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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卡卡被看上了!

一進到空間,席以夢直奔溫泉處,望眼過去眾獸獸們吧溫泉給圍的滿滿的,看見她來了,都紛紛讓開了一條道路,好讓她看到溫泉里的狀況。

當席以夢一走進,看見溫泉里的睡像是岩漿一樣的在噴涌著,她就一陣無語,最關鍵的是那棵在這里面駐扎了好幾年的飛蛋,在這一刻卻不見了蹤影。

就在她好奇這個蛋去哪里的時候,溫泉水里猛的一術黑光迸射出來,然後開始四分五裂,緊接著便開到那個原本是白色的飛蛋,此時騰飛在半空,蛋殼的周身破裂的細紋中發出這些黑色的光芒,這一光芒出現,席以夢的獸獸門全部都朝著那個蛋的方向朝拜,除了珞兒這只小狐狸外,但是她也是被嚇的瑟瑟發抖,不敢正視那半空中的蛋。

「清寧,這是怎麼一回事?」看著自家的獸獸們一個個俯首稱臣的樣子,席以夢不由的皺起了眉頭,那里面的到底什麼東西?

「主子,我早就說過了,你弄回來的這個東西不簡單。」清寧看著半空中的蛋,眼神中不由的好笑,那棵蛋一出來便開始得瑟呢,要是出來了還得了啊。

「不簡單是不簡單,但現在是什麼情況?」這顆蛋已經停了半天在那了,雖然自己感覺不到什麼,但她感覺到九月的那些屬下,大部分都快撐不住了,要是在這樣下去的話,自己就要損失一大批的獸獸了。

「興許是在高興什麼的吧,快破殼了嘛。」清寧隨便找了個理由直接敷衍了事,這蛋里的祖宗他可不想得罪,雖然還只是剛出生的幼生期,但這家伙可是很記仇的,等它張大的時候,自己就有苦頭吃了。

「喂,你趕緊給我破殼出來了,在這樣,你信不信我一腳把你踢出去?」見清寧這樣的態度,席以夢就一陣火氣,直接朝著那棵蛋吼起來,也不管它是不是听得懂,但是顯然,這樣的神奇物種怎麼可能听不懂呢。

吼完之後,那蛋像是受委屈了一樣,還鬧起了脾氣,蛋身不停的顫抖著,像是在訴說著天大的委屈一樣,只是它這樣做,下面的爆炎蝴蝶已經開始一大片一大片的死去,雖說這三年來,爆炎蝴蝶已經繁殖了不知道多少後代了,但是,這樣的死法,說不肉疼是假的,而且就連雪傾和九月也開始吐血了,只有珞兒這個傻狐狸沒有一點事。

見這樣的情況,席以夢是真的生氣了,這些獸獸們都是她的家人,如今卻被這顆蛋給弄成這樣,生氣的後果便是,席以夢真的凌空過去,一腳把這顆蛋踢出了空間。

隨後,縹緲峰上便出現一顆閃著黑光的蛋,但也只是一剎那的時間,這顆蛋便有回到了空間里,在這時間里,縹緲峰上的師徒三人什麼都沒感覺到,但是這一剎那對于遠在天邊的某人就不是這樣了。

看著被自己踢出去又自己回來了的蛋,席以夢嘴角有些抽抽了,這蛋到底是何物,竟然沒自己的允許,也能進入自己的空間戒指內,如果說是一般的空間寶器也就算了,可她的是混沌戒啊,戒指自身就帶著防御系統,它是怎麼進來的。

又飛回來的蛋看著席以夢的樣子,自己是不敢在得瑟了,眼前的人兒是真的會把它給踢走的,想到著,這蛋又開始委屈了,但是為了自己不再被踢出去第二次,它果斷了加速了破殼的時間。

這一加速,外界的幻力,還有空間的幻力全部都飛速的朝他涌去,此刻,這顆凌空的飛蛋就像一個無敵同一樣,不停的吸收著這些資源,而蛋身也從最開始的一些小細紋的裂紋越張越大。

清脆的「啪」的一聲,這蛋終于碎了,緊接著又是一陣猛的吸收幻力,隨即蛋里蹦出一個黑色的毛球裝生物,隨著它的出來,一陣幻力快速的倒了回來,散發到整個空間里,原本那些死去的爆炎蝴蝶在這一刻全部活了過來,其他的獸獸們則是紛紛的進階,一時間,整個空間里閃著無數的進階光芒。

「這到底是什麼啊。」看著那黑色毛球出來之後,便開始啃著自己的蛋殼,席以夢轉過頭抬頭,問一旁站著一臉笑意的清寧,這三年來,清寧從一個少年變成了一個成熟的美男子,至于期間發生了什麼,他至始至終也沒有說。

「好東西,對你非常有幫助的東西。」看著抬起頭一臉茫然的席以夢,清寧詭異的笑了一下,隨即盯著蛋的方向。

席以夢見也問不出什麼了,反正自己的問題,大多數清寧這個討厭鬼是不會回答自己的,算了,還是自己慢慢模索的好。

想到此,她也跟著轉過頭來,只是剛一轉頭,一團黑色便像他襲來,快的讓她來不及做出反應,隨即懷里便多出一個肉球。

看著自己懷里有著成人般的兩個拳頭大小的肉球,身子上還長著一對黑色的小翅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楮就這麼盯著自己,一副討人歡喜的樣子,一時間,席以夢突然覺得其實這個毛球也不是那麼丑嘛!

