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做惡夢了?你看你做個夢都哭了!」他笑著說,語氣里夾雜著的心疼她听得分明,他順勢坐在她的枕頭邊,而她也很合作的直接將腦袋擱置在他的腿上,「不算噩夢的,只是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罷了。」
他的大手溫和的一下又一下的模著她的長發,他二人都安安靜靜的,只是這份安靜里偷著的是溫馨。懶
「我想回家,不想呆在這里。」她提要求,甚至還夸張的猛的一嗅空氣,「討厭醫院里的味道。」
「你身上雖說沒有什麼大的傷口,但是終歸還是在醫院呆個幾天的好,我也安心一點。」他如實說道。
「大不了每天再過來讓醫生看嘛,我想回家,」她極難得的向他撒嬌,抱著他的大腿繼續說︰「我現在只想待在自己的家里,呆在自己床上。才覺得舒服!」
他笑,哪里听不出來呢,她加重強調的地方是「自己的」。也就是在向他表明,她想回的不是別的地方而是他和她共同的家。對,自己的。
大概是拍對了馬腳,溫薏柔內心月復誹,總之她是心安理得的睡在了自家的床上。甚至大半夜的醒過來,還被自家男人好好地折騰了一回兒。
「啪!」黃涵宇一巴掌扇向許薔,「你他媽的是不是瘋了?找人打電話給她騙她說是她爸媽出車禍,然後把她騙到我們交易的那里!你他媽是不是就怕警察不知道啊!」蟲
許薔挨了一巴掌卻也不過只是冷笑,「怎麼不說是你手下的人太不濟事,就這麼一個女人都有本事兒看丟了。你不嫌丟人,我都替你感到丟人!」她這話說的足夠尖利,刺得黃涵宇舉起手就想要再往她臉上招呼,卻被她巧妙的隔開,「你以為我會笨到站在原地讓你扇第二個巴掌麼?」
「就為了你的一己私欲,你知不知道我一個得力的助手都失掉了性命!」黃涵宇暴躁的說道,雙手捶打著桌面。
「那又如何,再培養不就是了。」她冷淡的回答。
「你到說的真是輕巧哈,」黃涵宇冷笑,盯著她的臉說︰「長得一副牲畜無害的模樣,卻生了個蛇蠍心腸。你也就是利用阿水喜歡你的這件事,才找他幫你忙的吧?結果卻把他給害死了!」
「您可別這麼說,」她隨口的回答,態度隨意而倨傲︰「我可沒強迫他,他也不是一點兒甜頭都沒有嘗到的,溫薏柔那人身材夠辣,算起來牡丹花下死,也不算太吃虧吧?」
「你別以為我不敢揍你!」
「我勸你還是不要來第二次!」她板著臉警告到。
「你以為現在我還會忌憚你麼?」黃涵宇冷笑,「不要忘了,陳以言已經下台了,而你這個過期秘書也跟著一起全鋪蓋走人了。你對林氏還有什麼用途?恩?」
「你覺得窩在陳以言手下干了這麼久,只不過是人離開,這人脈就斷了麼?」她反問,問的他一怔,「只要這人脈還在,別人還肯沒我這麼點面子,林氏要的資料只要你們給得起價格,我許薔就拿得到手!」
「如此說來,許小姐倒是真是林氏的座上之賓。」黃涵宇依舊冷笑,確實不在動手,臨時確實需要她的第一手的資料。臨時能過在黑白二道存貨這麼長遠的時間,很大的一部分原因便是高價向這些類似許薔的人買來的情報。才能夠每一次都有驚無險的躲過警方的調查與追捕。
只是他黃涵宇再怎麼混蛋,卻是極愛惜自家弟兄的,阿水摔死這件事情讓他心里極度不舒服。
這邊陳以言是怎狠狠的折騰了某人一頓,卻到底還是沒盡興,怕她太累所以收了手。全部的回想了一遍溫薏柔失蹤之後發生的所有的事情。他不經有些疑惑,為什麼溫薏柔要獨自跑到那邊去呢?沒道理大晚上了的她就一個人這麼跑出去了,甚至連個電話都不打給他。
這麼想著想著,他開始有些乏力了的,這幾天都沒有好好地睡覺,根本就閉不上眼。只要一想到她生死未卜,他心里就像火燒火燎似的狂躁。而如今,她回來了,在他身邊,在他的臂彎里,沉沉的睡著。他嘴角彎彎的,也跟著陷入了熟睡之中。
第二日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中的模樣,被她拉著問︰「我爸媽呢?他們在醫院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他一愣,「他們很好啊,甚至,我是和他們一起來找你的!」
「那就好,那就好。沒事兒就好。」
「他們應該有什麼事?」他不解的問,直覺這里面有問題。
「咦,不是說出車禍了的!」她一臉疑惑的說︰「你不知道?不過也不要緊啦,人沒事兒就好。」
他這才大概猜出來了事情的開始,他一字一字慢慢的說︰「你爸媽沒有出過車禍,從頭到尾都好好的。你那天突然出去是不是和這件事情有關?」
他問道這里,她心里也大概有數了的,原本還只是以為是因為他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所以才……現在看來不一定,這應該是早就已經預謀好了的。
「是有人打電話給我這麼說的,我當時著急也沒來的多想。」她據實回答說。
「有沒有打個電話給你爸媽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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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的第一張……然後安安很悲催的想起來……明天就要滾去學校了……然後又是酷斃的各種課、、、各種網絡不好……各種的困……各種的更新困難……但是!!!硬漢安會崛起的!!!!一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