不同,不過,此時有皇甫逸在場,她決對不能表現的太過張揚。

「大殿下,那個小孩被幾個大漢欺負,主子命奴婢救那個孩子,豈料這位姑娘非要跟奴婢搶人。」枝兒見平日里與自己主子不太接近的皇太子,今日一改往日作風,大喜,有大殿下在,還會怕這個不知好歹的女子的麼?

「靜月姑娘,可有這回事?皇妹是好意救人,姑娘是不是誤會了?」听了枝兒的話,秦宇朋眼底閃過一抹流光,十分有風度和禮貌地對靜月問道。秦天嬌倚仗著父皇的喜愛,一直以來都是目中無人,生命在她的眼中更是如草菅,為了不得罪她,平日里他一向減少與之接處的機會,可是如今,他怎麼可能眼見靜月惹禍上身而不出面相救?

「閣下並非我的什麼人,我無需回答你任何問題。」靜月似是譏諷地說道,眼中閃過一抹輕蔑,武之強國,本事大就是贏家,想要欺壓她,也要看看自己的份量。

場面從轟亂變成僵持。在場的人沒有一人料到這女子如此膽大,秦宇朋也愣了一下,好一個高傲的女子,到是什麼讓這個沒有任何背景,孤身來到月國的女子如此高傲?難道她的背後有強者而自己無所知?可是,他明明派人調查過這名叫做靜月的女子,沒發現什麼大人物?

秦天嬌琉璃的眸底閃過幸災樂禍,皓月國大名鼎鼎天才的大殿下被一個女子堵得啞口無言,今天的趣事還真多。雙眼慢慢眯起,眼里的笑意慢慢的退去,這女子如此目中無人,難道有什麼人在她的背後撐腰?心中一涼,到底何人如此囂張?她在月國身份何等尊貴,放眼整個大陸,凡是到達月國的人哪個不知她大公主是最得*的,竟然如此明目張膽的與她結怨,莫不是昔日的仇家來尋仇,隨意而坐的嬌軀頃刻之間有些繃緊,雙眼犀利的望向靜月,這個女子留不得。

枝兒震驚,不可置信,大殿下雖然不算是俊美非凡,但是身份顯赫無庸置疑,是落月城無數女子的夢中*,當然這無數女子中,也包含著她自己,盡管她很清楚自己是沒那個資格伴在大皇子身邊,但是不意味著就可以允許這個不知好歹的女子對大殿下出言不遜?

「大殿下,這位姑娘目中無人,見到主子連禮都不見,主子宅心仁厚不和她計較,也不知她要這個瘦弱的小孩來做什麼?這小孩又干不了重活,只會被販賣。」枝兒惡狠狠靜月,不懂禮儀的野蠻女子,怎麼可以與她的主子相比。枝兒瞪著靜月,兩腮氣得鼓鼓,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

秦宇朋的劍眉不可察覺地皺了皺,侍.女說的話雖有些夸張,但現場地情形他倒是看了真真,這靜月冷眼相對,冷言冷語是真的,一個平民竟敢對月國長公主出言不遜,這可是犯了大罪。

皇甫逸墨瞳閃過詫異,如黑曜石般明亮的雙眸浮現一絲惱怒,眉心微皺望了望恃*而嬌的侍女,什麼樣的主人養什麼人的僕人,容貌勝人一籌,這強詞奪理的功夫也勝人一籌。

「枝兒,不得胡言亂語。」聲音雖然悅耳,但隱隱透露出厲色,枝兒不聰明也不笨,恃*而驕,這樣的人最好控制,卻也容易闖禍。秦天嬌琉璃的雙眼時刻的注意著皇甫逸,當然也沒漏下他剛剛眼里浮現的惱怒,流光劃過眼底,是她出聲的時候了。

「是,主子,奴婢知錯。」枝兒心中一驚,長公主是個極其囂張的人,以往若是有人犯了她,她即使不要對方的命,也會披下對方的皮,可是今日的表現卻與往日不同,難道是顧及大殿下的面子?

「放了那個小孩。」

「主子?」枝兒錯愕,眼里不解濃濃的升起,這長公主何時如此好說話了,何況還有大殿下撐腰,主子怎麼會如此輕易就放棄了?不僅如此,還顯得小姐懦弱,連一個小孩都救不了,這會不會主子在國民眼里的形象?

