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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肝受到不輕傷害的何歡同學,第二天為了避免在見到莫瑾年那廝,連桌上的早飯都沒吃,飛快出門,含著眼淚去上班了。♀想著青蔥的學弟們,今天便要開始軍訓,那暴熱的太陽啊!

讓陽光來的更猛烈些吧!哇哈哈~~

在摩安公司繼續工作著,其實何歡干的還是完全沒技術含量的工作。須知,她一個法學專業的女**絲,別的證都沒過,也就是司考成績還好看點,所以,助理秘書還真是挺適合她的。

到了晚上下班的時候,何歡想起學弟們軍訓,還有夜餐,便興沖沖直接沖到b大,剛走進校園,便看到一群群穿著迷彩服的漢子以及妹子,在路上練習齊步走。

「一二三四!」

明明都訓練一天了,但聲音依舊洪亮,何歡冷眼看著在一旁虎視眈眈的教官,再看看有如狗崽子一般可憐兮兮的小學弟,頓時想起了她當年訓練時的慘樣兒。

剛才進b大之前,何歡順便在門口買了七瓶機能飲料,想到剛認識的那幾個帥帥小學弟,心里頓時癢得很。

走到法學院的方陣,何歡一眼便看到了席牧遠,這廝在周圍一幫男生之中,個子是最高的,皮膚也是最白的,顯眼的很。

正巧趕上休息時間,何歡拿了一瓶飲料交給教官,經過強推拒絕再強推再拒絕之後,那個操著陝西口音的小教官,終于妥協了,因此,何歡屁顛顛的跑進隊伍里,找到席牧遠和他五個室友,將飲料送了出去。

話說,女**絲不開口的時候,穿著合體的米白色套裙,因在內衣的隆托下,好歹還算得上凹凸有致。而且那張臉,看上去還是不錯的,起碼在漢子方陣中,顯得是辣麼的醒目。

見到收飲料的六人,周圍男人頓時一片狼嚎,發了亮的眼楮緊盯著何歡,希望也能接收到‘溫暖’。

席牧遠狠狠的灌了幾口飲料,這才緩過勁兒,白皙的俊臉此刻漲的通紅,也不知是曬得還是累得。

「你沒擦防曬嗎?不怕曬傷?」

何歡看著那張比自己白皙的多的男人臉,心中那個羨慕嫉妒恨啊,已經如同洪水般泛濫了。

席牧遠靦腆的笑了笑,帽檐遮住了墨玉似的眼,露出紅唇皓齒,看上去怎麼那麼順眼呢?

作為一個腐女來說,何歡看的順眼的東西,首先就是小受。這麼青蔥的學弟,難道也要走上‘彎’路嗎?

「擦了,但是有點過敏。」

指了指自己白女敕的面皮,席牧遠也很無奈,沒想到軍訓會這麼苦。

「學姐,京里的太陽都這麼毒嗎?」

今天從一早起,阿波羅先森便一直很敬業的發光發熱,讓京里的溫度直接破表,高達三十二度。並且,對于軍訓的孩子還說,最恐怖的不止是太陽,還有教官。

某些心理扭曲的教官,故意讓所有學生都面朝陽光直射的方向站著,也就是早上朝東站,下午朝西站。

何歡听著席牧遠的抱怨,淡定的擺擺手,幽幽開口道。

「你知道我們當年的教官有多變態嗎?」

「有多變態?」

何歡眺望這遠方,看著夜色中的燈火,語氣不免沾了些惆悵,看著一旁的小弟弟們春心萌動,一個個恨不得趕緊找個女朋友。

「他不僅讓我們早上朝東站下午朝西站,就連中午,也是仰著頭站。」

何歡說完,席牧遠就默了。

看著一臉無語的小東西,女**絲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踮起腳尖,拍了拍他的肩膀,附在那白玉似得耳際幽幽說道。♀

「孩子,不要祈禱下雨,你知道麼?當你們八千人在祈禱下雨的時候,還有兩萬多學姐學長們在祈禱晴天。」

說完,何歡也不看席牧遠那彷如便秘一般的臉色,哈哈笑著跑開了,卻沒想到自己的這一番動作,落入了旁人眼中。

我們的團長大人,以其高貴的身份,俊朗的面孔,挺拔的身姿,自是不用親自訓練學生。

在巡查過程中,便好巧不巧的看到了剛才的那一幕。

臉色陰暗的莫瑾年一招手,把那個蹲在喝飲料的新兵蛋子給招呼過來。

「團長好!」

新兵蛋子敬了一個軍禮,看到一向嚴肅的團長,此刻臉上已經黑了,心中不免有些忐忑,眼神閃躲,著實很是害怕,他是做錯了什麼嗎?

莫瑾年拍了拍這新兵的肩膀,倒是沒想到這小兵這麼怕自己,不過怕他也好,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

「以後方陣里面不允許別人送水,知道嗎?」

「是!」

見那新兵連連點頭,莫瑾年英俊的臉上,終于露出一絲滿意的神色,不過自然沒被那新兵發現,要不然,我們的團長大人還怎麼保持自己悶騷的特色?

