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青寒的突然間離開,吸引金妃的眼光,她顧不得太多,飛快的沖著呂青寒離開的方向奔去。舒愨鵡可是,于煙哪有那麼容易就讓她離開了呢。
但見于煙的一只腳,光著,而且,腳下還踩著那個老嬤嬤,金妃離開的時候,于煙就那麼的一伸手,直接的抓到了她的頭發上,將她打扮的十分的好看的發髻,完全的扯亂,而金妃的整個人,全然的栽到了地上,砸到了那個老嬤嬤的身上。
「啊……」頓時,鬼哭狼嚎之聲,響了一片,天上人間完全的亂了,于煙就好像是一只斗勝了的公雞一樣,立于人群之中,像是立于不敗之地一樣。
「哼,就憑你們,還想大鬧我天上人間,不想混了吧。」于煙累的也不輕,她喘著氣,說起了金妃。
胭脂的形象,比金妃的好不到哪里去,必竟,她沒有幾分的力氣,若非是于煙來了,她只有挨打的份,哪有還手的力氣啊。
看到于煙如此的完勝,胭脂的心里面有了片刻的得意,不過,很快就又擔心了起來。
「你放開我,你這個潑婦。」被于煙踩著的金妃,怒氣沖沖的大叫了起來,想她金妃一世聞名的,到了了,卻得被一個潑婦踩在腳下,她這得多麼的丟人啊。
「哼,敢罵我是潑婦,我看你是活夠了吧。」于煙說完,腳下一用力,接著,又是一聲鬼哭之音。
「啊……大膽,你大膽。」金妃怒叫了起來。可是,于煙根本就不理會。
「老板,她好像是黃公子的夫人。」胭脂在此時,拉近了于煙的胳膊,輕語了起來,于煙一听這話,當時就愣了神。
「你確定?」于煙有點兒不相信,這黃公子的身份她是清楚的,如果說,她腳下的這個女人,真的是他的什麼所謂的夫人的話,那麼,這個女人,再不濟也得是個妃子啊……
一想到這里,于煙的臉都黑了,這叫哪跟哪兒的事情啊,她是膽大,可是,就算是再膽大,她也清楚的知道,這打了一個妃子會有一個什麼樣的罪名。
她的腳,松了半刻,接著,又狠狠的踩了上去。
「黃公子去了哪里?」于煙輕問了起來。
「他逃了。」胭脂將她所知道的,說與了于煙听。
既然呂青寒逃了,那麼,說明他不想將這件事情擴大,既然如此,她就得見好就收,省得把這件事情鬧的收不了場。
「胭脂,你听我的。來……」于煙腳下踩著掙扎的金妃與嬤嬤,和胭脂商量了起來。
接著,兩個人會意的一笑,于煙伸手,順便的將胭脂的頭發,扯了一個凌亂,接著,她輕輕的將自己的腳給抬了起來,胭脂順勢的倒在了金妃的身上,于煙趁機收手,迅速的離場。身後,並未听到金妃的叫喊之聲。
稍時,于煙領著一眾的人,來到了三人的面前。可是,金妃與嬤嬤己然被胭脂那一砸給砸昏了過去了。
「哎喲,這是怎麼回事兒了啊?來人啊,來人啊?」于煙大叫了起來,此時的她,己然是穿戴一新,好像是什麼事情都與她沒有關系一樣。「有人砸店了,快點兒報官啊……」于煙慌張的大叫了起來。
眾人本就準備好了,再加上于煙這夸張的一叫,眾人四散下去,慌張的去報官去了。
于煙得意的一笑,伸手,沖胭脂比劃了一個手勢,剩下的下人們,七手八腳的將三個人給拉了起來。
房頂上面,在一個不顯眼之處,坐了一個男子,這個男子,帶了一個面具,為的是不讓別人看清楚他的臉。
他的身前,放了一壺酒,時不時的他會喝上幾口,而且,在喝著的時候,他還往房下看上幾眼。
當他看到于煙吃力的將金妃給拉起來的時候,他呵呵的冷笑了一聲。
「笨蛋的玩意兒。」他的這話,不知道是罵于煙,還是在罵金妃,反正,不得而己,只是,他的冷笑別有深意。
房頂下面,一個小童大叫了起來。
「公子,你下來吧,有空位了,您不是要按腳嗎?」有人招呼了他以後,他一個飛身,自房頂上飛了下來,站到了小童的身邊。
「今天不按了,這是錢。給你。」他伸手,從自己
的袖口中,取出來了一塊錠子,嗖的一下扔了下去。
那小童接了錢以後,眉眼開笑。以至于他都沒有看清楚,眼前的這個面具男子是什麼時候消失的,又是以何種形式消失的。
稍時,金妃終于醒了過來,站在她面前的人,她一個都不認識,她只知道,剛才,她和別人打架了,別人還把她打暈了。
