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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酒一看見他驕矜霸道的樣子,就忍不住想要打擊他一下,話還未出口,客廳里門鈴響了。速度上更新等著你哦百度搜索樂文就可以了哦!網(◎ww◎w.l◎w◎x◎s◎.o◎r◎g◎)百度搜索網址記得去掉◎哦親

兩人面面相覷,這麼晚了,會是誰?

溫酒生怕又是老媽或是許瓚,這麼晚見到晏律在這兒可真是說不清楚了,她正要起身去開門,晏律按住了她,「我去。」

打開房門,外面站著阮書。

晏律略略一怔,微笑著道了聲︰「你好。」所謂愛屋及烏,阮書踢了高跟鞋砸他的事,就按下不提了,溫酒的閨蜜好友,他當然不能怠慢。

阮書驚詫的看著他,「客戶先生,怎麼又是你啊。」

剛剛轉正的晏律,對客戶先生這個稱呼極為排斥,正色道︰「我是溫酒的男朋友。」

阮書瞪大了眼楮,「啊?」

溫酒急忙把晏律往外推,「你先回去吧。我和阮書有事要談。」

砰一聲就把他關門外了。晏律忿然握著拳,這也太過分了,別人都是見色忘友,她倒好,見友忘色。

阮書進了門便開始逼問溫酒︰「好啊你,嘴硬成這樣,前兩天不是說客戶鄰居嗎?」

溫酒窘笑︰「前兩天真的是客戶鄰居,就今晚上才,」

阮書看著溫酒有點亂的頭發,有點紅腫的唇,捂住了嘴︰「天哪,你們剛才不是正在那個吧?」

溫酒一下紅了臉,嗔道︰「你胡說什麼呢?」

阮書探頭往臥室看了一眼,這一看就更加確定無疑了,床上還有幾滴血。

她感概萬千地看著溫酒︰「恭喜你,終于是咳咳。」

溫酒連忙紅著臉解釋︰「不是,那是他的血。」

阮書眨著眼楮不解的問︰「男人也會出血?」

溫酒扶額,已經解釋不清了。

阮書還以為她害羞,咯咯笑道︰「都是成年人了,還害什麼羞啊。♀」

溫酒趕緊轉移話題,「阮書,你和顧墨的事到底怎麼樣了?」

阮書重重嘆了口氣,樣子很憂郁。

溫酒心里一沉,莫非這一次是真的分手了?雖說不喜歡顧墨那種性格,可是阮書當真和他分手,溫酒還是覺得有些遺憾,畢竟顧墨是個非常優秀的男人,而且阮書在他身上投注了那麼多的感情,放棄了也很可惜。她替阮書介紹男朋友,勸她分手,其實都是激將法,她還是真心的希望阮書能幸福。

溫酒安慰道︰「沒關系,我幫你介紹新男友。」

阮書搖頭︰「不行啊。」

「為什麼不行。」

「我和他領證了,現在是已婚婦女,不能再沾花惹草了。」

溫酒一怔,轉而噗的笑了︰「你一驚一乍的哭喪著臉,我還以為你和他徹底分手了呢。這才幾天你就扛不住了繳械投降?」

阮書不好意思的笑︰「那天他喝醉了,對我說了很多的話,把我感動了。」

溫酒好奇的問︰「他怎麼說的」

「他說,我折磨了你這麼多年,難道你不想報仇嗎?你嫁給我,就可以盡情的折磨我一輩子。」

溫酒噗的笑噴了,「這就把你感動了?我還以為是什麼感人至深的情話呢。」

阮書無奈的笑︰「對顧墨來說,這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好吧,恭喜你,顧太太。」

阮書嘆道︰「顧墨怕我反悔變卦,急匆匆地把婚禮定在這個周六,今天下午就已經開始狂發請帖造聲勢了。」

「這麼急!」溫酒笑了︰「看來這一次他是真的怕你跑掉。」

「明天下班了陪我去試婚紗。」

「好啊。」

「那我先走了,顧墨在樓下等我。」

看著阮書甜甜蜜蜜的樣子,溫酒如釋重負的嘆了口氣,祝福她的同時,心里黯然地想到了易糖。

當初三個人坐在校園的櫻花樹下,相約將來一起舉辦婚禮,一起去度蜜月。

她和阮書都找到了自己的那個人,可是易糖,卻永遠不在了。想到易糖,便會想到商景天。晏律和他合作的那個項目,她該不該出言阻止?

在商言商,這個項目必定是利益可觀,晏律才會和商景天合作。溫明月說過,感情是感情,生意是生意,而且晏律是在認識她之前,便和商景天合作在先,所以她很難張口,讓他放棄和商景天合作,可是她又對易糖的死無法釋懷,很想讓商景天一敗涂地。

溫酒心里亂紛紛地糾結了半夜才睡著。

翌日一早,她被手機鈴聲吵醒,迷迷蒙蒙之中,還以為是手機鬧鈴,拿起一看,卻是晏律的電話,再一看時間才早上六點半,便氣呼呼地把手機給掛了。

掛完了之後,才想起來,這一位昨晚上已經是她男朋友了。她正要撥過去,門鈴響了,溫酒第一反應便是晏律,艱難的從被窩里爬起來去開門。

晏律穿著一套家居服站在門外,見到她便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氣哼哼道︰「竟然掛我的電話!」