莫瑾年看了看站在方陣中的席牧遠,那是個極為清俊的男人,倒是時下女孩子喜歡的類型,精致的五官,略帶書卷氣的感覺,怎麼看都像極了秦朗。

想到這點,團長的臉更黑了。

何歡到家時,莫瑾年還沒回來,女**絲今日學聰明了,知道在外面解決晚餐,要不然再和莫瑾年那廝共進晚餐,怎麼想怎麼詭異。

草草的洗了個澡,何歡也覺得最近天氣惹得厲害,難不成老天爺都知道大學新生欠□□、所以才添了一把火?

圍著潔白的浴巾,想著悍馬君還沒回來,懶人便不想再換衣裳了,直接沖到廚房,拿出一瓶冰鎮過的啤酒,想著解解暑。

何歡拉開拉環,咕咚咕咚灌了幾口,覺得好像少點什麼,要是像星你一般,再配上炸雞就好了,也不知道莫瑾年那廝今晚會不會帶什麼好吃的回來,女**絲倚著冰箱,開始幻想。

打了個飽嗝兒,何歡晃了晃易拉罐,三听啤酒已經見底,也許是喝的有些多了,她站起來的時候,微微有些搖晃。

用手捶了捶腦袋,何歡郁悶,自己的酒量怎麼下降了呢?步伐有些虛浮的走出廚房,剛到客廳里,便听到有鑰匙開門的聲音。

不會這麼巧吧?

女**絲張大嘴,心里默默流寬面條淚,想著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啊!

兩手拉著胸口處的浴巾,何歡撒丫子的往臥室跑,生怕自己這副衣冠不整的模樣被莫瑾年看見了,要知道,她可是很羞射滴。

其實要是放在前幾天,何歡還認為莫瑾年是個彎的,但是經過昨天的事,女**絲好像隱隱明白了什麼,哪個彎的男人會和女人節辣麼久的吻?是心里變態嗎?

人通常情況下,越不想發生什麼,這事就偏會發生。

例如︰你掉出去的螺絲釘,永遠都落在你找不到的位置。

何歡卻是跑了,但沒注意到地上的矮凳,一下子被絆住了,隨即便結結實實的摔在地上。

只覺得一陣天昏地暗,全身的骨頭仿佛碎了一般,那種疼痛,讓何歡動都動不了一下。緊咬著牙,額間都滲出冷汗,可是她還是癱在地上,沒爬起來。

莫瑾年一進家門,見到的便是這幅場景。

小女人整個人呈大字型,緊貼在地上,嘴里還冒出嗚嗚的聲音,兩腿微微分開,可以見到里面的黑色布料。

莫瑾年突然覺得有些口干舌燥起來,趕忙將視線移開。

怪不得方才听到噗通一聲,原來不是他幻听了,而是這妮子摔慘了。

也沒顧上換鞋,他跑到何歡身邊,先沒有著急扶起她,反而是仔細檢查了她的身體,生怕骨頭錯位,貿然移動的話,會造成更可怕的後果。

莫瑾年熱燙的大手仔細拂過何歡身體的每一個位置,準確的說是每一塊骨頭,但礙于我們的女**絲身上僅著了一條浴巾,所以整個場面著實是香艷的很。

「啊!」

「你輕點!」

「弄疼我了!」

在悍馬君的檢查過程中,何歡小姐的不時曖昧的驚呼,給檢查帶來了很大困難,不過以我們團長大人的技術,在將何歡全身便宜佔了一遍,哦不,是仔細完成任務之後,莫瑾年放心了。這妮子根本沒傷到骨頭,只不過是有些疼而已。

放心的將小女人包起來,炙熱的大手好死不死的勾住了何歡的大腿,這樣的動作,面上是出于好意,背地里什麼陰暗心思,暫且不做表述。

莫瑾年一把抱起何歡,將她送到臥房,輕車熟路的從她衣櫃里拿出一套運動裝——這是何歡自重生之後,便棄如敝履的東西。

「套上,我帶你去醫院。」

團長大人不自覺便用上了命令的語氣,也許是何歡調戲小學弟來的實在太囂張了,然莫瑾年不怒都不行,看著那張抽成包子的小臉,惡劣的男人只覺的解氣。

讓你花心,報應來了吧!

何歡本來是不想去醫院的,因為身上的疼痛已經緩了不少,但是礙于莫瑾年那張嚴肅的讓人蛋疼的臉,她也沒膽子反駁。

默默的拿起那套丑斃了的運動裝,何歡抬眼看了看站在床邊的莫瑾年,示意他該非禮勿視了。

「您是不是應該回避一下?」

何歡搖了搖手里的衣服。

聞言,我們的團長大人居然很罕見的臉紅了,不過底色太黑,所以臉紅的不明顯,何歡也沒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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