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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也知道你主人不著調,不過我怎麼也沒想到,跟她混了段時間,連你也不著調起來……」看似心情不太爽利的女聲自上方傳來,即便仍舊處于黑暗中,卻讓錦歲不禁微微皺眉,總感覺那女人口中的主人,似乎就是在說自己。♀`小說`而且那聲音,听起來有點耳熟。

「我怎麼知道她那時候會色心大發,死死握住那家伙的手,你是想讓我剁了那家伙另一只爪,讓你的世界徹底崩壞咩?據我所知,那家伙也算是命運楔子之一,毀了那家伙,只怕你麻煩更大吧?切,到底是誰不著調?」得瑟的語氣,既欠扁又讓人發作不得,這個錦歲很容易判斷,是她家那只團子的。不過,話說為什麼她會在黑暗中听這兩人唱二人轉?她剛剛在哪來著?

「嘖,那你也該警告她不能亂說話吧?話說,你那‘二’主人還舍不得醒來不成?明明都已經在皺眉了,還準備裝死多久?」帶了幾分嘲諷,連關注似乎都集中到她身上,讓錦歲越發困惑,醒?眨了眨眼,望向仍舊沒有任何變化的黑暗,與其說她是還未醒,還不如說,她是被困在這里了。額頭垂下三根黑線,終于想起之前她正和殺生丸喝著酒,突然頸後一沉,然後醒來就到了這里。

「喲,還好意思說她二,她的靈魂是被你突然拖離現世的。雖然是靈體進入,但意識滯留在虛無那邊了,你不親手踫她,她是不會在這邊醒來的。」鄙夷地點出了重點,似乎嫌踩的不夠狠,滿是愉悅欠扁的嗓音再度揚起,「話說,你確定你真的管有一界?」

「突然覺得下次要選人,還是得選比較正常的,省得日子一久,抽風的欠扁的,都成了雙倍。醒來了,錦歲。」修長的手指拂過她的臉,原先的黑暗漸漸被光明取代,一睜開眼,卻是某無良神,和坐著津津有味吃著她做的燜大蝦的欠扁團子。

「唔,這里是哪里?突然拉我進來干什麼,丫的我爐上還在熬著湯呢,殺生丸不會弄,是想害我們煤氣中毒嗎?」環顧四周,卻是一大片零星開著各色漂亮小花的原野,大概知道自己為何會被帶到這邊來的錦歲,立馬惡人先告狀,一臉正義地興師問罪。

「……你知不知道剛剛你要是再隨意泄露,讓殺生丸知道更多他不該知道的東西,我就不得不抹除那個世界關于你的一切存在和記憶,重新讓他們回到一百年前?差點整個界都被你弄崩潰了,你居然還在給我擔心你家那鍋湯?」被氣得有些微抖的某神,似乎剛剛是真的被錦歲那些舉動嚇到。看來讓時間重新撥回一百年前,對她而言不是什麼輕松簡單的事情。

「唔,不能說麼,我又不知道。而且,我也沒有說啊,我一句話都沒提到關于犬夜叉世界的事情喲。是殺生丸大人太聰明,我有什麼辦法。」一臉無奈地攤攤手,無辜的語氣讓眼前在之前因為她泄露天機嚇出一身冷汗的無良神氣得微抖,仿佛還覺得不夠欠扁般,朝眼前在那次之後很少出現在她面前完全放羊吃草的無良神笑著咧開她那口好牙,「怎麼,讓他們重新回到一百年前,是很麻煩的事情麼?」哼哼,把柄來了。正好,她還有幾筆賬要找眼前這女人算算。

「你猜得不錯,錦歲。即便我負責掌管犬夜叉的世界,卻只是無數個‘類似’空間中的一個。凡人所謂的三千世界,其實遠遠還不及真實的一星半點,自然也有高于我的管理者。而我本身,也不是在犬夜叉世界里便能為所欲為,最多,算是它的管理者。當然了,雖然無法把那個世界給劈成兩半,滅掉一半人口這種事情干不了,但是,隨便處理掉滄海一栗,比如一個葉錦歲,一兩把沒自覺的刀魂之類,還是很容易的。」似乎很容易便知道錦歲心中的想法,冷冷地撇了眼前顯然都給她蹬鼻子上臉的兩主僕,維持無害形象不足一刻的無良神,眼角帶了幾分寒意,朱唇微勾,似乎挺滿意同樣懂得見風轉舵的一人一熊貓毫無違和地轉變態度對她恭敬起來攻克柏林。

