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很靜,屋內也很靜。靜得有些詭異!窗外,樹葉隨夜風擺動,印在窗紙上,有些怕人。景惜雙手緊握著錦被,側頭看了一眼沒有動靜的寧允。平日夜里,他的手總是會搭在她的腰上,不覺間,竟給了她安全感,現在,他這般安靜安分,到讓她覺得心有不安。
寧允突然側過頭,沖景惜一笑,手再次攬過她,讓她的頭枕在他的手臂上,景惜懸著的心也終于落了地,也熟練的把頭靠過去,換她的手懷在他的腰上。這樣的姿勢,就像是恩愛多年的夫妻,一如既往的恩愛著。
曾經,景惜覺得最溫暖的,最體現恩愛的睡姿,也就是這樣的姿勢了。現在,她的頭靠近他的頸窩時,隱約能听听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感覺著他身體傳來的溫暖,她覺得莫名的踏實。白天里,那個紅衣女子做的一切,她的反應,她證實了自己,不知不覺間,愛上了這個弱智兼半身不遂的老公。
或許,從今以後,她不會再有其他想法了,她願意與這個男人共度一生,不再在意他的殘缺。
不經意間,她見寧允的眼神移向窗戶那邊,嘴角雖然帶著笑,臉眼楮里卻透露出她完全沒有見過的深邃與敏銳。他這個樣子,真的不傻。
「惜惜,你這里好小哦!」寧允小聲的在景惜的耳邊說著,手,卻搭在那微微鼓起來的胸。
景惜目光驟然變凶,拍落他的手,「你見過大的嗎?你知道什麼叫大嗎?」
「包子就大嘛!」他說這話的時候,眼楮很無辜。
「你還模過包子?」
「沒有模過,但是見過!」某人開始委屈的差點沒斗手指。
突然,寧允收回眼神,大手拂開散落在景惜臉上的頭發,動作極其輕柔,像個愛慘了妻子的丈夫。眼里有著溺愛。之剛剛的吵鬧完全是兩個人。
景惜還沒有回過神來,溫熱的氣息便迎面而來,隨即,兩瓣柔軟的唇貼在她的唇上,她驚異的瞪大眼楮,看著同樣睜著眼楮的寧允,想推,卻無奈被他禁錮著,腳想踢他,卻又有些不忍。只能任由他恣意妄為。
不得不說,他的吻讓人很容易陷下去,輕柔的在她柔軟的唇上摩擦,不時的輕咬,見她沒有反駁後,他開始試著撬開她的唇,齒,最後,開始與她品嘗著最甜的汁液,與她的舌跳起了最美的舞蹈。
景惜像是著了魔一般,在他的帶領下,配合著他,並且……回應著。
她的手,開始隔著他的薄衣感受著他的溫度,掐著他腰間的肉,以為很容易抓住肉,卻沒料到會如此強健,一點也不像是個只會躺在軟椅上不曾運動過的肌肉,反而覺得很結實。
從腰間拿開,開始移到他的月復部,想模模看,是否有傳說中的月復肌,如果可以,她還想看看他有沒有傳說中的人魚線。想到這里,她覺得自己實在是太不專心了,也太邪惡了。
手來到他的月復部,輕輕按了按,果然,與腰間的肉一般結實,似乎,更好。手正要往下,探查一下性感的人魚線是否在他身上能找到,卻被一只大手給按住了。
眼珠上移,看到寧允正戲謔的看著她,性感的唇卻依舊壓在她的唇上。那抹戲謔,讓景惜似乎想到了什麼。
只是,對方不允許她細想,他的舌再次纏上她,吻得她暈頭轉向,差點就要窒息,好在,他迅速的松開,待她微微好轉,再次堵上。
而這次,換成他的手開始不安分了。
開始只是在她的後背,由下而上,來到她的玉頸,感覺到她的顫栗,又開始往下,隔著她的衣服,略過她的‘小饅頭’,直接來到平坦的小月復上,大手安分的放在那里,卻不再動了。
景惜不知道他會掠過她的胸前,被他這麼忽視,心中突然有些氣憤。該死的寧允,竟然還是在嫌棄她那里小嗎?想到這里,她狠狠的咬上他的舌。
沒有任何預兆的痛浸入了寧允的神經。他快速退出她的口腔。吃痛的看著一臉憤怒的景惜。舌頭伸出來,‘呼哧呼哧’的吸著氣。以減輕痛楚。
「惜惜,你為什麼咬我?」說話說得有些不明,滿臉委屈的苦著一張臉。
景惜沖他哼了一聲,瞪了他一眼,便側過身去,背對著他。氣鼓鼓的嘟著嘴。
寧允看著她這一連串的動作,不由好笑的搖搖頭,其實,她哪里知道他忍得好難受,如果他的手停在那里,只怕自己真的會憋不住的。本來親吻她,已是極限,這丫頭竟然還模到他月復下,這不是在挑戰他的毅力嗎?現在,他不能。
手伸過去,想扳過她的身子,她卻固執的不願回身。寧允只得任由她,眼楮,卻一直盯著窗外。
「惜惜,我要抱抱。」
突如其來的撒嬌,讓景惜一愣,卻還是沒有回過身子。
「不抱!」
「嗯嗯……要抱!」寧允恬不知恥的靠近她,手還搖著她的身子。
「不抱!睡覺!」景惜干脆把頭也蒙在被子里,一動不動。
寧允的眼楮掃過窗外離開的影子,嘴角終于露出了得意了笑容。他安靜的睡在里邊,手卻不安分的伸到被子里的人身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