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靖瑤和靖筠去請安的時候,從蕭老太太那里得知,蕭澤宸和葉博文一大早便已經走了。♀
听到這個消息,靖筠覺得難過極了,心似乎都被掏空了,雖然昨天,她們之間已經道別了,但他們真的走了的時候,靖筠還是覺得很痛苦。
終于還是走了,靖筠傷心地想,終于不用再面對那張冰山臉了,一切似乎回到了原點。
靖瑤也很傷心,但她並沒有過多地表現出來,一直在強顏歡笑,蕭老太太體恤靖瑤,找了個借口讓她和靖筠先走了。靖瑤也沒推辭,拉著靖筠起身告辭後,便離開了蕭老太太的院子。
待姐妹倆快走回自己的小院兒時,突然有人從她們身後喊了她們一聲︰「莊靜瑤,你給我站住!」
姐妹倆同時止步,回頭向後望去,只見簫澤怡一人從後面追了上來︰「莊靜瑤,你這個狐狸精。葉大哥已經被你趕走了,你現在滿意了吧?。」
靖筠一听這話就生氣了,怒視著簫澤怡憤然道︰「簫澤怡,你最好把你的嘴巴放干淨點,罵誰是狐狸精呢?這話也是一個大家閨秀能說出口的嗎?再說,葉哥哥他們走,跟我姐姐有什麼關系?」
「我說莊靜瑤是個狐狸精!專門勾引男人,勾引完鄉下男人又來勾引城里的公子。♀葉大哥為什麼走的,別人不知道,你們自己還不清楚嗎?」
簫澤怡話還沒說完,靖筠就想沖上去抽收拾她,但卻被靖瑤死死攔住了︰「筠兒,你莫要為這種人生氣,不值得的。」見靖筠還是很激動,靖瑤緊緊地拉住她的手,柔聲道︰「好了,我們走吧,對付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理她,讓她自說自話,自討沒趣兒。」靖瑤說完,就拉著靖筠繼續往前走,看都沒多看簫澤怡一眼。
見她們不理自己,簫澤怡快被氣瘋了,只見她快步追上姐妹倆,擋在她們前面,怒氣沖沖地指著靖瑤說︰「你以為你不說話,就能掩蓋你勾引男人的事實嘛?你也別裝了,彩虹都告訴我了,你在鄉下的丑事,和簪子」
簫澤怡自覺說漏嘴了,有些慌亂地閉上了嘴。在趕走彩虹的時候,蕭老太太就警告過她,讓她把簪子的事都爛在心里,誰都不能告訴。若是讓別人知道了這件事,蕭老太太就會嚴懲她。可是誰知這警告還沒兩天呢,自己就把這話說出來了,這不是找死嗎。
靖筠有些厭惡地看著簫澤怡說道︰「你在亂說什麼?勾引男人?你真該去洗洗你的嘴巴了,你說著不嫌髒,我听著還嫌惡心呢。還有什麼簪子?我怎麼不知道?要不現在咱們去問問姑祖母,或者二伯母,看看她們誰能明白你說的?」
簫澤怡自知理虧,也不敢反駁靖筠說的話,只得憋紅了臉站在那里,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靖筠見蕭澤怡滅了氣焰,啐了她一口接著道︰「蕭澤怡,你自己不要臉,在蕭家的的其他姐妹們還要臉呢,你今天說過的話,最好不要再讓我听到,否則,我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其實靖筠在心里暗驚,這簫澤怡果真也知道簪子的事,難道自己的猜測是真的?若真是如此,這簫澤怡也太卑鄙了,竟然如此設計靖瑤,幸好此事被蕭老太太攔下了,要是傳出去,那靖瑤可真是完了。不過靖筠也想不通,這葉博文是怎麼著了簫澤怡的道的?
靖瑤看見妹妹臉色不對,很擔心靖筠會和簫澤怡吵鬧起來,自從出了簪子的事,靖瑤在蕭家呆著就沒以前自在了。雖說蕭老太太攔下此事,而且葉博文再三保證要迎娶她,但但靖瑤仍舊覺得自己有些傷風敗俗,從內心深處有種自卑,她現在是能不說話就不說話,能不惹事就不惹事,生怕自己再做錯什麼事惹蕭老太太不高興。
所以,靖瑤拉了拉靖筠的衣袖,緊張地說道︰「筠兒算了,算了,她越說越離譜了,你別再和她說了,咱們快些回去吧。」
靖筠看了看靖瑤,知道靖瑤怕她再惹出什麼事,那她們在蕭家真就沒法呆了,于是也只好就此作罷,隨著靖瑤一起轉身離去,不過在走的時候她還是對簫澤怡說了一句︰「人在做天在看,簫澤怡,你別得意的太早了,做虧心事,遲早會有報應的。」
簫澤怡望著她們姐妹揚長而去地背影,差點沒把鼻子氣歪了,但又不敢再追上去同她們吵鬧,于是她只得強忍著這口氣往回走了。
靖筠回屋後沒多久綠竹就回來了。靖筠一個人正在屋里琢磨簪子的事兒呢,看見綠竹進屋便迫不及待地問道︰「怎麼樣?去看彩虹了?」
「恩,今兒一大早,奴婢趁著人少的時候帶著綠蘿去看彩虹了。要說這彩虹也真夠可憐的,原來好歹是小姐身邊的二等丫鬟,還有著幾分體面。她娘在廚房里,也是受人尊敬。現在可倒好,一家子在那里,看盡比人臉色不說,干的還都是髒活累活。她整個人看起來都沒個神兒了。」
說到這,綠竹嘆了口氣,這才又接著說道︰「她見到我們先是很吃驚,後來听說是綠蘿求著我帶她去看她的,她當時就哭了,拉著綠蘿的手一個勁兒地哭。嘴里還念叨著她對不起綠蘿,沒想到綠蘿會對她那麼好。後來奴婢又給了她些銀子,奴婢就說是綠竹听說她現在處境不好,過來求小姐,小姐心善,吩咐奴婢給她帶點銀子過去。她听後哭得更厲害了,說是小姐自己處境都不太好,還能給不相干的下人銀子,真是太善良了,比她的小姐要好得多了。」
說到這,綠竹看了一眼靖筠,見靖筠沒有為自己自作主張而生氣,便又接著說道︰「最後彩虹借口支走綠蘿,跟奴婢說了一些話,奴婢當時就驚呆了,這才佩服小姐您的神機妙算,怪不得您讓我去看彩虹呢,原來事情還真有蹊蹺。」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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