雖然欠扁了點,但普天之下要去找這麼對喜歡以大欺小恃強凌弱見風轉舵惜命至此的活寶,倒也真不容易。凡人是很平庸的,熙熙攘攘,稍不留意,幾年幾十年幾百年便自身邊流逝,生命對于她來說,沒有任何意義。但庸碌的集體中,也總有著極少數有趣的存在,可以讓她稍微覺得,日子不至于太無聊

「大人,凡人的小心思,最多不過想想,認真你就輸了喲。我又怎麼會做出在某些時間告訴殺生丸一些他不該知道的事情,從而讓大人惹上麻煩這種帶有威脅性的恐嚇行為,來要求大人幫我提供一些福利和照顧呢,哦呵呵呵……」無視對面自家刀魂滿頭黑線的表情,一臉純良地撇清剛剛自己腦瓜子里的想法跟自己的行為沒有半毛錢關系的錦歲,看著似乎並不在意她小小冒犯的無良神,微微揚眉,「不過大人,你也該知道,我一直都在等著你出現,好幫我稍微解一下疑惑呢。」是的,她和這家伙,還有一筆帳要算。

「你是指天道,對吧。」似乎很清楚錦歲在糾結什麼,一眼道破她的意圖,笑著挑眉,爽快地告知真相,「和你猜測的差不多,他是很久以前到這個世界接受試煉的死神候選,就像你,但卻在修煉已經非常接近完成的時候,消失了。」

「消失了?什麼意思?他活生生在我眼前蹦到我眼都煩了,差點被他害死都好幾次,這叫消失?而且,他的能力,明顯已經超出了我們的等級了。」看眼前這無良神的表情,似乎連她也拿天道沒辦法。不過既然他不是某無良神安排專門和她作對的,也就是說,天道是純粹遵循自己的意志,對于凡是到那個世界修煉,打算成為死神的,都無差別攻擊麼。嘖,這叫什麼,bug?

「消失的意思,就是說,即便是我,也無法掌控他的存在,他對于我而言,不是可控的,而是未知的。你很聰明,他的確已經和你們不在一個級別,但他似乎很小心地控制著自己的力量,每次都只使用比你們稍微厲害一點的能力作為他‘存在’在戰國那邊的力量。我猜,他應該是通過某種契約,定下非常嚴苛的限制,才能取得相應的力量。」顯然這種情況對于某無良神而言是特例,才會讓她柳眉也少見地微凝,仿佛想到了什麼往事般。但那表情卻停留不到瞬間,便又恢復原樣,挑挑眉,語重心長地囑咐某修煉者,「他似乎專門針對你們這些後輩呢。據我所知,他將挺多修煉者引入了邪道,使他們喪失死神的資格,也送了不少人上西天,所以錦歲,你還是要小心喲。」嗯,既然她管不了他,那就請自求多福吧。

「小心你妹!他混了那麼久,知道所有劇情走向和那個空間的一切,又強我那麼多,我怎麼玩下去?你堂堂空間管理者,居然也留著他一直在你空間像只小強一樣藏頭露尾各種蹦?我不管,既然這個屬于你管理缺失,你不給我絕殺他的能力,好歹也得給我一些保命防身的絕技作為補償。♀他每次都比我們強一些,這游戲還怎麼進行?我之前幾次活下來可不是因為我命大,是因為我被殺生丸救了,現在連他都進黑名單了,你不想世界就這麼崩在那個變態的手上吧,沒有殺生丸的犬夜叉世界還有人要看麼……額,我是說,沒殺生丸大人存在的世界就沒什麼意義了!」顯然沒什麼身為修煉者的所謂覺悟更沒什麼節操的某人果斷掀桌,猶如追討欠款的包工頭討福利要外掛。

「錦歲,你要知道……」嘴角微抽地看著眼前完全沒形象可言的女人,很想提醒她,好歹她是去那個世界修煉,立志要成為死神的,能不能那麼怕死市儈抓著她小尾巴不放。她怎麼知道那時候會放個變態到她世界?記得當年一開始,那家伙也算是一風度翩翩有理想有智慧三觀端正的正直好娃吶,最起碼,比錦歲像死神百倍,但就現在的情況,葉錦歲卻反而是這麼多修煉者中最有可能成為死神的一個,情何以堪。