「媽媽,人家不丑,人家張的很可愛的。」听到席以夢內心的話語,這小毛球果斷不樂意了,它可是天下無敵超級萌的歐卡卡大爺。

「我不是你媽媽,還有不準讀我的心!」小毛球的一句話可謂是晴天霹靂啊,先不說叫自己媽媽吧,這小家伙居然還能讀心,真是…

「你就是我媽媽,你就是。」听到席以夢的話,歐卡卡果斷不敢在讀席以夢的心了,但是就是一直死咬著這個不放。

「我都說了不是,我婚都還沒結呢!更何況,我是人類,你是魔獸!」席以夢越說越冒火,她這輩子尼瑪還沒談過戀愛呢,就鑽出一個不是人類的兒子了…

「你就歐卡卡的媽媽,就是。」歐卡卡不干了,反正她是認定了這個媽媽,他認得這個氣息,就是她,絕對不會錯的。

「算了,隨便你了。」被歐卡卡鬧的頭疼,席以夢也難得跟他爭執了,反正是個人都看的出他不是自己生的。

一場鬧劇就這麼結束了,正當珞兒想鑽到席以夢的懷里,可是卻被某個大爺給先佔了,珞兒瞬間就不高興了有木有,也不管其他,還是硬生生的擠了進去,于是兩獸大戰開始了,席以夢見自己的手腕里的大戰,索性直接放開手,兩只賣萌的小獸一個沒注意,同時摔倒地上,差點把給摔開花。

兩獸摔疼了,正想賣萌委屈的看著席以夢,結果一抬頭,就看見席以夢那張黑的不能再黑的臉,兩獸果斷放棄了賣萌的想法,乖乖的跟在她的身後,只是斗爭並沒有結束而已,歐卡卡呲起一口尖牙,似是恐嚇珞兒一般,而珞兒也是同樣的回擊著。

出了戒指後,正好趕上開飯的時間,這一次,原本四人一獸又多加了一個而已,三人看到席以夢身後的小尾巴,不由的好奇,只是在看到後面的兩個小尾巴互不順眼的時候,果斷有些無語。

坐下後,珞兒跑到她的老地盤上,也就是莫言的懷里,乖乖的吃起飯來,也不跟歐卡卡去計較了,而歐卡卡卻只有苦逼的坐在席以夢手肘邊上,眼巴巴的望著他親愛的媽媽,指望著她能原諒自己。

「明天,我要下山了。」吃飯吃到一半,席以夢突然開口說道。

眾人皆是被她這話弄的一愣,停頓了一下,隨即又恢復過來,是啊,也該出去了,這一晃,三年都已經過去了。

「下山準備先做些什麼?」雖然三年內,被這個徒兒欺負了不少回,但說真心話,他是真的很心疼這個徒兒,先在還真舍不得。

「先去歷練一段日子,然後準備回到席家,毀了他們!」夾了一個雞腿給一旁裝可憐的歐卡卡,毫不在意的說了這樣的一句話。

歐卡卡被這一舉動給感動了,二話不說的開始啃起來,而另外三人則是一點也不詫異,「隨時可以來找我,我是你的後盾。」一直沒有說話的莫言此時開口說了一句。

「我跟你一同下山,絕對不會妨礙到你。」听到莫言的話,鳳傾歌也接了一句,本來想反駁的席以夢,直接被鳳傾歌的一個眼神給制止回去。

「嗯。」說完之後,一頓飯中,再也沒有任何人說話,或是什麼,都安安靜靜的吃著自己的飯,但每人的心里卻又是有著不同的想法。

夜晚,月如輪盤,周圍寂靜的沒有一絲聲音,白色的月光照耀著縹緲峰的山頭,本該是美不勝收的佳境,此刻卻顯得格外的有些荒涼。

一個白色的影子從一件竹屋里輕聲走了出來,就只是一個人,什麼也沒有帶,走了幾步後,席以夢轉身看了看另外幾間緊閉的房門,輕嘆了口氣,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想丟下我?」正當席以夢要下去,鳳傾歌便從旁邊的一顆樹上跳了出來,一身紅衣在這夜晚里顯得有些格外的刺眼。

「沒有,走吧。」看了看鳳傾歌,席以夢心里暗嘆了口氣,看來是甩不掉了,算了吧,帶著也好,有人給做飯吃也不算太壞。

一紅一白起身消失在這夜晚里,在縹緲峰的某間房間里,一個老頭子坐在凳子上,感覺到消失的兩道氣息,無聲的搖搖頭,隨即走向床邊,另一邊,一顆樹上,一身黑衣的莫言也是一言不發的看著消失的兩人,眼神中閃過些什麼,隨即消失不見。

