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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試探

凌情閣,于煙慵懶的起*,此時,己經是日上三桿了,因為昨晚休息的太晚,所以,她一直睡到了中午。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孫嫂貼心的侍候在于煙的身邊,給于煙又是端菜又是送水的,那叫一個熱情,府中的下人,對于煙的印象也全然的改變了。

因為,于煙開了店以後,抽了一部分人去了天上人間干活,而他們呆在王府的人,待遇也提高了不少。比及別的府地宅院什麼的,要高出一截子,所以,無形中他們就對于煙親近了幾許。

「怎麼半天不見娃兒呢?」于煙開口,問起了孫嫂,若是平日這個時候,月十五早就在她的身邊蹦達了。

「他去找李先生讀書了。」孫嫂說道,這月十五不在于煙的身邊,于煙怎麼老是覺得少點兒什麼呢。

「那月初一呢?」于煙再問了起來。

「將軍昨晚不知道幾點回來的,今晨一早去上朝了,剛才托人回來傳話,說是去校場練兵了,要晚上才能回來。」孫嫂如實的對于煙說了起來。

于煙輕輕的哦了一聲,就在此時,李郴邁著四平八穩的步子,來到了凌情閣的外面,沖著面呼喊了起來。

「李郴求見月家大嫂。」李郴,才真算是一個性情中人,雖然,于煙現在的身份己然與先前不一樣了,可是,在他的口中,還是一口一個月家大嫂的叫著,一點兒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合適的。

原本,于煙的性子就是活潑的,對李郴如此的叫法,她也不反感。

「去,讓他進來吧。」于煙吩咐孫嫂,孫嫂應聲而出。

不多時的功夫,李郴進屋,看到于煙以後,他的臉上,出現了一個笑意。

「李先生,請坐吧。」于煙客氣的伸手,示意李郴可以坐下來了。

李郴也不客氣,他不但坐了下來,他還自顧自的端起了桌上的茶水,喝了起來,一點兒也不像一個讀書人的樣子。

「不知李先生前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于煙盡量的讓自己說話淑女一點兒,必竟,人家李先生可是先生。

李郴一如他以前的說話方式一樣,文諂諂的。「月家大嫂,是這樣子的,李某在貴府叨擾己久,自覺不好意思,所以……」這會兒的李郴,還有點兒挺客氣的感覺了。

「你的意思是?」于煙明知李郴想說什麼,可是,她還是裝作不懂的問了起來。

「我的意思是,如若月家大嫂手頭方便,可否將借在下的那些碎銀還于在下,也好讓在下出去租房而住。好好的復習,考取功名,如此,才不負皇恩。」在說這話的時候,李郴還一拱手,書生之氣,特別的明顯。

「你說什麼啊?」于煙裝作沒有听到,如此文氣的話語,讓她于煙听來,的確是有點兒難受了。

「我說的是,如果月家大嫂手里方便?」李郴重復著他剛才說過的話。

「我現在手頭不方便啊。」還沒等李郴說完,于煙就直接的拒絕了起來,李郴一听于煙這樣,當下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你也知道,我的新店才開業,生意還沒有掙到錢,現在哪有錢給你啊?是不是?再說了,你在將軍府有吃有喝的,還能替我看孩子,又不缺少你的工錢,你就好好的呆在這里,把娃兒給我教好了再說離開。」于煙先是賣窮,然後再擺出事實,反正,她的話里話外總共就透露出來了一個意思,那就是不許李郴離開將軍府。

「月家大嫂,我必竟是一個外人,住在將軍府中,有所不合適,是不是?」李郴長嘆了一聲。

這兩天,府中的那些個下人,看到他的時候,就跟看小賊一樣,特別是阿源,時不時的在他事月十五上課的時候,去看上幾眼,盯著李郴一個勁兒的打量,就好像,他就是一個大壞人一樣,這讓李郴格外的不舒服。

「有什麼不舒服的。我說舒服就舒服的,你就放心的呆在這里吧。」于煙來到了李郴的身邊,伸手,照著他肩頭輕輕的拍了一下,而後,又大放豪言。「你放心,你是我于煙的人,誰要是敢欺負你,你就找我,我一定會給你出氣的。」于煙的架式,嚇得李郴連連的後退、

作為一個讀書人來說,被這麼一個女子拍肩頭,著實是有點兒過了,再加上,這個女子還是一個有夫之婦,這就難成體統了。

「月家大嫂,我一個堂堂的七尺男兒,怎麼能讓一個女人保護呢?這不成體統啊。」李郴本能的拒絕,臉上的迂腐之意,越發的明顯了。

「李先生,反正你不能走。」于煙霸道的開口。

「月家大嫂,不好挽留了,李郴是必然要走的。」李郴開口,直接的拒絕了于煙的挽留。「就算是月家大嫂不給李郴錢,李郴也還是要走的。」李郴說的相當的果斷,不給于煙一點兒的機會。