「別跟我提什麼修煉者必須迎難而上什麼的,你爬山還得有石階,沒石階好歹還要有突出來的岩石爬一爬,你丫放個玻璃山,不給雙釘鞋叫我們怎麼爬?那家伙怎麼殺都殺不死,上次連心髒都被殺生丸大人掏出,有次連身體都溶了,都死不了。你說這麼逆天的玩意,你不放個什麼大招和防護給我們,你這還算是聰明伶俐高貴優雅英明偉大管有一界的神咩?」好話賴話一起說,順便捧了捧某神的錦歲,直直望向眼前某無良神,言下之意非常明顯,既然禍事根源是她招惹的,那麼自己和被拖下水的殺生丸,都需要被保障。

「……」無語望向眼前就差沒和市場大媽一樣掄起袖子討價還價的錦歲,淡淡掃過一旁用圓掌扶額裝不認識她的千本櫻,總算明白,再無良的存在,在錦歲面前也只有嘴角抽搐的份和表姐同居的日子。

現世

「唔……」听到手機鈴聲,很習慣地伸手將它按停,翻個身打算繼續跟被子纏綿到天荒地老的錦歲,在模到一片布料手感光滑中帶了些溫度和肌肉起伏的存在後,額頭掛下幾根黑線,唇角抽了下,卻淡定把這種奇怪的違和感無視掉,繼續調戲周公。

在某個女人手不規矩的第一時刻便已經醒來,完全沒想到會是這種狀態的殺生丸望向蜷縮在他懷中好眠的女人,微微揚眉。昨夜她醉了後,將她帶回床上休息,自己用完餐稍事梳洗後也很快收到她刀魂的提示,在恢復成幼犬前便回到床上。本想她睡著了會規矩些,變成幼犬無事可做的自己,也便閉目淺眠,權當養神恢復在這邊耗費過度的妖力,未曾想醒來時,自己的身體卻又自行恢復人形,而且,這女人連爪子都放到他身上了。

還沒等殺生丸來得及細想向來警惕性極高的自己,為何會被錦歲這女人這般肆意接近卻全無戒備。某睡相極差的女人,仿佛嫌場面還不夠好看般,得寸進尺地將腿盤上自己,手也輕車熟路地環上,放肆得可以。

不,說放肆都算客氣了,在戰國那些女妖,稍微矜持點,都不敢做出這般舉動……望向鬢發紛亂,白皙柔軟四肢纏繞依附于自己軀體之上,平日隨意放肆的外表褪去,僅存小女人姿態滿心依賴模樣的錦歲,素來平靜的金眸漸變幽深。

鑒于現時景象只有他一人知曉,沒有邪見在一旁碎嘴,估計錦歲那女人醒來也不會像戰國那邊的女子那般注重名節呼天搶地叫喚,若他一腳將這沒臉沒皮的女人踢下去,把她原本就經常抽風的腦殼給徹底砸壞,接下來數日料想會更不愉快的殺生丸,本想伸手稍微讓她規矩點,結果在看清自己的雙手所在,以及試圖收回卻被某女人纏得更緊後,沉默片刻,淡定閉上眼。

難怪邪見最近經常念叨,要離錦歲遠一點。跟這女人在一起久了,果然會變得不正常。

等錦歲真正睡飽了醒來,睜開眼瞬間見到這般爆炸性場面,就差沒當場尖叫。當然,這念頭在腦子里快速轉了兩圈,果斷認為這跟自殺行徑沒什麼區別的她,微抖著把自己混賬嫌命長的毛爪子火速撤離,連頭都不敢回,沒出息地連滾帶爬逃離那張萬惡之床,自然也便錯過在她收爪後便已醒來的殺生丸,看著她手忙腳亂落荒而逃的傻樣後,那微揚的唇角。

往自家臉盤潑了潑水,消除睡意的錦歲,望向鏡子中顯然還沒完全睡醒的自己,在回想起剛剛情境後,不禁抖了抖。那啥,昨晚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拉開衣物瞄了瞄光滑白皙的脖子,完全沒感覺到身體有什麼異常的錦歲松了口氣,不禁有些自嘲自己抽風太遠,殺生丸才不會做出狗血言情小說里面那些老梗的劇情。事實上,他居然會睡死到沒發現她把爪子搭到他身上,在她睡到蒙了‘侵犯’他時,沒有爽快一腳把她踢下床,或者一爪子拍飛他,她都已經覺得自己人品好到爆棚了。

唯一令她後悔的,便是她當時沒在醒來的第一時間好好感受這中五百萬彩票都不換的福利,也不好好欣賞睡著僅著里衣的殺生丸那邪魅狷狂肉隱肉現各種風情,居然就這麼可恥而怕死地爬下床了。嘖嘖,奇恥大辱啊!