就在兩人走後的第三天,縹緲峰上出現了一個很久沒有出現的大人物,夜君墨!那天,他感覺到一個很熟悉的氣息出現在縹緲峰上,立馬趕了過來,正好,他也很久沒有見到那個人兒了,甚是想念呢。

記得一年前,自己忍不住回了一趟縹緲峰,正好踫見那個白色身影在一片空地上獨自訓練著,那一身白色的衣裙穿在她的身上如白蓮一般清雅,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兒是個女子,那一刻,他的心淪陷了。

本想著不去驚擾佳人,結果還是沒有忍住,就這麼堂而皇之的走了出去,可惜佳人警惕性很高,一個他沒見過的技能甩來,險些把自己打到。

「怎麼是你?」席以夢整練習這黃月斬的時候,背後突然出現的一道氣息打斷了她,一級黃月斬過去,結果被躲掉了,正眼一看,才發現是那個當初在白家遇到的男子。

「怎麼就不是我了?」夜君墨看著席以夢的樣子,心神微閃。

「你怎麼來這里了?難不成…」難不成這個夜君墨是鳳傾歌口里說的那個大師兄夜君墨?這句話席以夢倒是沒有說出來,只是心里自疑了一句。

「難不成什麼?我來這里是有事情的。」夜君墨有些慌亂的說了這麼一句,他自然是不會說自己是為了見他一面,才跑來的。

「哦,這樣啊,對了,我叫席以夢,上次那個名字是假的。」見夜君墨的樣子,席以夢也難得去多想,說了這麼一句後,便又開始練習起了黃月斬,只是她心中見到他時的那一抹慌亂的感覺只有她自己知道,而她很好的把這一情緒給掩飾了起來。

「席以夢,真好的名字,可惜了那個席家,看不到這是個蒙了灰的明珠啊!」夜君墨喃喃自語了一句,隨即一直看著他心中佳人,眼楮都不曾眨一下。

那一次的見面,只有兩人知道,像是約定好了一樣,席以夢意外的沒有說夜君墨回到過縹緲峰上,而夜君墨也是在見了她之後,去了魔魅鬼林,便再也沒來過了。

時隔一年之後,夜君墨在此回到這里,可惜佳人卻人去鏤空,沒見人,也沒見到自己想知道的東西,他也不再久留,轉身離開了縹緲峰。

而在另一邊,一男一女,一紅一白的兩個身影出現在樓城里,樓城屹立在祁連山脈不遠處,是個交易的好場所,兩人打算現在這里落腳,可是兩人驚天的容貌在這里引起了暴動。

雖然這里經常出沒一些大家族的人物,但是也從來沒有出現過如此美貌的人兒,雖然這里的佣兵工會經常接到一些大家族的保護任務,里面也有著美女美男,可也敵不上這兩人的絕世容顏。

而現在,席以夢和鳳傾歌這兩人是走到那都備受矚目,行人的目光全部都聚集在她兩的身上,女人們看著鳳傾歌是泛著花痴,留著口水,男人們看著席以夢也如同一般,而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想法,兩人走在一起,簡直猶如天神一般。

兩人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客棧住了進去,這才終于不用被人家當成猴子一樣觀賞,進到房間之後,席以夢做了下來,看著鳳傾歌很是受用的表情,她就一陣無語。

「看來,我們還是易容一下比較好,我們這樣的容貌可是很容易引起麻煩的。」對于麻煩,席以夢一向是秉承躲開,而不是迎接,這也不是說她怕麻煩,以她現在的修為,可以說是少有敵手,但是有誰會喜歡麻煩纏身呢。

「我覺得不好,我們就是要高調行事,告訴席家,你席以夢回來了!讓他們洗干淨脖子,準備好被宰了!」看著席以夢一臉無奈的樣子,鳳傾歌很是嗜血的來了這麼一句。

額,這是什麼人啊,有誰會知道有人來宰他們了,還乖乖的在那等死的啊,真是的!席以夢白了一眼鳳傾歌,沒有回答的話,自己一人靜靜的在那喝茶。

過了半響,之前叫的小二送上了飯菜,而席以夢正在逗著歐卡卡玩,鳳傾歌則是坐在一旁,一臉媚笑的看著。

那送菜小二一推開門就看到如此美景,一時間就這麼愣在了門口,一臉呆住,這時,正好門口路過一男一女,這兩人也是男的帥,女的可愛。

「哥,哥,我想要那個毛球,好可愛啊。」就是這麼一眼,那個長相可愛的女子看到了桌上的歐卡卡,心中升起喜愛之意,拉住一旁的男子,指著桌上的歐卡卡叫道。

「末兒,不準這麼沒禮貌。」男子輕聲喝著旁邊的可愛女子,雖說是在呵斥著,但語句中卻充滿著寵溺之意。

「不管嘛。」那個名叫末兒的女子說了這麼一句,便獨自跑了進去,想要去模一下歐卡卡,誰知手剛要伸過去,就被鳳傾歌擋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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