溫酒抱歉的笑笑,「我昨夜沒睡好,誰讓你大清早的打電話吵人睡覺。」

晏律意味深長地笑笑︰「是不是激動的失眠了?」

溫酒看著他一臉的臭美樣,便忍不住打擊他︰「我想的是別人,又不是你。」

晏律臉色一沉︰「誰?」

「好朋友。」

晏律立刻跟進來問︰「男的女的?」

「不告訴你。」溫酒故意逗他,就喜歡看他氣到內傷的樣子。

「快說。」晏律抱住她的腰,手便伸到了她的腋下要撓她的癢癢。溫酒穿著睡衣,里面沒有帶,他的手往腋下一探,便觸到了一團豐盈綿軟。

晏律心神一蕩,整個人便僵在那兒了,目光灼灼地看著溫酒,呼吸急促起來。

溫酒紅著臉將他推開,「大清早的你過來干嘛?」

晏律頓時一副受傷的表情,「我今天晚上有飯局,會回來的很晚。」

想到一天之中也唯有早晚才可以和她見面,便趁著早起趕緊過來希望能多和她呆上一會,結果還被嫌棄了。

溫酒隨口道︰「晚歸沒關系啊。」生意場上的飯局很正常,溫明月經常晚上不在家吃飯,所以溫酒早已習慣。

沒關系,晏律不悅的蹙眉,這表示她一點都不介意他是否能回來陪她?或者說,不能和他在一起也無所謂?

「你回去吧,我還要再睡一會兒。」溫酒打著呵欠,就往臥室里走。

晏律︰「」

溫酒困得不行,關上房門,躺到被子里,想抓緊時間再睡上一個小時,誰知剛閉上眼楮,房門便開了,晏律闊步走進來,氣勢洶洶地站在她床頭。

溫酒一愣︰「你怎麼還沒走啊?」

晏律也不說話,直接將被子一掀,便躺到了溫酒的被窩里。

溫酒急忙推他︰「你干嘛,我要睡覺。」

晏律不由分說便摟住了她的腰,「我陪著你。」

溫酒被他的無賴氣得想笑,推著他的肩膀,「不需要,快走。」

晏律置若罔聞,緊緊抱著溫酒,大長腿壓著她的膝蓋,就把她圈在了懷里。溫酒在他懷里扭動掙扎了兩下,就听見頭頂上他啞聲道;「不要亂動,不然。」

兩人緊挨著,溫酒覺出了他身體的異樣,頓時便安靜下來。兩人都有點窘,輕輕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溫酒不知不覺臉上熱了,她也不知他怎麼這麼敏感,一抱著她,便有反應。

停了一會兒,她才拿手指戳戳他的胸膛,「你這樣,我怎麼睡覺。」

「沒關系,你就當我是個睡袋。」

屈尊降紆的當睡袋,晏律覺得自己的尊嚴已經成了破抹布。

溫酒實在是太困,半推半就地被他抱著,就這麼在他懷里又睡著了。

晏律本來覺得抱著她是件美事,後來才發現實在是苦不堪言。溫香軟玉抱滿懷卻不能動不能吃,只能眼巴巴看著她,克制著欲念。

甜蜜又痛苦的折磨中,時間過了一小時,溫酒的手機鬧鈴終于響了。

她睜開眼楮,有點難以置信,自己真的在他懷里睡了過去。抬眼便是晏律溫柔俊美的面孔,深邃的眼眸有些幽怨不滿。提早過來陪她,結果就是當睡袋的下場。

溫酒推推他,「快起來,要上班了。」

晏律依依不舍地從充滿了馨香的被窩里起來,名正言順地提出要求︰「我要在這兒吃早飯。」

溫酒看看他一臉的不滿,跟受了莫大的傷害和委屈似的,便忍耐不住好笑︰「好啊,你去做。」

晏律嘴角一抽,「我去做?」

「對啊,我今天起晚了,沒打算在家吃早飯。等著一會兒在單位喝牛女乃吃餅干呢。」說著,溫酒便去了衛生間洗漱。

晏律只好去了廚房,從未下廚的他自然也不知道早飯該做什麼,找出面包抹了果醬,然後熱了兩杯牛女乃放到餐桌上。

溫酒看著晏律生平第一次做出來的早飯,實在是差強人意,不過時間太緊沒空挑剔。兩人一起吃了早飯,晏律回去換了衣服,和溫酒一起下樓。

到了停車場,溫酒正要上車,晏律一把扯住她。

溫酒眨了眨眼楮︰「有事嗎?」

晏律不悅的挑著眉︰「你說呢?」

溫酒急道︰「快說啊,不然來不及了要遲到。」

晏律不滿地哼道︰「親我一下。」

溫酒臉色一熱,「不親。」正是上班時間,這停車場還有許多人進來開車。

「那就不讓你走。」

溫酒無奈,只好紅著臉,踮起腳尖親了他一下。

「不算。」晏律皺眉,親到臉頰上,根本不算。

眼看要遲到了,還被他扯著不放人,溫酒只好又親了他的嘴唇,「這下好了吧。」

「沒好。」晏律低頭,吻著她的唇,廝磨了一會兒這才放人。

溫酒隨意地抬手抹了下嘴唇,剛要走,晏律便又把她扯了回來,狠狠親了幾口,凶巴巴道︰「不許擦嘴。」

膽敢嫌棄他的口水。

作者有話要說︰照這個進度,兩人的第一次馬上就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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