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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酒被晏律揭穿,但卻不肯承認,紅著臉道︰「我就是覺得背著舒服,你別自作多情。♀」

「自作多情?」晏律挑了挑眉,眸色一暗,低頭作勢要親她。

溫酒被他壓住,動彈不得,眼看他親過來,急道︰「你敢,我要喊了。」

晏律停在她面龐前不到二十厘米的距離,好整以暇地等著她,「好啊,你喊。喊完了,我再親。」

溫酒︰「」

她這一喊,樓下的老爸老媽還有許瓚可全都看笑話了,而且他們還求之不得他們和好呢。

孤立無援的溫酒,只好紅著臉瞪著晏律,雖然樣子很凶,卻是束手無策的一只紙老虎。

晏律果斷地一低頭,便親了上去。雖然分開沒多久,但已經習慣了和溫酒耳鬢廝磨的他,早已上癮她唇齒的味道,一親芳澤便有點情難自禁,本想親幾下便好,一踫上她馨香甜美的唇瓣便控制不住想要更多,只吻得她毫無反手之力,嬌喘吁吁才放開她。

「你說話不算,賭輸了說不再提復合。」

「我沒提啊。」晏律笑笑︰「我從來都沒答應過過和你分手,既然沒分手,那來的復合,你說是不是?」

「你耍賴皮!」

「跟你學的,兵不厭詐。」

溫酒被堵得無話可說。

晏律輕聲問︰「你還在生我的氣?」

「沒有。」溫酒說的很認真,不像是隨口敷衍,而且晏律也知道她不是那種口是心非的人,既然說是沒有,那便真的消了氣。

晏律滿意地笑︰「那我們就算是和好了。」

溫酒認真的說︰「明知性格不合,何必非要再試一次。」

晏律定定看著她︰「沒有人比我更合適你,性格不合這個說法根本不成立。」

「你這是自以為是,當局者迷。」

「按你說的,那就是旁觀者清,叔叔阿姨都是最愛你的人,連他們都站在我這邊,可見我有多好。」

溫酒哼道︰「你還能更臭美一點嗎?」

「不是臭美,是自信。」晏律沉聲道︰「自信我的眼光,也自信,我能給你幸福。」

溫酒心里一動,看著他,默然不語。

晏律知她已經心軟心動,便道︰「你知不知道,這大千世界,上億人口,能找到一個喜歡的人,有多不易?特別是我這麼好的男人,你若是放棄,將來會後悔不及。」

溫酒被他這一番自戀的說辭,逗得又好笑又好氣。

「再說了,你明明喜歡我,抱你一會兒,都心疼的受不了,還提什麼分手。」

溫酒臉紅了,正色道︰「上一次答應和你相處,我其實有些沖動,並沒有仔細考慮,這一次我要理智一些,看你表現。如果你表現的很好,就恢復你的男朋友身份,如果表現不好,就徹底開除。」

說了半天,還在試用期。晏律心里涼了半截,不情不願地哼了一聲。

溫酒看出他的不樂意,便道︰「不願意的話,現在就辭職好了,我不挽留。」

「誰說我要辭職。試用期多久?」

「三個月。」

晏律臉色一沉,哼道︰「不成,太長了,三天。」

溫酒道︰「三天太短。」

一想到那麼長的時間,都名不正言不順,晏律實在覺得無法忍受,而且萬一這三個月里有別的優秀男人出現,讓溫酒動了心,轉正的機會就更渺茫了,比如今天在診療室的那位大夫,溫酒就一直盯著他看。

所以,三個月,絕對不行。♀

晏律略一沉吟,威脅道︰「三天。你要是不答應,我就把你春節應征女友的事兒告訴叔叔阿姨。」

溫酒呵的一聲笑︰「你敢告訴他們,我就告訴你外公,誰怕誰啊,哼。」

「沒關系,我外公已經知道了。」

溫酒大吃一驚︰「啊?他知道了?」

晏律道︰「那天我沒去你家,就是因為這個事兒被外公知道,氣得突然犯病去了醫院。」

溫酒忙問︰「他是怎麼知道的?」

「有人快遞了一個文件。他老人家一看就什麼都明白了。」

溫酒問道︰「是誰寄的快遞?郁芊芊還是商景天?」她想不出來除了這兩人還有誰,許婷婷應該不會這麼做,對她毫無益處,晏律又和她沒有利益關系。

晏律無所謂道︰「無外乎是這兩個人吧。那個項目,我已經不再做了。我以前覺得商景天雖然花心風流,但經商很有一套,又很會打通關系,所以沒有太過介意他的人品,現在看來,以後與人合作,還是要慎重對方的人品。」