不過,明明平時殺生丸也是一個人睡的,為什麼似乎對人接近,或者說女人接近時似乎並不排斥?難道說,他偶爾也會找個女妖解決下需要來一發什麼的?刷著牙隨意抽風的錦歲,回望似乎仍舊好眠中的某少年犬妖,露出猥瑣笑容。另一種可能,便是某只一直顧著老老實實變強到處惹是生非意圖制霸那塊二分之一彈丸之地的犬妖童鞋,到現在還是處男喲。嘖嘖,要真是第二種,以後那個女人就等著被折騰死了。她記得殺生丸從少年樣到現在,都已經過了幾百年。憋了那麼久,而犬妖那啥的能力似乎又很強,到時候那把火估計不好搞定喲。古人說得好,最難消受美人恩吶。

唔,話說為什麼一想到他將其他女人或女妖壓在身下的情境,會有種惡心郁悶的感覺?莫非最近經常跟殺生丸他們戰國滿地跑喝水不夠上火了?嗯,應該是的那小子真壞。

「想我把你的牙都□麼,錦歲。」似乎感應到她在想著自己什麼不良信息,斜倚著床的殺生丸,冷冷望向對著鏡子嘴巴沾著白色泡沫時而傻笑,時而搖頭一臉傻樣的錦歲,利爪微寒。

「唔,殺生丸大人你醒了啊,等下哈,我刷完牙洗個臉先~」混熟了,加上在自家地頭,膽肥許多的錦歲,沒將某妖傲嬌的威脅放在眼里,以為他要洗漱,加快速度拾掇自己。

半刻後,一臉清爽的錦歲走出浴室,這才想起昨晚她熬著的湯,跑到廚房,卻神奇地發現,那鍋湯放在架子上,爐火卻被關掉了,而且少了許多。飯桌也挺干淨的,剩菜殘羹也都扔進垃圾桶。一臉驚奇地望向下床溜達的某犬妖,雖然覺得有點危險系數,卻還是忍不住欠扁地問一臉悠閑的某妖,「殺生丸大人,昨晚是你收拾的?」她昨晚到底錯過了什麼?難道說殺生丸大人,還有如此賢惠的一面?

「……是那只熊貓。她跑出來吃菜喝湯,順便喝完你的酒,之後便負責收拾了。」昨晚用餐完,他本來想將那些剩菜溶掉的。微微挑眉望向一臉囧樣的錦歲,雖然之前未曾想這女人的刀魂竟然是只熊貓妖,而且和她主人一樣臉皮厚,不靠譜,不過後來想想,物以類聚,也算正常。

「給大人添麻煩了。殺生丸大人,昨晚睡得還好嗎?咳,我是說,你昨天晚上怎麼能一直維持人形,千本櫻不是說你只能維持一個時辰麼。」不小心踩到雷區,在金眸注視下有些心虛的錦歲,連忙把話題扯遠。雖說殺生丸現時力量被極大限度封印連妖鎧都無法形成,一襲白底紅色櫻花紋的和服,風情無限,不過,為了接下來幾天日子好過點,她還是希望萌犬樣的殺生丸多出現些。或多或少,會有是這家伙主人的錯覺和優越感。

「嘖嘖,還不是你昨天晚上死皮賴臉要外掛討福利,所以經過那位深思熟慮後,決定這段時間在現世,殺生丸晚上只要和你在一起都能恢復成人型,照顧照顧下你的‘性福’吶。」突兀的解說隨著殺生丸手上戒指浮現某團子悠閑喝茶欠扁的形象一同出現,讓金眸微涼了幾分,望向聞言難得紅了臉卻是激動萬分,似乎對此安排非常滿意的女人。

「胡說,本大人才沒有在腦子里幻想過和殺生丸大人耳鬢廝磨如此活色生香的事情!我最多也就想看看他睡的時候無害表情外帶誘人的胸肌而已!」看,她就是如此的純潔!當然,能夠有美男侍寢也是人生一大樂事。

啪!不知名的小物件精準砸飛已經把想法直接吼出來的無良女,白色身影立于門前,未等他出手,千本櫻便體貼地幫他開了門,顯然對殺生丸揍自家主人這件事,非常愉快,樂意為他提供一些小小幫助。當然,如果它不會露出類似它主人那般詭異欠扁笑容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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