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是許薔嗎?」一個較高的警察面無表情的問道,聲音也是一絲感情也無。
「我就是,請問有什麼問題嗎?」許薔面上臉色不變,心里已經開始打鼓,警察找她到底是什麼事。
「你涉嫌一宗毒品傾銷案,想請你去警局調查,請跟我們走吧。」說完就轉身,也不顧身後的許薔是否跟上來,自顧自的向前走。懶
許薔立馬就瞪大眼楮,右眼皮跳得飛快,只能迫使自己鎮定,走到離間飛快的拿了幾樣東西塞進包里又走出來跟著前面的兩個警察。
許薔一路上都是忐忑。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被查出來?
事實上周諒接了陳以言電話以後就立馬動手查。幾經輾轉,周亮把範圍縮小,那天綁溫薏柔的有兩個人。他找人盤問過那個龍哥,據龍哥說,綁架溫薏柔的提議是另外一個水哥提出來的。
如此一來,那個死掉的水哥就很又可疑,很有可能就是他听了許薔的話,打電話把溫薏柔騙過來又抓住她。
因為距林莫北調查來的消息說,水哥一向喜歡許薔,對許薔的要求也一向是有求必應的。
不過也不排除可能是那個龍哥在說謊,洗月兌自己的嫌疑。
所以周亮兩個人都查了。
那個水哥濫賭,欠了高利貸一大筆債。後來不知怎麼突然得了一筆錢,把高利貸都還清了,還自己買了一套房子。而那一筆錢就是來自許薔!蟲
水哥在林宏手下做的並不是什麼肥缺,只是跑跑貨的小弟,比起那些賣貨的拿的錢是差遠了,久而久之就動了歪心思。他趁著大家伙不注意的時候會自己偷藏一些貨,然後轉賣出去轉點錢。
而許薔做的,就是和他一起倒賣毒品!
周亮搜集了足夠的證據,只要這一點,就足以讓她永不翻身!
可是結果許薔做的遠遠不止這些。陳以言上任的這些年,一直致力于打擊毒,品走私,許薔跟著陳以言很久,這些事情多少懂點兒。
最可怕的是她利用自己職務的關系,將警方的一些最新動向都倒手賣給林氏這個大財團。要不是後來賺錢賺紅了眼,受不了手,竟然下海干起了販賣毒品的事情。甚至這次惡毒的設計綁了溫薏柔。
這些事情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夠水落石出,真相大白!
而另一邊陳以言得知了這個消息,這幾天腦中一直緊繃的弦終于松了下來。
溫薏柔靠在軟軟的枕頭上,有些發愁,「你說我才上了一天班就請一個月的假會不會太不負責了?」
「我還覺得一個月嫌少呢!你就給我乖乖地躺在床上好好休息,其他的什麼都不要想,管他什麼市長責任的!」陳以言不懈的模樣把溫薏柔逗樂了,捂著嘴「咯咯咯」的笑。可是才剛一笑,不知就牽動了哪里的傷口,疼的她立馬變了臉色。
陳以言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看你還敢不敢笑我!趕快躺下去!」
「哎呀!好了好了,我不笑你了。我不要再睡了,再睡就變成豬了。」她嘟著嘴有些撒嬌的樣子。
「放心,你變成豬我也不會嫌棄你的。」
溫薏柔撇了撇嘴,這種甜得發膩的話,她還听得有些不習慣。干脆不理他。
忽然想到點什麼,「Exye呢?這幾天你都呆在醫院里,他一個人在家怎麼辦?「
「等你想到黃花菜都涼了,我早就把他送到我媽那邊去了。我也沒騙他,直接和他說你身體不好住院了,這孩子乖也沒有說什麼,不過我看他是很想來看看你的。」
「還是等我再好一點再把他接過來吧,我這個樣子我怕他看見了……」
「恩,我知道。」
「咦?我一直沒問你,你辭職以後做什麼,你這幾天都沒事嗎?」
「有啊,陪你一起住院啊!」陳以言放下手里的報紙,走到床邊坐下。
「誰要你陪!」她轉過頭去不看他。
「呵呵,你還記不記得那個時候我中槍住院,然後你經常過來看我。」
「恩。」她輕輕地應了一聲,內心卻是涌起了波瀾。
「在想什麼?」陳以言輕輕地掰過她的臉,卻發現她的臉上一片濕潤,竟然是——哭了。
他手忙腳亂的給她擦眼淚,有些不知所措的問道,「你怎麼了?」
她笑笑,「我沒什麼,只是想到過去的事情有些感觸而已。」
曾經的曾經,陳以言是陳以言,溫薏柔是溫薏柔,他們都是各自的,不是誰的誰。她不是誰的陳太太,而他不是誰的陳先生。
都還是各自軌道聲各自運轉的一顆星。
如果不是她執意要生下孩子。
如果不是他需要調查林氏。
如果不是那場新聞發布會。
如果他,不是陳以言。
那麼以上種種就算發生了也統統不成立,最後的結局一定不會是這樣。正因為,他是陳以言,是她從小仰望的溫暖的來源。
他和她之間隔了這麼久遠的距離,哪怕只差一步,都走不到今天。
「想起了什麼?」他捧著她的臉,這次不打算放過她,是想起了什麼才讓她這麼難過。
「真的沒什麼。」
陳以言看著她,一臉不相信。
她實在是不願說這個有些羞人的話題,伸手攬過他的脖頸,那是索求擁抱的姿勢。
而陳以言斷然是不會拒絕了的。來日方長,他們有很長的時間來交談。
不急,不急。
———————————————————————————————————————————————————
ps︰今天開學……開學……竟然開學了……乃們看到這張的時候,人家還在車上,悲催的暈車……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