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惜滿臉通紅的坐在玫瑰椅上,雙手撐著頭。嘟著小嘴,眼楮呆呆的盯著銅鏡,卻沒有聚焦。她沒有讓若雲和紫絮進屋,而是一個人。
前一刻還想著重新找個男人以慰那啥啥的,這後一秒就對她現在的老公吃起醋來。這不該呀,完全不應該。她怎麼可能會吃醋呢?不過就長得帥一點,又是個傻子,那方面也不行。就算有多少女人撲到他面前,她也不該有那個反應,還打了人家一巴掌。這……
唉!
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嘆息了,忍不住拼命的甩頭。自我催眠著︰不喜歡他,不喜歡他,不喜歡他……
不過,那紅衣女人是誰?挨了一耳光反而對她恭敬溫和了,這是什麼邏輯,難不成那女人跟寧允一樣,也是個二百五?
還有,為什麼一直跟在寧允身邊的夜玉和御風沒在?這又是什麼情況?現在想起來,那個紅裳是故意把她帶到那里去看那一幕的。
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戲?該死的寧允!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敲了兩下,傳來了若雲有些急促的聲音︰「小姐,太子來了。」
太子?他來干什麼?來了就來了,不是還有寧允在嗎?不理。
若雲等了等,沒有回應。狠狠的看了一眼她旁邊的御風,暗罵道︰活該!
她可是看到了那個紅衣女人對王爺做的事,雖然王爺不是正常人,但好歹府上有個王妃,怎麼能那麼大膽的做著那些親密的事?
御風高大的身子站在嬌小的若雲旁邊,就像是個大樹下長著一棵小草一般。他垂下眼瞼,看了一眼滿眼含怨的若雲,嘴角一揚,不理她,上前敲了敲門。
「王妃,太子前來王府,請王妃主持大局。」
狗屁大局,不就是個太子嘛。寧允是他哥哥,他在就行了,干嘛要我去主持大局,說得好像不得了一樣了。
景惜嗤之以鼻。不屑于他的話。她還在生氣呢!
御風見屋里還是沒有回應,有些尷尬的咳了咳,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若雲,若雲卻視若無睹。紫絮站在一旁,捂著嘴偷偷笑著。
就在御風不知該如何是好時,面前的門打開了。景惜一臉憤恨瞪著御風,在她看來,之前的事若不是他跟夜玉兩人偷懶,寧允怎麼可能被那個妖媚女子給佔了便宜。她也不至于這麼生氣,還毀了端莊賢淑的形象。
「王妃,你終于出來了。太子還在正廳等著呢。」御風當然知道她在生什麼氣,但那不是王爺出的主意嗎,也不關他倆的事呀。雖然如此,但還是哈頭點腰的等著這位大佛移駕。
看著他這般委屈的模樣,景惜的氣也消了一大半,白了他一眼,「王爺呢?」
「王爺已經去了前廳。」御風何時對一個女人如此恭敬過,但這個女人不一樣啊,她可是王爺心中的寶貝。哪能對她不恭敬!
景惜嗯了一聲,便抬腳先行一步,三人便跟在身後。在丞相府她的丫鬟不多,到了王府,她依舊只有兩個,其他丫鬟只是在院中收拾,近不了她的屋子。所以不管去哪兒,她的身邊只有若雲和紫絮。
路過花園的時候,景惜再次看到那開得嬌艷的曼珠沙華,花開不見葉,獨自在風中,顯得那般寂寥無奈,又是那般讓人覺得心疼,它的孤獨,誰人能體會?
她停下了,御風隨著她視線也看向那一遍紅紅沒有葉子的花,那是王爺在皇上壽誕過後,便回了宣城,讓人運回來種在王府的。
那日在皇宮,明明是他要把這些花給移除了,沒想到他竟然在王府種下了。御風知道,王爺做這事是為了眼前這個女子,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王爺便對這個女子上了心。
紫絮也是在王府才見過這麼漂亮的花,很是喜歡,但是很好奇這花為何只見花而無葉,「小姐,為何這花沒有葉子?」
景惜苦澀一笑,「這是它們的命,有葉子,便無花。有花,便不長葉。」
紫絮似懂非懂,一直盯著那花,卻也不再出聲。
突然,景惜指著曼珠沙華,問道御風,「它們,一直都種著的嗎?」
御風不料她會問起,心里打起了鼓,這該如何說才好?如果說是,又怎麼解釋王爺在皇宮的時候指著它卻不識?如果說不是,王爺在宮中為了她不開心而要拔了那些花,而現在,卻又種在王府,更不好解釋,指不定還會讓她產生懷疑。這說是也不是,說不是也不是。
哎,王爺,你又惹出個事兒了。
見他不吱聲,而且像是在做什麼掙扎一般,景惜心里便有了數。如果之前的懷疑一直是對的,那麼,現在,她敢肯定她的懷疑是對的。
「走吧,不要讓太子等太久了。」
她突然的松口,讓御風松了口氣,不過,又總覺得哪里不對勁。腦子里一個想法驟然閃現,他吃驚的看著前面的背影,難道,她察覺了?
------題外話------
桃仁已經在碼大結局了,所以小伙伴們,快快動動你們的手指,點個收藏唄!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