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呀?」她剛剛睡醒,聲音格外的柔軟,听得他心動,意隨心動,他用了點力氣將她繼續往懷里攬。
他溫熱的唇愛憐的親吻著她的額角,一下一下,溫柔繾綣。他的嗓子有些發啞,低低的問她︰「你有沒有事情瞞著我?」
她一愣,直覺的回復︰「沒有!」想了想片刻之後又開口繼續說道︰「有的。我見了喬顏一面。」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問出來的是這件事情,而她仰著臉端倪著他的面部表情,有些詫異的發現他似乎有些不滿意的皺了皺眉頭說︰「還有呢?」
「沒有了。」她仔細的想了想,還是覺得沒有。
他嘆了一口氣,軟軟的餃著她的唇細密的吻著,極近耐心。
她大概也是知道的,他今天是有哪里不大對勁了的。只是明明早上他離開的時候還好心情的給了她一個早安吻的,怎麼現在心情就不好了呢?
她被他抱在懷里膩著,想了想,她還是微微的掙月兌了一下,偏離了他的唇,說︰「怎麼了?」
他忍不住繼續嘆氣,他這個妻子呀,總是能這般敏銳的察覺到他的不對勁。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停頓了很久,她也沒有顯示出不耐煩的模樣,靜靜的等待著他再次開口回答。
他慢慢的開口,卻是挑了一個不那麼敏感的話題問︰「你喜歡我什麼呀?你小時候我對你不大好的。」
她「噗」一聲笑出來,溫柔的眉眼掃過他,說︰「你也知道呀,你以前對我不好。」
他尷尬的知趣的不接話,只是抱著她不動。
她繼續說,神色寧靜,像是陷入久遠的回憶之中的模樣,「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呢。可能是羨慕喬顏吧,被這麼多人寵,被這麼多人愛。被你放在手心呵護。我也好想要被人這樣疼,我知道只要你願意,你就給得起。」
「你就這麼確定?」他的嗓子暗啞的厲害?眼神卻是格外的清明,看向她。
她點點頭,臉上帶著點甜蜜的笑容,整張小臉埋進他的胸膛,她低低又小聲的繼續說︰「你看你那時候惱我老是招惹喬顏,可是我真的出事情了,你還是立馬就伸手救我了的,是不是?你是我遇到的最好的人了的!」
她不遺余力的夸贊他。只希望他的心情能夠因此便好,變得開闊。
而他則是苦笑著說︰「林莫北不是更好麼?我騙過你,利用過你,又哪里好了?」
她不願意听他自貶的話,伸手環抱住他的腰身,輕輕的說︰「你也沒怎樣呀,那時候你不過是因為不愛我嘛,你看你現在一定不會再這麼做了對不對?」
她的安慰完全沒有起到作用,越說他越覺得心里難過。
他總是慣于壓抑,溫柔過了的男人,很多時候並不會表達自己的情緒。他抱著她的手緊了緊,深呼吸好幾次,他說出口的都只是簡簡單單的︰「對。」
她對這個回答異常滿意,抱著他滿足的笑,再甜蜜不過的模樣,看的他心酸。
她說︰「陳以言,謝謝你。你讓我覺得,我以前犯傻,做的那些蠢事,年少時孤注一擲的愛你都成為我此生最美好的回憶。謝謝你,讓我覺得少年時心事所托的,終究是個值得的人。謝謝你,讓我覺得,美好。」
他到此刻哪里還忍得住,嗓音已經沙啞的一塌糊涂,他有些斷斷續續的對著她甜蜜笑著微微揚起的臉說︰「你連告白這種事情也搶著做了,你還讓我說什麼呢?」
他的眼楮看到她放在一旁櫃子上的紅酒,便開口問︰「那是什麼?」
她不知道為什麼話題一轉便轉到這里了的,呆呆的回答︰「是別人送的紅酒,我看著瓶子挺漂亮的,就放在那兒了的。怎麼了?」
他也不回答,放開了抱著她的手,快步走過去,開了瓶就開始灌自己。
她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他,說︰「你不是不能喝酒的麼?」還記得他總是滴酒不沾,要喝酒,也喝和飲料差不了多少的菠蘿啤。
這還是第一次她看見他這樣灌酒。說不被嚇到是假的。等到陳以言回過頭她才發現驚嚇不止一點點。
他放下酒瓶,可是嘴角還有殘留的暗紅色的酒順著他的下頜,幽美的肩部線條滑落,滑進他白色襯衫里。
這也就算了,他的眼楮,帶著些迷霧過于黑白分明的眼楮,看向她的時候,她分明感覺到他眼波流轉的時候,她的心都快不受控制的那種感覺。
她有些困難的咽口水,努力讓自己不撲上去,而他猶不自知自己已經處于危險之中,更不知道她內心的糾結,竟然自己就用力的拉扯領帶。
只是用力不對,方法也不對,他脖頸處都被他自己用力 紅了。
她再也看不下去了的,走過去溫柔的幫他取下領帶。靠的太近的後果是被他勾,引的愈發心癢難耐,她嘆一口氣,終于是明白了的,他始終不肯喝酒的原因。
他的眼楮專注的看著她,她只覺得熱的難耐。早過了懷孕的頭三個月了的,應該沒問題了的吧?
她勾住他的脖子借力,霸王硬上弓似的就親上去。而他還像個小媳婦使得乖乖的由著她整個人趴在他身上,直
接把他壓在床上上下其手。
事情發展到後來她繼續昏昏欲睡躺在他懷里眼楮都睜不開。而他輕輕的吻她的側面。他說︰「我也謝謝你,一直沒有放棄我。」
還有。我愛你,溫薏柔。現在,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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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安安就乖乖的寫《時光不曾愛過你》。听名字都知道是《听說》這問的姐妹篇是不?願你們每一個人都收獲美好,收獲愛。願你們幸福。親愛的,也謝謝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