溫酒更加吃驚,難以置信地問︰「你就這麼放棄了這個項目?」

晏律點頭,神色異常的認真,「沒有任何項目,比你更重要。」

溫酒心里異樣的震動,默然不語看著他,即便她對商景天抱有怨恨,但也一直無法開口要求晏律取消和他的合作,畢竟這個項目前景很好,又已經走到了關鍵時刻,她無法要求晏律因為她的私人恩怨,而放棄那麼大的利益。

所以這一直就是她的一個心結,但現在,這個心結就這麼被晏律輕而易舉的解開了。從此,他不再和商景天是合作者。

溫明月一直說,商場上不能感情用事,可是,晏律的感情用事,卻讓她如此的感動而溫暖。她喜歡這樣至情至性的男人,愛憎分明。

晏律從溫酒清亮明瑩的眼眸中,好似看到了她此刻的心理活動,便牽了牽唇角笑了︰「是不是很感動?那就以身相許吧。」

溫酒臉色一紅。分手的決心本來以為堅不可摧,誰知道短短兩天就土崩瓦解,眼下更是一潰千里。

晏律挑了挑眉︰「三天的試用期是不是太長?我覺得三分鐘足夠。」

溫酒又好笑又好氣,嗔了他一眼:「三天。不能再短。」

「好,三天。」晏律自信滿滿的笑,三天之後恢復男友身份那還不是板上釘釘。

「我有睡覺了,再見。」溫酒覺得他再磨蹭下去,極有可能變成三分鐘了,所以趕緊的送客。

晏律大獲成功,笑吟吟起了身,「晚安。」

「晚安。」

溫酒理了理頭發,突然有點不好意思看他。意志堅定的分手,竟然就這麼輕易的被攻破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溫酒的腳腕已經好的徹徹底底,活動自如。

度假村建在郊外的丘陵地帶,早上起來,空氣格外清新,溫酒換了衣服便朝著馬場走去。一來想要去騎馬,二來也想去感謝一下昨天的那位大夫。

到了馬場旁的診療室,回廊上靜悄悄的,溫酒走到診療室的門前,診療室里只有沈巍然,桌上放著一杯清茶,和一本醫書,他正在給窗台上的一盆文竹澆水,高挑的背影溫文爾雅。

溫酒敲了敲門,沈巍然轉身看見是她,笑了笑︰「你好,腳沒事了吧?」

溫酒笑吟吟道︰「已經好了,特意來謝謝你的。昨天走的太匆忙,還未請教你的名字呢。」

「不客氣,我叫沈巍然,醫大一附院的大夫。」沈巍然笑著點點頭︰「請坐。」

「我還以為你是這里的大夫。」

「不是,我祖父在這里坐診,他有位朋友過世,這兩天沒有過來,剛好我輪休,便過來替他兩天。」

溫酒笑著︰「原來是杏林世家。」

正說著,門口人影一閃,晏律竟然站在了門口。他一大早起來沒見到溫酒,听許瓚說來了馬場,還以為她來騎馬,結果去馬場沒找到人,發現她大清早的就來找沈巍然聊天了。

他勉強擠出一絲笑意,對沈巍然點了點頭,然後便毫不客氣地把手放在溫酒的肩頭,彎腰問道︰「怎麼不吃早飯就跑出來?」

這樣關切的口氣,親昵的動作,自然是向沈巍然昭示他和溫酒的關系。

溫酒道︰「我想騎一會兒馬再去吃,現在不餓。」

「那我們走吧。」晏律不由分說便把溫酒拉了起來,然後對沈巍然笑了笑︰「就不打擾你工作了。」

溫酒只好和沈巍然再見。

「再見,沈大夫。」

「再見。」

出了診療室,晏律便問︰「你都知道他的名字了?」

溫酒一听他酸溜溜的語氣,故意道︰「對啊,他叫沈巍然,是醫大一附院的大夫,真是年輕有為,英俊瀟灑。」

晏律的臉色越發的不好看了。

「他的手特別漂亮,你注意沒有?」

晏律毫不客氣地把手伸出來,徑直伸到溫酒的鼻梁下,不服氣地問︰「比我的手還好看?」

溫酒點頭︰「對啊,比你的還好看。」

晏律眸光一暗,緊緊握住了溫酒的手。溫酒使勁要抽出來,晏律的力氣自然比她大得多,輕飄飄的握著任她使了好大的力氣,也沒能抽出來。

晏律哼了一聲︰「再好看也沒用。你這輩子也就只能模我的手。」

溫酒道︰「小心眼。試用期加一個月。」

作者有話要說︰

都快要完結了,小伙伴們,讓留言超過收藏好不~~~~

感謝兩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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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o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4-2311:3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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