說完,李郴徑直折身,向門口走去。

于煙眼楮一轉,當下,抄起了桌子上面的茶杯,沖著李郴的後背砸了上去,此時,正在前走的李郴,一點兒也沒有察覺,就那麼的,一杯熱水,直接的灑到了他的後背之上,那茶杯也隨之落到了地上,發出來了一聲清脆的響聲。

「月家大嫂,你這是什麼意思?」李郴回臉,一臉痛苦的看著于煙。

于煙尷尬而笑。「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我……」于煙怎麼也解釋不出來了,明明,這下子,她就是砸人家李郴來著。「孫嫂,你快過來,李先生燙到了,你快取點兒藥膏過來。」為了緩解自己的尷尬,于煙大聲的呼喚起來了孫嫂。

「哎,真疼啊。」李郴裝作很堅強的樣子。

于煙適時的扶他坐了下來,那叫一個服務的認真啊。

「李先生,我來看看你的傷情如何,」于煙在說話間兒的功夫,伸手,就要去扯李郴的衣服。

李郴緊緊的揪著自己的衣領,這會兒,他也顧不得什麼疼痛不疼痛了。

「我就看看你的傷,你怎麼這樣啊?」于煙裝作不樂意的同李郴說了起來。

「月家大嫂,你是女人,我是男人,自古以來,男女有別。你這麼扯我的衣服,有點兒不合適吧。」李郴依然是如此的拒絕,在他看來,女人看男人的身體,有點兒難為情。

「這有什麼啊,你都受傷了,我是幫你看傷呢,來來來,你讓我看看啊。」于煙拉扯著李郴,不放過他的意思相當的明顯。

李郴拒絕著,就那麼一拉一扯之間,李郴的破衣服,哧拉一聲的被于煙給扯破了,頓時,李郴那紅腫著的皮膚,果露在了于煙的面前。

李郴嚇的直跳腳,他一下子站了起來,慌張的裹住了自己的衣服。

「月家大嫂,您怎麼可以這樣子啊?」此時,李郴苦著他的那一張臉,仿佛于煙怎麼著他了一樣,那表情,叫一個委屈啊,原本,這樣的委屈,若是出現在了一個男人的臉上,就顯得有點兒作做了,可是,出現在李郴的臉上的時候,卻讓人莫名的對他有了幾分的同情。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于煙依然是尷尬而笑。

就在此時,孫嫂的手中,拿著一瓶的藥膏,出現在了屋內,但見二人站在那里,都有幾分的尷尬。

孫嫂慌張的咳嗽了一聲,將室內的尷尬氣份完全的打破了。

「孫嫂,你幫李先生看看傷。」于煙輕語了一聲,看孫嫂的眼神,好像她真的對李郴做了些什麼事情一樣。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成,月家大嫂,我所說的事情,你得好好的想一下。」李郴接過了孫嫂手中的藥瓶,不忘再叮囑于煙幾句。

于煙陪著笑臉點頭,李郴飛速的出了屋子,好像是如若他敢慢上一步的話,于煙就要怎麼怎麼的他一樣,反正,他逃的很快。

屋內,孫嫂將地上杯子的殘屑掃了起來,于煙坐在屋內,不住的自言自語。

「他不會功夫?為什麼他不躲開呢?」于煙自問自答。內心中,有太多的懷疑了。

這幾天,阿源看李郴的眼神有點兒異樣,其實于煙並非一點兒也不知道,如若李郴不是所謂的那種可疑份子的話,他為什麼對阿源的異樣那麼的在意呢。竟然找自己說非要走,于煙本來是想著慢慢將李郴的底細查清楚的,沒成想,李郴竟然要離開將軍府,還離開的這麼堅決,所以,于煙就借這個機會,試驗一下李郴,結果,竟是什麼也沒有試驗出來。

就在于煙認真的思索的時候,突然間,月初一一臉怒意的出現在了于煙的面前,于煙這才止住了自己的自言自語。

「月初一,你昨晚干什麼去了?」于煙看到月初一,開口問了起來。

月初一的臉色,依然冰冷,他大踏步的走到了于煙的身邊,低頭,將于煙死死的卡到一張椅子上面,而後,沖著于煙開口問道。

「你說,你剛才跟李郴干了什麼事情了?」月初一一開口,于煙就全然的明白了,敢情,這月初一是看到李郴果露著身體出了院子,心中吃上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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