「夫人,您怎麼樣啊?」于煙笑著一張臉,問起了金妃。
「你……」一看到于煙的臉,金妃就有點兒害怕了,她可是清楚的記得,于煙是怎麼拿那鞋底子扇她的臉的。
「你打我,你敢打我?」金妃怒語,此時,她突然間的沖了上來,上去抓住了于煙的衣領。
「王大人,你可看到了,我可沒有動手,我沒有動手啊。」于煙裝的很像,她將自己的手給松開了來,示意王大人好好的看看,她于煙是良民,沒有打架。
「你這個潑婦,你這個潑婦。我和你拼了。」金妃白了王大人一眼,王大人一看這情況,自然不敢再說什麼了。
一個是金妃娘娘,一個是月將軍的夫人,他哪一個也得罪不起,如今,只好夾在這里受氣了。
「拼什以拼啊?你有完沒完了。今天誠心砸我的店呢,是不是?」于煙扯高了自己的聲音,這一叫,當真是嚇到了金妃。「我是潑婦不假,可是,我看你這貴婦也高明不到哪里去啊、」于煙力爭的將金妃的身份拉的和自己一樣的低,這樣的話,就不好說她打了金妃娘娘了,頂多算她個打架的罪名。
「王大人,我不能就這麼的吃了虧,你自己看著辦。不然的話?」金妃松了于煙的衣領,將所有的壓力,全然的壓到了王大人的身上,意思是在告訴王大人,我等你給我一個公平的處理辦法呢。
王大人是頭頂冒汗,這真是叫一個為難啊。
就在這個時候,呂青韻適時的來了,她來的那麼的突然,卻又是那麼的及時。
「嫂子,你成啊,放著高貴的生活不過,竟然來到了這里,還和別人打架,你算是把我們家的臉丟到了爪哇國了。」呂青韻過來,就沒有給金妃留臉,直接的冷語了起來。
金妃一看到呂青韻,頓時氣焰就弱了下去了,呂青韻雖然是公主,可是,這個公主卻是面面俱到,朝中的一些官員還怕她呢,別說是自己了。
「妹妹,這……」金妃算是沒辦法解釋了。
「你不好好的呆在家里相夫教子,沒事兒出來晃什麼啊?你是不是覺得咱們家的規矩有點兒松了啊?」呂青韻本就對金妃想要算計月初一的事情不是很滿意,這下子,更是找到了借口,一點兒的面子也不給金妃留了,金妃雖然生氣,可是,面對呂青韻的時候,卻又是無話可說。
「小姐……」嬤嬤看到呂青韻這麼的說金妃,有點兒不樂意了,她打算替金妃出頭,可是,她也不想想這呂青韻是哪等人物。
「你這個老婆子,沒事兒就你愛挑唆事兒,你小心本小姐將你的舌頭割了,還不跟著你的主子回去?」呂青韻大罵了起來。
「你,于煙,很好,我算是認識你了。」金妃當然是不服氣了,原來,她只以為。阿娜依不是于煙的對手,沒成想,她初次與于煙交手,竟然是沒有討到什麼好處,看來,她得重新審視于煙這個敵人了呢。
「幸會幸會。」于煙一拱手,做了一個謙卑的動作。「我也認識你了,記得下次再來啊,最好不要再砸店嘍。」于煙遠遠的沖金妃叫嚷著,一副不怕死的架式。
呂青韻看著于煙的得意勁兒,不知道是該吵她,還是該夸她,一時間,呂青韻有點兒無奈了。
「打贏了,很得意,是不是?」呂青韻挖苦著于煙。
「沒有,沒敢。」于煙擦了一把自己臉上的汗水,若是這件事情不解決好,依金妃的個性,相信一定不會輕易的放過她的。還好呂青韻來了,替她解了圍,她得好好的記得呂青韻的好呢。
「你的個性,若是不收斂一下,早晚是要吃虧的。」呂青韻輕嘆了一聲,不好再說什麼了,雖然,她是公主,可是,于煙到底是她最愛的男人的妻子,她不能拿自己的壓份去壓制這個女人的。
「謝謝你今天替我解圍,以後,會報答你的。」于煙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她得了這呂青韻的好處,自然是要想著回
報的。
「不必了,你少惹點兒事情就好了。」呂青韻說道。「王大人,你就不要再忤在這里了,又不辦事兒,回吧。」呂青韻折臉,對她身後的王大人說了起來。王大人一如于煙一樣,擦了一把臉上的汗,領著自己手下的兵,迅速的離開。
「將軍夫人,屬下先走了,以後,咱們這里最好能太平一些,不就喂個鴨嗎?咱能少生點兒事非嗎?」王大人走了幾步,又回頭,有點兒祈求的對于煙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