「回來。」悅耳的聲音帶著一抹嚴厲,琉璃的雙眸從站在皇甫逸和小乞丐身側的侍衛身上掃過,最後定格在皇甫逸的身上,唇瓣動了動再次問道「可否告之你要如何安頓這個孩子?」

「無可奉告。」靜月清冷的雙眼沒有一絲改變,語氣清冷沒有溫度,依舊是重復著那句話。

秦天嬌的臉色一僵,全身瞬間繃緊,衣袖里的手緊緊的握了握,眼里閃著陰冷的眸光,不知好歹的賤民,暫時饒過你的狗命,深深的吸了幾口氣,緩和一下僵硬的表情,秦天嬌再次恢復自己完美的形象。

枝兒看不過眼,心中的怒火竄起,怒視著無心︰「這小孩已經半死不活,如此可憐,你還不讓我家小姐救走,也不知道你們是不是會虐待這小孩!」

靜月的周身的氣息冷下來,上前了兩步逼近枝兒,毫無溫度的聲音響起︰「我做的事你沒有資格指責,你不過是一個卑賤的侍.女!難道比他能高貴到哪里去?」指責她做事,就是指責主人的命令,這個世上沒人可以指責主人,沒有人。

冷冽的氣息讓枝兒呼吸一緊,胸腔內一片炙熱,腥咸在咽喉處上涌,清秀的小臉浮現蒼折枝兒,踉蹌地後退了兩步,一顆心被恐懼籠罩,明顯是底氣不足,張了張嘴也說不出半個字來。

周圍的人紛紛一愣,好冷的語氣,好霸道的話,太狂妄自大了。四周的人不由得開始質疑女子的背景,是不是有什麼強者在給她撐腰,否則怎麼有能力與月國的長公主與皇太子對持?

司徒緋秀泣血的丹唇緩緩的勾起,不愧是她一手*的人,這表現她很滿意,至寒的藍眸劃過詭異的流光,長公主秦天嬌,月國最得*的女兒,好,很好。

秦天嬌芙容面閃過一抹憤怒,打狗看主人,當著她的面威懾她的侍女,這分明是給她下馬威?斜靠的身體霍然坐直,琉璃的雙眸閃著道道冷芒,水女敕的雙唇動了動,終是忍住沒有當場發作。

秦宇朋眼角余光掃了一眼自己的皇妹,心里浮現狐疑,這皇妹的性子何時改了,難道是,探究的目光掃了一眼前方與小孩站在一起的俊美飄逸的身影,眼里浮現了了然,性感的唇瓣動了動,十分有禮地說道︰「姑娘,出于關心的角度,不如我們當面商議一下這小孩的歸屬權。」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翹首以盼,曾幾何時,這長公主與皇太子如此的卑微視人,這位目中無人的少女倒底是誰?前些天公然打敗皇太子不說,今日又與大公主結怨,難道她真得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嗎?要知道月國的皇太子是氣度寬大眾所周知,可是長公主卻是睚眥必報的。

秦天嬌身體再次依靠在軟榻坐墊上,雙眼升起幾分好奇,秀眉挑了挑,雪白無暇的縴手輕輕敲擊著車邊的窗欞,心里倒是好奇大皇兄仿日的做法,按理說,他應該規勸自己離開才是,怎麼會與這女子也對上。

靜月清冷的眼里閃過冷諷,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小孩的歸屬權與你何干,乞丐何止千萬,太子爺可關心的過來?」這話不僅反駁了秦宇朋的冠冕堂皇的說詞,同時也暗地里譏諷月國治理無方,讓國民流離失所,乞丐遍地都是。

秦宇朋臉上浮現窘色,他接下來的話也被堵了回去,雖然女子牙尖嘴利,但是她說得也不無道理,這幾年,父皇年勢漸高,對于朝政沒有以往上心,給了下面一些官員可乘之機。

枝兒氣得臉色漲紅,雖然她有些愚鈍,但是並不代表著她就听不出那女子的言下之意諷刺他們皓月國治國無方,所以才會乞丐遍地,紅唇動了動,終是沒有膽量再次出聲把反駁。

「你要這小孩,可有問這小孩願不願意?」秦宇朋冷冷地看著靜月,他欣賞靜月,但不代表他就會一味的忍讓她挑戰自己的尊嚴。

靜月冷冷地勾了勾唇,願不願意又如何?這小孩沒有資格說願不願意。能遇到主人,是他幾世修來的福份,在這信吃人的世界,想生存就在變強,而主人就是那個可以讓人變強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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